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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起源 第六百七十一章 狐貍密謀
死寂的沉默中,玉面狐不動聲色地收回了雙刃,順勢在空中挽了一道劍花,對來者行了一個充滿異域風(fēng)情的大漠禮:“女王陛下。”
“別來這些有的沒的。”瑟西婭打斷了玉面狐,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剛準(zhǔn)備來找你,你怎么自己跑出來了?”
玉面狐滿臉微笑地指了指頭上顫動的耳朵:“因為我聽到他了。”
“靈狐血統(tǒng)的耳朵居然這么好用?”瑟西婭嗤笑了一聲,說,“是的,他在城外。”
“我去找他!”
“不用。”瑟西婭攔住了蠢蠢欲動的玉面狐,冷淡地說,“拂曉城戒備森嚴(yán),他進不來,你直接和我對話就行。”
“既然如此,他為什么要親自跑一趟?”玉面狐思索了一會,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懂了,十五公里...”
瑟西婭抬起手,示意不要再廢話,她問道:“第一件事,洛憂委托你做的事,進行得如何?”
玉面狐沖遠(yuǎn)處的生命之墻昂了昂下巴,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燈火連綿,她輕笑道:“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接下委托后,帕奇就再也沒睡過好覺。”
“繼續(xù)下去,帕奇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瑟西婭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玉面狐,說,“洛憂的親筆信,交給紫蘇。”
玉面狐沉默了一會,接過信后,修長的手指在上面一撫而過,瞇著眼說:“我能打開看看嗎?”
“不能。”
“哈哈,只是隨口一問。”
“你這一說,倒是提醒我了。”瑟西婭抓住了玉面狐的肩,把她推到了墻上,憑借身高優(yōu)勢俯瞰著她,“你應(yīng)該知道紫蘇和洛憂的關(guān)系,你沒有為了自己的私心,對紫蘇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或者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玉面狐笑瞇瞇地說:“比如?”
“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對于你這種人來說,殺個人然后偽裝成意外現(xiàn)場實在太簡單了。”
玉面狐琥珀色的眼眸中寒光流轉(zhuǎn),不知是月光的反射,還是漸冷的殺意,不過很快,這抹寒光消失了,她笑嘻嘻地說:“確實有這種想法,但還來不及實施。”
“很好,有什么說什么,做誠實的人,恭喜你獲得了洛憂和我的進一步信任。”瑟西婭一開始是祝賀的語氣,但很快,她伸手抓住了玉面狐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按到了墻上,紅唇湊到她耳邊,呲出了鋒利的尖牙,“但在紫蘇的問題上,你最好小心一點,別把自己從獵人變成獵物。”
玉面狐毫不示弱,她側(cè)過臉,把鼻子探到瑟西婭的鎖骨附近,輕嗅片刻,神秘的寸芒在眼中流轉(zhuǎn):“你們這次來,應(yīng)該不是專門為說這事吧?”
“洛憂遇到一點麻煩。”瑟西婭把玉面狐的臉撥開,拉開了一個身位的距離,皺眉說,“簡單概括一下來說,洛憂現(xiàn)在要讓一個人閉嘴,永遠(yuǎn)閉嘴。”
玉面狐將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慵懶地靠在墻上,打趣道:“這就奇怪了,這么簡單的事,你做不到?”
“不簡單,現(xiàn)在出了一個問題,洛憂成了最大嫌疑人,一旦那個人不明不白死去,洛憂就會暴露。”
玉面狐思索了一會,說:“讓那個人‘自殺’都不行?”
“不行,別說偽裝自殺,對方已經(jīng)說了,哪怕是被外星人抓走,都會把這事怪罪到洛憂頭上。”
“...”玉面狐沉默了許久,瞇著眼說,“這還真是給我出難題了,意思是...要殺了他,又不能讓他死?”
“我不知道,這是你該操心的問題。”
玉面狐把手放了下來,態(tài)度也認(rèn)真了一些:“我需要知道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一點細(xì)節(jié)都不能少。”
這一次,反倒是瑟西婭有些猶豫了,玉面狐這種性格扭曲不穩(wěn)定的小瘋子,萬一被她知道洛憂和米拉蒂“訂婚”了,她不得精神病發(fā)作亂殺人?
瑟西婭很想把米拉蒂從講述中隱藏掉,但這件一切本來就是因訂婚而起,米拉蒂這個人是繞不過去的。
無奈之下,瑟西婭只能退而求其次,迎合玉面狐的要求,把一切事實全盤托出,從聯(lián)邦隊伍被滅開始,到洛憂無奈下假意訂婚,再到阿凱被帶走,一字不落地告訴了玉面狐。
也許是聽到洛憂“假意訂婚”,玉面狐性格里不穩(wěn)定的那面沒有被激發(fā),她輕輕將手搭在下巴,沉默思索著。
瑟西婭也在安靜等待,沒有多嘴給什么建議,也許玉面狐的實力不如她,但對比殺人經(jīng)驗,她在玉面狐面前只能算小學(xué)生。
玉面狐想到后面,依舊瞇著眼:“這是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所有細(xì)節(jié)都在里面?”
“還有一些沒用的細(xì)節(jié),沒必要多說。”
玉面狐的臉馬上冷了下來:“我已經(jīng)說了,我要知道所有細(xì)節(jié),哪怕洛憂哪天摸了一下米拉蒂的手,或者和她抱了一下,都要告訴我。”
瑟西婭嚴(yán)重懷疑玉面狐現(xiàn)在是以權(quán)謀私,但她也沒法多說什么,只能無奈地說:“好,你想知道瑣事,那我就告訴你瑣事。”
瑟西婭把所有繁瑣的細(xì)節(jié)描述了一遍,包括米拉蒂抱洛憂用了什么姿勢,時長多久,全部道出,還把最后米拉蒂和洛憂告別,答應(yīng)看望阿凱的事也說了出來。
“停。”很突然的,玉面狐耳朵一顫,抬起手示意瑟西婭停下,她的眼中似有寒芒閃逝,“你剛才說,那個叫米拉蒂的人,她答應(yīng)洛憂,會經(jīng)常去看望阿凱?”
“對。”
“阿凱關(guān)在哪?”
“不知道,但我猜測,無非是一個等候?qū)弳柕娜忾]監(jiān)牢。”
“米拉蒂是奧特里大公女兒?”
“對。”
“奧特里大公是一個很高傲的人?”
“對。”
“阿凱是不是一個太監(jiān)?”
“你問這個做什么?”
“是,或不是。”
“不是。”
一連串問答后,玉面狐的小腦袋微微頷起,半張臉都浸入了黑夜的陰影,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黑暗里透露詭異的光,她的唇角揚起了冷血的弧度,詭笑道:“洛憂給我留了一顆好棋子,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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