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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冷梟的契約情人 第七章 以身抵債
“哥,沒你這么慣老婆的吧!”冼志明瞪著顧筱北的背影,真想把她打暈了扛回醫(yī)院去。
“嗯,確實(shí)是……筱北不好,年紀(jì)小,不懂事,等她回來我批評她……”
聽著厲昊南終于肯批評顧筱北了,冼志明心里還舒坦點(diǎn),誰知厲昊南最擅長的就是后發(fā)制人,他緊接著又來一句,“筱北這孩子不懂事,你這么辛苦跟著她,她怎么就不知道給你買點(diǎn)什么呢!”
哥哥呀,你可是我親哥啊,真向著我??!
冼志明咬牙嘟囔了一聲:“她給我買了!”
厲昊南在電話那邊開心的笑起來,“我就說筱北不會(huì)那么不懂事嗎?這些年了,怎么說她也該長大些了,她給你買什么了?衣服,襯衫……”
“冰‘激’凌!”冼志明笑得一付苦瓜樣。
厲昊南在電話那邊明顯的嗆了一下,然后帶著笑問:“怎么樣,冰‘激’凌好吃嗎?”
“讓我扔垃圾筒了!”冼志明氣呼呼掛了厲昊南的電話,沒見過他們兩口子這么欺負(fù)人的,他們都知道自己不吃那玩意的!
顧筱北和陳爽邊聊邊逛在幾個(gè)商場轉(zhuǎn)悠著,她因?yàn)槭掷镉辛隋X,買東西也不看價(jià)簽,看見什么好買什么,買冰‘激’凌都是二百元以上的,這一天她和陳爽管買冰‘激’凌就‘花’了上千塊。
“我告訴你顧筱北,你悠著點(diǎn),你偷的那張破卡里面是五十萬,不是五百萬!”冼志明在一邊看著呢,顧筱北和陳爽這一天轉(zhuǎn)的可都是大商場,旗艦店。
他這話說的小偷不愛聽了:“什么偷的啊,我犧牲‘精’力犧牲時(shí)間給他做陪護(hù),這張卡里的錢算他給我的酬勞,我憑什么白伺候他?。 ?p/>
冼志明佩服地望著小偷,“你能不能講點(diǎn)理暗暗,你什么伺候過我哥??!再說了,也不知道你是做陪護(hù)啊,還是賣身啊,只做兩三天的就能賺五十萬?!?p/>
“怎么地?”顧筱北被他說的惱羞成怒,回頭怒視冼志明,但看著他牛高馬大的樣有些氣餒,咬咬牙說:“我就‘花’怎么了,他的錢我不‘花’等誰‘花’?”
冼志明知道她說的有理,厲昊南因?yàn)轭欝惚蹦弥目ǔ鰜聿少彶拍苄睦锾?shí)的在醫(yī)院里躺著。
陳爽看著顧筱北采購的不亦樂乎,開玩笑的問她:“筱北,看你這樣,好像很久都沒撈到過錢‘花’了?”
“真的很久,上次這么‘花’錢好像是上輩子的事。”顧筱北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
“不應(yīng)該吧,要說那個(gè)烏墨雖然壞,但也很喜歡你的,而且他也有錢,還有吳闖,他更是會(huì)由著你‘花’錢的,你怎么搞的像‘挺’落魄似的。”陳爽疑‘惑’的問。
“他們是有錢,也讓我‘花’錢,可不知道為什么,我不好意‘花’他們的錢,感覺不仗義!”
“那你就可勁的禍害我哥的錢,這就仗義了,我看就是他把你慣的!”冼志明跟的近了,在后面接顧筱北的話茬。
“我愿意,我‘花’他的錢是看見他了,大不了我以身抵債,你行嗎?”
冼志明嘴角氣的直‘抽’‘抽’,倒真沒說出來什么。
顧筱北終于逛到體力透支,跟陳爽又出去大吃了一頓川菜,心中的郁悶和嫉恨好像都去了大半,在陳爽不斷的好言相勸下,在冼志明抱著膀子虎視眈眈的‘逼’視下,她無奈的回了醫(yī)院。
站在病房‘門’口,顧筱北沒骨氣地吸了吸氣,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么的賤,如同厲昊南身上有吸引她的磁鐵一樣,引著她就不由自主的走了回來。
厲昊南見顧筱北回來了,那種高興和慶幸自不必說了,特護(hù)剛剛幫助他洗過澡,頭發(fā)還有些濕,他笑望著顧筱北,“回來了,來,幫我吹吹頭發(fā)?!?p/>
顧筱北氣的哼了一聲,翻出睡衣去洗澡,洗澡出來她也不理睬厲昊南,撐住面龐坐在‘床’邊往外面看,玻璃上反照出她臉部清晰的輪廓,眉頭微微的皺著。
“筱北,別生氣了,你即使宣判我死刑,你也要給我一個(gè)申訴的機(jī)會(huì)?。 眳栮荒系牡目跉饴犞Α\懇的,“我和單佳童真的什么都沒有,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我連碰都沒碰過她,真的,我可以發(fā)誓……”
“行了,好好的發(fā)什么誓啊!”顧筱北嘟著嘴,走到大肆購物帶回來的無數(shù)袋子邊翻找東西,想了想說:“那她‘吻’你你干什么不馬上推開她?”
“我還沒等推她呢,你就進(jìn)來了!”
“誰信啊,那可是傾國傾城的大明星,有這種主動(dòng)投懷送抱的好事你還能錯(cuò)過!如果我不進(jìn)來,你們說不上干什么了呢!”顧筱北對厲昊南的話嗤之以鼻。
“就我現(xiàn)在這樣,能干什么啊?再說,她再傾國傾城也比不上你美??!”厲昊南看著顧筱北,難得的‘花’言巧語。
“你以為我瞎啊,看不出她比我好看?。 鳖欝惚睔鈵赖陌岩麓锏臇|西翻來翻去,最后一甩手,把東西都扔到一邊,“你不就是覺得她好看,她溫柔,所以就罵我刻薄嗎!好,就算我刻薄,我說話過分了,那你這次到底是因?yàn)槭裁词軅?,是不是因?yàn)榫葐渭淹俊彼o緊的握著拳,她可以無條件的回到出了車禍的厲昊南身邊,但絕對不會(huì)回到因?yàn)榫葐渭淹軅膮栮荒仙磉叀?p/>
厲昊南臉‘色’一正,不敢再跟顧筱北開玩笑,“筱北,我白天之所以那么說你,是因?yàn)槟阏娴恼`會(huì)了我們,而我又覺得自己對單佳童有愧的,當(dāng)初為了吸引烏墨那些手下的注意,我故意把她捧的很高,那天遭人突襲時(shí),我確實(shí)沒太用心保護(hù)她,害的她受了傷,后來我見她行動(dòng)不便拉了她一把,結(jié)果被子彈掃到了胳膊。”他說到后來,語氣輕柔:“行了,別生氣了,我再也不那么跟你說話了?!?p/>
顧筱北咬了咬嘴‘唇’,從兜里掏出卡,往厲昊南的‘床’上一仍,“給你,‘花’了你三十六萬七千塊?!?p/>
厲昊南這下有些慌‘亂’,赫然睜大了眼睛瞪著她:“筱北,你這是要干什么?我說的話你還不信嗎?”
“信,怎么不信,你不是覺得欠她人情嗎?你不是要給她錢嗎?這些都給你,趕緊拿錢把她打發(fā)了!”
厲昊南聽著顧筱北酸溜溜的話語,輕笑了一聲,嘆口氣,拍拍一邊的‘床’頭柜,“你把這個(gè)打開!”
顧筱北眼睛轉(zhuǎn)了一下,聽話的走過去把柜‘門’打開,里面竟然是一摞摞嶄新的鈔票還有很多銀行卡,想必是自己走后,又有很多人來看厲昊南了。
“這些都是你的了,等我好了,我再領(lǐng)你去公司,股票,基金,房產(chǎn),你要什么都行!”厲昊南看著顧筱北兩眼放光的擺‘弄’著那些嶄新的鈔票,好笑的說:“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就吃醋,我給她錢只是想補(bǔ)償一下她受的傷,再說,我能給她多少啊,我的一切,不都是你和厲熠的!”
對于顧筱北來說,這些紅紅的鈔票比什么銀行卡、鉆石、珠寶更具‘誘’‘惑’力,離婚后有段日子她飽受生活艱辛所迫,讓她對眼前這些厚厚的鈔票,垂涎三尺,心癢難耐。
顧筱北手里拿著幾摞錢低頭琢磨著,今天的血拼讓她知道,錢可真是個(gè)好東西,厲昊南掀開自己‘床’上的被子,招呼她,“筱北,上來?!彼弥X,如同受了蠱‘惑’般,機(jī)械的就爬上了厲昊南的‘床’。
厲昊南見她洗過澡后的臉‘色’紅潤,嘴‘唇’粉嫩,忍不住欺身上去,在她臉‘色’偷得一個(gè)香‘吻’,碰觸到了她柔嫩如水的肌膚,光滑細(xì)膩中帶著溫溫的熱度,他的身體都跟著顫抖了一下,這樣的感覺讓他幾乎以為是在夢里。
“你干嗎?”顧筱北這才反映過來,急忙往后縮,拿防賊一樣的眼神看著厲昊南。
“你躲什么?”厲昊南氣的笑起來,“我現(xiàn)在就是想干什么也是有心無力??!”
“你這樣的神人,誰知道你是不是身殘志堅(jiān)??!”顧筱北哼笑了一聲,繼續(xù)低頭擺‘弄’著她手里的錢。
“你跟誰學(xué)的這么貧嘴??!”厲昊南一探身,把她牢牢的抱在懷里,微微發(fā)濕的頭在她頸邊蹭來蹭去,悶笑著說:“是誰說‘花’我的錢要以身抵債的!”
“嘿嘿?!鳖欝惚辈缓靡獾男χ?,冼志明這個(gè)扯老婆舌的!
“筱北,我把我所有錢都給你,你就還帳一輩子,好不好!”厲昊南語音輕柔,目光定定的看著顧筱北,溫?zé)岬氖种赣|‘摸’著她的臉龐,呼吸吹拂著她的面龐和耳垂,她的小丫頭,終于又回到了他的懷抱,那熟悉香甜的味道幾‘欲’令他窒息。
“你黃世仁??!”顧筱北嗔道,聽著厲昊南充滿蠱‘惑’的聲音,感覺到這么彼此近距離的接觸,心砰砰的‘亂’跳,他們分開的實(shí)在太久了,久到這種親昵都生疏了。
厲昊南是個(gè)健康有正常的男人,他和顧筱北分開這么久,如同苦行僧一樣的生活讓她摟著顧筱北時(shí)‘激’動(dòng)難耐,實(shí)在是太想念顧筱北了,沒受傷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到顧筱北的衣服里面,抓住她的柔軟就連捏帶‘揉’的愛不釋手,顧筱北被搓巴兩下就急眼,“你放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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