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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小毒妃 第306章 這有何難?
施妙魚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她生出了一股危機感。這個叫江玉妍的姑娘很危險,而她卻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好在,現(xiàn)在還不晚。
見施妙魚一副蹙眉沉思的模樣,顧清池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帶著寵溺問道:“在想什么?”
今日這一出,他不知道施妙魚是否受到驚嚇,所以此時見到施妙魚這模樣,便下意識放柔了聲音試圖安撫她。
施妙魚原本心中有些不安,可顧清池的情緒極大的平復(fù)了她的心情。因此她只是彎唇一笑,搖頭道:“無事。”
她說到這兒,又覺得自己有些敷衍,想了一想,到底是將心中的擔(dān)憂說了出來。
這江玉妍是個有心計的,這樣一個女人放在后宅,她總覺得有些不大安穩(wěn)。
聞言,顧清池頓時便勾唇道:“這有何難?”
他說完這話,拍了拍手,便叫進來一名侍衛(wèi),吩咐道:“著人去仔細盯著江側(cè)妃的院子,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要記錄下來跟王妃匯報。”
“這樣會不會太過麻煩?”
施妙魚知道,顧清池的人都是有用處的,這樣似乎有些大材小用。
聽得她這話,顧清池揉了揉她的發(fā),笑道:“不麻煩。”
只要她可以安心,自己怎么做都不麻煩。
他唇角的笑意像是和煦春風(fēng),讓施妙魚的心都暖了起來。
“是了,還有一件事。”
施妙魚跟顧清池膩歪了一會兒,突然想到被自己忽略的事情,因從他的懷中起身道:“王爺可否查一下這個藥方的來源,此人心腸歹毒,留著必是禍害。”
今日禍害的是自己,她剛好懂醫(yī)術(shù),才逃過一劫,可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豈不就是砧板上的肉了么?
顧清池知道這丫頭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心腸,其實內(nèi)心最柔軟不過,因此想也不想的點頭道:“好,本王著人查清楚了再告訴你。”
施妙魚這才放下心來,點頭笑道:“多謝王爺。”
“跟本王之間,還需要客氣么?”
顧清池說這話的時候,一面將她重新?lián)砣霊阎校瑴叵闩竦淖涛蹲屗重潙伲覂?nèi)也一時靜謐了下來。
風(fēng)吹香爐,熏香滿室,歲月靜好。
薛靈瑤到底是世家貴女,沒受過什么苦。被關(guān)起來僅僅一個下午,她便將自己所有知道的信息以及做過的惡事都給招了出來。
顧清池坐在書房之內(nèi),看著手上的那一份記錄,雙唇微微抿著,帶出冷冽的氣息。
因著施妙魚還在午睡,所以他便讓屬下將這些東西送到了書房。起先他只以為這上面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誰知道是真的讓自己查到了許多。
而這其中最讓他接受不了的一點,便是薛靈瑤的目的。
他以為皇帝會讓薛靈瑤二人嫁進來對付或者監(jiān)視自己,可他還是低估了皇帝的無恥程度。
竟然讓薛靈瑤來蠱惑自己,再給施妙魚下毒手;雖說江玉妍那邊他沒有讓人調(diào)查清楚,可想來跟薛靈瑤的目的是差不多的。
這還真的是在自己的心上捅刀子!
顧清池緊緊地捏著手上那薄薄的一層紙,而旁邊的侍衛(wèi)則是大氣都不敢出。
此時的顧清池渾身都散著黑氣,很明顯是處在盛怒的邊緣。
最終,還是顧清池先開口問道:“還查到什么了?”
聞言,那侍衛(wèi)立刻上前一步,恭聲道:“回主子,那藥方也查到來源了,是星河藥鋪的掌柜所配置。此人跟薛家關(guān)系密切,想來不是第一次合作。屬下已經(jīng)命人將那人監(jiān)視起來,可要捉起來審問一番?”
顧清池想起施妙魚先前的話,沉聲道:“拿起來,嚴(yán)查。”
“是。”
待得那侍衛(wèi)走了之后,顧清池才放任自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原本他已經(jīng)快布局好了,可是薛靈瑤這一出卻是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他得好好想一想,這棋該怎么下。
施妙魚醒來的時候,顧清池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想起睡之前那人的胡鬧,施妙魚不由得雙頰發(fā)燙。
她拍了拍臉頰,喚了綠枝進來,問道:“王爺呢?”
見施妙魚醒了,綠枝連忙吩咐人去端水給她凈面,一面笑著回道:“王爺早些時候有事情去書房了,約莫走了小半個時辰。”
聞言,施妙魚倒是沒有多想,因點了頭,下床走到梳妝臺前,將那一頭有些凌亂的發(fā)絲梳開。
不想剛拿起梳子,就看到顧清池走了進來。
“醒了?”
施妙魚隔著銅鏡看向顧清池,唇角也帶出幾分笑意來,道:“嗯,王爺回來了?餓么,可要傳膳?”
她下午睡得時間長,這會兒外面已然將近黃昏,一片暈染開來的紅色。
顧清池走到她身后,伸手接了她的梳子細細的替她打理頭發(fā),柔聲笑道:“不忙,待會再傳膳也可以。”
施妙魚才醒來也不是很餓,便點了頭,任由顧清池擺弄著自己的頭發(fā)。
不得不說,他這些時日有事無事都要折騰一番自己頭發(fā)所帶來的最大的改
變,便是那梳出來的發(fā)型終于能看了。
雖說還有那么一點差強人意,但施妙魚一向容易滿足,所以見到銅鏡里那一雙手上下靈活的翻動著,眼中笑意便越發(fā)的濃烈了幾分。
見施妙魚這模樣,顧清池越發(fā)覺得心神意動,他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低下頭將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溫聲道:“笑什么?”
“唔,大抵是見到王爺便歡喜?”
施妙魚從銅鏡里看他,那鏡子是西洋進貢,可以清晰的看見二人的模樣。
此刻的樣子,倒是顯得格外纏綿。
自然,她說的話也十分纏綿。
顧清池覺得自己是被勾引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在她發(fā)間落了一吻。
“夫人的話,為夫十分受用。”
對于他這時不時便十分親密的舉動,施妙魚已然很習(xí)慣了,所以她只是臉色微微紅,輕咳一聲道:“我餓了。”
借著這個話題,她從椅子上直起身來,去了外室吩咐下人們傳膳。
自家嬌妻的羞澀,顧清池自然是感受到的,因此他彎唇一笑,便跟著施妙魚一同走了出去。
等到吃完飯后,顧清池才斟酌著說起了薛靈瑤的事情。
“有件事,本王想先同你講一下。”
見顧清池這有些猶豫的神情,施妙魚反倒是笑了:“爺有什么事兒不能直接說,還要吞吞吐吐的?”
“她現(xiàn)下于本王還有些作用,所以這兩日本王會先將她送回院內(nèi)看著。你……可會介意?”
在得知皇帝讓薛靈瑤來府上的目的之后,顧清池就沒打算留下薛靈瑤的命,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同樣的,這些事情他也沒打算告訴施妙魚,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他不希望施妙魚會因為這些事情生悶氣。
那等下作玩意兒,還不值得。
只是若是不說前因后果,單單這樣跟施妙魚說,他又擔(dān)心這丫頭會多想。畢竟,任誰才被人下毒,后腳那罪魁禍?zhǔn)妆銜环懦鰜恚率切睦锒紩y受的。
所以顧清池說這話的時候,格外的忐忑。
反倒是施妙魚毫不在意的笑道:“這有什么的,爺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便是了,不必擔(dān)心妾身。”
她還以為是什么事兒呢,嚇了自己一跳,原來就是這種小事兒啊。
其實早在顧清池將人關(guān)起來的時候,施妙魚便知道薛靈瑤怕是會有別的用處,就擔(dān)心顧清池一個沖動將人弄死。
畢竟皇帝一次性給顧清池指了兩個側(cè)妃,總得要讓這兩個側(cè)妃出點什么幺蛾子。
而且,她們想來也是皇帝放過來的棋子,輕易動了,豈不是打草驚蛇?
所以施妙魚很理解顧清池。
見這丫頭這般大度,顧清池越發(fā)覺得感動不已,抱著她輕聲道:“你放心,本王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聞言,施妙魚彎唇笑道:“王爺不必這樣,咱們是夫妻,本就是榮辱與共的。妾身相信你。”
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會無條件的支持。
見施妙魚這般,顧清池只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微微濕潤。他借著將施妙魚攬在懷中的動作,不讓她看到自己眼眶里的淚意。
只是那一顆心卻越發(fā)的激蕩,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第二日的時候,施妙魚便得知薛靈瑤已經(jīng)被送回了自己的院子,且還被人嚴(yán)加看守。
因著這事兒顧清池已經(jīng)給她透露了口風(fēng),所以施妙魚倒是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吩咐道:“一切照常便是,莫要刻意去苛待她。”
聽得施妙魚這話,綠枝笑著應(yīng)了,倒是采荷有些憤憤道:“她那等狼心狗肺的東西,險些害了王妃,您又何必給她留面子?”
聞言,施妙魚嗤了一聲,淡淡道:“我哪里是給她留面子?是做給人看的罷了。”
采荷心大,對于施妙魚這話聽得懵懵懂懂,不過她知道自家主子決定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所以便乖覺的沒有再問。
倒是旁邊的綠枝神情復(fù)雜,她知道這安陵王府里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平靜,所以便有些擔(dān)心王妃。
“奴婢倒是瞧著那防守嚴(yán)密,只是不知她會不會再用別的計策威脅您的安全。”
對于綠枝的擔(dān)憂,施妙魚倒是不在意,還笑著調(diào)侃道:“這事兒可是周瑾去做的,難道你還不相信他的能力?”
見她提起周瑾,綠枝的臉上頓時泛起一抹紅暈,嗔道:“主子,奴婢跟您說正事兒呢。”
這人倒好,怎么又拿她開涮!
聞言,旁邊的采荷也附和著笑道:“就是就是,王妃真壞,明知道周大哥是綠枝姐姐的未婚夫,她怎么會說周大哥壞話呢?您這可是為難人了。”
聽得她的打趣,綠枝越發(fā)的羞澀,嗔道:“好你個采荷,連你也打趣我!”
見兩個丫鬟在旁邊斗嘴打鬧,施妙魚也微微的笑了起來。
先前的時候,顧清池便讓欽天監(jiān)測算了好日子,給周瑾兩個人的成親日期定下來了。算起來,再過幾日便是綠枝成親的日子了。
綠枝一向隨遇而安,對于自己如今要出嫁,雖說也十分的期待和歡喜,但是對她而言,眼下最重要的卻是伺候好自家主子。所以對于成親當(dāng)日要預(yù)備的一系列東西,都是周瑾在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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