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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畏罪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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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緣喜嫁 第一百九十六章 畏罪自殺 有人將信將疑地問道:“喻世子所言,可是指咱們糧倉里的糧食?” 喻驚云點頭:“而且還是被焚毀的那些倉廩里的存糧。李尚書等人早在八月間就已經(jīng)在籌劃這場陰謀,所以借故討了圣旨,將夏員外等人全部調(diào)離京城,打算將糧食偷梁換柱,運出京城。只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南方接連落雨,許多官道垮塌,或被泥石流阻斷,致使那些糧食囤積在半路,不能運送出去。 所以,他們暫時停下了手中的計劃,等到前些時日,道路全部疏通之后,這才利用手中職權(quán),分批將糧食換走。” 眾人全部面面相覷。 喻驚云得意一笑,繼續(xù)道:“夏員外覺察之后,將這一事情告知了柔姨娘。他沒有想到,柔姨娘會是李尚書派遣了監(jiān)視自己的人,所以打草驚蛇,給自己招惹了殺身之禍。 柔姨娘與李尚書密謀,采用調(diào)虎離山之計將夏員外從倉廩叫回夏府,李尚書等人趁機發(fā)動,縱火焚燒倉廩,趁機掩蓋倉廩虧空,并且將所有罪過推到夏員外身上,使他伏法滅口。幾乎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只可惜,當日我恰好在東城巡邏,迅速調(diào)兵遣將趕去倉廩,撲滅了大火,發(fā)現(xiàn)其中疑點,懷疑糧庫大火只是一出空城計。 再加上安生不屈不撓調(diào)查此案,他們害怕事情敗露,就搶奪了夏員外的手冊,偽造了罪證與證人,命令柔姨娘指證夏員外貪贓一事。 果真皇上龍顏大怒,迅速定下了夏員外的罪行,只等他開刀問斬,就絕無后患。 而因為案發(fā)當日一場秋雨,使得李尚書等人轉(zhuǎn)移糧食的時候遺落在沿路的麥子發(fā)芽。他們害怕暴露,便令心腹沿路鏟除麥苗,卻被前往倉廩調(diào)查此案的夏安生撞見,心中起疑。 李尚書等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命令殺手暗殺于她。結(jié)果正好被本世子所救,順藤摸瓜就尋回了被轉(zhuǎn)運走的糧食。這便是我推斷的此案過程。至于是否屬實,或者說有什么需要補充之處,幾位大人可以傳喚李尚書前來,一審便知。” 他一番話,有理有據(jù),將整件案子前因后果全部串聯(lián)起來,再加上喻驚云言之鑿鑿,手中握有被轉(zhuǎn)運走的糧食,堂上幾人自然不敢怠慢。 這次審案乃是三堂會審,皇上欽點,即便是堂堂戶部尚書大人,也一樣可以請過來協(xié)同審理。當下發(fā)下簽文,命令衙役即刻前往尚書府。 衙役領(lǐng)命而去,堂上幾位主審官一拍驚堂木:“丁兮柔,如今你可還有話說?” 柔姨娘幾乎是癱軟在堂下,面對威嚴的公堂,還有丁師爺手中罪證,知道狡辯無用,連連磕頭求饒,如實招供。 “民女只是一尋常青樓女子,并不懂這其中利害關(guān)系。的確是李大人從青樓里為我贖身,命人調(diào)、教之后,送去祥符縣的。他命民女想辦法說服夏大人,能夠為他所用。誰料夏大人別的事情對我百依百順,唯獨就是不愿意與李尚書同流合污。 我害怕引起他的懷疑,不敢多言,只旁敲側(cè)擊地打聽他戶部的事情,他對我深信不疑,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與顧慮如實告訴我。 我拿這些情報去跟李尚書邀功請賞,李尚書便與我定下此計,調(diào)虎離山,縱火焚燒倉廩,栽贓于他。 后來,倉廩失火,夏大人被緝拿進大牢。我原本以為可以功成身退。再加上夏夫人容不得我,我就想著一走了之。此事機密,我擔(dān)心被人殺人滅口,所以,那賬簿并未聽李尚書的命令將其焚毀,而是藏了起來。 果真李尚書并不肯放過我,危急關(guān)頭,我利用那賬簿做擋箭牌僥幸留了一條性命。 安生小姐不依不饒,并且先李尚書一步,搜查到了那賬簿所在。李尚書唯恐夏運海揭發(fā)他的罪行,先下手為強,威脅我出堂指證夏大人,將他立即置于死地。我明知道,不會再有生路,但是被逼無奈,所以又昧了良心。 大人,小女子也是被逼無奈。他李尚書權(quán)勢滔天,多少朝廷命官都要忍氣吞聲,不敢招惹,更何況我一個青樓女子?懇請大人饒命。” 柔姨娘一番話,令安生聽得咬牙,令旁人聽著動容。 “你明知道陷害我父親,李尚書一樣不會放過你,你竟然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助紂為虐!我父親待你可是不薄!” 柔姨娘痛哭流涕,追悔莫及:“安生姑娘,螻蟻尚且偷生,我不過一尋常人,也只是為了忍辱偷生而已。夏大人對我的確情深意重,我也曾想過就這樣過一輩子,盡心盡力地伺候他。所以才會聽李尚書的話,三番四次地勸誡你父親明哲保身,不要與他們敵對。 我還費盡心思討你信任,在你父親面前說盡你的好話,調(diào)解你們父女關(guān)系,與他人聯(lián)手,制造被拐賣假案,打壓薛氏,這樣處心積慮,就是為了能在夏府站住腳跟。 只可惜身不由己,只能聽命于他人。我何嘗不是寢食難安?每日里苦苦掙扎?所以今日將事情和盤托出,為夏大人開脫一點罪行,希望能減輕我心里的一絲愧疚。” 安生原本就是心軟之人,聽柔姨娘一番哭訴,那滿腔的恨意頓時便消減了許多,左右她要承受國法制裁,難逃法網(wǎng),遂不忍心再過于苛責(zé)于她。 大理寺卿命人將她與丁師爺?shù)目诠┠眠^來簽字畫押,便命人將二人押下去,此案審理完畢再做發(fā)落。 剛一一發(fā)落妥當,前往尚書府的其中一名衙役慌慌張張地從外面直奔大堂,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大人,不好了!” 大理寺卿不悅地沉下臉來:“何故這般驚慌?” 那衙役跪在地上,喘過一口氣,方才簡單了當?shù)卣f:“李尚書在府里自殺身亡了!” “啊?”舉眾大驚! 喻驚云也“噌”地站起身來,猛然變了臉色:“什么?!” 衙役重新重復(fù)一遍:“適才小的們前往尚書府請李尚書前來大理寺,通稟之后,書房內(nèi)一直沒有動靜,我們便破門而入,發(fā)現(xiàn)李大人已經(jīng)服毒,七竅流血身亡。” 幾位主審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想到案子審來審去,眼看就要水落石出的時候,竟然節(jié)外生枝,落得這樣結(jié)果。 喻驚云也是一臉懊惱,沉吟不語。 幾人湊在一起,低聲議論片刻,而后對喻驚云一拱手道:“這個案子審理到現(xiàn)在,已然明朗,對于夏大人無需繼續(xù)審問。而李尚書畏罪自殺,我等要前往尚書府勘探一下現(xiàn)場,好將其間原委寫明折子,啟稟圣上圣裁。” 喻驚云心不在焉道:“應(yīng)當?shù)模瑧?yīng)當?shù)摹!?p/> “那請問喻世子,那些被轉(zhuǎn)運的公糧如今在何處?我等也好一并稟明圣上。” 喻驚云輕咳一聲,沉聲道:“此案緊急,只有三天時日,唯恐夏員外人頭落地,幾位大人錯斷冤案,有辱官名,造成無法挽回的人命官司。所以本世子馬不停蹄地先行回京,那些糧食盡數(shù)交由手下副將保管,現(xiàn)在究竟在何處,我也不太清楚。 你們暫時就忽略此事,先陳稟案情,等到糧食返京,本世子再行稟明圣上。” 幾位主審面面相覷:“那若是沒有這糧食以及犯人口供,我們也無法向圣上交代。” 喻驚云不過略一沉吟:“這倒是好說,我即刻啟程前往,親自將糧食押解回來不就可以了。你們先行將查明的來龍去脈稟明圣上就行。” 幾人都有些為難,正待開口,喻驚云一指大理寺卿:“這件請功的差事就交給你了,本世子就不多耽擱,現(xiàn)在就走。” 幾人見喻驚云指定了人手,樂得作壁上觀,因此全都頷首領(lǐng)命。只剩下大理寺卿左右為難,但是又不敢說一個“不”字。 喻驚云轉(zhuǎn)身對安生道:“等我的好消息,等我回來,一定要親自下廚,好生犒勞本世子。” 安生滿心感激,忙不迭地點頭:“嗯,等你回來你想吃什么,我做什么給你,莫說一頓,即便是十頓八頓都是可以的。” 喻驚云靠在安生耳邊,邪魅一笑:“若是本世子讓你給我做一輩子呢?” 語氣曖昧,夏安生的臉“騰”地就紅了:“又騙我做你的廚娘,要問過我?guī)煾甘欠裢獠判小!?p/> 喻驚云微微勾唇:“這可由不得他。” 言罷張狂一笑,一揮衣袖,轉(zhuǎn)身大踏步而去。 幾位主審好不容易送走這尊大神,不敢善做主張,命令衙役上前,將夏員外也暫時收監(jiān),退堂前往尚書府不提。 事情有了轉(zhuǎn)機,安生與夏家大爺皆興高采烈。 安生沖著夏家大爺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下磕了一個頭:“安生謝過大伯。” 夏家大爺慌忙上前將安生從地上扶起來:“丫頭,果真是好樣的!就連大伯都自愧不如啊。沒想到你竟然能得喻世子襄助,委實令人驚訝。” 安生微微一笑:“喻世子憂國憂民,是為了長安百姓方才出手,絕非是因為私下交情。” 夏家大爺捻須一笑:“如今守得云開見月明,有喻世子出面,相信你父親的命能保住了。” “只要人安康,其他的都無所謂。”安生歡喜道:“大伯竟然未卜先知,神機妙算,差人前往洛陽城。只是不知那冊子又從何而來?難道李尚書他們沒有焚毀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熱度網(wǎng)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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