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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暖婚:權(quán)爺盛寵妻 番二36:想娶你,迫不及待那種
自打京星遙主動抱了他之后,某人就有些飄了。
隔天一早就發(fā)了個信息過去:早今天有空嗎?
京星遙正在刷牙,收聽某個英文電臺,關(guān)注著國外的天氣狀況,準(zhǔn)備給自己弟弟發(fā)個信息,提醒他隔天出門帶雨具,某人信息就來了。
要在家?guī)兔Υ虬嘛灐?p/>
許鳶飛店內(nèi)人手不夠用,在家里打包的,都是他們準(zhǔn)備單獨(dú)準(zhǔn)備送人的,包裝更精美些。
這些事原本京家人做就行,只是這個打包需要技巧,幾個糙漢子試了幾個,太精致還真無法上手,最后事情就落在了京星遙頭上。
我去找你。
來我家?
昨晚做夢想了你一整夜,今天見不到你,我估計一整天都會魂不守舍。
京星遙抬手擦了擦嘴角的牙膏沫,這人是去了什么情話進(jìn)修班?說得這么溜。
征得同意后,傅欽原就準(zhǔn)備出門,他年紀(jì)不小了,出門做什么宋風(fēng)晚壓根不會多問,只是此時恰好傅沉也要去公司,一同出門時,他問你了句:
“去找她?”
“嗯。”
“仔細(xì)你這條小命。”
“之前算命說我能活到八十。”
傅沉挑眉,“那都是騙人的。”
十方跟在后面,笑瘋了,三爺自己就愛去算卦,現(xiàn)在說這東西是騙人的?你騙鬼呢。
不過傅欽原聳肩,佯裝沒聽到,開車就去了京家。
他到京家的時候,京寒川并不在。
“六叔不在?”他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很快就遮掩過去。
“送夫人去店里了,估計還得去趟花鳥市場,回來得遲一些。”因為京家大佬等人要回來了,也恰逢中秋,家里總得添點(diǎn)新氣象,京寒川打算將家中的一些綠植換一下,他閑來無事,就自己去了。
“那家里沒人?”
“小姐在屋里打包月餅,那邊有點(diǎn)亂。”
“那我去打個招呼。”他說得隨意,誰去別人家里,肯定要拜會主人家。
京家人還覺得,即便六爺不在,這小三爺也是禮數(shù)周到。
傅欽原進(jìn)入房間時,京星遙正坐在一個墊子上,在折疊手中的盒子,禮盒樣式精巧別致,京家人并沒在房間逗留,給傅欽原上了茶和甜點(diǎn)就退了出去,還把門給帶上了。
“你們家人真貼心。”
京星遙沒作聲。
傅欽原緊挨著她坐下,拿起一個盒子,學(xué)著她的樣子,假模假式的折了兩下,“昨天晚上,你那個……”
“唔?”
“昨天被蟄的地方怎么樣了?”
“沒事。”
沉默、羞怯、歡喜,傅欽原喝了口茶,覺著這綠茶里像是泡了蜂蜜,甜得很。
“昨天你和我說晚安之后,其實我心底一直很不安。”他摩挲著杯子,偏頭看她,京星遙一直在折盒子,可是手動了半天,卻半點(diǎn)進(jìn)度沒有。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越來越貪心了。”
“怎、怎么?”她手指用力,就差把盒子弄壞了。
“以前你在國外,見面幾乎很少,只能想你,昨天處了一天,晚上在你家門口,就不想走了。”
“就算一大早過來,這幾個小時都覺得難熬。”
“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嗯?”她偏頭看了他一眼,他才笑著說了句,“不然我怎么中毒這么深。”
京星遙心口好似有只小鹿,不停亂轉(zhuǎn),鹿角頂撞著她的肋骨,這心頭一下子就變得又軟又熱。
有些感覺非常陌生……
卻又有種讓人欲罷不能。
“教我折一下,我?guī)湍愣嗯獛讉€,減輕你的工作量。”傅欽原翻看著面前的紙盒子,就算拿著一個折好的比對,也折不出她的模樣。
“其實很簡單,就是活兒比較細(xì)。”京星遙取了個新的紙盒一個步驟一個步驟教她。
傅欽原眼睛不在盒子上,飄忽著就落在了她身上。
“你要不要手把手教我?”
“嗯?”
“其實……”他摩挲著盒子,“我就想牽你的手。”
他素來直截了當(dāng),這話說完,就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手心,徐徐摩挲著。
兩人均沒說話,只覺得兩人手心溫度都在逐漸攀升,越發(fā)滾燙,卻仍舊緊緊扣著,不曾松開半分。
京星遙眼睛不知該往哪兒看,只盯著那紅色喜慶的盒子,艷色落入瞳孔,她覺著自己整個身子快要燒起來,馬上就自燃了……
她都沒察覺他是何時蹭了過來,兩個人的頭越來越近,直至……
“瑤瑤——”
“嗯?”
“我想娶你了……”
“迫不及待那種。”
此時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就是擰門的鎖聲。
兩人身子飛快抽離,宛若彈簧般,瞬間隔開半米遠(yuǎn),下一秒,京寒川已經(jīng)推門而入,京星遙那叫一個心慌,低頭擺弄紙盒子,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是什么步驟,只能強(qiáng)裝鎮(zhèn)定,“爸。”
“六叔。”
京寒川打量著兩人,細(xì)細(xì)的眉眼略微蹙起,好像……
有點(diǎn)反常。
只是傅欽原表現(xiàn)得過于冷靜自持,這讓他心底的疑慮略微有些消弭。
他小時候并不省心,經(jīng)常偷摸在房間干壞事,傅沉知道他的尿性,經(jīng)常會突擊檢查,經(jīng)過千錘百煉,他此時自然可以做到處變不驚。
有些時候傅沉都看不出他的異樣,京寒川自然也是如此。
“你在折紙盒?”京寒川挑眉。
“嗯,想幫幫忙,看著很簡單,不過……”傅欽原笑得有些抱歉。
“你能不能折,自己心底沒數(shù)?”京寒川輕哂。
因為喬老與京家有淵源,這些年京寒川與喬西延也保持著聯(lián)系,自然也認(rèn)識喬執(zhí)初,他和傅欽原是表兄弟,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怎么他就那么手巧,他的手就……
京寒川搖頭,莫名嫌棄。
遺傳了什么不好,非遺傳了他母親的手殘。
傅欽原笑著起身,“星遙,那我?guī)筒涣四懔耍阕约号伞!?p/>
京星遙當(dāng)時心底就一個想法:
這人莫不是戲精,怎么能變得這么快?方才還一口一個遙遙,現(xiàn)在就喊星遙了。
“沒事,我自己來。”她抿了抿嘴,心底也在想著,如何與家里人說這件事,京寒川在她面前,素來都是正面形象,某大佬更是可愛。
她倒不是擔(dān)心家里人反對,她也壓根沒打算瞞著家里,大大方方談個戀愛,又不是見不得人。
只是覺著,兩人這樣的關(guān)系,是不是應(yīng)該穩(wěn)定些再和家里攤牌。
此時的傅欽原已經(jīng)跟著京寒川卻后院魚塘,中秋馬上到了,秋風(fēng)吹,樹葉黃,螃蟹就肥了……
傅歡隨了傅妧,喜螃蟹,他就開口和京寒川先要了幾個回去嘗鮮。
傅欽原離開時,看到一個穿著黑大褂,戴著墨鏡,頗有些神神叨叨的人進(jìn)了京家大宅。
他好奇地問了句,“那人是誰啊?”
“這是算命合日子的,小姐拿捏不定何時開園子唱戲,就讓他來挑個好日子。”
他點(diǎn)頭,許多公司開業(yè)上市都會選個好日子,圖個吉利。
其實京星遙不信這些,只是昨晚和盛愛頤聊天,提到自己對開園時間舉棋不定,她就說自己認(rèn)識個算這個非常準(zhǔn)的師傅。
以前會找普度大師合日子,只是他年紀(jì)大了,記性不大好,早就不給人解簽算卦。
京星遙坐在沙發(fā)上,那人已經(jīng)給她寫了幾個數(shù)字。
“京小姐,這幾個日子都特別適合開園。”
京寒川坐在邊上,這是她的事情,他并不打算開口。
“謝謝師傅,我會仔細(xì)考慮的。”京星遙將寫好日子的紅紙收好。
“聽說您會除卻合日子精準(zhǔn),還會算命?”京寒川說道。
“嗯。”那人也不客氣。
“那您給我女兒看一下,她今年運(yùn)勢怎么樣?”
“爸,不用了。”京星遙不信這些,而且她此時心底藏了事,總有點(diǎn)心虛。
“沒事,隨便看看。”
“有小姐的生辰八字嗎?”算命是另外收錢的,這師父自然希望做這個生意,況且京家出手素來大方。
京寒川和他說了下,這師父忽然就笑了:
“小姐這命啊,極好,貴不可言。”
京星遙一聽這話,頭就開始疼了,其實從小到大,她見過不少算命的,幾乎每個人都是一套忽悠。
甚至還有人說她,路過枯草地,枯草都能變青,也有人說她十幾歲有打劫,要擋災(zāi),她不也活得好好的?
她隨意聽著,也沒往心里去,可這師傅緊接著說了句:
“您以后做什么都會非常順利,無論是事業(yè)還是婚姻,而且小姐最近紅鸞心動,應(yīng)該是戀愛了吧。”
京星遙瞳孔睜圓,京寒川仍舊盯著一側(cè)的魚缸,好似沒聽到這話一般。
她怕是做夢都想不到,戀愛這回事,會從一個算命先生口中先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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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jié)束……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小星星表示已經(jīng)嚇得心肝亂顫了,算命這東西,其實挺玄乎的,有時真的挺準(zhǔn)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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