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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相公來種田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不平靜的夜
至于多少年以后的事情,誰人也說不準(zhǔn),沒必要庸人自擾。
“星辰,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快點(diǎn)說給二哥聽聽。”宋睦追問道。
“二哥什么也不要做,只管繼續(xù)當(dāng)好你的差事,要是有人問起大哥的事,你就和他急,拳頭不用留情,不把人打死打殘就行。”宋星辰語氣輕快的道,邁步朝宋陽的房間走去。
“毆打同僚,皇上是要過問的,到時候我咋回話?”宋睦再問。
“二哥就說心疼兄長,但身為朝廷武將,又不能因為私事而耽誤了公事,所以沒地方泄火,一時不小心就下手狠了點(diǎn),任憑皇上責(zé)罰便是。”宋星辰的語氣又輕快了幾分,還帶著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宋睦哀怨的看著宋星辰,委屈的道:“二哥對你這么好,你就這么坑二哥?這不是明擺著二哥對皇上有怨氣嘛。”
“二哥還不傻嘛。”宋星辰咯咯的笑了起來,轉(zhuǎn)回身看著宋睦道:“二哥聽我的沒錯,只管表現(xiàn)出你的本性來,皇上不但不會真的責(zé)罰二哥,反而會重用二哥,到時候?qū)Υ蟾绲幕槭轮粫泻锰帯!?p/>
“那皇上萬一問起大哥的事,我該怎么說?”宋睦遇到自家的事,腦袋明顯不夠靈光。
“怎么嚴(yán)重怎么說,其他的事情就當(dāng)不知道。”宋星辰提醒道:“但有一點(diǎn),二哥一定要記住了,不要去問皇上為何要廷杖大哥,便是皇上問你為何不問,你也要回答在家不談朝政之事。”
宋睦用力點(diǎn)頭,表示自己記下了,至于是否在第一時間理解,那邊只有他自己知曉了。
兄妹倆進(jìn)屋之后,宋陽窗前的屏風(fēng)已經(jīng)撤下了,看著宋陽慘白的臉色,宋星辰的心頓時揪的一疼。
自小宋陽這個長兄便是半個父親的存在,尤其是那時候宋三山的不爭,宋陽暗地里承擔(dān)的更多,可以說宋家姐弟幾個對宋陽的感情,除了手足之情還有對父親的那種尊重。
“大哥,你今天太沖動了。”宋星辰雖然心疼,卻沒有說關(guān)懷的話,反而出言責(zé)備。
“星辰,你大哥都傷成這樣了,你怎么還說這種話。”宋呂氏瞪了宋星辰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不過大哥沖動的好。”宋星辰笑著來到床邊,低聲問道:“大哥,能不能告訴小妹一句實(shí)話,今日的沖動是大哥權(quán)衡之后的舉動,還是真的一時腦熱?”
“你這是來笑話大哥來了?”宋陽的臉色雖不好,可笑容還是那般和煦。
“得,我們都是白白的擔(dān)心了,看大哥的表情就知道了,這都是大哥算計好的。”宋星辰撇嘴,坐在床邊的小凳上,“只是大哥為了公主的清譽(yù),不惜惹怒當(dāng)今,卻沒有給家里人一個口信,害得大家為擔(dān)心了一整日,大哥可是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不可。”
“什么?”宋睦這會的腦筋倒是轉(zhuǎn)的夠快了,“這么說來,大哥是故意進(jìn)宮去吐露實(shí)情,有意挨皇上的板子了?”
“陽兒,這是不是真的?”宋呂氏不敢置信的看向宋陽,顯然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shí)。
“讓爹娘擔(dān)心,是兒子的不對,請爹娘恕罪。”宋陽垂下頭,歉然的開口。
宋呂氏指著宋陽半天,卻是一句重話也說不出來,半晌才嘆了口氣道:“做爹娘的都是上輩子欠了你們,一個比一個的主意正,一個比一個的不讓人省心,你們可都是好樣的,我呂青花怎么就生了你們這些個操心的東西啊!”
“兒大不由娘,咱不和他們生氣,實(shí)在看不慣,咱們老兩口就回老家去開學(xué)院去,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宋三山忙勸著宋呂氏,但也明顯是舍不得教訓(xùn)大兒子。
宋陽兄弟倆不明白宋三山這話的意思,忙要躬身道歉,宋星辰姐妹倆卻是掩嘴笑出聲來了。
“你就慣著他們吧,那哪里是躲清靜去了,分明是給你大兒子爭身份去了。”宋呂氏被宋三山氣的一笑,她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心疼兒子罷了,“得了得了,你們才是一家人,就我呂青花一個是外姓人,天生就是伺候你們一家老少的命,我這就廚房給你們準(zhǔn)備宵夜去,再給這個不孝子熬點(diǎn)參湯,省的他把老娘十月懷胎給他的血都流干了。”
“娃他娘,我陪你去,給你燒火打下手。”宋三山忙追上宋呂氏的步伐,顯然是怕宋呂氏一個偷偷抹淚去。
宋陽的傷很重,雖然不至于殘廢,可十天半拉月是下不來床的,就算用沈一特制的金瘡藥,也至少要十來天才能走動,畢竟他是傷了肌理的。
當(dāng)然,宋星辰不打算用靈泉水給宋陽治傷。
一則是皇帝讓打的人,即便痊愈了也得妝模作樣的表現(xiàn)出傷重的模樣,否則會讓二皇子不好做,皇上的面子也下不來。
二則是那些盯著沈一的人還不知道是否離開,自然不能暴露出他們宋家的法寶,要不然麻煩就得和蒼蠅一樣盯上來,即便沒有損失也覺得惡心啊。
老兩口都走了,宋星辰便和宋陽兄弟倆說了辦書院的事。
宋睦對武校這一塊很感興趣,連辦書院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宋陽都忘了,大聲道:“小妹放心,不管要多少武教官,二哥都包下了。至于教那些兵法什么的,先找些先生教習(xí),再讓戰(zhàn)場上下來的老兵帶他們演習(xí),怎么也能掌握個五成,剩下的就得去戰(zhàn)場上臨機(jī)應(yīng)對了。”
白了宋睦一眼,宋星辰也沒打消他的積極性,而是轉(zhuǎn)首對宋陽道:“大哥,學(xué)院的事自有爹娘主抓,剩下的有二哥的支持,還有幾個姐姐和姐夫的幫襯,倒是不用大哥操心。不過皇上那邊的考驗,就要大哥你自己去完成了,有些事我們就是想幫忙也有心無力,但大哥遇到事可以和我們商量一下,爭取早日抱得美人歸。”
宋陽苦笑,“公主被皇后禁足,聽二皇子說已經(jīng)大病了些時日。二皇子曾去給公主求情,可皇后堅持要讓公主聯(lián)姻,現(xiàn)在不僅僅是皇上那邊是否同意將公主下嫁宋家,便是皇后這一關(guān)也不容易過。”
“大哥錯了,皇后看似是鐵了心要犧牲公主,來為二皇子謀權(quán)。但真正掌控公主終身大事的人,只有皇上。”宋星辰堅定的道:“皇后那邊,交給我來搞定,大哥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表現(xiàn)出一個為情所苦的癡情人,在病房里如何的思念佳人。”
宋星辰眨眨眼,見宋陽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不厚道的大笑出聲。
一向老成的大哥,遇到感情的事情也是這般的臉皮薄,當(dāng)真是有趣。
待宋三山夫婦帶著夜宵回來,一家人在病號房里吃著宵夜,倒是沒有半點(diǎn)的不和諧,誰讓身為傷患的宋陽本人還是笑意吟吟的,根本看不出頹色。
只是今晚注定不是個平靜的夜晚,宋睦還沒吃完一碗粥,便被下屬請了出去,只在門外喊了一聲有公干,便跟著隨從離開。
“這么晚了,木頭這是要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該不會是皇宮又有刺客吧?”宋呂氏擔(dān)心兒子,一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
“娃他娘,木頭又不是毛頭小子,就算他和陽兒那個不孝子一樣不顧及咱們兩個老的感受,也得想想他的妻兒,他才舍不得出事呢。”宋三山安撫宋呂氏的同時,不忘數(shù)落宋陽幾句。
正在喝湯的宋陽,突然覺得這補(bǔ)血湯品帶著點(diǎn)苦味,可他自己種的因,當(dāng)然要自己把苦果吞下去。
宋星辰姐妹倆在一旁撿了笑,卻也不敢大聲的笑,以免被當(dāng)成炮灰。
“時辰不早了,爹娘和小妹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和娘子去給大哥熬藥。”沈一看了一眼天色道。
“也好。”知道宋陽只是皮肉傷,宋呂氏便也不那么擔(dān)憂,大概也是家里有人受傷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所以對這種‘小傷’只是心疼一會就過去了,“當(dāng)家的先回去,我去鳶兒那邊說一聲,順便看看兩個小的睡了沒。”
“要不我和你一塊去,繼武那小子一向淘氣,正好帶他到咱們那屋睡去,老二媳婦帶著果果一個就夠累的了。”宋三山想大孫子了,嘴上卻不承認(rèn)。
“也成,要不是老二不知道幾點(diǎn)回來,我就把果果也帶走,都好幾天沒摟著我大孫女了。”宋呂氏有點(diǎn)遺憾的道。
老兩口說話間已經(jīng)出了房門,宋星辰有些哀怨的道:“夜朗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怎么這個時辰還不回來?”
“要不你去把我們家那個臭小子帶走?省的大晚上的,你一個人睡不著覺。”宋月亮擠眉弄眼的道。
“二姐你想獨(dú)占二姐夫就直說唄,我那大外甥都已經(jīng)一個人睡小房間了,你怎么還容不下他呢?天吶,這世上怎么有你這樣做娘的,真是替我的大外甥感到可悲啊。”宋星辰轉(zhuǎn)移話題,堅決不正面回答。
帶著孩子睡覺,那純屬是白天睡多了,還得是找虐沒夠的那種。
宋月亮剛要反擊,便見管家跑了進(jìn)來,見宋三山夫婦不在,便朝幾人打招呼,隨后說明來意,“宋守山老爺夫婦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客院了,可用知會老爺和夫人?”
兄妹幾人對視一眼,宋星辰道:“不用了,老爺夫人今晚帶著孫少爺,不方面過去看望,還是由我去吧。”
“也好。”管家點(diǎn)頭,還有點(diǎn)松了口氣的意思。
宋陽雖然看出管家有意隱瞞什么,但他現(xiàn)在自身難顧,便也不詢問什么,交給宋星辰去處理,他自是再放心不過。
沈一夫妻倆,忙著給宋陽熬藥,便也沒有過去,畢竟時間的關(guān)系,明日再見村長夫婦也是可以的,畢竟宋月亮是外嫁女而非招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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