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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暴擊:我的戀愛時光 第75章 撒嬌女人最好命
傅錦行也據(jù)理力爭:“我怎么知道你當(dāng)時是真的沒有聽清楚,還是現(xiàn)在反悔了,不肯承認(rèn)呢?”
他掂量著手機(jī),挑眉一笑:“起碼,我這里有證據(jù),要不,你也拿出證據(jù)?”
“我……”
何斯迦一陣語塞,說不出話來。
最后,她只好認(rèn)栽。
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一旦決定了妥協(xié),就會開始變得心安理得。
當(dāng)何斯迦坐進(jìn)了傅錦行的車,她其實(shí)已經(jīng)不怎么怨恨自己了。
相反,她還主動問道:“你非讓我去傅氏,是想讓我做什么工作?事先聲明,我對房地產(chǎn)那一套可是一竅不通,要是你丟給我一摞報表,小心我賠得你連內(nèi)衣都不剩!”
傅錦行被逗笑了:“我內(nèi)衣剩不剩,確實(shí)取決于你的表現(xiàn)。”
愣了一下,何斯迦聽懂了他話語里的意思,不禁有些鄙夷地說道:“你說的內(nèi)涵段子還真的很不怎么樣!”
他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傅錦行摸了摸鼻梁,低咳一聲,正色著開口:“以你的資質(zhì),恐怕也只能做一做端茶倒水的工作了,好在形象不錯,帶出去也不丟人。”
何斯迦一怔,自己有那么差嗎?
她之前雖然很謙虛,說自己不懂房地產(chǎn)生意,可好在學(xué)習(xí)能力還不差,總不至于做一個茶水間小妹吧!
虎落平陽被犬欺!
“哦,原來你是嘗到上一次的甜頭兒了,讓我去對付張總那一類的合作伙伴?”
忽然想起上一次在南平的經(jīng)歷,何斯迦斜睨了傅錦行一眼,沒好氣地問道。
他倒也直接,聲音一下子變得冷了:“張總比姓羅的禽獸好多了,好歹我沒有把你送到色狼的房間里,你何苦諷刺我?”
緊接著,傅錦行似乎真的生起氣來,他一言不發(fā),專心地開車,不再同何斯迦進(jìn)行任何交流。
她有好幾次都想跟他解釋,說自己其實(shí)不是那個意思。
羅峰那件事,真的只是一次意外。
而且,何斯迦比誰都清楚,就算自己要怪,也怪不到傅錦行的身上,不是嗎?
眼看著傅氏大樓已經(jīng)隱隱出現(xiàn)在了前方,再不說的話,恐怕就沒有機(jī)會了。
何斯迦可不想在公司里和傅錦行拉拉扯扯的,她恨不得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讓大家都注意不到才好。
“那件事是我麻痹大意了,跟你沒關(guān)系,再說,我還要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可能會被嚇到。”
緊咬著嘴唇,她努力克制著情緒,和傅錦行說著軟話。
以當(dāng)時的情況來看,就算傅錦行不出手的話,傅錦添也會馬上出現(xiàn)在包房門口,其實(shí)何斯迦知道,她最終不能被羅峰怎么樣。
但既然自己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要消一消傅錦行的怒氣,當(dāng)然就得給他戴一戴高帽子,讓人家心里舒坦才行。
“再說,我剛才也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和你開一句玩笑而已嘛。”
眼看著傅錦行的臉色有所緩和,何斯迦連忙又下了一劑猛藥,用撒嬌的語氣,連忙補(bǔ)充了一句。
這一招果然有效,只見傅錦行的嘴唇明顯抿得沒有之前那么狠了。
何斯迦忍不住在心頭腹誹,真是人人都愛聽順耳的話啊!
就連精明狡詐如傅錦行,恐怕也不能免俗。
眼看著效果明顯,前路一片光明,她連忙記下來一句已經(jīng)被人說爛了的話——撒嬌女人最好命!
正想著,傅錦行從鼻子里輕哼一聲,似乎知道何斯迦這是在故意哄自己。
不過,確實(shí)很受用就是了。
尤其是她用那種撒嬌的語氣和他說話,真是讓傅錦行好像被貓爪撓到了似的,心里癢癢的。
怪不得人家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不對,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才對。
兩個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一路無話,到了傅氏。
曹景同如往常一樣,早早地等在電梯門口。
一見到傅錦行,他含笑問好:“傅先生,早上好!”
再看見何斯迦緊跟著傅錦行,也從電梯里走了出來,曹景同立即站得筆直,清清喉嚨:“傅太太,早上好!”
這個不算熟悉的稱呼令何斯迦腳下一絆,腳下的高跟鞋鞋跟和地毯刮蹭了一下,她險些摔倒。
傅錦行眼疾手快,一把攙扶住她的手臂:“小心。”
同時,他向曹景同投去了一道贊賞的目光,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曹景同美滋滋地接受著老板的夸獎,心里盤算著,自己今年年底的紅包肯定大大的,看來以后要緊緊地抱住老板娘的大腿……
不對,應(yīng)該是離老板娘越遠(yuǎn)越好,最好連一眼都不能多看,以免打翻了老板的醋壇子!
對于被人稱呼“傅太太”,何斯迦顯然還感到心有余悸,一直到走進(jìn)了傅錦行的辦公室,她都渾身不自在。
“除了夏天之外,其余的季節(jié),我都喜歡喝紅茶。如果是咖啡的話,我只喝拿鐵,另外,我不吃金槍魚,如果下午給我準(zhǔn)備三明治的話,一定要避開。”
傅錦行一邊脫下外套,隨手掛起,一邊對何斯迦交代著。
她愣在原地,回頭看了看,也沒有第三個人在。
那應(yīng)該……就是跟自己說的吧?
“我嗎?”
猶豫了一下,何斯迦還是伸手指了指自己。
因?yàn)樗桓蚁嘈牛靛\行把自己帶到公司里,居然真的是準(zhǔn)備讓她做打雜的工作!
“工作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你是不是對助理一類的職務(wù)有什么意見?”
傅錦行坐下來了,他用手扯了扯領(lǐng)口,讓自己處于最為放松的狀態(tài)。
一想到以后自己一抬頭就能看到何斯迦待在旁邊,還能指揮她干這干那,他就感到格外舒服,心滿意足。
“我……我沒有……但我覺得,我可以適當(dāng)干一點(diǎn)兒別的工作,比如,策劃,企宣什么的……”
何斯迦試探著,只要能離傅錦行遠(yuǎn)一點(diǎn)兒,都可以。
她留意過了,這些部門都在樓下,基本上和他沒有碰面的機(jī)會。
傅錦行想了想,倒也沒有直接反對:“你非要去的話,不是不行。只是傅氏的工作強(qiáng)度比較大,你說的這些部門,新員工在入職后的前三個月,每周的工作時間是70個小時以上,雖然沒有明文規(guī)定,可大家都是這么做的,你能承受嗎?”
何斯迦一聽,她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最后,她閉上了嘴:“我還是在這里吧。”
傅錦行很好說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去煮咖啡吧。”
何斯迦默默地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前往茶水間。
還沒到中午,八卦就傳遍了整個傅氏。
“聽說沒有?那個稀奇古怪的老板娘又來了!”
“網(wǎng)上早就扒爛了,聽說娘家都快破產(chǎn)了,之前跟另一個有錢人談戀愛,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就嫁給我們大老板了!”
“呦,大老板難道是男小三?嘖,真沒看出來!”
“也不一定啊,我閨蜜在南平,她告訴我,那位蔣少爺下周就會舉行婚禮,聽說女方家在當(dāng)?shù)睾苡袆萘Γ槎Y場面特大,還請了一大堆明星去助陣,也許兩個人早就搞到一起去了。所以,你們可別亂說啊,大老板怎么能做男小三呢!”
某一層樓的女洗手間里,幾個妝容精致的女人聚在一起,聊得火熱。
她們嘰嘰喳喳,一邊討論,一邊補(bǔ)妝,半天才離開。
導(dǎo)致馬桶上的何斯迦只好一直坐著,等她們徹底走了,這才沖水,開門。
她不好意思在傅錦行辦公室里的衛(wèi)生間里上大號,只好向他要了電梯密碼,溜到樓下的洗手間,沒想到就在這里遇到了女員工們討論自己。
更沒想到,蔣成詡的婚禮居然就在下周!
太急了,不知道是不是兩家的家長擔(dān)心夜長夢多,日久生變,所以催著他們趕快結(jié)婚。
一想到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蔣成詡那副憔悴的樣子,何斯迦不免心中一痛。
她洗了手,用冷水拍了拍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
確定看不出異樣,何斯迦才沿原路返回傅錦行的辦公室。
他正在打電話,語氣并不怎么好:“這是我的事,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還有,如果你有多余的精力,不如去管一下我爸,聽說他又要當(dāng)爸爸了!”
傅錦行在“又”字上狠狠地加重了語氣,然后掛斷了電話。
一回頭,他看見何斯迦站在門口,也是一愣。
她無意間聽到了一個大消息,一時間不知道是應(yīng)該裝作沒聽見呢,還是索性大方承認(rèn)。
“無所謂,你知道就知道了,我爸在外面包養(yǎng)女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傅錦行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
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再想到他和張子昕的關(guān)系,何斯迦一瞬間了然。
她苦笑了一聲:“哦,好的。”
也許傅家的男人都是這樣,自己還傻乎乎的,因?yàn)檫@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而對他產(chǎn)生了一絲信任和好感,以為傅錦行是一個頗有擔(dān)當(dāng)?shù)暮媚腥恕?p/>
“對了,蔣成詡的婚禮,我想?yún)⒓印!?p/>
何斯迦正想著,傅錦行又開口了。
她猛地一震,抬頭看向他,又驚又怒:“為什么?你和他又沒有交情,你要去做什么?”
難道是去砸場子?蔣家一定不會允許他亂來的!筆下文學(xué)手機(jī)站m.侍yi.org.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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