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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重生啊 398、誰的青春不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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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漢升放下電話,一臉憔悴。
自己在學(xué)校里已經(jīng)很出名了,包括江陵大學(xué)城,仙寧校區(qū)很多人都知道財大有個創(chuàng)業(yè)明星,不過他以為成就還要大一點的時候,至少要登上蘇東衛(wèi)視吧,影響力才才可以傳到港城那邊。
“萬萬沒想到啊,最后搶我風(fēng)頭的居然是老陳和梁太后。”
陳漢升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中午了,宿舍里只有金洋明和老戴。
“稀奇了,今天怎么沒出去浪?”
陳漢升爬下床,踢了踢金洋明椅子。
金洋明正在看雜志,轉(zhuǎn)頭笑著說道:“陳哥,我在等你啊。”
陳漢升不相信,端著茶缸去水池洗漱:“別給爺爺來這一套,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p/>
金洋明跟著過去:“真的,我高中同學(xué)不相信咱兩是室友,非要說我吹牛逼,你一會抽空和我吃頓午飯唄?!?p/>
“我很忙的,畢竟大小也算個名人。”
陳漢升噴著牙膏沫子說道。
“中午這頓飯我請了,鹵雞腿外加三個葷菜。”
金洋明馬上說道。
陳漢升匆匆擦了兩下臉:“還等啥,遲了就沒雞腿了?!?p/>
“日······陳哥你也再矜持點啊,好歹算個公眾人物?!?p/>
金洋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財大的食堂里,陳漢升見到了金洋明的兩個高中同學(xué),他們同樣在建鄴讀大學(xué),一口地道的建鄴方言,說話特別喜歡用第四聲重音,這就是建鄴土話的特點。
金洋明得意的介紹:“這是我的宿舍室友陳漢升,你們都叫陳哥?!?p/>
“沒想到洋明真沒吹牛逼,陳哥你好?!?p/>
兩個同學(xué)看到陳漢升果然和新聞上的照片差不多,還挺禮貌的打招呼。
“不用這么客氣,我和洋明快兩年的兄弟了?!?p/>
陳漢升很給金洋明面子。
四個人邊吃邊聊,這兩個同學(xué)對財大了解還挺多,估計金洋明平時沒少逼逼。
不過這也正常,小魚兒和王梓博也經(jīng)常在陳漢升面前說一些學(xué)校的事情,搞的他對東大和建鄴理工的八卦一清二楚。
“陳哥真是沒什么架子?!?p/>
其中一個同學(xué)笑著說道:“以前聽金洋明吐槽過他們班級的班長和宿舍的舍長,據(jù)說那個小伙子特能裝逼,陳哥你和他相處的怎么樣?”
陳漢升正在啃雞腿呢,默默的放下骨頭,看了一眼金洋明。
金洋明表情沒什么變化,很平靜的說道:“我去買四杯飲料,陳哥你要煙不?”
“嗯?!?p/>
陳漢升點點頭。
“黃金陵?”
金洋明試探著問道,一開口就是20塊錢的煙起步。
陳漢升沒吱聲。
“玉溪?”
金洋明抬高一個檔次。
陳漢升還是不吱聲。
“中華?”
金洋明已經(jīng)開始肉痛了。
這時,陳漢升才咳嗽一聲:“我要軟的?!?p/>
“知道了。”
金洋明乖乖跑去給陳漢升買軟中華和飲料。
這通操作把兩個高中同學(xué)看的目瞪口呆,等到陳漢升拿起煙和飲料告辭離開后,他們才復(fù)雜的看著金洋明。
“洋明,你不能用這種方式去結(jié)交學(xué)校的牛逼人物啊,你的骨氣呢,自尊呢,氣節(jié)呢?”
下午陳漢升去辦公室轉(zhuǎn)了轉(zhuǎn),總之就在義烏商品城旁邊,三兩分鐘就到了。
照例先去隔壁鐘建成的門市坐了坐,鐘建成的老婆也在,還有他家兩個閨女,一個讀小學(xué),一個初中,圓滾滾的很像親爹。
“鐘哥,嫂子?!?p/>
陳漢升先和鐘建成夫妻打個招呼。
老鐘在外面風(fēng)流成性,吃喝玩樂無所不通,但他老婆只是個40多歲的農(nóng)村婦女,沒見過什么世面,也沒讀過書,看到陳漢升還拘謹(jǐn)?shù)男α诵Α?p/>
她在電視上見過陳漢升,總覺得這是個厲害人物。
鐘建成是看著陳漢升一步步成長的,兩人之間從隸屬關(guān)系變成合作關(guān)系,最后陳漢升走出建鄴市和蘇東省,他還在江陵區(qū)當(dāng)個大混混。
不過感情還是很好的,他吐掉嘴里牙簽,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他的兩個閨女就在一顆郁郁蔥蔥的法國梧桐樹下,搭建一個小桌子,兩人趴在上面寫作業(yè)。
周圍不時有搬運工人分揀快遞的嘈雜聲,偶爾還有車輛從旁邊馬路上經(jīng)過,帶起一片片梧桐樹葉上下飛舞。
“你倆要減肥了啊,可愛的胖妞們?!?p/>
陳漢升走過去捏了捏她們的臉蛋,上小學(xué)的女孩仰著頭叫道:“漢升哥哥。”
上初中的那個已經(jīng)有了男女意識,努力掙脫陳漢升的魔爪,低著頭不打招呼。
陳漢升也不介意,笑嘻嘻的走向自己辦公室。
“她爸?!?p/>
鐘建成老婆說道:“陳漢升和你稱兄道弟,丫頭們應(yīng)該叫叔叔吧,是不是要改一改稱呼?!?p/>
“哎呀,各論各的唄,陳漢升才多大,而且就算他賺1000萬,見到我這一聲‘鐘哥’也得叫出口。”
鐘建成不耐煩的說道,隨后還嘀咕一句:“我他媽這么帥,生的女兒一點不像我,不然也能讓大丫頭和陳漢升結(jié)個親什么的。”
鐘建成老婆委屈的低下頭,這兩可都是親閨女。
運輸隊長彭強(qiáng)聽到了,笑著說道:“鐘頭,不是我貶低大侄女,陳漢升身邊什么樣的姑娘,你心里就真的沒點數(shù)嗎?”
“有數(shù)有數(shù)有數(shù),滾你媽的?!?p/>
自家的女兒自己能說,別人說鐘建成就還不樂意了,他脫掉鞋底要砸彭強(qiáng),引來這些搬運工人哈哈大笑。
這些大叔們都是粗人,大概也不懂所謂的少女心思,大女兒聽到長輩把自己和陳漢升放在一起開玩笑,耳朵里假裝沒聽見,仍然趴在桌上認(rèn)真寫作業(yè)。
不過一抬頭看見陳漢升的背影,她也有些發(fā)愣。
初中少女正是對男女關(guān)系最敏感的時刻,陳漢升是個大學(xué)生,他和這些工人不太一樣,長的也是高高大大,還經(jīng)常買零食給自己和妹妹吃。
少年男女的朦朧,不外乎如此。
等到鐘建成大女兒真正和同齡人戀愛時,她再回想起這段回憶,大概只會把陳漢升當(dāng)成“鄰家哥哥”。
誰的青春歲月里,不曾對一個明知沒有結(jié)局的異性產(chǎn)生好感呢?
陳漢升初中時,不喜歡當(dāng)時的女明星,不喜歡班級的女班花,偏偏對剛剛生完小孩的女物理老師耿耿于懷。
那上課時的目光,根本都舍不得轉(zhuǎn)動的。
(今晚有點事,大家不要等了,昨天有個讀者等了很久,很不好意思,明天三更更,鞠躬感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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