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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嫡女如珠似寶 第二百一十六章 香姨娘來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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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姨娘聽了王子義的話,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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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開始不要命一般的死勁兒磕頭:“大人息怒,奴婢確實(shí)是因?yàn)橛屑笔虏旁谶@里等候大人的。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但是希望大人讓奴婢把話說完。”
等不到王子義發(fā)話,香姨娘就那么跪在地上繼續(xù)拼命的磕頭。
王子義真的想就這么一腳踹過去了事。
但想了想,畢竟這人跟過自己一場,于是收起了剛剛的沖動,冷冷道:“有話快說。爺可沒那個閑工夫聽你在這兒嘮叨。”
香姨娘趕忙抬起已經(jīng)見血的額頭,隨意的抹了一把快要滴入眼睛的鮮血道:“大人,您快想辦法幫幫咱們的女兒四娘子吧。”
王子義聽后,十分不悅道:“我王子義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寶妹。”
“是,是奴婢說錯話了。”香姨娘連忙改口道:“是奴婢的女兒,就是四娘子。小時候特別乖巧的那個。”
大雍朝嫡庶分化之重,是歷朝歷代中最嚴(yán)重的。對于庶女的王大娘和王四娘,王子義想認(rèn)就認(rèn),如果不認(rèn)別人也不會說什么。
這以前,王子義也不會將話說的這么絕,只不過這次,香姨娘確實(shí)是惹惱了他。
但不管怎么說,王四娘身上確實(shí)流著他的血液。所以,即使王子義把話說的很絕情,還是開口說了句:“這是后院的事,你找夫人去。”
然后,他又轉(zhuǎn)頭朝身后離遠(yuǎn)站著的隨波道:“等這事處理完,將香姨娘送到家廟上替全家祈福。”
“啊?”香姨娘不可自信的朝王子義遠(yuǎn)去的背影望去。
這,這怎么就要送自己去家廟?她也沒做什么不應(yīng)該的做的事啊?
不是香姨娘不想去求蔣氏,而是因?yàn)楫?dāng)年為了王四娘的親事,她傷過蔣氏的心。
本來當(dāng)初蔣氏給王四娘找了幾家條件好的世家名門的庶子,而且還是成親后就出去單過的人家。但是香姨娘有她自己的打算。[棉花糖mian花tang.la更新快,網(wǎng)站頁面清爽,少,無,最喜歡這種網(wǎng)站了,一定要好評]
她怕蔣氏給王四娘挑的人家有嫡母和庶母雙重婆婆,王四娘嫁過去后會受苦,所以直接越過了蔣氏求到了王子義的頭上。
后來王子義在進(jìn)京趕考的舉子當(dāng)中,給王四娘挑了一個家境貧寒的舉子。
為了這事,蔣氏曾經(jīng)就跟王子義和香姨娘說過,從今以后,不管王四娘遇到什么樣的事,都不要再找她。
所以,現(xiàn)在知道王四娘嫁給那個舉子后生活過的并不如意,香姨娘便沒臉再去求到蔣氏的頭上。同時,她當(dāng)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就是還想借這個機(jī)會親近親近王子義。
她其實(shí)要的真不多,就是能讓她好好的看看王子義,最好能讓王子義還記得有她這么一個人就好。
見是見到王子義了,而且還近距離說了兩次話,但王子義對她的態(tài)度,讓她不敢想象,那是自己夢里對自己溫柔繾綣的那個人。
理想和現(xiàn)實(shí)讓她傻傻的有些分不清。
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受苦,翌日一早,香姨娘還是硬著頭皮求到了蔣氏和王姒寶的面前。
“給夫人,寶公主見禮。”香姨娘還是如同早年一般給蔣氏和王姒寶行的是奴仆見主子的大禮。
蔣氏看著頭上纏著布條的香姨娘,心里膈應(yīng)到不行。
自己當(dāng)初就是看這人老實(shí)、本分才將其抬為了姨娘。沒想到到了最后,讓她最煩心的人居然是她?
如果是別人,蔣氏早就想辦法把這人給收拾了。只是念著當(dāng)年從小到大被她侍候的情分,又看這人守本分才一直留到了今天。
現(xiàn)在看來,這人也是個不知足的。
想到這里,蔣氏禁不住發(fā)出一聲冷哼!
這都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怎么還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弄不清形勢?
怎么?你還以為自己青春年少、二八年華那會兒還想著勾引爺們不成?
王姒寶見蔣氏不言語,便知道蔣氏現(xiàn)在對這人特膈應(yīng)。于是為了自家老娘,王姒寶便主動接過這件事來處理,也就當(dāng)打發(fā)下時間,也順便替自家老娘打發(fā)走這人得了。
反正她爹不是說了嗎,等處理完這事就將這個香姨娘送到家廟當(dāng)中去。
對于家廟,王姒寶覺得要送也要直接送到他們老家的家廟才安心。
這人離著近了,什么幺蛾子都能弄的出來。王姒寶從來就不敢輕易看輕這里的任何一個人。
這些能夠經(jīng)過大浪淘沙存活到現(xiàn)在的人,才是宅斗中的戰(zhàn)斗機(jī),宅斗中的高高手。
王姒寶朝蔣氏乖巧道:“娘,您這兩天伺候姑外祖母都累出病了。反正府里的中饋有二嫂主持,這里這些閑事也就留著我來練練手吧。沒準(zhǔn)將來去韶國,也會遇到這樣的事來。”
看王姒寶笑呵呵的朝自己眨眼睛,蔣氏就知道自家小女兒這是已經(jīng)有了主意,打算替自己分憂了,也樂得撂挑子不管。尤其是當(dāng)年她的話既然已經(jīng)說出了口,就沒有再改主意的道理。
于是,也不和自家寶貝女兒客氣了,站起身,在春暖和花開的攙扶下往臥房內(nèi)走去。
臨走前蔣氏還不忘朝王姒寶叮囑了一句:“你這兩天也忙活壞了,別太為外人的事操心。”
王姒寶微笑著回復(fù):“好噠娘。您先進(jìn)屋好好休息,等一會兒爹回來,我讓他給您找個郎中看看。這幾天您天天心口堵得慌,也得好好看看了。”
蔣氏對自家小女兒說的話感到相當(dāng)?shù)暮眯Αe人不知道,寶妹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心堵?難道這種心堵還用請郎中?最有意思的是,還一定要讓她家夫君請郎中?
這是變相的在告訴寶妹她爹,你這兩天惹出來的風(fēng)流韻事咱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
哼!都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還惹出這等事出來,還不是他當(dāng)年不潔身自好惹出來的結(jié)果。
當(dāng)然,這事當(dāng)年自己也有錯。但當(dāng)初她之所以會那么做,還不是因?yàn)樗?dāng)年獨(dú)寵那個月姨娘?
所以歸根結(jié)底,這等事,都是男人的錯。
等蔣氏回房歇息,王姒寶拿眼瞟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沒有起身的香姨娘。
其實(shí),王四娘的事兒,蔣氏和王姒寶都已經(jīng)了解了個大概。
這件事如果他們侯府出面解決起來也相當(dāng)?shù)娜菀住?p/>
可誰讓香姨娘和王四娘當(dāng)初自認(rèn)為辦了件聰明的事,硬是和蔣氏鬧生分了。最后王子義為了安撫蔣氏,便給蔣氏許下承諾,今后就當(dāng)沒有這么個庶女,不再理會他們娘倆的事。
現(xiàn)在她們自己釀的苦果終于得自己往下咽了。
她也沒有叫香姨娘起來的意思,既然這人愿意跪著就讓她跪著吧。
就當(dāng)給香姨娘這兩天蹦跶歡實(shí)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
小妾有事不來求當(dāng)家主母,偏要去求男人,為的是什么?還不就是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小心思嗎?
在這里,王姒寶還從未聽說誰家的男主子沒事會去摻和小妾生的女兒的家務(wù)事。最后還不是要當(dāng)?shù)漳傅娜巳ソo收拾這些爛攤子去。
就連當(dāng)初最寵愛自己那個青梅竹馬徐側(cè)妃的景博宇,不也沒有再去管景玉兒的事兒。
弄得景玉兒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活脫脫就是一個提線木偶一般,毫無生氣。
“香姨娘。”王姒寶淡淡道。
香姨娘趕忙道:“奴婢擔(dān)不起公主這聲姨娘。公主還是叫奴婢瑩香吧。”
王姒寶對于香姨娘來說,一直就是需要讓她仰望一般的存在。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可能因?yàn)樗龔男∈毯蚴Y氏,蔣氏那時只是伯府的嫡女,所以和蔣氏那種距離感與王姒寶相比還要差上一些。
但是王姒寶從出生起就是注定了要高人一等的存在。剛滿周歲就被封為了郡主。現(xiàn)在又是公主,又是郡王妃的,這讓香姨娘對她有種高攀不起的感覺。
王姒寶從善如流道:“瑩香,你也不用跟我費(fèi)什么話了,就直接說你這幾天纏著我爹到底是為了什么?沒準(zhǔn),能幫你的人,只能是我呢?”
聽王姒寶這樣一說,香姨娘心里十分的高興。于是連忙道:“那感情好。只要公主肯幫忙一定行的。”接下來,她又給王姒寶保證道:“如果寶公主能夠幫助四娘子,奴婢立刻就收拾東西去家廟為公主和大人以及夫人祈福去。”
王姒寶嘴角微微上翹道:“你這個保證我要來有什么用?”她又頓了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冷冷道:“我從小到大還不知道香姨娘原來還是如此聰慧之人呢?”
香姨娘一副懵懂狀抬頭看向王姒寶,似乎不明白王姒寶為什么會這樣說。
王姒寶笑著看向香姨娘,只是那笑意一點(diǎn)都未達(dá)眼底。
“奴婢,奴婢不明白寶公主的意思。”香姨娘一臉無辜的說道。
“哦?那我就不妨給你答疑解惑好了。”王姒寶現(xiàn)在確實(shí)是閑著無聊,才會給個奴婢出身的姨娘答疑解惑起來:“你說如果我能幫助王四娘解決她現(xiàn)在的困難,你就立刻收拾東西去家廟為我和我爹以及我娘祈福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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