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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411.黑了
陳松發(fā)了朋友圈,陸大鵬照例最先點(diǎn)評:松哥你辛苦了,這活老累了(肌肉)(加油)
看到點(diǎn)評,陳松立馬回了個信息:那你來幫忙吧(微笑)
陸大鵬刪掉了自己的點(diǎn)評。
不過他說的很有道理,這活真是累,它不光是累,還遭罪。
恰好天氣晴朗,這會的浙西南一帶還是高溫天,陽光火辣辣的曬在人身上,只一會陳松就感覺皮膚有點(diǎn)疼了。
這還不止,干枯的玉米葉子跟小鋸子似的,皮膚稍微一碰就生疼,過上一會這疼痛不會減弱,碰上汗水就更疼了。
要是倒霉玉米葉上還有毛毛蟲,被毛毛蟲蟄到才不是滋味,又癢又疼,那酸爽,讓陳松快要崩潰。
天氣熱,干了一會陳松身上出汗了,他索性脫掉衣服來干活。
見此陳大仁趕緊說道:“你個傻崽,別脫衣服,穿上。”
陳松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穿上出汗。”
“不穿會被曬破皮的!”
陳松笑道:“那你就不了解兒子這身體素質(zhì)了,放心,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
他這可是筑基四重的身軀,馬上就要踏入筑基五重了,身體素質(zhì)超出普通人眾多。
陽光教他好好做人,干了半晌后他覺得脖子后面不舒服,羅秋蓮給他一看無奈道:“不讓你脫衣服你非脫,這下可好,曬破皮了。”
陳松頓時崩潰了,你說我一個億萬富翁,怎么還得在莊稼地里曬到破皮?這不是富翁的日子啊。
后面他又琢磨了一下,說道:“我這不是曬破皮了,恐怕是紫外線中毒吧?”
“就是曬破皮,沒事,回去給你抹點(diǎn)藥膏就好了。”
陳松無奈,只好商量父母:“你說我要是給你們十萬塊錢,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些玉米了?”
陳大仁不悅的說道:“說什么傻話?這地里的是莊稼啊,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沒數(shù),沒經(jīng)歷過苦日子,莊稼能浪費(fèi)?”
被老爹教育了一通,陳松很慚愧,老爺子說的有道理,他確實(shí)是過了幾天好日子后有點(diǎn)沒有B數(shù)了。
然后又干了半個小時,陳松著實(shí)受不了了,他哭喪著臉說道:“爹啊,咱不浪費(fèi),咱把這玉米給人家,誰愿意要讓他自己來收割,行不行?”
陳大仁更不悅了,說道:“你爹種的玉米給人家?咋不把你這個兒子給人家?反正地里的玉米是你爹養(yǎng)大的,你也是你爹養(yǎng)大的。”
陳松發(fā)狠道:“那這樣,這一地玉米加上十萬塊錢,二選一,你要哪個?”
陳大仁點(diǎn)燃一根煙看向天空,裊裊煙霧中他淡淡的說道:“我全都要。”
羅秋蓮說道:“哎呀,兒子,快別跟你爸斗嘴了,趕緊干活,你看狗兒子都在乖乖干活呢。”
大金毛真在干活,羅秋蓮彎著腰從玉米桿上掰下玉米扔在地上,它叼起來放到玉米堆里去,腿腳麻利,可讓羅秋蓮省事了。
這算是個榜樣了,大金毛熱的更厲害,不干活的時候就吐著舌頭哈吃哈吃的喘氣,但即使這樣它也沒有跑去陰涼自己享受。
陳松心里頓時有些愧疚,然后他說道:“媽,你要是真心疼你狗兒子可別讓它干了,它身上毛太厚了,皮膚又不能散熱,這樣會把它給活活曬死的。”
羅秋蓮大吃一驚:“這么嚴(yán)重?”
“可不是咋地。”
羅秋蓮把大金毛送到了地頭的柳樹下面,給它倒了一盆涼水讓它待在下面乘涼。
大金毛真心懂事的讓人心疼,看到?jīng)鏊鼪]有直接喝,先把腦袋給塞了下去,由此可知它熱成什么樣了。
喝完水后它甩了甩頭,又跟著羅秋蓮去地里了。
羅秋蓮不得不把它綁在了樹下,說道:“行了,寶貝兒,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們吧。”
聽到這話,陳松眼淚都要掉下來,他從小到大沒聽老媽叫過自己‘寶貝兒’。
更現(xiàn)實(shí)的是,他已經(jīng)紫外線中毒了,他媽也沒讓他去樹蔭下歇著。
不過回去后,羅秋蓮先去鎮(zhèn)上藥房買了藥膏,順便給他買了茯苓膏和加多寶。
陳大仁看到她買的東西后就搖頭,說道:“我煮個涼茶就行了,怎么還花冤枉錢?”
羅秋蓮不屑的說道:“你是瞎過日子,也不知道心疼兒子。”
陳松感動的說道:“媽,你心疼我嗎?”
“我不心疼你,你能活這么大?”羅秋蓮一臉慈祥的說道。
陳松道:“你要是心疼我,就別再去收拾那些玉米了。”
羅秋蓮說道:“老老實(shí)實(shí)喝你的涼茶,下午天氣涼快了再去干,可不能再傻乎乎的頂著大太陽下地了。”
陳松看看大金毛,大金毛過來將下巴搭在他腿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龜苓膏。
很現(xiàn)實(shí)。
前前后后忙活了兩天,陳松總算把地里的玉米給收拾了出來。
這兩天他簡直是再世為人了,膚色直接黑了好幾圈,他先前照鏡子的時候以為自己眼花了。
這兩天張之鐸和陸大鵬也在忙,陳松給了他們一張單據(jù),讓他們幫忙去采購物資。
他要買的都是普通生活物資,這些東西只要買的不是夸張多,壓根就沒人在意,所以他很放心。
養(yǎng)殖場里的倉庫還有空著的,陳松便讓他們把米面糧油還有被褥這些東西存放里面,對兩人的解釋是幫朋友買的,朋友到時候會開車過來取貨,讓他們兩人就不用管了。
現(xiàn)在養(yǎng)殖場里空了,陸大鵬覺得自己沒有用武之地,這樣他每個月還領(lǐng)工資心里就有點(diǎn)發(fā)慌了。
看著陳松巡視養(yǎng)殖場,他便撓撓頭說道:“松哥,你現(xiàn)在怎么不要那些本土傳統(tǒng)豬了?我給你找了一些巴馬香豬,這玩意兒外國人肯定喜歡,能當(dāng)寵物養(yǎng)的。”
陳松擺手道:“暫時不需要這東西,我的客戶最近對咱們本土的家畜品種又沒有興趣了。”
陸大鵬嘆了口氣道:“洋鬼子真難招待,本來我還準(zhǔn)備雇傭老獵人去逮野豬呢,你不是說他們喜歡古老品種的牲口嗎?野豬品種最古老,現(xiàn)在的家豬不都是野豬馴化出來的嗎?”
他不經(jīng)意一句話,倒是讓陳松心里一動。
雖然他已經(jīng)有了冰洲石可以提供靈氣,但冰洲石礦終究有開采完的一天,到時候說不準(zhǔn)還是得要果蔬家畜來提供靈氣。
于是他問道:“去哪里逮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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