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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婚索愛 第一百九十七章 臉皮真厚 死纏爛打
白子言緊緊勾著徐程的脖頸,上身一個用力,把臉湊向了對方。一個溫柔纏綿的吻結(jié)束后,他無奈又寵溺地輕輕呢喃,“徐程,我這輩子被你吃得死死的。”
把佯裝出來的憤怒面具撤掉,白子言已經(jīng)換上了無可奈何的神情,望向徐程的目光深情又癡纏,眸子像一個漩渦,不斷吸引著徐程。
他真想在白子言給的愛海中溺亡。
在上方的徐程被這深情包裹著,緊緊摟著白子言,心里莫名地心安。
這個男人眼里只有自己,而自己眼里只有他。
徐程忍不住再度俯身親吻身下的男人,溫柔繾綣,讓人舍不得放開。
在陰暗的角落,一個人影融進(jìn)黑暗中,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眼前不算清楚但也絕不模糊的畫面,死死捂住了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那人影只是出現(xiàn)了一會,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從未出現(xiàn)一樣。
“人已經(jīng)走了,你壓夠了就起來。”
白子言先一步從情yu中脫離,拍了拍徐程的臉頰,示意對方趕緊起開。
“你個沒良心的,利用完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徐程邊念叨著,邊起身,坐到一旁,一把把白子言拉到自己的懷里死死箍著。
“你把話說清楚,誰利用誰?”
白子言像炸了毛的貓,對著徐程的胳膊猛的一頓掐。
他的感官比他敏銳多了,如果不是他一早就知道有人來了,還知道那個人是關(guān)沐兮,他怎么可能拉著他沒羞沒躁地地板上發(fā)sao?
白子言知道徐程的不安,需要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也就由著他去,也乖乖配合他,不過這也讓他丟臉丟大發(fā)了。
“嘿嘿嘿,哥利用了你,是哥的錯。”
徐程笑得很燦爛,一雙黑眸在夜里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辰還要耀眼,白子言再怎么別扭,此時也生不起氣來,用力掐了掐在傻樂的男人的臉,他沒好氣地開口:“好啦,這下我臉被你丟到姥姥家了。”
如果關(guān)沐兮把這事說出去,被白家和徐家的長輩知道這事,他和徐程以后該怎么辦?
白子言不免在心里擔(dān)憂起來,早知道他就不該心軟隨徐程胡鬧,這下玩過火了,埋下了關(guān)沐兮這顆不定時zha單。
他愁啊愁,白凈如玉的俊臉皺成了一團(tuán)。
徐程還沉浸在趕走情敵的喜悅之中,猝不及防地撞見白子言愁眉苦臉的面容,笑意立馬收斂了起來。
“怎么啦?”
“你說那個關(guān)家大小姐把我們的事情宣揚出去,我們以后該怎么辦呢?”
他不在乎外人怎么看他們,可他在意兩家長輩的態(tài)度……
“宣揚出去又怎樣?我們遲早要跟爸媽攤牌,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和父母說我們的事,如果他們反對,我們就不回去……”徐程的態(tài)度很強(qiáng)勢,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對家長的準(zhǔn)備。
白子言愣愣看著徐程,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很欣慰,卻也不希望徐程因為他和徐家鬧掰。
“我一點都不著急,真的……”
只要他在自己身邊,白子言不在乎和不和父母攤牌,如果哪一天,他們真的察覺到了什么,他們說什么都不放手,然而眼下,能瞞多久是多久。
白子言不著急,徐程心里著急,他已經(jīng)聽說白家在張羅著給白子言相親,給他物色白太太的人選。
如果他和白子楓一樣,有一個像徐妙那樣的女人,白家的人就不會這樣大張旗鼓地給他介紹女人,可偏偏白子言身邊這么多年一個女人都沒有,白家的長輩擔(dān)心呀!
不是說他不優(yōu)秀找不到女人,而是他沒有那個心思。因為這樣,白家人才急得上火。
“我不同意,他們也沒法逼我。”
白子言從小就是一個任性的主,別看他對誰都是一副溫文爾雅態(tài)度謙和很好說話的模樣,心里實際腹黑著。
能在S市占了一席之地,他會單純友好到哪里去?
他的孩子氣只對徐程,任性也只對他。徐程對他而言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在他面前,他可以渾身心地放松,任性地潑皮耍賴,開懷地笑出眼淚。
“再過幾年,他們年紀(jì)大了一點,折騰不動了,不再熱衷于給我介紹女人了,我再說我們的關(guān)系,到那個時候,他們就算想攔著我們也沒辦法了。”
白子言沒想過現(xiàn)在和家人坦誠,只想偷著時光來度日。
只要他們兩人都不放棄,這場戰(zhàn)爭打多久都無所謂,只要對方在身邊,他們渾身就充滿了無謂的勇氣和力量,足夠支撐著他們走向未來。
“我們回去吧!地板涼。”
夜已深,赴宴的人潮早已退去,他們沒有讓司機(jī)來接他們,反而在街上悠悠地漫步。
這樣的日子對他們而言,太過于難得。平常稀疏的時光里,相伴總是很少,白子言忙碌,而徐程也會因為軍務(wù)纏身而離開。
兩個人的所處的兩地幾乎跨越了一個半個祖國,想要見上一面很難。這一次,徐程出任務(wù)受了重傷,有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期,這才有了時間待在白子言身邊。
“程哥,背我!”
白子言突然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望著徐程的背影。
徐程錯愕地回頭,看到白子言一臉的認(rèn)真,驚訝的神情被驚喜替代,一溜煙他就走回白子言身邊,彎下了挺直的腰。
“上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腰板,示意白子言趴上來。
白子言趴在徐程寬厚的背上,手環(huán)著對方的脖頸,一雙大長腿掛在徐程的手臂上,貼著對方的腰側(cè),隨著步子一晃一晃的。
徐程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背過這個毛小孩了,不是他不愿意背,而是白子言不讓他背。記憶中他經(jīng)常背他的場景還停留在童年的時候,最近的一次也許是讀國中時候,白子言打球扭傷了腳,他背他去醫(yī)務(wù)室。
那時的他們還沒有把隱晦的喜歡挑明……
轉(zhuǎn)眼之間,他們都已經(jīng)成人了,踏上不得不應(yīng)對家族催婚的行列。
白子言似乎還是他的那個小孩,徐程背著他,感受到他噴灑在自己脖頸的溫?zé)岜窍ⅲ材芨惺艿綄Ψ骄o緊貼著自己的身軀,依賴又信任著他。
白子言似乎是真的累了,在徐程的背上睡著,原本勾著徐程脖子的手耷拉下來,垂在徐程的兩肩上,為防止他滑下去,徐程把他往自己腰上托了托,同時把自己的腰壓得更低了。
關(guān)沐兮不會認(rèn)錯,街道旁的人一個是她喜歡的人,另一個是她喜歡的人喜歡的人。
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徐程壓低的腰尤為矚目。關(guān)沐兮不得不承認(rèn)這兩人很般配,般配到她都有點無地自容的地步。
車子很快從他們面前經(jīng)過,關(guān)沐兮內(nèi)心依舊久久不能平靜,今晚接受的消息太多了,她有點消化不過來,失戀的情緒的一直在影響著她,有家也不想回。
“顧少,敬您一杯。”
顧毅在會場被人拉住,進(jìn)了包間,有人給他敬酒,是高家的小女兒高麗麗。他禮貌地舉了舉杯,卻沒有喝。
顧毅看起來葷素不忌,實際上最忌諱那些所謂的名門千金。他會和娛樂圈的小明星走得近,但絕對不會去招惹同個圈子里的女人。
一個不小心,家里的人就以為他對同圈子的女人有意,張羅著要他聯(lián)姻。雖然他爸媽不插手他的婚姻,但如果他給了別人機(jī)會,保不齊那些人會想方設(shè)法攀上顧家。
這高麗麗剛剛和關(guān)沐兮結(jié)束一場爭斗,但她實在比不過關(guān)沐兮,關(guān)沐兮一張利嘴說得她啞口無言,讓她心里很是不甘。
她和顧毅不是一向水火不容嗎?為什么她今天是和顧毅一起過來赴宴的?比他們兩個早到的高麗麗看到關(guān)沐兮從顧毅的車?yán)锵聛恚睦锛刀十惓#恢毕胝谊P(guān)沐兮的麻煩,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跑去和白子言告白,還被拒絕了。
高麗麗終于找到機(jī)會奚落關(guān)沐兮,卻不想人家一臉坦蕩,還說她酸她,氣得高麗麗咬碎了銀牙才忍住上去撕破關(guān)沐兮臉皮的沖動。
“顧少,我說一件關(guān)于關(guān)沐兮的趣事,你一定很感興趣。”高麗麗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顧毅的神情,想著該怎么說關(guān)沐兮的事情才能讓顧毅更加厭惡她。
“那潑婦又做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顧毅已經(jīng)習(xí)慣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瞧不起對方的模樣,高麗麗看他這幅神情,心稍稍安定了些,把一早準(zhǔn)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顧少,你根本就不知道關(guān)沐兮這個人的臉皮有多厚!她竟然跑去和白氏的總裁告白了。”
相比于顧毅,白子言的存在和季維驍一樣,同為高嶺之花,她們有心高攀卻沒有膽,可關(guān)沐兮卻這么不管不顧。
“然后呢?白少同意了?”
顧毅不自覺地端起那杯酒抿了一口,喉結(jié)滾了滾,酒液分明滑過咽喉,進(jìn)入腹中。
“白少會同意?顧少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高麗麗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興奮地喝光了一杯酒,接著開口:“白少拒絕了她,可她被人拒絕之后還死纏著對方要原因,我白少當(dāng)時臉色已經(jīng)不高興。”
“我真沒見過像關(guān)沐兮臉皮那么厚的人,如果是我,我早就捂臉跑開了,哪里還有臉留在那兒問別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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