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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296:江織遇蘇卿侯竟是cp感爆棚(二更
他臉上青了塊紫一塊,身上更是慘不忍睹,還有舊傷,顯然不是第一次挨打。
對方有四個人,高矮胖瘦都有,各個后背都有紋身。為首的是個胖子,應(yīng)該有一米九,站著比駱常德高了一大截。
他把駱常德摁在墻上,毛巾包著手,一拳掄在駱常德的肚子上:“還上訴嗎?”
駱常德叫都沒力氣叫了,抱著肚子蜷成一團(tuán)。
胖子把包著拳頭的毛巾扯下來,勒住駱常德的脖子,一手往上提,一手扇他巴掌:“問你話呢,還上訴嗎?”
駱常德被扇懵了,又喘上氣兒,直翻白眼:“不上了,我不上訴了。”
胖子這才松開毛巾,拍他的腦袋:“這才乖嘛?!庇峙乃槅枺氨M饩歪t(yī)呢?”
他哆哆嗦嗦地回:“不不不弄了?!?p/>
監(jiān)獄這個地方,就算管制再嚴(yán),也有管不到的地方,這里面什么窮兇惡極的人都有,他們不怕死,也不怕事。
比如這幾個。
這胖子進(jìn)來之前是個混混頭,在道上有幾分名氣,也是殺人罪,也判了無期,這牢里還有他的小弟。
“也別裝什么精神病,”胖子蹲著,就穿了一條褲衩,左邊臉上有條十幾厘米長的疤,“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p/>
這些人,除了折磨他之外,還有一個目的——不讓他上訴、不讓他有任何出去的機(jī)會。
駱常德蜷著身體,顫顫巍巍地問:“是、是誰指使你們的?”
胖子按著他的頭,用力往墻上一撞,然后笑:“你猜?!?p/>
駱常德被撞得眼冒金星。
門口,胖子的小弟吹了聲口哨:“大哥,人來了?!?p/>
“好好表現(xiàn)哦,我會一直關(guān)注你的?!迸肿影衙砣釉诹笋槼5履樕?,“要是獄警問你的傷怎么弄的,怎么回答吧,上次教你了。”
摔的。
不這么說,下次揍得更狠。
當(dāng)天下午,監(jiān)獄的劉副處親自查房。
路過三棟309時,劉副處問了一句:“那是駱常德?”
當(dāng)值的獄警回答:“是?!?p/>
“不是說精神失常了,成天瘋瘋癲癲嗎?”縮在墻角不吵不鬧,看著挺正常的。
“他的律師想幫他申請保外就醫(yī),估計是耍花招,十有八九是裝瘋賣傻?!?p/>
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很發(fā)達(dá),只要用藥,能把各種罕見病的患病癥狀都弄出來,不少有家底的罪犯會走這種歪門邪道。
“不是要裝瘋賣傻,”劉副處看不懂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那現(xiàn)在怎么又老實了?”
獄警琢磨了一下,估計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p/>
啪嗒。
開門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坐在沙發(fā)的人瑟縮了一下。
他關(guān)上門,從后面抱住她:“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駱青和身體僵硬:“沒做什么。”
許泊之往餐桌上瞧了一眼:“晚飯怎么都沒動?”他俯身,下巴壓在她肩上,“那兩個保姆不合你心意?”
那兩個保姆還面無表情地站在廚房的門口。
兩人都是女性,黑種人,她們不僅負(fù)責(zé)給駱青和做飯,還負(fù)責(zé)看著她。
“沒胃口。”她起身,坐到對面的沙發(fā)上,“駱常德呢?”
他去把燈開了,強(qiáng)光瞬間落到他瞳孔里,那只假眼的眼白發(fā)著森森白光:“都安排好了。”
他坐到她身邊,把她的手拉過去,放在手里揉捏:“他為了申請保外就醫(yī),請了幾個很厲害的醫(yī)生,想用藥把自己弄成罕見病?!彼H親她的手背,抬起眼時,只有一只眼珠子在動,嘴角笑得肌肉抽動,“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出來的。”
這張臉,光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駱青和臉色慘白:“我想去一趟醫(yī)院?!?p/>
他玩著她手指的動作停了一下:“什么時候?”
“明天。”
“我陪你去。”
她把手抽走:“我自己去?!?p/>
他嘴角的笑沒了,手捧著她的脖子,指腹在摩挲著她的頸動脈,再說了一遍:“我陪你?!?p/>
駱青和不再反駁了。
這個人,是第一個讓他畏懼的人,從那天晚上,他用鎖鏈把她的四肢鎖在床上開始,她的身體、她的意識,就不自覺地怕他。
房間的墻上,全是她的照片,每一寸都是。
她手心在冒汗。
他把她的衣領(lǐng)拉開:“擦藥了嗎?”
她脖子上、鎖骨上,全是痕跡。
她立馬警惕了,把衣服拉好,手下意識放到肚子上。
許泊之說:“去拿藥來?!?p/>
那兩個黑人女人聽得懂中文,都一聲不吭,其中一人去拿了藥箱過來,然后又站回原來的位置。
駱青和往后躲:“已經(jīng)擦過了。”
他拉住她:“那怎么還不好?!?p/>
次日,長齡醫(yī)院。
許泊之陪駱青和來的,在駱懷雨的病房外面碰到了駱常芳,她剛從病房出來。
“青和,”駱常芳是只八面玲瓏的笑面虎,逢人就笑,“你怎么過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駱青和穿著高領(lǐng)的衣服,臉色并不好:“我來看看老爺子。”
“他剛睡下?!?p/>
駱青和掃了一眼她手上的文件,是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
“姑姑,有句忠告給你?!?p/>
駱常芳洗耳恭聽。
駱青和冷眼對望,奉勸:“看著江家就行,別惦記駱家了。”她說完后,看向許泊之,“我去見我舅舅,很快就回來?!?p/>
誰給誰忠告呢?自身都難保。駱常芳嗤笑了聲,走了。
駱青和去了院長辦公室。
辦公室外面的護(hù)士把她攔下了:“院長在休息?!?p/>
她沒管,直接過去敲門,說:“是我?!?p/>
里面的人說:“進(jìn)來?!?p/>
她推門進(jìn)去。
蕭軼放下手頭的研究報告,抬了頭:“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駱青和一句寒暄都沒有:“有件事一直沒想明白,想請教舅舅。”
“什么事?”
她走到辦公桌前面,身體微微前傾,露出一截后頸,上面有幾個齒印,她看著蕭軼,目光逼視:“駱三有特別的,值得舅舅你偷梁換柱?”
蕭軼短暫的詫異之后:“你還知道什么?”
何香秀喚周徐紡駱三。
職業(yè)跑腿人Z是個有特殊能力的怪物。
駱青和沒回答,反問:“應(yīng)該是我問舅舅你,還瞞了我什么?”當(dāng)年,駱三的‘尸體’就是交給了他。
蕭軼笑,目光從她臉上移到她手腕上:“青和,你手上這個手環(huán),是專門給監(jiān)外執(zhí)行的犯人戴的?!彼ь^,無框的鏡片反射出藍(lán)光,“它的作用是提醒你,要循規(guī)蹈矩。”
長齡醫(yī)院住院部,三棟,七樓。
過道最靠外面的房間里走出來一個護(hù)士:“先生?!彼嵝岩呀?jīng)踏進(jìn)了‘禁區(qū)’的男人,“這一層外人不可以進(jìn)。”
那人回頭。
他戴了口罩,看不清樣子,頭發(fā)染了不常見的冷藍(lán)色,他很高,穿著黑衣黑褲,一雙桃花眼生得特別精致:“為什么不可以進(jìn)?”
看守的護(hù)士說:“是我們院長定的規(guī)定,具體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p/>
他沒說什么,走了。
阿晚晚上來了一步,剛上到七樓的樓梯,就看見他老板下來了。
“林晚晚,你去引開她?!?p/>
江織指七樓那個女護(hù)士。
阿晚有點懵逼:“怎么引?。俊彼麚项^,難道用美人計?
眼前的美人冷漠地說:“自己動腦子?!?p/>
老板這樣的姿色都不行,美人計還是算了吧,阿晚自知他美色不如他老板,他上樓,走到門口,往地上一倒。
“救命……”
里頭的護(hù)士嚇了一跳:“先生!”她跑出來,“先生你怎么了?”
怎么說也是導(dǎo)演的特助,演技還是有一抽屜的,他捂胸口、重喘氣、翻白眼、吐白沫:“我要死了……”
最后,頭一歪,昏倒了。
“先生!”
“先生!”
護(hù)士急得滿頭大汗,立馬跑下去叫醫(yī)生了。
長齡醫(yī)院來了位貴客,院長蕭軼親自接待,安排住在住院部的頂樓。
江織走到唯一關(guān)著門的病房門口,抬手,握住了門把。
“咔噠——”
里面的人開門了。
一雙深邃的眼瞳帶著一點點湛藍(lán)色,五官立體:“你是誰?”
江織手從大衣里拿出來,正了正領(lǐng)帶:“你又是誰?”
蘇卿侯指腹抹了一下唇:“這地兒是我的?!?p/>
你上我地盤來,問我是誰?
“哦?!苯棊е谡郑劾锊幌膊慌粍勇暽?,“不好意思,迷路了?!?p/>
對方問:“路癡?”
他答:“嗯?!?p/>
他看著他:“我領(lǐng)你下去?!?p/>
他也看著他:“行。”
兩雙眼,各有各的美,視線一撞,全是火星子。
然后,蘇卿侯在前面領(lǐng)路,七拐八拐的,把江織領(lǐng)到了一堵墻前。
呵,這路領(lǐng)的。
“這兒原來有個電梯。”蘇卿侯面不改色,嘴角有笑,像個殺人不眨眼的妖精,“后來拆掉了?!?p/>
當(dāng)他蠢嗎?
江織戳穿:“電梯在那邊?!?p/>
蘇卿侯瞧著他,目光陰沉沉的:“你不是路癡嗎?”
江織雙手揣兜,碎發(fā)遮著長睫毛:“就比你好點兒?!?p/>
媽的。
蘇卿侯抱手:“不送。”
江織走人。
五分鐘后……
江織下到了一樓,把領(lǐng)帶上的微型攝像頭拿下來,掂在手里把玩了兩下,撥了個電話:“幫我查個人?!?p/>
七樓,蘇卿侯也撥了個電話,說的是英文:“幫我查個人?!?p/>
------題外話------
蘇卿侯:好基友,一生一起走。
江織:老子會的弄死你。
蘇卿侯:一起死,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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