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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火影重生日本東京 第十二章 牛皮糖
是一伙十余人的青皮混混,留著貼皮的寸頭,身上穿著社會的衣服,有些人手中拿著球棒和棍子,而那些什么都沒拿的反而更加危險,懷中還指不定藏著什么管制刀具。
水野空知道足立區(qū)的治安差,沒想到居然差到這種程度,公然拿著武器上街都沒人管嗎。
混混里還有幾個臉熟的面孔,正是班級里被他收拾一頓的宏川等人。
看到被他們有預(yù)謀的堵在路上,水野空就明白了宏川等人這幾日來沒有動手,就是在摸清他上下學(xué)的路線,尋找一個好機(jī)會好地點下手。
“就是他。”宏川指著水野空,惡毒的目光幾乎要凝固出來。
班級里都說宏川不光在學(xué)校里是不良少年,在社會上也認(rèn)識打手和青皮混混,家中還有人是極道成員,傳言看樣子至少準(zhǔn)了一半。
這么多的傳言在水野空看來就是四個字,社會渣滓。
十余人氣勢洶洶的壓倒水野空跟前,領(lǐng)頭的拿著球棒的男人蔑著水野空:“就是你打的宏川小子?”
“如果這幾天他沒有被其他人再打一頓,那就是我打的。”水野空語氣不變的坦然應(yīng)道。
他的一只手在身后擺在海部紗的小腹上,示意海部紗向后退。
海部紗明白自己在水野君旁邊也無濟(jì)于事,反而會讓他分心,聽話的朝后退了幾步,她的手已經(jīng)在書包中摸到了手機(jī),只是在那么多道目光下,她不敢撥打報警電話,生怕事態(tài)進(jìn)一步激化。
不,不一定是非要過來打水野君的,只要態(tài)度誠懇的解釋這件事情的話,可能大家就解開誤會了呢,畢竟是宏川他們太過火了……
海部紗又做起了心理鴕鳥,在精神上尋找慰藉。
“不錯,不錯,你小子膽子很大嗎。”混混頭摩挲著自己的光頭,“我就欣賞你這樣膽大的人,這樣,你就跪在地上給宏川磕頭,然后從這里一路爬到學(xué)校,我們就放過你。”
旁邊的人起哄吹起了口哨。
“跪,跪,跪。”
“老大,你可太仁慈了。”
“頭,后面那個是這混蛋的女朋友,乎喲,身材還不錯嗎,我看要不然換個條件吧,這樣太為難別人了。”一個混混盯著海部紗,“就讓她留下來陪咱們一晚上,然后再拍視頻和照片怎么樣。啊,小姑娘,放心,我們不會把你像古田順子那樣處理的。”
古田順子案是上個世紀(jì)日本島國發(fā)生的一起轟動惡性事件,哪怕過去了三十年這件案子的影響不光沒有消退,反而愈發(fā)的為人所熟知。
這起惡性案件又被稱為綾瀨水泥殺人案,三十年前女子高中生古田順子在經(jīng)過了幾十天非人的暴力和虐待后,經(jīng)虐待致死后被一群兇手灌水泥后拋尸,除了幾名主犯外參與暴行的還有其他幾十人。
生性膽小的海部紗被嚇得一動不敢動,緊緊攥著的書包都嚇得掉在了地上。
水野空放下了書包和飯盒。
“是要聽話的跪了嗎?”
“跪了,趕緊跪。”
混混們誤以為水野空的行為是要下跪。
海部紗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水野君雖然打架很厲害,但是對面現(xiàn)在有十多人,這還怎么打,這是水野君為了不讓她受到傷害而下跪嗎?
她忍不住別過頭,閉緊了眼睛。
“說完了嗎?”水野空放下東西后直起了身,直視著混混頭。
看到水野空的目光,混混頭嘖了一聲,這家伙看來是要找死,看來是非打不可啊,不過打了也沒關(guān)系,這里又沒有攝像頭。
“不要打死他了,抄家伙上!”他大吼了一聲,高高揮舞起了棒球棒,是木質(zhì)的,鋼制的球棒太容易出人命。
但就算是木質(zhì)球棒砸在頭上也會砸出腦震蕩!他掄圓的球棒是朝著水野空的肩膀砸去,要是砸中了當(dāng)場脫臼甚至骨折。
水野空瞇起了眼睛,直面著砸下來的球棒,他的右手如龍出水,一把捏住了混混頭的手腕,查克拉聚集在手掌之上,只聽清脆的骨折聲響起。
混混頭的手腕被他捏斷了!
翻身一個靠山,水野空又一膝蓋頂在腹部上,直接讓一百九十多斤的壯漢離地懸空兩秒。
其他的人還正在撲過來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水野空已經(jīng)從壯漢身前激竄出去,面對舉著武器的十多人他不進(jìn)反退,眼神中甚至還出現(xiàn)了迫不及待的渴望。
看到送上門的水野空,混混們紛紛露出殘忍的笑容。
“木葉……旋風(fēng)。”將查克拉凝聚在下半身,水野空輕聲低喃出了凱的得意體術(shù)。
風(fēng),水野空感覺到了風(fēng)。
一股小旋風(fēng)從以他為中心展開,十余個混混還沒來得及疑惑這風(fēng)是從何而來,水野空的鞭腿便擊中了他們的身體。
腹部,肩膀,臉,臀。
凡是被擊中的地方都傳出了骨折的聲音,哪怕是木質(zhì)的球棒也被一腿掃斷。
海部紗死死的握住了手機(jī),在水野空沖出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報警了,但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讓她始料未及。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不光海部紗疑惑,站在后方?jīng)]有沖上前的宏川現(xiàn)在也在迷茫,劇本不應(yīng)該是這小子被打的如喪家之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嗎,怎么一眨眼自己帶來的人全都到了下去。
這時,宏川被掐著脖子提了起來,水野身上還穿著校服,校服上沾染著血跡,看到水野的目光,宏川害怕了,被掐著脖子的他嗚嗚直叫,雙手死死的抓住水野的手。
“咚!”
水野把宏川砸在地上,臉部和地面粘在了一起。
就像用拖把拖地,宏川的臉在地上反復(fù)摩擦著,嘴里呸呸的吐著泥土。
“宏川,這樣你滿意了嗎。”
水野躬下身,用腳踩著宏川的脖子。
“滿……滿意了……水……水野,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宏川嗚咽著道歉,脫水魚樣的身體搖擺著。
又在地上摩擦了幾遍,水野把宏川扔到了一邊,他撿起地上的書包和外套,牽起海部紗的手。
“走吧。”
“嗯……嗯。”
宏川重重的咳嗽著,剛才水野給他的感覺就是洪水猛獸,掐著脖子的手是野獸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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