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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27世紀 第189章 軍校鎮(zhèn)一塔
一周后,蘇越依舊在懸崖下瘋狂修煉。
這一次,他也抽空修煉了一下新學的戰(zhàn)法。
和之前猜測的一樣。
小震憾戰(zhàn)法殺傷力薄弱,用來真暈毒蜂,再合適不過。
當然,這也需要一個度。
稍微用力過猛,還是很可能將毒蜂震死。
小震憾戰(zhàn)法和其他卓越戰(zhàn)法不一樣,雖然柳一舟幫蘇越打下了烙印,但在施展的過程中,還需要自己拿捏力道。
就像是用嘴去吹面粉。
必須要好好拿捏力道,輕了不行,重了更不行,這是個需要熟能生巧的戰(zhàn)法。
還有母蟲訣,蘇越這幾天也修煉出了一些經(jīng)驗和小技巧。
如果能解決了震暈昆蟲的問題,其實這是個名副其實的神技。
蘇越更愿意將母蟲,理解成一個召喚獸。
就是個一次性的召喚獸。
假如你擊暈了500只蚊子,這500只蚊子,就會組合起來,組成一只大蚊子的造型,看上去還特別唬人。
而且這母蟲還會根據(jù)自己的心意,隨意從任何角度去攻擊對手。
出其不意。
可惜的是,只能攻擊一招。
至于攻擊強度,也就是自己極限的一擊而已。
母蟲無法疊加攻擊增幅,算不上強,但也不能說弱。
蘇越目前的氣血,是977卡。
所以這母蟲最強的一擊,就是977卡的氣血。
其實蘇越在970多卡的時候,就可以使用出母蟲訣,雖然戰(zhàn)法傳授者明確說明,需要1000卡才可以使用,但他確實是打破了常規(guī)。
蘇越總結(jié)了一下,可能是因為自己壓過氣環(huán),對氣血的理解更深。
也可能是因為自己三次洗骨,氣血更加精純。
反正沒用了1000卡其他,自己已經(jīng)可以施展出來。
目前的卓越戰(zhàn)法,也只有小震憾和母蟲訣,需要自己去歸納總結(jié)。
百匯步,蘇越至今沒有機會施展。
而其他的增幅戰(zhàn)法,都是強制的20增幅,無腦加持即可。
可用酬勤值:15125
1:睡眠赦免
2:愛的代價(下次使用,消耗4100酬勤值)
3:救你狗命
4:人鬼有別
5:猥瑣隱身
6:眼瞎耳聾
氣血值:977
一周結(jié)束,今天又是蘇越用系統(tǒng)增幅氣血的日子。
當然,他的酬勤值還是少的可憐。
陽向族狀態(tài),4100酬勤值,氣血值10卡。
人族狀態(tài),4200酬勤值,氣血值10卡。
這樣一來,酬勤值再次腰斬。
可用酬勤值:6825
1:睡眠赦免
2:愛的代價(下次使用,消耗4300酬勤值)
3:救你狗命
4:人鬼有別
5:猥瑣隱身
6:眼瞎耳聾
氣血值:997
當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之后,就是恐怖的收獲。
997卡氣血。
距離1000卡,只差最后的3卡氣血。
然而,距離期末考試,也只剩下了四天時間。
蘇越在回去之前,大概率不可能修煉到三品。
畢竟,已經(jīng)到了三品極致的門檻,一天1卡氣血,真的很難。
“拼一把吧!”
蘇越暗中點點頭。
最后三天時間,他計劃將自己懸空的位置,再靠下一些。
這懸崖確實是深不見底,越往下面,就越是危險,宗師都下沉不到底部。
蘇越其實是在死亡的邊緣試探,前幾天他就差點被凍成冰塊,如果不是擇獸筋彈性強,自己估計也就交代在這了。
而且在懸崖下,還要面臨一個缺氧的大問題。
雖然靈氣越來越濃,但氧氣卻越來越稀薄。
氣血可以暫時閉氣,但終歸不可以長久。
不過蘇越拼了。
況且,他也需要酬勤值,系統(tǒng)技能的消耗越來越大,沒有幾萬酬勤值打底,蘇越心里不安。
“回去濕鬼塔,還得直接去東都市,今年是東武的主場?!?p/>
蘇越下潛到極限之后,開始專心閉關(guān)。
北區(qū)濕鬼塔。
廖平和廖吉參加了一個戰(zhàn)斗小隊,由于有些貪婪,他們在采藥的時候,不小心誤入了戰(zhàn)爭區(qū)。
一個四品隊長。
兩個三品副隊長,還帶領(lǐng)著七個武大學生,都是二品。
不對。
廖平是個妖孽,他突破到了三品。
而追殺他們的四臂族隊伍,則有六個四品,其余全是三品,加起來一共有30多名勇士。
無論是從數(shù)量,還是強者,廖吉他們的小隊,都已經(jīng)被對方全面碾壓。
采藥小隊已經(jīng)死了一個三品副隊長,四品隊長也渾身是傷痕。
廖吉他們這些二品,根本什么忙都幫不上,不添亂已經(jīng)是立功。
在隊長的率領(lǐng)下,大家不要命的朝著人族方向狂奔。
但由于濕境四處泥濘,淤泥能沒過小腿,所以隊伍逃跑的速度很慢,如果不是四品隊長在拼命抵抗,他們早已經(jīng)全軍覆沒。
廖平改變了造型。
他早已經(jīng)不再是殺馬特,而是梳了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中分,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
小隊之所以能逃,廖平也貢獻了一半的幫助。
他雖然膽小不敢出手,但卻吸收了全場最高的傷害。
眾人又逃跑了幾分鐘。
終于,四品隊長體力不支摔到,兩個三品副隊長也力竭,即將奔潰。
廖平渾身刀痕,還在努力的保護著縮小成圈的隊友。
沒錯。
這個小隊,已經(jīng)走投無路,他們被四面八方的四臂族包圍起來,根本就沒有機會逃亡。
六個四品。
26個三品。
異族們在不屑的獰笑。
面對這群卑賤的二品無紋族,他們完全可以殺雞一樣,將這群人全部斬殺。
“廖平,你還不能解除封印嗎?”
一個二品武者焦急的喊道。
他嗓子都是撕裂狀態(tài)。
不光是二品武者,哪怕是那個四品對長,也在滿臉焦急的盯著廖平。
他們雖然已經(jīng)被逼迫到了絕境,但臉上還沒有太大的絕望。
所有人心中,還有最后一個希望。
就是廖平。
這個梳著傻里傻氣的中分頭,戴著一副更傻眼鏡的廖平。
廖吉也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廖平。
他自己目前450多卡氣血,還沒有突破到三品。
而廖平,其實在三個月前,就已經(jīng)飛速突破到了三品。
目前廖平的氣血,應(yīng)該在700多卡。
幾個月前,廖平還是在二品的時候,不小心被毒蛇咬了一口,他當場昏迷。
所有人以為他活不了了,最終北武校長動用了一切關(guān)系,將廖平轉(zhuǎn)移到了神州科研院。
然后,奇跡發(fā)生了。
廖平奇跡般的蘇醒。
并且,他開啟了一種詭異的能力。
就是承受的傷害多過之后,他會陷入一個暴怒狀態(tài),那時候廖平的氣血值,將達到翻倍的恐怖效果。
沒錯。
廖吉如今700卡氣血。
他如果開啟狂暴狀態(tài),會達到1400卡。
而且在狂暴狀態(tài)下,廖平?jīng)]有痛覺,會啟動瘋狂轟擊狀態(tài)。
更可怕的事情是,這狂暴狀態(tài)竟然沒有什么后遺癥。
一天時間,廖平只可以狂暴一次。
當然,由于被咬,廖平在普通狀態(tài)下,也出現(xiàn)了一個尷尬的情況。他眼睛近視散光,如果不戴眼鏡,三米之內(nèi),人鬼不分。
要知道,現(xiàn)在是27世紀,近視眼已經(jīng)是很久遠的事情。
哪怕是普通人,也可以通過手術(shù)將近視治療到完美。
除了一些特殊的工作者,一般在路上很難見到眼鏡。
然而,科研院也無法治療廖平的近視。
所以,他們不惜用源礦石,替廖平打造了一副超級堅固的眼鏡,可以在濕境使用而不被腐蝕。
而廖平開啟狂暴狀態(tài)的征兆,就是摘下自己的眼鏡。
他也必須摘下眼鏡。
因為狂暴狀態(tài)下,廖平的一切機能,都是翻倍狀態(tài)。
他的近視不僅僅會痊愈,甚至視力也是普通人的雙倍。
那時候的眼鏡,由于度數(shù)太高,反而會令狂暴狀態(tài)下的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所以必須摘下來。
狂暴狀態(tài),除了視力外,其他各項感知力,同樣都是翻倍狀態(tài)。
科研院的宗師解釋過,廖平被毒蛇咬了一口,在機緣巧合的狀態(tài)下,他開啟了屬于自己的絕世戰(zhàn)法。
廖平的狂暴狀態(tài),其實就是一種絕世戰(zhàn)法。
當然,他現(xiàn)在實力還太弱,對絕世戰(zhàn)法的使用不太熟練,所以需要鮮血、疼痛和憤怒來刺激。
而且只要開啟狂暴狀態(tài),廖平骨子里對殺戮的膽怯,也會消失到一干二凈。
廖吉總結(jié)過。
開啟狂暴狀態(tài)的廖平,就是古代電影里的綠巨人。
別人撕衣服,你摘眼鏡。
綠巨人會失去理智,但廖平起碼還能分得清敵我,雖然和瘋狗一樣,但不至于誤殺自己人。
除了廖平自己也無法控制外,狂暴狀態(tài)真的是恐怖。
廖吉心里嫉妒。
他也跑去野外,專門被毒蛇咬了一口,但除了癱瘓兩星期,啥都沒有開啟,最終還被爹媽說腦殘。
廖吉心里苦,但卻沒地方訴說。
“哇啦啦!”
“呱呱呱!”
異族圍著廖平他們,也沒有著急殺戮,他們反而是滿臉譏笑,就如貓抓老鼠一樣,專門戲耍著這群人。
特別是廖平。
這簡直就是人族的智障。
只知道一味的躲閃,和身軀硬抗,根本連出手都不敢,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卑劣的無紋族,我要生吞了你們的心臟?!?p/>
追殺隊伍中,有個四品陽向族,他勉強懂一些人族語言。
所以,這個陽向族也是嘲諷的主力。
廖平又被斬了一刀,鮮血橫飛。
開啟啊。
為什么還開啟不了狂暴狀態(tài),快開啟啊。
廖平語無倫次的自語,他心里也急。
如果自己一直不開啟狂暴狀態(tài),他們這群人都的死。
這時候,一個四臂族,將手里的利刃扔出去,直接穿透了廖吉的小腹。
“啊……廖平,你傻子啊,快點接觸封印,快摘了那個該死的眼鏡?!?p/>
廖吉負傷,疼的渾身顫抖。
廖平這個家伙,竟然還在亂跑,他根本沒有摘眼鏡的征兆。
“下一招,他會穿透你的心臟!”
陽向族輕蔑的看著廖吉,這時候,四臂族再一次抬起刀,瞄準了廖吉。
所有人緊張到無法呼吸。
四臂族不光多兩條隔壁,他們一個個力氣奇大,特別扔刀的這個,他可是四品的四臂族啊。
陽向族說的沒錯,下一刀,廖吉真的可能被殺。
可惜,四品的隊長被其他四臂族壓制著,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救人。
“你剛才說什么?”
突然,剛才一直被異族戲耍的廖平,停下了奔跑的狼狽身影。
他眼前一片扭曲,什么都看不清。
隨后,廖平緩緩摘下了眼鏡,又仔仔細細塞在腰包里。
摘了眼鏡,世界清晰了。
這一刻,廖平的言語,冷漠的可怕。
甚至他的唇邊,還彌漫著一縷又一縷森森寒氣,廖平腳下的淤泥,已經(jīng)覆蓋了一層寒冰。
“封印解除!”
“解除了,封印解除了!”
“廖平,卍字解除!”
“我的天,廖平的封印終于解除?!?p/>
一群瑟瑟發(fā)抖的二品武者,一個個狠狠吐出一口濁氣。
他們的瞳孔,全部死死盯著廖平的眼睛,簡直像是在看神明。
解除封印。
安全了。
“封印解除,有救了?!?p/>
一個三品武者也渾身顫抖。
“封印解除,是封印解除?!?p/>
另一個三品差點哭出來。
“封印解除,大家準備收拾戰(zhàn)利品吧?!?p/>
四品武者一屁股坐下,滿臉都是解脫的表情。
他也看到了廖平摘眼鏡的戰(zhàn)術(shù)動作。
這個動作,永遠都讓人心安。
“該死,我怎么就不會這么厲害的自我封印術(shù)?!?p/>
廖吉捂著傷口,嘴里嘟嘟囔囔。
戴眼鏡,是廖平近視。
而摘下眼鏡,也代表廖平要進入絕世戰(zhàn)法狀態(tài),大家都戲稱,眼鏡廖平的自我封印
“來殺你廖爺爺啊,來啊?!?p/>
廖吉豎起中指,一臉挑釁的盯著對方四品四臂族。
剛才,就出這個畜生投擲長刀。
“你對四臂族不敬,你會死的很慘。”
陽向族也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
剛才那個傻里傻氣的無紋族身上,彌漫出了一股可怕的壓迫。
但無所謂。
不過就是個三品無紋族而已,可以慢慢玩死。
果然。
四臂族雖然聽不懂廖吉在說什么,但那個挑釁的手勢,以及廖吉囂張的表情,他能認得出來。
忍無可忍。
四臂族故技重施,他手臂一甩,長刀再次標槍一樣,朝著廖吉投射而去。
由于投射的力氣太大,長刀與空氣摩擦,發(fā)出了尖銳的呼嘯聲。
然而。
廖吉嘴角依然是輕蔑,他舉起大拇指,又緩緩將大拇指……指向地面。
這幅表情仿佛在說:我草泥馬。
下一個眨眼,長刀嗡嗡作響,赫然是定格在了空中。
沒錯。
一個閃爍,廖平就出現(xiàn)在廖吉面前。
他的兩根手指頭,牢牢夾著長刀的刀刃,任由刀刃瘋狂顫抖,也無法令廖平的手臂動彈一下。
廖平的表情,一如以往的冷漠。
“瘋狗模式,去沖殺吧?!?p/>
廖吉凄厲的一聲嘶吼。
下一息,他眼前的廖平,瞬間失去了蹤跡。
接近1500卡氣血。
渾身感知力都達到巔峰的廖平,是個什么狀態(tài)。
昏暗的濕境,正在上演。
“你要殺我弟弟嗎?”
一個眨眼,廖平已經(jīng)到了那個四臂族的身后。
四臂族渾身僵硬,他聽不懂廖平說什么,其實也沒必要再聽。
脖頸一涼,這個四臂族已經(jīng)被廖平斬殺。
對要害部位,廖平同樣掌握到了毫厘。
四臂族被自己投射出去的長刀,親手殺死。
還不等四臂族身軀倒下,廖平已經(jīng)又閃爍到了陽向族的身后。
“喜歡挖心臟嗎?”
血光一閃,這個陽向族的心臟,已經(jīng)被廖平狠狠捏在手里。
心臟雖然離體,但竟然還撲通撲通在跳。
臨死前,這個四品的陽向族都沒想明白,廖平是如何做到了一擊必殺。
“殺!”
連死兩個四品首領(lǐng),而且?guī)缀醵际潜灰粨舯貧?,異族小隊早已?jīng)炸了鍋。
二話不說,異族們朝著廖平襲殺而去。
可惜。
現(xiàn)在的廖平,已經(jīng)和之前截然不同。
他身軀微微一側(cè),而后腳掌側(cè)傾,同時手臂以一個詭異的弧度,直接劃出一道刀弧。
一個三品異族,瞬間被秒殺。
“你們……太慢!”
廖平腳下一劃,身軀有一個完全難以理解的方向一轉(zhuǎn)。
唰唰!
兩道刀芒,結(jié)束兩條異族的賤命。
“看你頭頂?!?p/>
寒光一閃,廖平竟然已經(jīng)在空中。
誰都沒有看清他什么時候在跳躍,落下來的途中,廖平又一刀砍死了一個四品,一腳踢碎了一個三品的喉嚨。
一道道刀弧,行云流水。
廖平的身軀,也如狂風暴雨中的一片枯葉,身隨意動,不管對方轟擊多么凌厲,但都沒有斬殺到廖平一刀。
雖然對方都是四品初級,都是剛剛1000多卡的四品,但三品的廖平,簡直就是碾壓。
伴隨著一道道破空聲,廖平也劃出了數(shù)不清的死亡之刃。
三分鐘后。
廖平一甩胳膊,最后一個企圖逃走的四品異族,也被廖吉精準的穿透了背心。
心臟,是四臂族最脆弱的地方。
“垃圾。”
廖平嘴角動了動,隨后輕蔑的一笑。
眼前的景物開始扭曲,廖平體內(nèi)出現(xiàn)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
他連忙拿出眼鏡戴上。
眼前的世界再次清晰起來,當然,廖平的狂暴狀態(tài),也徹底結(jié)束。
關(guān)于后遺癥,除了有些虛弱,廖平暫時還沒有察覺到。
當然,這種狂暴狀態(tài),一天也就能使用一次,想要再次解除封印,根本就不可能。
根據(jù)科研院的宗師所說,隨著廖平實力越來越強,他以后可能可以隨時解除封印。
但現(xiàn)在的他,還根本做不到。
而狂暴狀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也并不長,一般也就五分鐘內(nèi)。
但解除了封印的廖平,連四品中段的對手都可以對戰(zhàn),不存在他五分鐘搞不定的對手。
如果是四品后期,或者四品巔峰,廖平一個三品,也太為難他了。
但狂暴狀態(tài)下,廖平逃命不是問題。
在狂暴狀態(tài)下,廖平可以克服一切心理障礙,會進入極限戰(zhàn)斗狀態(tài),那就是個戰(zhàn)爭機器。
但他并沒有喪失理智,還是一個正常人。
“廖平大哥,你解除封印的狀態(tài),也太帥了。”
一個女武者連忙攙扶著廖平,同時滿臉崇拜。
6個四品異族。
20多個三品。
幾分鐘時間,全部斬殺。
要知道,廖平也只是個三品武者啊。
絕世戰(zhàn)法,恐怖如斯。
“唉!”
廖吉一聲嘆息。
都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為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公平呢。
憤怒。
但憤怒也沒用,自己也喂過蛇,也沒有開啟了狂暴狀態(tài)。
只能說是同人不同命。
“廖平哥,還有幾天時間,就是百校對戰(zhàn)的日子,你一定可以名揚四海。
“咱們北武有大一新生,可以戰(zhàn)勝大四的四品,簡直就是武大歷史上的奇跡,廖平哥哥,人家好崇拜你呢!”
另一個女武者也站起來,緊緊摟著廖平的另一個胳膊。
“哼,兩個綠茶?!?p/>
廖吉簡單的處理著傷口,同時暗罵一聲。
“哼,就是,兩個綠茶,不要臉。”
這時候,有一個女武者走過來,幫廖吉包扎著傷口。
感動啊。
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有人關(guān)心自己,真的令廖吉很感動。
女人,你知道對我好就行。
等你廖吉哥以后也狂暴了,絕對不會虧待你。
一群綠茶,就知道攀附廖平。
還是這個女孩有眼光啊,知道自己才是潛力股。
“廖吉哥,那兩個綠茶明顯是要算計廖平哥。其實,我對廖平哥才是真愛。你是廖平哥的親兄弟,幫我說幾句好話唄,傳達一下我的愛慕?!?p/>
廖吉腦海里,還在腦補自己成功后,左擁右抱的場景。
這時候,女同學幫自己包扎好了傷口。
然后,女同學的下一句話,直接在廖吉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滾?!?p/>
廖吉面無表情。
他氣的肝疼。
一個個,婊里婊氣,沒有一個好東西。
“哼!”
女同學氣鼓鼓離開。
“那個,我每天只能開啟一次狂暴,我只是預(yù)備隊成員,哪里敢出人頭地,千萬別亂說,會讓人笑話的?!?p/>
重新被眼鏡封印,廖平又恢復(fù)了之前的靦腆和膽怯。
“哇,廖平哥哥,你好謙虛啊,我就喜歡謙虛的男子漢?!?p/>
女同學將廖平的胳膊,摟得更緊了。
這時候,其他人也打掃完了戰(zhàn)場。
是時候回去了,過幾天就是百校對戰(zhàn),這次東道主是東武。
“天才層出不窮,這個廖平,注定是個人物。”
看著眾人背影,四品隊長唏噓的搖搖頭。
現(xiàn)在的武者,一個還比一個強。
年紀輕輕,竟然就學會了絕世戰(zhàn)法,他咋不起飛呢。
解除封??!
隊長心里默念了一下,他也裝模作樣,在眼眶上做了一個摘眼鏡的戰(zhàn)術(shù)假動作。
雖然是模仿,沒卵用,到簡直帥斃了。
第八戰(zhàn)場。
這里算不上太混亂,雖然沒有第一戰(zhàn)場安逸,但由于距離軍部很近,所以濕鬼塔沒有被沖破的風險。
異族也知道這個戰(zhàn)場的濕鬼塔堅不可摧,所以派遣到這里的軍隊也稀松平常。
但第八戰(zhàn)場,并沒有軍團鎮(zhèn)守。
鎮(zhèn)守這里的,正是戰(zhàn)校。
一校鎮(zhèn)一塔。
也只有戰(zhàn)??梢宰龅玫?,而且戰(zhàn)校的選址,就在濕鬼塔附近。
這里的學生,隨時隨地都可以下濕境。
可以這么說,第八戰(zhàn)場的濕鬼塔,其實是戰(zhàn)校的其中一個教室。
弓菱230多卡氣血。
她剛剛突破到二品不久,距離三品的500卡,更是遙遙無期。
但弓菱,卻已經(jīng)在主戰(zhàn)場廝殺。
沒錯。
有五品,有四品參加的主戰(zhàn)場。
而且她戰(zhàn)績不俗。
弓菱是天生的神射手。
她修煉氣血的天賦不算很高,中規(guī)中矩,甚至是偏下的水平,不過弓菱愿意拼命去修煉,他正在努力彌補這個缺陷。
以她當初的天賦,如果去了a類武大,現(xiàn)在可能剛剛突破到一品不久,氣血應(yīng)該是100多卡徘徊。
至于戰(zhàn)法,估計能學會一個基礎(chǔ)罡氣刀。
但在戰(zhàn)校,弓菱受到了重點的照顧。
她有一個八品的中將師傅親自培養(yǎng),當然,弓菱的意志力也足夠引起重視。
她甚至以九死一生的狀態(tài),生生花費了三天時間,承受住了中將的卓越戰(zhàn)法烙印。
現(xiàn)在的弓菱,是戰(zhàn)校第一神射手。
一般人射箭,箭離弦之后,手臂會甩一下,這是弓箭手的后搖狀態(tài),誰都無法避免。
甚至由于人族本身的潛意識作祟,弓箭手還習慣于注視一眼箭矢的命中情況,這些后搖狀態(tài),幾乎不可能避免。
但弓菱所修煉的弓斗術(shù),就是這樣一部針對于后搖動作的戰(zhàn)法。
強制取消后搖。
叢林之中,弓菱背著箭壺。
她一箭射出去,手臂非但沒有被振飛,反而是急速的捏住了另一只箭矢。
還不等弓弦的顫抖結(jié)束,宮凌已經(jīng)又強制射出去一箭,呼嘯聲極度刺耳。
而弓菱的瞳孔,從前至后,都沒有再看射出去的箭矢。
這是對自己的準星,有著極度自信的表現(xiàn)。
又一箭射出去,弓菱竟然射擊到了之前飛出去的箭矢之上。
由于兩支箭矢相撞,它們同時改變了位置。
一個學生,眼看著就要被異族砍中脖頸,他眼底甚至已經(jīng)充滿絕望。
就在這時候,弓菱的箭矢,及時拐彎,異常精準的穿透了異族的腦門。
另一只箭矢,也穿透了另一個異族的脖頸。
一箭雙雕。
“謝謝你啊,弓菱!”
一個四品武者,由衷的感激著弓菱。
弓菱的箭矢,一般情況下很難直接秒殺四品的異族。
沒辦法,哪怕弓菱的準星再準,異族也會用氣血形成防護罩,哪怕是刀都砍不死,更別說力道相對較弱的箭矢。
但如果是負傷狀態(tài)下的異族,便有很大的可能,被弓菱補刀。
重傷情況下,異族的氣血運行滯澀,有時候根本來不及防守。
弓菱只是輕飄飄的看了眼一個異族,隨后便不再看他,直接射出去一箭。
補刀成功。
這個異族雖然被砍出了腸子,但他原本不會死。
可他非要低頭看自己的傷勢,從而放棄了一瞬間的防御。
就是這一瞬,弓菱的箭矢,精準的送了他的命。
“弓菱,你這箭矢補刀,簡直是世界第一流啊?!?p/>
在弓菱身后,有兩個四品武者在時時刻刻守護著。
沒辦法,這段時間,弓菱已經(jīng)成了第八戰(zhàn)場異族的眼中釘肉中刺。
沒有弓菱的時候,異族受傷,可以回城池內(nèi)養(yǎng)傷,過一兩個月,又是一個出現(xiàn)的殘忍勇士。
可惜,自從弓菱出現(xiàn),只要是在戰(zhàn)場上敢負傷的異族,隨時可能被宮菱一箭補刀,連抬回去養(yǎng)傷的機會都沒有。
弓菱的實力不強。
但因為她的存在,異族死傷直線上升。
又過了一會,這場攻堅戰(zhàn),終于結(jié)束。
戰(zhàn)校不少人負傷,而異族尸體橫七豎八躺了一地,仔細觀看下去,這些異族的致命要害部位,都插著一根箭矢。
“師哥師姐們,麻煩幫我撿一下箭矢,丟失一根好貴的?!?p/>
弓菱一直在射箭,氣血幾乎耗盡,畢竟境界低是她的命門。
“這還用說嗎,添加了源礦石的箭矢,每一根都昂貴,誰舍得丟?!?p/>
一個大三師哥笑了笑,連忙去撿箭矢,他速度快。
“弓菱,你現(xiàn)在境界只是二品,理論上沒資格參加百校對戰(zhàn),但軍校破例,讓你參加替補隊。
“別說在戰(zhàn)校,哪怕在武大歷史上,你也是第一個二品參戰(zhàn)的學生。
“我都羨慕你啊?!?p/>
眾人收拾了戰(zhàn)場,歸途的時候,大家取笑弓菱。
“哪有,擂臺是一對一,我氣血薄弱,肯定一下子就輸了?!?p/>
弓菱笑了笑。
她知道自己的弱點,所以一直很謙遜。
“輸了也無所謂,大不了主力隊員一串三,咱們戰(zhàn)校,這次一定會拿冠軍?!?p/>
一個四品學生笑道,滿臉自信。
“那也不一定,東武有孟羊,他四品巔峰,幾乎是無敵狀態(tài)。
“以前西武白小龍,還可以壓制孟羊,但現(xiàn)在白小龍突破到五品,孟羊是當之無愧的武大第一人。
“咱們戰(zhàn)校,可能會打的很苦?!?p/>
又一個四品也說道。
“孟羊不一定會出手,他的宿敵是白小龍,而對方突破到五品,對孟羊打擊的不輕,他甚至都不一定參加對戰(zhàn),可能在著急找五品的機緣吧。”
其余人也議論道。
“這次西武的主力隊,是三個娘子軍,牧橙還是大三學生。這西武也真是奇葩,不過運氣是真好,這次哪怕倒數(shù)第一,也依舊是無冕之王。
“白小龍,真厲害啊,五品!”
又有人也說道。
“西武,也不知道蘇越修煉到什么境界了?!?p/>
弓菱在戰(zhàn)校,所以得到不少軍部情報,她知道蘇越屢建奇功,但聽說蘇越是二品,還壓了氣環(huán)。
壓氣環(huán)這種事情,簡直是逆天而行。
“師哥們,距離百校對戰(zhàn)還有幾天時間,我準備找?guī)煾?,再修煉一部躲閃類的戰(zhàn)法,我一定不會給軍校丟人。”
眾人分別前夕,弓菱朝著大家點點頭。
“弓菱,厲害啊,她是我見過最拼命的一個女孩?!?p/>
看著弓菱嬌瘦的背影,眾人不住的唏噓。
二品武者,硬抗卓越戰(zhàn)法,那簡直是在玩命啊。
更可怕的是她那遠程天賦。
閉著眼都十環(huán),而且還是大風天,簡直可怕。
距說,等弓菱突破三品之后,中將還要傳授她力量增幅的卓越戰(zhàn)法,是為了拉開更加沉重的遠程巨弓。
這個女孩,前途不可限量。
江元國。
魏遠軍團駐扎營。
不到一個月前,藍鷹戰(zhàn)斗營被歹人偷襲,全軍覆沒,魏遠軍團全軍上下震怒。
每個武者的胳膊上,還綁著白布。
這段時間,江元國官府幾乎天天都有使者來求見柳一舟,但都被魏遠軍團冷漠的拒絕。
牧京梁援助魏遠軍團的日期臨近,下一個來援助遠征軍的大將,是燕晨云。
畢竟,第二戰(zhàn)場最近太平了不少。
眼看著百校對戰(zhàn)就要開啟,柳一舟要從各個武大,去選拔一些學生,來江元國替藍鷹戰(zhàn)斗營的英烈復(fù)仇。
牧京梁任期結(jié)束,他回國的同時,順便可以和柳一舟同行。
“幫我通報一下?!?p/>
來到魏遠軍團總部,牧京梁在柳一舟的辦公室喝茶等候。
也不知道這家伙去了哪里,只能由通訊員去聯(lián)絡(luò)。
魏遠軍團,食堂倉庫。
這里有個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只要柳一舟和不多的幾個心腹知道。
而在地下室,正懸掛著十幾個武者。
人族的武者,而且是神州人。
誰都不可能想到,這些人,就是藍鷹戰(zhàn)斗營的武者。
柳一舟對外宣稱他們已經(jīng)戰(zhàn)死,但又暗中將這群人關(guān)押起來,每日嚴刑拷打。
“已經(jīng)被羈押了這么久,你們的骨頭還是這么硬。
“魏遠軍團的內(nèi)奸,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從科研部盜走的絕密配方,說!”
柳一舟掐著一個五品的脖子,聲音冰冷。
“我不知道,將軍,我真的不知道,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背叛神州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p/>
這個五品有氣無力的哭訴道。
“我一定會查出來內(nèi)鬼是誰?!?p/>
柳一舟收到了牧京梁到來消息,準備回神州。
其實,柳一舟騙了所有人,藍鷹戰(zhàn)斗營的武者,并不是被海盜偷襲而死。
偷襲者,正式魏遠軍團。
柳一舟偶然調(diào)查到,藍鷹戰(zhàn)斗營在內(nèi)鬼的配合下,偷走了神州科研部一項絕密資料,他們似乎在和境外的陽向教合作。
而被偷走的絕密資料,涉及到了低齡武者的培養(yǎng)計劃。
科研院一直在研究最安全的低齡藥劑,以達到低齡兒童,也可以提前淬煉身體的目得。
可這項絕密資料,卻被歹人窺探。
而且唯一掌握資料的科研組長偏偏病逝,這樣,資料就成了孤本。
現(xiàn)在資料不知所蹤。
江元國的軍部內(nèi),有內(nèi)鬼。
魏遠軍團高層,同樣有內(nèi)鬼。
而這群人的目標很簡單。
假如他們可以生產(chǎn)出這種藥劑,就可以形成壟斷,得到全世界大量金錢。
甚至,他們還可以提前培養(yǎng)一批武者,或許再等20年,這批武者全部可以急速成長起來。
那時候這個暗中的勢力,便可以一躍成為武道大國。
甚至,這牽扯到了陽向教的新教徒培養(yǎng)計劃。
柳一舟只身一人在國外,再加上大將身份,調(diào)查一些事情很艱難。
所以他需要一些毫無殺傷力的武大學生,來引蛇出洞。
“武大比武開始了,但愿……計劃能成功吧,這些蛀蟲,真是畜生?!?p/>
柳一舟暗罵一聲,回到辦公室。
唯一的好消息,魏遠軍團這個內(nèi)鬼,目前拿著資料,還不敢隨便去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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