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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家寵婚 【第202章】濃郁的花果香
宋清云從鼻孔重重地呼出一氣,這火目前還沒要往下降的趨勢。
只聽她厲聲厲色說:“商業(yè)操作,你說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我沒意見,需要夸大其詞嗎?現(xiàn)在倒好,不是生意手段惡劣的問題了,這已經(jīng)關(guān)乎我們這種商人良知底線的層面上去了。”
韓敘暗暗咂舌,婆婆從來都不糊涂,發(fā)起火來條理清晰,把問題看的是一清二楚,接下來就應(yīng)該是重點(diǎn)了。
“韓家是我宋家的親家,咱們兩家是同行,把一顆炸弓單丟了過來,宋氏如果表態(tài),要么是‘有’,要么是‘沒有’,我要是出去解釋宋氏一直都不存在這種操作手法,就馬上會被人說成我宋清云六親不認(rèn),為了保住我自己的名譽(yù),公開質(zhì)疑韓氏地產(chǎn)說謊;
好!既然我無法反駁,那就是‘有’了?難道現(xiàn)在要我出去當(dāng)著所有媒體的面,承認(rèn)宋氏集團(tuán)以往都是這種割人血的操作嗎?老楊是想要把我逼死嗎?”
宋清云氣的臉色發(fā)紅,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立刻就氣喘了起來。
南君澤和韓敘連忙走過去,一人一邊安撫著。
“好了好了,媽我知道了,別著急啊,回頭我就召集公司的管理層開會,擬定一個善后方案出來讓您過目。”
南君澤不停的安慰,韓敘只字不敢言語,本來就是沖著韓家的火,這種時候,她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會把火引過來,不去招惹就是最好的滅火方式。
“有什么用?老楊不出來說話,我們宋氏去不打自招嗎?話已經(jīng)被鎖死了,宋氏還能怎么說?你也別出去說話,一個不慎說錯一個字,回頭得花多少精力來填補(bǔ)!”
宋清云對自己公司了解程度,遠(yuǎn)遠(yuǎn)比南君澤要透徹,自然不會因?yàn)橐粌删湓捑徒o安慰住,不過從她的話中意思聽來,明顯是打定主意不去面對媒體,說那么多,也不過是宣泄內(nèi)心的郁火罷了。
一頓晚飯也沒吃好,飯桌上宋清云陰沉著一張臉,雖然沒有再埋怨些什么,可不代表她心里不再計較。
韓敘幾次給宋清云夾菜,宋清云都只淡淡的略作回應(yīng),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
韓敘一小口一小口的扒著飯,心里也委屈,自己這么做,全是為了宋氏能夠有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將來,不至于動搖根本,可如今看起來,婆婆怕是對自己有了不小的誤會。
憋著一肚子話如鯁在喉,卻無法說出來,難受的一口飯也咽不下去。
草草吃了一頓飯,韓敘不敢再去客廳里喝茶,怕婆婆見著自己就會聯(lián)想到韓家去,引她心里不痛快。
一個人上樓回了房間,想著一會兒南君澤上來,就跟他說搬去未來城住。
可左等右等,南君澤在樓下硬是陪著宋清云說話,說了一個多小時才回房。
韓敘還來不及跟他多說幾句,他就拿起衣服進(jìn)去浴室里洗澡,說是今天一天在外面有點(diǎn)累,想洗個熱水澡提提神。
又是左等右等,等了半個小時南君澤可算從浴室里出來了,結(jié)果一個電話響起,他立馬換了身衣服又要出去。
“我回公司有點(diǎn)事,晚點(diǎn)會回來,你在家乖乖的,早點(diǎn)睡。”
韓敘好多話還沒說呢,哪能就這么放南君澤出去:“外面都是蹲守的記者,你總往外跑被堵住了可怎么辦?媽都說了,宋氏現(xiàn)在不方便表態(tài),你什么也不能說,就別出去了吧?”
南君澤一邊收拾自己的手機(jī)和錢包,一邊拿出車鑰匙:“白天容易被記者堵,晚上就是被拍了,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沒事,媽那里你不用擔(dān)心,長樂渡的事,她不是針對你,別放在心上。”
說完,還不等韓敘阻攔,南君澤就提著公文包出了房門,走了。
南君澤一向都是這么忙,隨時隨地還可以不分晝夜的工作,韓敘也早已經(jīng)習(xí)慣。
如今的情況更甚,因?yàn)榘滋觳槐慊顒樱x擇晚上回公司是明智的,要不是公司里有緊急要務(wù),他又何必讓自己這么奔波勞累,應(yīng)該體諒他才是。
韓敘是有苦也說不出,守著空蕩蕩的客房,連隔壁主臥室裝修好了都沒來得及告訴他一聲。
安靜下來想想,他那么忙,還是不要去給他添亂了。
一個人無聊只好收拾房間,把南君澤剛才換下來的西裝,拿去放到浴室的籃子里,明天傭人來清理房間的時候,就會知道那是要洗的臟衣服。
抱著那堆衣服丟進(jìn)籃子里的瞬間,韓敘眉頭擰起,她似乎聞到了不同的味道,將衣服重新拿起來,仔細(xì)聞了聞。
的確是,她確定自己沒有聞錯,西裝外套有一股不同南君澤的香水味。
不僅是外套,還有那件襯衫的味道更濃。
她忽然想起晚飯前,在客廳里聽宋清云發(fā)牢騷的時候,自己靠在南君澤肩膀上,那時候就覺得味道不大對勁,只是當(dāng)時顧著聽宋清云發(fā)火,自己心里忙著緊張,沒有多作他想。
如今細(xì)細(xì)琢磨起來,這股香水味,根本就不是南君澤的,準(zhǔn)確地說,不是男人喜歡的香水類型。
而是屬于女人的香水味道。
通常情況下,男人的香水味道比較干練和清爽,而女人所用的香水味道比較香甜。
現(xiàn)在南君澤這件襯衫上面的味道,除了他原本用的清淡香味,還有一股較為濃郁的花果香。
心莫名沉了下去,伴隨著絲絲不安和逐漸加深的失落,呼吸也變得不那么平穩(wěn)。
她將南君澤今天從早到晚的行為,從頭到尾細(xì)細(xì)地回憶了一遍。
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極其不愿承認(rèn)的可怕念頭。
怔了片刻,韓敘忽然如同遭到電擊一般轉(zhuǎn)醒,立刻從浴室里跑出來,速度太快,絆著浴室矮矮的門檻,差點(diǎn)摔上一跤。
來到自己的床邊,找到了手機(jī),活動著手指不停地翻動著新聞頁面。
翻來翻去,翻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她想要的內(nèi)容,索性扔掉了手機(jī),從一旁的辦公桌上拿來了平板。
她嫌手機(jī)屏幕太小,嫌找東西找起來太麻煩,平板屏幕大,應(yīng)該會快一些。
不停的點(diǎn)開各種網(wǎng)頁,都不是,關(guān)閉,再點(diǎn),始終沒有找到她想要的。
最后,她在輸入框里打了三個字:南君澤。
出來一連串的新聞,好多好多,看得她眼花繚亂,這些都是媒體八卦胡編亂造的,唯有一篇是真的。
就是今天被記者偷拍的那段視頻。
終于找到了。
眼睛一眨不眨,從頭到尾仔細(xì)看了好幾遍,越看心越?jīng)觥?p/>
這段視頻上面有的不僅是分秒時間,還有日期,如果不是這樣,韓敘也會以為是媒體炒冷飯,把之前的老視頻拿出來嘩眾取寵。
配文內(nèi)容還很無聊:自韓氏地產(chǎn)爆出行業(yè)貓膩之后,宋氏集團(tuán)二少爺南君澤就避開媒體采訪,今日記者拍到南君澤出現(xiàn)在未來城,下車后走記者無法入內(nèi)的僻靜通道,保持著高度警惕,記者蹲守了一整天,才拍到南君澤從大樓里出來,疑似最近住在未來城。
新聞本沒有什么出奇之處,唯一引起她注意的,是南君澤出現(xiàn)的地點(diǎn),是在未來城。
從視頻上的時間看,南君澤是在上午就進(jìn)了未來城,而一直到下午才出來,顯然是在未來城呆了一天。
未來城那套房子,照時間推算,目前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南君澤過去看一眼也并不奇怪。
可怪異的是,他看個房子看了一整天,就這一整天的時間,他就帶了一身的花果味的香水。
很顯然,那套房子里存在著一個女人,還跟他在一起呆了一天的時間,且只有跟他親密接觸才能染上對方的香水味。
換句話說,之前腦子里所有的關(guān)于南君澤想給她一個驚喜的想法,都是她一廂情愿的幻想。
那套四十三層帶天臺游泳池的頂層豪宅,根本不是為她韓敘而準(zhǔn)備。
那套房子的女主人,另有其人。
平板從韓敘手中滑落,沉沉地落入地毯,只一聲軟綿綿不大的咚響。
韓敘忽然慌的手足無措,腦子里霎時間一片空白,心臟在胸口如雷如鼓般敲個不停,一下比一下低沉,卻是一下比一下震耳。
韓敘咬牙嘗試著讓自己冷靜,卻根本無法平息自己,只能在不大的客房里來來回回的徘徊。
毫無意識的腳步,走到墻邊迎頭撞上才知道無路可走,難以平靜的思緒涌上撞疼的腦門,才覺頭很重,重的需要雙手撐住才不至于耷拉下來。
腦子里面好像裝滿了亂七八糟的情感,各種復(fù)雜的情緒交織,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她根本無力去理清楚,只知道腦子里暈脹的就要裝不下。
她雙手揪住自己的頭發(fā),覺得好難受,覺得憑自己的控制力難以做到冷靜下來。
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書桌前,拉開了抽屜,在里面翻出了一盒煙。
很少看南君澤抽煙的,這盒煙也沒有拆封過,大概是他隨意扔在這里。
韓敘抽出一根點(diǎn)著,放到嘴邊深深吸了一口,打算從喉嚨吞下去,突然猛咳不止,瞬間嗆出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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