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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總,養(yǎng)妻已成癮 453,搬去學(xué)?!靖@?p/>
「沒有。」墨唯一的聲音淡淡的,像極了他平時的語氣。
蕭夜白握著她手腕的手指緊了緊。
她骨骼竅細(xì),手腕更是細(xì)致到脆弱,哪怕隔著厚厚的毛衣,彷佛也用點(diǎn)力似乎就會折斷。
墨唯一自然也意識到了他隱隱加重的力道,掙扎了下,說道,「我要洗澡睡覺了?!?p/>
漆黑的深眸似有若無的變化了下,然后,蕭夜白松開了手。
墨唯一慢吞吞的走到客廳,將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放,抬腳上樓。
蕭夜白則站在書房中沒有動。
過了會,他掏出打火機(jī)和煙,給自己點(diǎn)了一根煙。
很快,書房里彌漫起一股濃烈的煙味。
男人摘了眼鏡,抽著煙的模樣冷漠而又寡淡,隔著青白色的煙霧,表情更是晦澀難懂。
一根煙抽完,他掐滅煙頭上樓。
推開臥室的房門,墨唯一正在浴室里洗澡。
蕭夜白看了一眼,轉(zhuǎn)身去了隔壁。
等他洗完澡再回到臥室,墨唯一已經(jīng)洗好了澡,側(cè)身躺在床上。
蕭夜白直接走了過去,在大床的另一側(cè)躺下,伸手就去拉她的胳膊。
墨唯一的身子瞬間動了一下,沒有回身,卻想要把手掙扎回來,「我想睡覺?!?p/>
蕭夜白瞇著黑眸,突然一個用力,將她的身子猛地一拉并翻轉(zhuǎn)過來,低下頭,薄唇覆蓋在她柔軟的紅唇上。
「唔……」墨唯一精致的黛眉瞬間皺在了一起,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挑開,男人略顯薄涼的舌頭已經(jīng)伸了進(jìn)來。
一如既往的強(qiáng)勢又霸道。
而且這次還是由他主動。
嘴唇被堵住說不出話,墨唯一伸手想推他,但很快的被握住并壓在頭頂,同時有一只大手往下,迅速卷起了她身上薄薄的睡裙。
從小到大精心呵護(hù)的身軀,自然是無比的嬌嫩又敏感。
在他略顯挑逗的撫摸下,墨唯一的臉頰上漸漸浮起一層好看的紅暈,身體也微微的顫抖。
她閉著眼睛,想要把臉轉(zhuǎn)過去,卻很快被男人用手轉(zhuǎn)了回來,就連頭發(fā)都被全部撥到了耳后。
隨著他緊接而來的攻伐掠奪,墨唯一有些抑制不住的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
蕭夜白雙手扶住她的臉蛋,聲音黯啞的命令道,「把眼睛睜開?!?p/>
墨唯一眼睫不停的顫抖,上面已經(jīng)沾染了一些水汽,可聽到他的話卻瞬間將眼睛閉得更緊。
蕭夜白磨蹭著她的身子,「說話。」
她不說話,他就慢條斯理,故意磨她,弄她,不給她。
終於,墨唯一忍不住的低泣出聲,「你不要欺負(fù)我……」
「不對?!故捯拱滓е龐赡鄣募∧w,「叫我名字?!?p/>
墨唯一咬著嘴唇。
「唯一,叫我的名字。」
「唯一。」
「唯一……」
可不管他怎么喊,墨唯一始終沒有開口喊他的名字。
直到最后,男人控制不住的……
墨唯一閉著眼睛躺在那里,彷佛一朵被摧殘過的花。
她側(cè)著頭,蜂蜜色的柔軟卷發(fā)將她整張臉蛋都蓋住了,只露出依稀潮紅的顏色。
蕭夜白慢慢將自己退了出去,抬手將她攔腰抱起,直接走進(jìn)了浴室。
墨唯一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坐在一艘小船上,周圍漫天的全都是海水,海潮不停的隨著巨浪沖撞著,她的身體起起伏伏,幾乎要飛出去的時候,卻突然被拉了回來。
就這么來回往復(fù)……
等她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的坐在男人的身上。
熱氣氤氳中,她看到眼前一張熟悉的俊美輪廓。
蕭夜白的黑發(fā)已經(jīng)全部被沾濕,沒有戴眼鏡。
和平日里的冷靜自持相比,沉浸於這種事情里的男人臉上有著很明顯的狂放和性感。
看到她醒過來了,蕭夜白瞬間勒緊她的腰身,薄唇貼上她紅腫的唇瓣,邊親,邊暗啞的喊道,「唯一?!?p/>
墨唯一別開臉,躲開他的親熱,「你放開我,我不要了……」
聲音支離破碎,軟軟綿綿的,透著無助,近乎可憐。
「你?」蕭夜白的聲音嘲諷。
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純凈精致容顏,他質(zhì)問道,「你,是誰?」
墨唯一咬著嘴唇不想說話。
嬌嫩的唇瓣剛才已經(jīng)被他吻的有些腫脹,在她貝齒的咬合下,更是紅腫不堪到近乎被蹂躪。
眸色一深,他突然抬起手。
下巴就這么被男人的修長手指捏住并轉(zhuǎn)了回來。
薄唇緊貼著她的唇瓣親了又親,男人的嗓音透出濃濃的被情慾支配的沙啞,「怎么不說話了?唯一不喜歡這樣嗎?」
墨唯一的手指緊緊抓在他的肩胛骨上,用力的幾乎要掐進(jìn)去。
浴缸狹小的空間內(nèi),她被他面對面的禁錮,瑟縮著身子,根本無處可逃。
「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蕭夜白繼續(xù)逼問。
墨唯一搖搖腦袋,整個人昏昏沉沉,近乎混沌。
想要推開她,雙手卻瞬間被抓住并圈在了他的脖頸上,男人抱著她的腰身,就這么猛地貼近自己……
最終,在他連綿不斷的攻勢下,墨唯一閉著眼睛徹底昏厥了過去。
原本動蕩不堪的水面也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浴缸里,蕭夜白抱著她柔軟嬌嫩的白皙嬌軀,發(fā)出低聲的喘息,緩緩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直到水溫漸漸變涼,他起身,撈過一旁的浴巾包裹住女人。
再度回到臥室。
溫暖的被褥下,蕭夜白將她面對著地抱入懷中,低頭在她依然紅艷的小臉上親了親,這才彷佛安心般地關(guān)燈入眠。
第二天早晨,蕭夜白起得早。
收拾妥當(dāng)后,他走到床邊,看著依然沉睡的小女人。
昨晚要了她兩次,他承認(rèn)自己根本沒有控制,而以她一向的體力反應(yīng),最后承受不住甚至昏睡了過去。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拿起床頭柜的鬧鐘,將定點(diǎn)時間全部關(guān)掉。
男人轉(zhuǎn)身,拿著外套離開。
墨唯一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
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酸澀的疼,四肢也很無力,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她閉著眼睛,又賴了會床,直到腦子里漸漸恢復(fù)清醒,才起身走進(jìn)浴室。
收拾好自己,下樓吃了早午餐,然后她喊來傭人,「周嬸,你幫我拿一個行李箱去臥室。」
周嬸驚訝,「公主,你要出去旅游嗎?」
墨唯一拿起紙巾抆了抆嘴唇,眉眼嬌艷卻透著冷清,「搬去學(xué)校住。」
「什么?」周嬸頓時更驚訝了。
哪怕在之前讀高中寄宿學(xué)校的時候,墨唯一都沒有天天住校,一周五天,起碼回家四五次,怎么現(xiàn)在卻?
「馬上要考試了,我想專心學(xué)習(xí)?!鼓ㄒ徽f完就起身離開了。
周嬸想難道是一時心血來潮?
結(jié)果等她拿了一個行李箱上樓,臥室里,墨唯一看著被自己丟滿了衣服的大床和沙發(fā),小臉很是苦惱,「周嬸,你幫我再多找?guī)讉€行李箱過來吧?!?p/>
發(fā)現(xiàn)一個箱子根本不夠用是怎么回事?
結(jié)果等到最后,足足收拾出了六個行李箱!
墨唯一有點(diǎn)汗顏,「周嬸,我就住二十天,會不會有點(diǎn)太夸張?」
周嬸嘴角一陣陣的抽搐,一是累的,二是被雷的。
她說道,「公主,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回來取的?!?p/>
「也對?!鼓ㄒ稽c(diǎn)點(diǎn)頭,「你去喊劉叔幫我搬行李吧?!?p/>
「好的,公主。」
到了樓下,周嬸卻立刻撥通了蕭夜白的號碼。
一接通立刻匯報道,「不好了,蕭少爺,公主說要搬去學(xué)校住宿舍,行李箱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怎么辦啊蕭少爺?」
周嬸擔(dān)心啊,本來收拾一個行李箱,她還覺得沒什么,偶爾住一兩天散散心也可以理解,可沒想到這一下子居然收拾了六個箱子,還說要住二十天!
聯(lián)想到前兩天晚上公主莫名其妙不回家,后來是一身酒氣的被蕭夜白抱回來的……
完了完了,這小兩口不會鬧矛盾吧?
周嬸越想越不安,「蕭少爺,你趕緊哄哄公主吧,她是小孩子脾氣,你說幾句好話她就……」
「周嬸。」蕭夜白淡淡的打斷他,「我這邊工作很忙,以后沒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我電話。」
「蕭少爺……」
不等周嬸說完,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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