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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4章 謹(jǐn)遵前輩吩咐,未傷及性命

作者:憐黛佳人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憐黛佳人 | 道觀養(yǎng)成系統(tǒng)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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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觀養(yǎng)成系統(tǒng) 第1014章 謹(jǐn)遵前輩吩咐,未傷及性命

“那邊!”

吳中仙察覺到前面有動靜。

兩人腳步一錯,立刻躲了起來,露出一雙眼睛。

不一會兒,就看見幾頭老虎從前面奔了出來。

老虎后面跟著幾個道士。

“虎妖。”吳中仙眼睛一亮,向著虎嘯嶺方向看,若有所思道:“來晚了,他們已經(jīng)解決了。”

這群小妖都開始亂跑了,虎妖王十有八九也已經(jīng)被解決。

吳中仙心想,自己要是早點過來,這份功勞也能算自己一份。

真可惜。

這兩頭虎妖,大約開竅境,不算多強(qiáng)。

但總歸是妖,不管是肉身還是血液,都是修行的絕佳好東西。

道士們圍住了兩只虎妖,花了點功夫解決了。

“來了這么久,總算沒白來,要是天天讓我們待在道觀,回去被玄陽知道,不知道要怎么笑話我們。”

陳無我拔出插入虎妖脖子里的劍,踢了踢尸體,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說道。

他們幾個人聯(lián)手,宰了兩只妖。

效率不算低了。

除了消耗有點嚴(yán)重外,基本沒有人受傷。

樹后面,吳中仙已經(jīng)打算走人,聽見“玄陽”這個名字,眼神怪怪的。

許云陽知道他是個什么人,果然,一看他此刻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可能在想些什么了。

“你別亂來。”許云陽小聲道。

吳中仙指著自己的臉,然后搖搖頭:“我不是那種人。”

他從樹后面站起來,走過去。

“誰?”

陳無我?guī)兹寺劼暥鴦樱诉^來。

就看見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臉的男人,朝他們走過來。

不過看清男人身上也穿著道服,幾人稍微放松,以為是自己人。

“你們認(rèn)識陳玄陽?”吳中仙直接問。

陳無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這人問這個干什么?

而且,語氣聽上去,分明就是和陳陽有仇似的,就差在臉上寫上“我和陳陽有仇”幾個大字了。

于是,陳無我立刻搖頭:“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吳中仙哦了一聲,指著虎妖的尸體:“這兩具尸體,能不能給我?”

“不能。”

“但是我想要。”

“想要自己去殺。”陳無我握緊劍,有點摸不透對方的身份和行為。

他猜這個人和陳陽應(yīng)該是有什么恩怨,所以他不介意茍一把。

但想一點不付出,靠兩瓣嘴皮子動一動,就拿走他們的戰(zhàn)利品,未免有點過分了。

“我不想殺,又想要。”吳中仙像一個無賴:“可是你們又不肯給我,真叫人為難,怎么辦呢?”

陳無我臉一沉,他看出來了。

這家伙,是在故意找他們茬。

他左右和幾人換了個眼神,幾人握住劍,不動聲色的上前,將尸體攔在身后。

陳無我道:“道友這是什么意思?想明目張膽的搶?”

“言重了,只是正好需要,又被我碰見了。”

吳中仙笑呵呵的,結(jié)果下一秒,他直接一步上前,就要搶奪尸體。

陳無我?guī)兹艘矝]廢話,刀槍劍朝著他刺來。

吳中仙口罩下的嘴角,掀起淡淡不屑。

哪怕肚子上有個傷口,也絲毫不影響他不把這些人當(dāng)回事。

吳中仙從他們的攻擊下,尋到了空隙,全程連劍都沒拔出,行走在武器交匯下的安全地帶,然后當(dāng)著他們的面,抓起兩具虎妖尸體,轉(zhuǎn)身就走。

“謝了。”

吳中仙道一聲謝,抓著尸體,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無我?guī)兹撕谥槪嬎扇罚凰麛r住:“別追了。”

兩具虎妖的尸體而已,犯不著。

那家伙怕是已經(jīng)魚躍龍門,甚至無垢。

他十有八九,只是用這種方式惡心自己幾人。

現(xiàn)在還好,對方只是純粹惡心自己,身為道士的那份底線還在。

如果放任龐松泉這個耿直的漢子追上去討要尸體,很可能會激怒對方。

真的鬧翻了臉,到時候說不定得受傷。

他們離開虎嘯嶺十幾里,也沒辦法及時求助,最好的辦法就是咽下這口氣。

雖然心氣不順,但也得考慮自身安全。

“回去。”陳無我說道。

“龍虎山的道士。”方青染忽然說道。

幾人看向她,后者道:“他踩的是龍虎山的步罡,我接觸過。”

陳無我小心翼翼看去,對方已經(jīng)走遠(yuǎn),方青染聲音不大,應(yīng)該不會聽見。

保守起見,陳無我道:“走。”

可是,他們剛剛轉(zhuǎn)身,身后再次響起了腳步聲。

陳無我心里暗叫糟糕,該不會對方一直沒有走,被聽見了吧?

剛剛的事情可大可小。

對方如果心生殺意,他們這幾人,有可能真的要留下來一兩個。

而且,保不齊對方是不是還有別的同伙。

回頭,看著站在面前的年輕人,陳無我心里松了一口氣。

不是那個道士。

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

從裝束上看,不是道門的弟子。

“閣下?”陳無我詢問。

年輕人問:“認(rèn)識陳玄陽?”

陳無我?guī)兹耍骸啊?p/>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認(rèn)識陳陽,似乎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至少在遠(yuǎn)離世俗規(guī)矩的山區(qū)里。

陳陽,到底得罪過多少人?

而且,怎么得罪的都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

特么的,真有那能耐,想報復(fù),去找陳陽啊。

慫逼!

陳無我壓了一口氣,盡量平靜道:“不認(rèn)識。”

而后故作疑惑道:“陳玄陽是誰?”

“別裝了,剛剛的話我都聽見了。”

年輕人空著雙手走過來,好像一點也不擔(dān)心他們會出手。

這種無言的輕蔑,很打擊人。

“你,過來。”他看著陳無我,勾了勾手指。

陳無我走過去。

年輕人沒有一點預(yù)兆,陡然抬手抽他的臉。

陳無我急忙后退,年輕人的指尖,沿著他的臉頰擦過,刮掠壓迫的空氣,讓陳無我臉頰生疼。

“誰讓你躲的?”年輕人臉色一變,破口大罵。

“走!”

陳無我什么話也不說,幾個人轉(zhuǎn)身就走。

年輕人在后面一邊罵一邊追。

龐松泉問:“打得過嗎?”

陳無我搖頭,取出一疊符篆,頭也不回向后就丟。

接著就聽見那個年輕人,更憤怒的罵聲。

虎嘯嶺。

不語方丈等人,像一只只猴子,上躥下跳,躲避裂開的地縫,滾落的石頭,以及砸過來的大樹。

虎妖王冷汗簌簌。

徐長茂五人,就站在那里,在亂局中,享受很難得的安寧。

不管四周多么危險,都無法影響他們。

“我道門的人來了!”

徐長茂笑容說道,頗具自豪。

他覺得自己就是翠云峰的智慧擔(dān)當(dāng)。

他們一方面提前動手,另一方面下山求援。

時間上剛剛好來得及,外面前來支援的同門,一明一暗,與他們配合起來也毫無間隙。

看看這虎妖王被嚇成了什么樣子。

再看看這群和尚、散修。

還想摘桃子?

我們道門的桃子,是你們能隨隨便便摘得了的嗎?

“道友出來吧。”徐長茂對著密林喊道。

眾人皆是朝著密林看去。

陳陽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出密林,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嗯?”

看著陳陽,眾人微微蹙眉。

雙眼,繼續(xù)在他身后探尋。

人呢?

怎么沒人?

徐長茂問道:“道友,其他人呢?”

陳陽道:“就我一人。”

徐長茂:“???”

眾人:“???”

“就你一個?”苗玉泉不確信的問道。

陳陽微笑:“對,就我一個人。”

“這……”

徐長茂顯然不信。

未曾露面,就保他們周全。

顯然是某位大宗師,動用了法器。

如果誰告訴他們,眼前的年輕道士是一位大宗師,沒人會信。

“唰唰!”

虎妖王突然趁其不意,四肢邁動,向著邙山深處跑去。

“哪里跑!”徐長茂持劍就追。

“唰!”

破風(fēng)聲從耳邊響徹。

正要追去的徐長茂,察覺到耳邊呼呼風(fēng)聲。

一道白色的若軟之物,從身旁擦肩而過,比他更快,追向了虎妖王。

在不語方丈等人的角度,看見陳陽甩出了拂塵。

拂塵如瀑布,追上了虎妖王,纏住他的身軀,后者在地上滾了幾圈,不管怎么掙扎也掙不開拂塵。

徐長茂等人站在原地。

被束縛的虎妖王,也收了神通,虎嘯嶺恢復(fù)平靜。

安靜聲中,只有陳陽鞋底踩地的“踏踏”聲。

徐長茂幾人看著拂塵從他手里飛出,再無懷疑。

所以,這拂塵是一件相當(dāng)強(qiáng)大的法器?

這是哪家道觀的天才弟子?

徐長茂眉心凝了凝。

他不敢說,北邙的弟子一定是最優(yōu)秀的。

但北邙的弟子,意志力一定是最堅定的。

道行,在同齡人中,也能擠進(jìn)前列。

就算是同樣道行的弟子,北邙之外,哪怕是龍虎山,上清派,靈寶派最優(yōu)秀的弟子,也不見得能比的了。

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個厲害的小道士,讓他們對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去過的外界道門,產(chǎn)生了一種很虛幻的感官。

“幾位道長,這只妖,要怎么解決?”陳陽沒有擅自擊殺。

他待了一個晚上,知道這只虎妖王對他們意義非比尋常。

徐長茂道:“如果可以的話,交給我們吧。”

“當(dāng)然。”

“多謝。”

徐長茂抓著劍,來到跟前,低頭看著像是要即將下油鍋煎炸的虎妖王,一劍插進(jìn)他的脖頸。

下手果決,一劍斃命。

真是快準(zhǔn)狠。

教科書一般的殺虎手段。

宰殺了虎妖王,陳陽收回拂塵,徐長茂彎腰撿起玉符。

“這是虎嘯嶺的山神符敕。”

“很意外,這里會有這種東西,不過這也就能夠解釋很多事情了。”

他抓著玉符,說道:“道長怎么稱呼?”

“陳玄陽。”

徐長茂幾人嗯了一聲,而遠(yuǎn)處的某些人,聽見他的名字,微微抬眉。

“陳道長,今天多虧你及時趕來。這枚山神符敕……”

徐長茂糾結(jié)了兩秒,說道:“如果你需要的話,這是你的,理應(yīng)是你的。”

陳陽道:“道長留下吧,這東西我?guī)ё咭矝]有用。”

“嗯,謝謝。”

徐長茂沒有矯情。

陳陽沒要,一是因為他的信仰足夠,而且距離最后的體驗時間也沒有幾天了。

其次則是因為,山神符敕,只在虎嘯嶺有用。

就好像土地神,一片地方只有一位土地神。

這一方的土地神,也只能護(hù)佑一方,在一方顯神通。

你拿虎嘯嶺的山神符敕,跑去陵山作威作福,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陵山的土地神一巴掌拍死。

“老苗,你們?nèi)⒌茏觽冋一貋怼!?p/> “嗯。”

五個人離開四個,徐長茂和陳陽待在這里,他們得把這處地方確定下來。

斬殺虎妖王,有一些小意外,但意外不大,尚在可控制的范圍。

最大的麻煩,是斬殺虎妖王之后,對于虎嘯嶺的歸屬問題。

不語方丈等人,沒有離開的意思,顯然還想爭一爭。

“放肆!”

突然的,遠(yuǎn)處響起熟悉的呵斥聲,是苗玉泉。

他們看過去。

幾個人影出現(xiàn),苗玉泉手里拎著一個年輕人,漆黑著臉走了過來。

陳無我等人一路狂奔,快到虎嘯嶺時,碰見了苗玉泉。

甚至都沒等他們說什么,苗玉泉只看一眼,就直接將那年輕人給扼住了脖子,提了過來。

“玄陽?”

他怎么在這?

他們看著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來的陳陽,一頭問號。

“怎么回事?”陳陽問。

陳無我簡單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你確定對方是龍虎山的弟子?”陳陽看著苗玉泉手里的年輕人,問道。

方青染點頭:“確定。”

陳陽嗯了一聲。

龍虎山,戴口罩,戴帽子。

陳陽要還猜不到那人是誰,可以去死了。

還有被苗玉泉抓住的年輕人,這張臉,陳陽也不陌生。

巫馬臨。

吳中仙還有點底線,知道事情不能做絕,最多就是出手惡心惡心他。

這個巫馬臨,就是個賤胚子。

陳陽上次故意說要殺他,就是嚇唬他,讓他不敢再來找自己麻煩。

這才多久?

轉(zhuǎn)臉就對自己身邊人下手。

“苗住持。”那名老嫗,忽然開口。

苗玉泉道:“各位請立刻離開虎嘯嶺,這里是我道門的領(lǐng)地,非常不歡迎各位。”

老嫗道:“苗住持,你手里的,是我的孫子,能把他放了嗎?”

“你孫子?”苗玉泉愣了一下,陳陽也愣了愣。

旋即恍然。

也對。

要不然巫馬臨好端端怎么會跑來這里?

苗玉泉道:“巫馬宣,你就是這么教你孫子的?我道門的弟子斬妖除魔,你孫子卻給我們添亂?”

巫馬宣道:“孫兒固然頑劣,但本性不壞,想必其中一定有誤會。”

苗玉泉沒有放開他。

一雙白眉狠狠的擰在一起。

剛剛他可是看的清楚。

這個小子,抓著劍追著陳無我?guī)兹耍稽c顧忌都沒有。

現(xiàn)在一句其中有誤會,就要他放人?

“苗住持,我們沒事。”方青染說道。

現(xiàn)在占下虎嘯嶺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這時候節(jié)外生枝總不是好事。

苗玉泉道:“這事情沒完,等拿下虎嘯嶺,事后我替你們做主。”

說完,放開了巫馬臨。

巫馬臨揉著脖子,惡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又頗有忌憚的看了陳陽一眼,然后走到巫馬宣身旁。

“苗住持。”等到巫馬臨走到身旁,巫馬宣一張橘子皮老臉突然一變:“請你給老太婆一個交代!”

苗住持哼道:“你要什么交代?”

巫馬宣指著巫馬臨的脖子:“我的孫子,做了什么?你翠云峰下清宮的住持,以大欺小,如此對我孫兒?”

苗住持臉龐抽搐:“巫馬宣,你跟我玩這一套?”

巫馬宣臉上沒有絲毫不齒,說道:“請給我一個交代。”

“滾!”

“這就是苗住持給我的交代?”巫馬宣點了點頭,說道:“我巫馬宣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如果我的孫兒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你們今天就是當(dāng)著我的面廢了他,我也不會多說半個字。但我孫兒什么也沒有做,只是前來尋我,就被你苗玉泉欺負(fù)?”

“是,我們也想爭奪虎嘯嶺,但你若是看不慣,大可以對我動手,何必要遷怒我的孫子?”

巫馬宣抓住劍柄,說道:“今天老婆子就是把命留在這里,也必須要一個說法!”

苗玉泉快氣瘋了。

他沒見過這么無恥的老太婆。

他知道,老太婆就是想借口在他們已經(jīng)拿下來的虎嘯嶺,分一杯羹。

才以如此下作的手段。

“你孫子剛剛在追殺我們。”方青染說道。

他們也被這個老太婆的無恥驚呆了。

“證據(jù)。”巫馬宣道:“口說無憑,拿出證據(jù)來。”

方青染幾人無言以對。

一個裝糊涂的人,如何也叫不醒的。

“這樣吧。”一直沒說話的陳陽,這會兒開口,說道:“跪下,道個歉,這事情暫時揭過去,如何?”

如果沒有先前制服虎妖王的手段,這里沒人會把他當(dāng)回事。

巫馬宣神色松緩一些,點頭道:“陳道長還算是個講道理的人,既然陳道長開口,我也給一個面子。”

“下跪就不必了。”

她目光一轉(zhuǎn),看似隨手一指:“我也不要太多,虎嘯嶺,給我一半。”

這里只有苗玉泉和徐長茂兩人。

兩人,臉色都發(fā)黑。

苗玉泉沒想過這個老婆子的嘴臉,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巫馬前輩!”陳無我上前道:“是你孫子先對我們動手!”

巫馬宣道:“證據(jù)。”

“你!”

碰見一個比你厲害,還比你不要臉的人,能做的選擇,非常少。

“你好像,誤會了一些事情。”陳陽慢悠悠的開口。

他看著巫馬宣:“我說的,是讓你的孫子,下跪道歉,這個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巫馬宣臉色一沉:“陳道長,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陳陽道:“所以我沒有開玩笑。”

“讓他跪下來,給我陵山道院的幾位真人誠摯的道個歉,我可以把他當(dāng)個屁,放了。”

巫馬宣道:“我孫子什么也沒做,道什么歉?”

陳陽問:“老陳,他有沒有對你們做什么?”

陳無我道:“他出手傷我們。”

陳陽道:“聽見了嗎?”

巫馬宣道:“還是那句話,證據(jù)。”

“證據(jù)?”陳陽搖頭:“不用那么麻煩,我相信我陵山道院真人說的話。還是說,你覺得我道門的真人,會在這種事情上污蔑你孫子?”

“巫馬前輩知道道門真人,是什么嗎?”

“我來給你科普一下。”

“能被道協(xié)提名,并且冊封的弟子,他們或許沒有與生俱來的修行天分,道行也或許不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但是他們的品格,是受到道協(xié)認(rèn)可,并且為之信任的。每一位真人的品格,都如我陳玄陽一樣高尚。”

“巫馬前輩懷疑我道門真人的話,就是懷疑我們道門上到大宗師,下到普通弟子所有人。”

巫馬宣臉色愈發(fā)黑了。

這么大一頂帽子,如果巫馬宣是道門弟子,這會兒肯定就妥協(xié)了。

哪怕她不是道門的弟子,此刻也感到一絲壓力。

但這還不至于讓她妥協(xié)。

“陳道長不必與我說這些,我說了,你有證據(jù)就拿出來,不然我就視作你污蔑我的孫子。”

“真是給你臉了。”陳陽忽然嗤笑一聲:“喊你一聲前輩,是看在你七老八十,我尊重你這個年紀(jì)。不喊你前輩,你又是什么東西?”

“你……”

“你那孫子是個什么貨色,你不知道?”

“一個禍害,也就你當(dāng)個寶貝。”

“玄陽。”方青染拉拉他的衣袖,小聲道:“算了。”

她深知陳陽極其護(hù)短。

可這里不是陵山,她可不想因為自己幾個人,導(dǎo)致虎嘯嶺出現(xiàn)什么問題。

這點委屈,與虎嘯嶺相比,算什么?

“算了?”

“不能這么算了。”

陳陽寬袖一甩,氣勢從未有過的霸道,指著巫馬宣:“你要證據(jù)?”

“是!”話說到這個份上,與撕破臉皮也只有一張紙的距離。

什么證據(jù)不證據(jù),無非就是一紙可以光明正大出手的借口。

“行,那就讓你孫子親口告訴你。”

陳陽指著巫馬臨,后者下意識就要后退,反應(yīng)過來,心里涌起一股羞憤。

我特么的退什么!

他有什么可怕的!

陳陽道:“告訴她,真相是什么。”

巫馬臨道:“我什么都沒做。”

陳陽問:“什么都沒做?”

“沒有!”

巫馬臨很堅定。

然而下一秒。

一股令他感到靈魂顫栗的威壓,只針對他一人釋放。

陳陽的聲音似乎有某種魔力,再一次問道:“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嗎?”

“我…”巫馬臨還想堅持,可是他心里有一種感覺。

就仿佛,如果自己還敢撒謊,這股威壓,會把他撕成碎片。

無時無刻不襲來的危險感,讓他的精神趨于崩潰。

終于,他繃不住了。

“我…是我,我聽說他們認(rèn)識你,所以,所以我對他們動手了。”巫馬臨說道。

“巫馬臨!”巫馬宣喝道。

這種時候,怎么能承認(rèn)?

這孫子,傻了嗎?

巫馬臨此刻被威壓籠罩著,除了陳陽的聲音外,他什么都聽不見。

他整個人像失去了魂魄,六神無主,虛汗不斷從毛孔冒出來。

“聽見了嗎?”

陳陽笑吟吟的問道:“你這孫子,承認(rèn)了。這份證據(jù)夠了嗎?”

巫馬宣氣息都不勻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孫子受了什么刺激,但此時巫馬臨承認(rèn),她再想用這件事情做借口,顯然行不通。

“道歉!”巫馬宣道:“向幾位道長,道歉!”

“慢著。”

陳陽抬手道:“我記得,你似乎說過,如果他真的做了,今天就是當(dāng)著你的面子廢了他,你也是支持的?”

巫馬宣臉色微微一沉。

不語方丈等人,眉頭緊蹙。

“陳道長。”不語方丈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的敵人是邙山的妖,而不是自己人。”

陳陽問:“這位大師怎么稱呼?”

“貧僧不語,白馬寺方丈。”

“敢問不語方丈,方才巫馬宣咄咄逼人,要我道門割地賠禮時,你在哪里?”

“陳道長……”

“再問不語方丈,我陵山道院幾位真人,幾次三番道出事實,無人相信時,你又在哪里?”

陳陽的音量與情緒,不斷提升。

每說一句,他就向前一步,最后臉色嚴(yán)肅,猛地呵斥道:“現(xiàn)在真相大白,我給了你們要的證據(jù),不語方丈站出來和稀泥?貧道就問不語方丈一句,你配嗎?”

“哼!”

不看他難看的臉色,也不給他們說話的機(jī)會,陳陽拔劍出鞘,朝著巫馬臨走過去。

巫馬宣沉聲道:“陳道長,你想做什么?”

陳陽道:“既然你有話在前,我自然要滿足你,免得,有人說我道門弟子,敢說,不敢做!”

巫馬宣道:“陳道長,此事是我孫兒有錯在先,剛剛有得罪的地方,我代他道歉……”

“不必。”陳陽揚(yáng)起劍:“年輕人,犯錯在所難免。但錯了,就得認(rèn),也得學(xué)會接受錯誤帶來的后果。知錯能改,挨打立正,才是好孩子。”

巫馬宣道:“陳道長,你真的一點面子也給我?”

陳陽道:“貧道的面子,你沒資格接。”

這時,徐長茂與苗玉泉,雙雙向前。

他們見過很多前來北邙的道門弟子,其中不乏天才。

但沒有一個人,能有陳陽這樣適應(yīng)北邙的氣氛。

每個人來了這里,都擺脫不了俗世規(guī)矩的束縛。

真正像陳陽這樣,初來就融入北邙,他是第一個。

“巫馬宣,你這張老臉還要的話,就待在那里別亂動。話是你自己說的,現(xiàn)在反悔,別怪我們不給你面子。”

兩人左右持刀,毫不客氣的說道。

巫馬宣握劍就要上前。

她說話時哪里想過自己孫子會真的承認(rèn)。

讓她看著自己孫子在面前被廢,絕不可能。

她橫劍上前:“陳道長今天饒我孫兒一次,他日我必登門致歉,你若執(zhí)意而為,那今天,老婆子舍一身剮,也得護(hù)我孫兒周全!”

“閃開。”

陳陽看都不看她,左手拂塵一揮,頓時如銀色瀑布,裹住了巫馬宣。

而巫馬宣,卻根本躲不了,就被纏住,立在原地。

拂塵絲纏住她的嘴巴,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陳陽偏頭看向不語方丈等人,雖然什么都沒說,但那眼中意思很明顯。

誰這時候出手,他就動誰。

不語方丈等人,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沒有動。

陳陽,來到巫馬臨面前,站定。

那股威壓,依舊籠罩。

巫馬臨看著面前的陳陽,張了張嘴,聲音還沒有發(fā)出來,忽然感覺到小腹一痛。

接著,那股威壓消失了。

他又看見了四周的景色。

但此時,兩旁景色正在快速的移動。

“嘭!”

一聲巨響。

陳陽保持著一腳踹出的動作,繼而緩緩收腿,撣了撣十方鞋上的灰塵。

而他踹出的方向,巫馬臨,身子嵌入了半山坡中。

小腹處,骨肉塌陷。

丹田,已然破碎。

而后,陳陽揮動著手中的骨劍。

一道道細(xì)小的劍氣落向巫馬臨,在他的手腕,小臂,大臂,小腿骨……乃至全身游離著,摧殘他的筋脈。

巫馬宣看著這一切,老眼怒火閃爍。

巫馬臨早已忘記喊叫,被動的承受著。

末了,陳陽收劍入鞘。

手腕一轉(zhuǎn),收回拂塵。

他對巫馬宣微微一笑:“謹(jǐn)遵巫馬宣前輩的吩咐,只是廢了而已,未傷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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