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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好媳婦 第二百五十三章 貪官
第二百五十三章貪官
張翠蓮挑眉:“怎么做的?”
付鑫壓低聲音一臉神秘道:“聽說那個時候他跟著一個大哥,那個大哥在省城也是這個!”他豎起大拇指,滿臉的欽佩跟羨慕b
“那個大哥可不像我這樣這么好糊弄,管你是因?yàn)橄胍炲X還是沒地方去呢。只要不搬家,通通都掛落。”付鑫輕嘆:“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現(xiàn)在聽一聽都覺得跟神話似的。”
張翠蓮不以為意:“怎么就跟神話兒似的?難道那個大哥自己掏錢給大家安置地方住?”
付鑫翻了個白眼:“你可真能扯!你想啥好事兒呢,妹子?”
張翠蓮好笑道:“是你說跟神話似的,我心思那就財神爺來了唄。財神爺不就是神話里的人么!”
付鑫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是想錢想瘋了吧,還財神爺。我告訴你,人家不是財神爺,人家是閻王爺啊!”
據(jù)付鑫講,當(dāng)年穆晉南跟著的那個大哥手段極其殘暴。當(dāng)時有那么幾家人不走,眼見說教無用便想到了以死相逼。找了其中一家態(tài)度最強(qiáng)硬的,上有老下有小的。派了幾個人蜂擁而上,拿著木板將門窗在外面都給封上了。
趁著后半夜大家睡覺的功夫,一把火點(diǎn)著了一家口人沒有一個能逃出來的。第二天另外幾家都發(fā)現(xiàn)了,大家伙心知肚明這是誰干的。
可是沒有證據(jù),那幾家人眼見沒有辦法了只能老實(shí)巴交的搬走了。最后這件事兒到不可能不了了之,畢竟死了那么多人。還是這位大哥身邊的一個小弟,替他頂了罪判了刑。
這件事兒雖然只是傳說,但在這個行業(yè)里一時成為了最牛逼的神話。付鑫聽說了特意跑去問穆晉南,穆晉南當(dāng)年也是二十出頭的少年。雖然沒有參與過,但也聽說了這件事兒。是真是假,是誰也不知道但那位大哥卻是名聲大嘈起來。
“你還想學(xué)人家這雷霆手段,干點(diǎn)傷天害理的事兒唄?你覺得可能么?世道就這么亂?”張翠蓮聽得憤然,覺得付鑫的心思有些偏了。
“我哪兒敢啊,那是什么人物什么背景啊。這可是人命啊,又不是阿貓阿狗的啥都可以讓我禍害。”付鑫搖了搖頭臉上帶著驚慌,顯然被張翠蓮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再說了這要是偏遠(yuǎn)一點(diǎn)的還行,你偷摸趁著后半夜沒人的時候把房子給推了。這可是在市里頭,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付鑫愁得嘴上都是火泡,倒現(xiàn)在也想出來一個好主意。
最終付鑫還是去找了上頭的人,一打聽還真是有文件給了一個結(jié)局的方案
。提供了相應(yīng)的安居之所,也說了會有租房子的補(bǔ)償。
只不過在現(xiàn)在這個時段動工所有地界,沒有一個地方的一戶居民能得到這個好處。付鑫以為那是別人不缺錢,或者是手段挺厲害再者就是運(yùn)氣好。
他傻了吧唧的跑上跑下,去給這十幾家人家尋求福利去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到哪都碰上白眼冷遇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最后還是穆晉南打來電話把他臭罵一頓,這才讓他知道了里面的一些潛規(guī)則。
“你說這些個貪官,這都是什么事兒啊。這個什么曲主任,他也不怕天打雷劈?”付鑫挨了一頓罵,滿肚子的委屈更是滿心滿腦的不忿。沒有地方發(fā)泄,又跑到了張翠蓮這里。
這一回沒有跟張翠蓮抱怨,倒是找謝軍來借酒消愁來了。這兩個人自從上一次去上海炒股,便成了莫逆之交。謝軍沒有親生的子女,收養(yǎng)了張翠蓮一個閨女但到底有些話說不出口。倒是付鑫沒事兒可以陪著老爺子喝兩口,兩個人倒有一些父子情分。
“這都是上頭的人的事兒,你要是不能干趁早把這些事兒給撇開。上次我就聽翠蓮你倆在那嘀咕,翠蓮不就說這事兒不妥當(dāng)么。你妹妹最是個實(shí)在本分穩(wěn)妥的人,你可多聽她的話吧!”董麗華切來一盤紅腸放到飯桌上,雖然嘴巴不停地絮叨卻也是滿臉的慈愛。
張翠蓮在旁邊陪著康康畫畫,聽見董麗華的話冷笑道:“他能聽我的話么?他是被權(quán)力跟金錢迷了眼睛。他心里頭知道這個錢不好掙,也明白這里頭貓膩多得很。可偏偏想要往上頭走,跟著上面的人混,我能有什么辦法?”
謝軍聽不得張翠蓮這冷嘲熱諷的,將酒杯重重的放下皺著眉厲聲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啊。這么多年了,你跟小鑫說話就從來沒有個輕重。他不在乎我心里頭都不樂意聽了,你跟你們家顧致城也這么說話?”
張翠蓮好笑的回頭:“他能跟我們家顧致城比啊?顧致城那是我丈夫,我的愛人我肯定不能對他頤指氣使啊。再說了,顧致城什么心性我不知道啊?你打死他,他都不可能接這樣的活兒!”
付鑫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再好的性子也架不住張翠蓮在三番五次的諷刺。這會聽見她把自己說的連塵埃都不如,頓時覺得心灰意冷起來。
從飯桌旁邊站起來,借著酒勁搖搖晃晃道:“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想要跟我拆伙是不是?整天說我這個說我那個的,比我老婆都厲害!訓(xùn)我跟訓(xùn)兒子似的,不對,你罵康康的時候都比罵我好聽!”
張翠蓮見付鑫有意鬧毛病,拍拍康康的頭輕聲道:“兒子,你干爸要耍酒瘋了。媽媽去罵他一頓,然后關(guān)他小黑屋。你別害怕,這只是教訓(xùn)他一下而已。知道么?”
康康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坐在地毯上瞪大眼睛準(zhǔn)備看熱鬧。張翠蓮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飯桌前沒好氣的問道:“你是不是準(zhǔn)備耍酒瘋,在我們家把最近受的氣還有工作上的壓力都發(fā)泄出來啊?”
付鑫心里頭其實(shí)是懼怕張翠蓮的,現(xiàn)在看見她面露不善的樣子還真有點(diǎn)發(fā)憷。張翠蓮叉著腰,一臉夜叉相怎么看都不覺得可愛。心里嘀咕著,這女人結(jié)婚之后還真是一點(diǎn)女人樣子都沒有了。張翠蓮沒結(jié)婚之前,穿的紅毛衣帶著白色襯衫領(lǐng)子。扎著馬尾,梳著齊劉海,頭上帶著發(fā)卡。不笑不說話,一笑暖人心。哪像現(xiàn)在,我的天呀,兇巴巴的母老虎。
張翠蓮不知道付鑫已經(jīng)想歪了,只覺得付鑫現(xiàn)在太浮躁了。正經(jīng)的生意不說好好的打理,當(dāng)初那一把大單讓他們倆個的生活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
。一下子把前期投入都賺了回來不說,現(xiàn)在就是坐等收錢毫無壓力。
就因?yàn)槭聵I(yè)順風(fēng)順?biāo)耍饿斡袝r間花天酒地了。認(rèn)識了一些不三不四,不人不鬼的東西之后心思就大了。還想黑白通吃,成為q市的大佬了。
那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拿矗掷餂]家伙身后沒背景就全靠自己一個人?他不想想這拖家?guī)Э诘模患依闲≡趺椿畎。?p/>
又在心里頭抱怨穆晉南,這個掃把星果然是沾也沾不得。付鑫說的那個大佬,張翠蓮當(dāng)然聽說過。只不過上一世她聽說的時候不是在1994年,她在家里頭忙著帶孩子誰知道江湖老大是誰啊?誰特么在乎這玩意,她一個平頭老百姓。
只不過是很多年之后,她是看了電視上一個很有影響力的新聞。上面做了一期專門的報道,說的就是這個傳聞中的大佬是如何落網(wǎng)如何在過去那些年興風(fēng)作浪最后被判入獄的。
她一時也沒想到這個人,更沒想到穆晉南就是當(dāng)年追隨他的小弟。這下子就跟穆老太太說的話對上了,老太太說說過當(dāng)年穆晉南混過一段時間。
說來也都是孽緣,胡瑾萌的媽媽少女懷春愛上了她爸。胡爸本來就不是個東西,穆晉南雖然讀書不行但當(dāng)時好歹是個正經(jīng)人兒。最多跟著幾個發(fā)小胡鬧而已,但也沒出過大的紕漏。
當(dāng)年胡瑾萌她爸被穆晉南給揍了,那邊的人也沒說看在穆晉南他姐的面子上這件事兒就當(dāng)是家事處理了。反倒是那邊不依不饒起來,大大小小的打了幾次群架。
胡瑾萌她媽不顧家里人反對,更是氣惱穆晉南瞎管閑事兒。這女人初戀愛上一個壞男人,本來就是飛蛾撲火一般的死心塌地。尤其是不被祝福的愛情,叛逆的心理打破世俗觀念的快感都是讓人容易上癮的。而且通常這個時候,女人愛上的往往未必就是這個男人。而是愛上了自己所做的這件事兒,愛上了自己付出的這種感覺,自己感動了自己。
眼看著胡瑾萌她媽跟人家跑了,穆晉南又人單力薄幾次受挫傷了自尊心。心里惦記的是,我要混的比你強(qiáng)。只要我混得好,你就得老老實(shí)實(shí)的聽我的話。
就這樣年輕氣盛的穆晉南也算是誤入歧途,走了好幾年的彎路。最終還是有點(diǎn)心眼,也是機(jī)緣巧合開始做起了自己的生意。
當(dāng)年一起混的兄弟們,基本上都沒有他過得好。只不過重操舊業(yè)的人卻也不多,張翠蓮一時不明白穆晉南為什么要把手伸的這么長。
“你放心,我這次肯定能把這個事兒給他辦明白。不就是幾戶人家么,要耍狠我也能干!”付鑫酒精上腦,膽子大了起來居然開始張狂了。
“我就告訴你,明兒個我就弄死一個。我看他們搬走不搬走!”付鑫得意洋洋,喝得舌頭都大了還不忘吹噓:“擒賊先擒王,我就把領(lǐng)頭的那個安什么玩意的給弄死。我看誰還敢跟我嘚瑟,不用一天,都特么的給我搬走!”
張翠蓮氣的渾身發(fā)抖,一旁的謝軍見狀連忙拉著付鑫往自己的臥室里走。一邊走一邊勸:“別吹牛逼了啊,等會你妹妹該收拾了。”
董麗華也看出來張翠蓮臉色不好看,上前哄著她道:“他就是喝多了,你可別信他的。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他能干這事兒么。回頭你給穆老板打個電話,這個活兒咱們不干了不就完了么。”
上頭有貪官,下面還有黑心老板。這賊船好上,難道還能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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