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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奪舍了魔皇 30.鳥語花香,蛇蟲鼠蟻
上吊也先讓人喘口氣吧?
陳洛陽心中暗罵。
他面上不動聲色:“講。”
來報信的青龍五答道:“七長老在前方遇襲,但未見敵人蹤影,盡是些靈禽異獸,數(shù)量越來越多,像是被人驅(qū)策而來,其中不乏一些堪稱獸王的強大靈獸。”
黔州和蜀州、滇州一樣多山巒,叢林密布,很多地方人跡罕至,是各類靈禽異獸,奇花怪草的樂土。
但這些異獸大都有自己的領(lǐng)地意識,彼此分散開來,各自占山為王。
以魔教大軍的強勢,異獸也往往察覺危險,主動避讓。
可是眼下,難以計數(shù)的異獸匯聚成群,阻擋在陳洛陽等人前進的道路上。
幾乎可以稱為一場“獸潮”。
仿佛潮水一樣的靈禽異獸,飛天遁地,不僅漫山遍野,更占據(jù)半邊天空,氣勢駭人。
上官松退了回來。
他武王之尊,一般靈獸數(shù)量再多,也奈何不得他。
無奈眼前獸潮仿佛無窮無盡,讓魔教七長老不得不懷疑,在殺光異獸前,自己會先累死。
陳洛陽這次倒沒有責難上官松。
他此刻正忙著觀察眼前浩浩蕩蕩的獸海大潮,心中嘖嘖稱奇。
不過面上他仍然若無其事的模樣,手指輕輕敲擊座椅扶手:“人禍而非天災(zāi)。”
蕭云天身邊流風圍繞,這時輕聲答道:“看來像是左賢王修哲座下十駿里排名第六的‘鼠王’多布杰。
傳聞中他精擅御獸之法,飼養(yǎng)有許多狼牙噬龍鼠,數(shù)量龐大,乃漠北一霸。
據(jù)說他還飼養(yǎng)有一頭圣鼠,能統(tǒng)御驅(qū)策其他異獸,甚至包括堪比我輩武王的獸王。
多布杰本人只是武宗,能有‘鼠王’的名號,便源于這頭圣鼠。”
“所以,他想以這獸潮,阻本座去路?”陳洛陽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可能還藏有其他后招,等我們麻痹大意后,才作為奇兵突然殺出。”蕭云天答道:“眼下這些異獸,都是‘鼠王’從黔州山川中就地取材,召喚驅(qū)趕而來,全死光了對他來說也沒有損失,能消耗我們則是最好。”
他聲音稍微停頓一下,然后繼續(xù)開口。
“教主您車架配的六條蛟龍,應(yīng)該不會受那頭圣鼠影響,但其他人的坐騎就說不準了。”
一旁的上官松面沉如水。
方才他座下拉車的異獸,便忽然狂躁,反噬主人,被他當場擊斃。
現(xiàn)在看來,多半是那頭圣鼠作祟。
事實上,除了給陳洛陽拉車的那六條蛟龍外,其他人隨侍一旁的車架,拉車的異獸,眼下都呈現(xiàn)躁動不安的模樣。
有些坐騎,面對獸潮,不僅沒有護主的意思,反而隱隱然想要倒戈投身其中。
皇輦下,六條蛟龍則不停發(fā)出如雷咆哮,停在半空,充滿戒備的環(huán)視四周。
“這是要本座再次親自出手嗎?”
陳洛陽高居座上,不緊不慢說道。
張?zhí)旌氵@時踏前一步,單膝跪地,高聲道:“豈敢再次驚動教主圣駕?這一陣,請教主許我處置,為您做一出好戲奉上!”
“那就別磨蹭,開始吧。”陳洛陽隨意的揮揮手。
“是,謹遵教主諭令!”張?zhí)旌阏酒鹕韥恚〕鲆幻吨裆诖淀憽?p/>
哨聲并不響亮,也無刺耳的感覺,輕柔的仿佛在人耳邊低語。
金剛見狀,咧開嘴笑道:“小張,你是要招你滇州分舵那幫蛇蟲鼠蟻來嗎?”
“聽聞左賢王修哲座下,有幾個人是武宗,未登武王之境,但扔得以位列十駿,正是因為這幾個人各有所長,非尋常武道宗師可比。”張?zhí)旌隳樕下冻龊俸倮湫Γ骸靶拚懿痪幸桓窠等瞬诺倪@個觀點,我倒是也同意。”
很快,六個人影來到大殿中。
三男三女,齊齊向面前的陳洛陽和張?zhí)旌惆莸埂?p/>
“屬下參見教主,參見護法,教主萬安。”
“起來吧。”陳洛陽言道。
他看著下方六人,嘗試將這些人的長相跟名字對上號。
之前攻蜀州,戰(zhàn)金頂?shù)臅r候,魔教教眾同正道高手交鋒時,陳洛陽觀察戰(zhàn)局,曾經(jīng)看見過他們幾個。
只不過當時是遠遠望見,如今才第一次面對面。
這六人,是祝融護法張?zhí)旌泖庀拢Ы痰嶂莘侄娴牧鶄€香主。
擅長通訊偵查,馴養(yǎng)靈鳥的鳥二爺。
精通魔教三十六密傳之一的焚海六音,以聲殺人,談笑制敵的語仙子
操演香粉陣,擅于色相魅惑的尤物香夫人。
擅長御獸,尤其擅于駕馭靈蛇的蛇姑娘。
培養(yǎng)各種毒蟲的蟲道人。
訓練一批如臂使指,悍不畏死的蟻兵,指揮他們配合默契,結(jié)陣而戰(zhàn),聚沙成塔的蟻將軍。
他們六個隨張?zhí)旌阋黄鹑胧瘛?p/>
再加上留守滇州分舵,擅長種植靈花靈草,制藥制毒的花婆婆,和養(yǎng)有一只搜天索地鼠,精于勘探尋寶的鼠大師,合稱魔教滇州八大香主。
是祝融護法張?zhí)旌銏?zhí)掌滇州的八大臂助。
被外界并稱為“鳥語花香,蛇蟲鼠蟻”。
全部都是張?zhí)旌阈母埂?p/>
張?zhí)旌惆训嶂萁?jīng)營的跟鐵桶一樣,除了教主陳洛陽和張?zhí)旌阕约阂酝猓l的話在滇州都不好使。
之前攻打蜀州,這六人在張?zhí)旌阒笓]下,統(tǒng)帥魔教滇州分舵的人馬,戰(zhàn)果卓著,叫正道中人頗為頭疼。
論修為,他們都是武宗。
但各有所長,在張?zhí)旌阒笓]下又相互協(xié)作,叫觀戰(zhàn)的陳洛陽印象深刻。
“阿蛇,教主已有諭令,你可以放開手腳去做。”張?zhí)旌銢_其中一個女子說道。
那女子容顏秀麗可人,皮膚黝黑,身上服裝明顯異于中土之人。
聽張?zhí)旌氵@么說了,她嬌笑一聲:“謝教主,謝護法。”
說罷,轉(zhuǎn)身出了大殿。
然后就見一條細小的銀蛇,從她袖口中盤旋滑出。
這條小小的銀蛇一出現(xiàn),眼前氣焰滔天的獸潮,氣勢陡然一沉。
而魔教這邊的坐騎與各種異獸,則安定下來。
只是,它們?nèi)匀伙@得躁動不安。
所區(qū)別者,是換了個主人。
先前,是“鼠王”那不知在何方的圣鼠。
而現(xiàn)在,則是“蛇王”手臂上吐著蛇信子的銀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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