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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壞王爺狠狠吻 第320章 瀛洲長老
“你們別吵了,也別打了。葉笙笳,能不能給點(diǎn)時(shí)間給我,我想跟荒蕪單獨(dú)談?wù)?。?p/>
姜芷歌望了葉笙笳一眼,近乎懇求地說道。
“去吧。小心點(diǎn)?!?p/>
葉笙笳遲疑了片刻,回應(yīng)道。
“好?!?p/>
姜芷歌緩緩點(diǎn)頭,微微一笑說道。
荒蕪亦遲疑了片刻,眼中掠過了幾絲復(fù)雜的情感,還是跟著姜芷歌走向了另一邊的長廊處。
長廊處,有樹蔭遮天蔽地,將長廊遮蔽得幽靜而又傷感,同時(shí)亦有些隔斷了葉笙笳的視線。
四月的洋槐樹下,槐花朵朵迎風(fēng)而落。
有一朵,緩緩落于荒蕪的肩頭,似有靈性一般,生了花,映襯著他清冷又溫暖的眸眼間。
一抹絕塵之色。
姜芷歌躊躇了片刻,緩緩抬起了眼,凝望著這樣的荒蕪,輕聲開口說道:“荒蕪,我想……”
“不必說了?!?p/>
荒蕪即刻便打斷了姜芷歌的話,如同落雪于火間般粲然一笑,說道:“你若不說,我還能有幾分念想。你若說了,便是一分,也沒有了?!?p/>
“可是!”
姜芷歌想執(zhí)意說出,卻望到了荒蕪眼中的一片凄然之色,終于沒忍心開口,只是有些慌亂地低下了眼眸。
“芷歌,若有當(dāng)初,我一定不會(huì)將你帶入天金之城。這樣,你便永遠(yuǎn),都只認(rèn)得我了?!?p/>
荒蕪將手抬至了姜芷歌的鬢發(fā)間,輕輕撫過了她的面頰,華潤如玉,終于緩緩開口,道了一聲——
“你今天,很美。去吧,別讓他等久了?!?p/>
“荒蕪……”
姜芷歌欲言又止,她想說明白一些事,卻又覺得怎樣都說不明白心里的一些事。
“去吧?!?p/>
終究,她還是低下了眸,拎著華服裙擺,緩緩,轉(zhuǎn)過了身。
她沒有看到,于她轉(zhuǎn)身的那一刻,荒蕪長嘆一聲,緩緩低下了眼眸,畫地為牢。
——我能做的,大概只有放你走。
卻于她轉(zhuǎn)身那一刻,一道身影以極致的速度掠過了姜芷歌的身后,將她裹住,又以極其詭異的身法連荒蕪都沒有能夠完全看清的情況之下,便帶著姜芷歌不見了身影!
“芷歌!”
荒蕪來不及多思考便順著那道身影飛快追去!
而離得稍遠(yuǎn)的葉笙笳根本來不及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何事,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幾人早已不見了蹤影,哪里還能追得到!
“這荒蕪到底想干什么?!又想劫人嗎?!”
葉笙笳憤怒不已!
“葉笙笳,你莫要急。我方才經(jīng)過此地,看那劫持者和荒蕪,并非同一人?!?p/>
何簫路過這里,見葉笙笳一副立馬要?dú)⑷说哪?,緩聲說道。
“什么?!還有其他人?!”
葉笙笳未曾想到,竟然有人潛入此處,而且竟然令荒蕪和他都未曾發(fā)覺。
“我在長廊處,撿到了此物。應(yīng)該是芷歌情急之下扯落的物件,葉兄不妨一看?!?p/>
何簫將手中的一枚刻著“瀛”的令牌遞給了葉笙笳,示意他看一眼。
葉笙笳看了一眼這枚令牌,立刻皺起了眉頭,低聲懷疑地說道:“這不是瀛洲的通行令牌嗎?這人怎會(huì)有?!這人與瀛洲,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葉兄這問題,不應(yīng)該來問何簫。座上貴客不是有一位,便是瀛洲的主人嗎?葉兄不妨前去一問?”
何簫思路明顯要清晰點(diǎn),他一針見血便指出了一條明路。
“不必了。我已經(jīng)來了。”
正在葉笙笳思忖之際,卻見李瀛站在了葉笙笳的面前,目光沉冷而殺戮,緩緩道了一聲:“此人乃是我瀛洲的一位長老。不過……數(shù)十年之前已經(jīng)不是了。想要找到你的小嬌妻,不妨隨我去趟瀛洲,自然有解?!?p/>
“多謝李兄。”
葉笙笳感激一禮,便隨著李瀛而去。
而此時(shí),卻有羅拙的身影輕松立于長廊的屋檐之上,以居高臨下的角度哈哈一笑,笑道:“葉笙笳你這大婚還真有幾分意思,前腳這遲暮剛不見,后腳這姜芷歌竟也不見了蹤影。莫不是這姜芷歌早就厭倦了你葉笙笳,找個(gè)機(jī)會(huì)金蟬脫殼而已?”
“巧了。我還正愁沒地兒撒氣呢,倒是送上門來了個(gè)不怕死的。怎么,是想試試我的臂力呢還是想嘗嘗我金制璇花的厲害?”
葉笙笳蔑視地看了一眼羅拙,厭惡之情明明白白地在臉上寫著。
卻聽到羅拙一聲大笑,在半空之中說道——
“我看葉笙笳你是忙昏了頭了吧?你不信去問問,這遲暮失蹤之事,是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得鎏金殿人人皆知了?再加上這姜芷歌離去之事,怕是你想壓住這件事,也有點(diǎn)難了?!?p/>
“既然壓住這件事有點(diǎn)難,那便先送你去死。比較容易些?!?p/>
葉笙笳并不聽他在此處妖言惑眾,正要出手解決此人之時(shí),卻見一旁的李瀛手中的寒鐵重錘早已飛出!
朝著羅拙的咽喉處,狠狠一勒!
只見羅拙躲避不及,眼中閃過了驚詫和痛苦,低吼了一聲:“主上,你為何要置我于死地……”
李瀛卻不聽他一句多言,猛地一拽,羅拙便血濺當(dāng)場,身首異處!
李瀛“颼——”的一聲收回了寒鐵沉錘,目光厭惡而銳利地望向了已然死去的羅拙,只是道了一句——
“我李瀛,平生最厭惡的便是叛徒。哪怕,是被人利用的叛徒,也算在內(nèi)?!?p/>
說罷,李瀛又朝著身邊的一位侍衛(wèi)模樣的人說道:“傳我令,將李瀛家眷,一律處死,域水易主,王位由我贊替?!?p/>
“是?!?p/>
一旁的侍衛(wèi)顯然見慣了這樣雷厲風(fēng)行的場面,只是低頭領(lǐng)命便離去了。
這殺人奪位,不過是瞬間之舉,只怕這天下能做到的,也就數(shù)的過來的幾人了。
一旁的何簫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而葉笙笳卻似已經(jīng)見慣了一般,陰沉著一張臉,低聲頷首說道:“葉某,在此,先寫過李公子了?!?p/>
“不必。我處理自己的事情而已,葉兄的事情,只不過是順手而已。走吧,不是要找你那小嬌妻嗎?晚了,怕就遲了?!?p/>
李瀛負(fù)手便朝前走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冷漠得像一座冰雕一般。
“看來,還是老樣子。嘴硬心腸軟。唉……”
葉笙笳望著他離去的身影,無奈地低頭一笑,邁開腳步亦追了上去。
“你是說那李瀛心腸軟嗎?你瘋了嗎葉笙笳!?”
何簫在身后念念叨叨。
“快走吧。凈說些沒有用的?!?p/>
“不是,我懷疑你是不是眼瞎……”
“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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