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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許你未有約 159 無可奉告
陳意下跪的時候,陳乃夫只想沖過去把她拉起來,然后質(zhì)問林鳶尾一句為什么要逼陳意下跪。可是看見林鳶尾下跪請求陳意告訴她真相的時候,他心里五味雜陳。
尤其是陳意打了林鳶尾那一巴掌,林鳶尾說她受下了,語氣聽不出半點(diǎn)責(zé)怪,只有深深的無奈的時候,他心里竟然覺得愧疚。
不知道是愧對林鳶尾還是愧對林席。
林鳶尾轉(zhuǎn)身離開,那兩個保鏢立馬跟著她離開。身后傳來陳意憤恨又祈求的聲音,“林小姐,你不能讓我兒子知道哪些事情。”她一步也未曾停留。
陳乃夫突然拖著祁君快步離開,祁君一路踉蹌跟著他走到他摩托車旁。陳乃夫沉著一張臉跨坐上摩托車,戴上頭盔又把其中一個遞給祁君。
祁君伸手接過戴上,跨坐上后座識時務(wù)的不說話。說實(shí)話,她此刻覺得陳乃夫有點(diǎn)嚇人,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強(qiáng)烈的氣場,他很不高興。
摩托車快速離開,祁君只聽見耳邊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心里咚咚打鼓,生怕陳乃夫一個不注意發(fā)生點(diǎn)什么意外,她小命就沒了。
陳乃夫目光如炬盯著前面的路,耳邊響起的卻是剛才偷聽到的談話。林鳶尾嘴里說的,陳意極力掩飾不讓她說出來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他的身世又是什么?他從小/便知道自己是單親家庭的孩子,母親未曾出嫁,所以他很小的時候都知道要當(dāng)家里的頂梁柱,不讓陳意受一點(diǎn)委屈。
從來不曾想過,他會有其他的身世。但是莫名其妙的,他竟然覺得林鳶尾不會說空穴來風(fēng)的話,所以,陳意到底瞞了他什么事情呢?
車子在酒吧門口停下,祁君下了車脫了頭盔掛在陳乃夫的別把手上,扭頭就朝學(xué)校門口跑。
陳乃夫問她手機(jī)上的紅點(diǎn)怎么回事,她倒是能解釋,如果陳乃夫問她怎么知道去看戲的,那她可就得把姜妍出賣了。
比起得罪姜妍,她更愿意得罪陳乃夫。
祁君一口氣跑到寢室樓下才氣喘吁吁的拿出來手機(jī)給姜妍打電話。
那頭接通第一句就是:“戲看完了?陳乃夫什么反應(yīng)?”
“看完了。他沒什么反應(yīng),就是比平時更可怕了。”祁君一邊上樓一邊問,“姜女王,你和木寒煙怎么了?你怎么知道她今天會去找陳乃夫的媽媽?”
“我做的局。”姜妍云淡風(fēng)輕的回答,“行了,我要上飛機(jī),你早點(diǎn)回去。”
“我已經(jīng)到寢室了。”
“那就掛了。”
姜妍果斷的掛了電話,也不管祁君會有什么反應(yīng),把電話關(guān)了機(jī)。
她身邊一個形容枯槁的瘦高男人看著姜妍臉上的擦傷調(diào)侃道:“去醫(yī)院看看吧,這么漂亮的臉蛋留個疤得多煞風(fēng)景啊。”
“不用。”姜妍冷淡的拒絕,把手里的一張銀行卡遞給他,“你盯好肖梨,有什么動靜再給我打電話。”
“沒問題。”瘦高男人伸手接過姜妍手里的卡,語氣嘲諷道:“要我說你這個媽也是夠可以的,三番五次的利用自己的親閨女,甚至不惜落入那些人手中把你招回來。”
“比起以往,她這次算有點(diǎn)良心,得不到她想要的還知道讓我先逃走。”姜妍輕嘲一聲,面色有些無奈心酸。
“說真的,你查這么多年了,到底在查什么?安安分分上個大學(xué),以后找個好人嫁了,和和美美過日子不好嗎?”
“你覺得肖梨會讓我安安分分過日子嗎?這么多年她怎么算計我利用我的,你不是都看在眼里嗎?”
瘦高男人無奈一笑,聳肩撇嘴對姜妍的話不置可否。“你的事我也不過問了,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痛螂娫挕_€是那句話,只要你有需要,我隨叫隨到。”
“謝謝。”姜妍微微一笑。
“跟我還客氣。”瘦高男人沒好氣的斜了她一眼,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卡,“走了,你自己當(dāng)心點(diǎn)。”
姜妍看著瘦高男人鉆進(jìn)一輛黑色的大眾車子,車子不一會兒就離開了機(jī)場門口。直到車子在不遠(yuǎn)處轉(zhuǎn)彎看不見了她才收回視線走進(jìn)機(jī)場。
凌晨兩點(diǎn),飛機(jī)在濮陽機(jī)場落地。
姜妍下了飛機(jī),一路暢通無阻出了機(jī)場。剛到機(jī)場門口就有五個陌生男人圍住了她,她掃了一眼,視線落向中間那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
“姜小姐,我們老板有請,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花襯衫男人面帶笑意,語氣還算禮貌,并做了一個虛請的手勢。
“冒昧問一下,你們老板姓什么?”姜妍毫不畏懼,坦然的問。
“姓什么不重要,您只要跟我們?nèi)チ耍匀痪椭牢覀兝习逍丈趺l了。”花襯衫不急不惱,依舊笑得很禮貌。
“改天吧,今天有點(diǎn)累了。”姜妍說著抬步要走,另外兩個男人伸手交插擋在她的面前。
花襯衫男人走到姜妍身邊,看著她笑道:“姜小姐,我也是聽命行事,您別讓我為難呀。給個面子吧,跟我們走一趟。”
“你的面子倒貼錢都夠嗆。”姜妍冷笑一聲,偏頭看著花襯衫一臉輕蔑,“讓你老板親自來請我,說不定我還考慮跟他走一趟。”
花襯衫臉上閃過一抹不耐,舌頭在口腔了打了個轉(zhuǎn)隨即笑出了聲,“姜小姐,咱們都是文化人,動粗多傷感情吶。”
說著他偏了一下頭,攔住姜妍的兩個人便伸手朝她手臂抓去,兩個人想一人擒住她一邊將她直接架走。
姜妍在他們伸手的瞬間后退一步,猛地轉(zhuǎn)身右腳跨到看好戲的花襯衫身側(cè),左腳同時跨到他身后,與此同時右手扣住他脖子,左手突然多出來收縮匕首,按了開關(guān)彈出翻身橫在他脖子上。
她冷聲道:“要帶我走可以,用你的血來換。”順著她手里的刀身壓住他脖子緩緩一拉。
花襯衫感覺脖子一痛,溫?zé)岬难喉樦牟弊油买暄堰M(jìn)胸膛,他神色開始緊張起來,連帶著語氣有些不穩(wěn),“都說你夠狠,看來這話不假。”
姜妍冷哼一聲,雙手動用了力,“讓他們滾開。”
“我們老板說了,今天務(wù)必把你帶過去。你就算抹了我的脖子,也走不了。”花襯衫全然不顧姜妍的怒氣,說話卻是打著商量,畢竟他并不想真的折在她手里。
先前抓擋姜妍的兩個男人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倆同時不耐煩的回頭,還沒有看清人就被人一拳打在眼睛上,頓時后退幾步彎腰捂著眼哀嚎痛呼。
陳乃夫垂下手,站在不遠(yuǎn)處一臉冷漠的看著花襯衫。
花襯衫瞧見他,目光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及臉色微變,神色有些不安起來。
姜妍看見陳乃夫,松開了右手,左手收回匕首按了開關(guān),刀身縮進(jìn)刀柄中,“你來的正好。”
陳乃夫看著姜妍越過他身邊旁若無人的離開,深深的看了花襯衫一眼,“回去告訴你們老板,在濮陽想要請陳乃夫護(hù)著的人,記得用八抬大轎親自來接。”
花襯衫看著陳乃夫轉(zhuǎn)身,他和姜妍一前一后快步走遠(yuǎn)伸手抹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沾了猩紅的指尖放進(jìn)嘴里咀嚼一下,輕扯了一下嘴角。
“花哥,就這么讓他們走了?老板那里怎么去說?”他身后的男人湊近他不甘心的問。
“陳乃夫,我們動不得。”花襯衫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轉(zhuǎn)身便走,“走吧,回去如實(shí)告訴老板,他心里有數(shù)。”
陳乃夫在馬路邊追上姜妍,冷淡的開口道:“我送你回去。”
姜妍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好,跟著陳乃夫走到他摩托車旁邊,兩人坐上車陳乃夫就發(fā)動了車子,不過一小時,車子就在濮陽師范的門口停下。
陳乃夫脫了頭盔拿在手里,看著姜妍脫下頭盔往他車把手上一掛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看著手里的頭盔冷淡的問:“姜妍,你不打算跟我說點(diǎn)什么嗎?”
姜妍停在不遠(yuǎn)處轉(zhuǎn)身看著陳乃夫,面無表情的問:“你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陳乃夫抬頭看著姜妍,深邃的目光里滿是警告和不滿,聲音冷冽夾雜著威脅,“林席知不知道,你和我媽算計林鳶尾的事情?如果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姜妍臉色沉下來,冷笑一聲,“你威脅我?你覺得我會怕你嗎?”說著她深看了一眼陳乃夫轉(zhuǎn)身便走,滿不在乎道:“我利用他,算計林鳶尾,這些事情林席都知道,不勞你費(fèi)心再跟他復(fù)述一遍。”
陳乃夫看著姜妍孤傲的背影,泄氣的一拳砸在郵箱上面,心里堵著一口氣讓他邪火上涌。
從他認(rèn)識姜妍三年來,姜妍就是一塊占滿了刺的硬骨頭,非但啃不下來半點(diǎn)肉還會弄的自己一嘴血。
對于姜妍的軟硬不吃,他真是無計可施。如果是之前他肯定能沉得住氣,等到時機(jī)成熟再去揭曉那些真相。
可是今天林鳶尾和陳意的話讓他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恐慌感,那種恐慌感讓他寢食難安,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林鳶尾沒想到她下樓來找前臺要退燒藥的時候,會在香格里拉酒店大堂看見一臉沉郁的陳乃夫。
她看著陳乃夫大步朝她走近,捏緊了手里的退燒藥盒,柔聲問:“你怎么來這兒了?是,找我的?”
陳乃夫在濮陽的眼線遍布都是,她來濮陽一星期的所有行蹤都有人跟他匯報,她也猜到了今天在西郊365號的時候可能被他的人看見了。
所以,這算是興師問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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