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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超玄幻 第六百一十八章 ?別拿自己和陸少主比
是不是要融合木行不滅魔軀,這的確是一個讓陸番值得思考的問題。
不過,陸番恍然想起,自己似乎沒有對象,所以,綠發(fā)三千亦如何?
跟他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因而,陸番靠著千刃椅,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內(nèi)心平靜了許多。
陸番最終還是選擇了融合,畢竟,不滅魔軀的強(qiáng)大是毋庸置疑的。
嗡……
“宿主是否確認(rèn)融合木行不滅魔軀?”
系統(tǒng)提示話語照例彈出。
“融合吧。”
陸番很平靜,手指在護(hù)手上輕輕扣動,道。
“融合開始。”
系統(tǒng)提示彈出后,便很快沉寂了下去。
陸番稍稍一愕,倒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系統(tǒng)提示居然沒有提示融合有危險。
很快,陸番的心神便沉浸入了一片混沌中。
一抹晶瑩的綠意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那代表的是生機(jī)的力量,勃勃涌動,璀璨不已。
陸番的白衫剎那幻化了顏色,變成了晶瑩的綠色,像是一片碧綠的草。
嗡嗡嗡……
濃郁的生機(jī)在陸番的體內(nèi)不斷的涌動,讓陸番萬分詫異。
“這便是木行不滅魔軀?”
陸番竟是有幾分感慨,心神一動,鳳翎劍飄蕩而起,在手指肚上徐徐一劃。
傷口撕裂,不過,一抹綠意蕩漾,傷口剎那間便恢復(fù)了過來。
這恢復(fù)速度,比起之前提升了數(shù)十倍要有。
“金主攻伐,火主毀滅,木主生機(jī)……”
陸番目光一凝,有木行不滅魔軀在,他的傷勢恢復(fù)速度絕對極快。
不過,如今的木行不滅魔軀尚且算是孱弱,畢竟,沒有木源之力的填補(bǔ),比起已經(jīng)圓滿的金行和火行,差的還是有點多。
白衣勝雪,陸番端坐在樓閣上輕飲美酒。
心神則是在研究著棋盤上的棋勢。
如今的五凰,一切修行都漸上正軌,像是轉(zhuǎn)動起來的齒輪,陸番不用做些什么,五凰的修行人都能源源不斷的給他提供著靈氣,幫助他煉氣沖擊修為境界。
所以,陸番倒是省去了很多煩惱。
可以坐在湖心島上,靜看花開落。
不過,陸番心中其實也有著思緒的,之前在竹瓏意志中所見到的那雙眼眸到底是何物?
還有,那突破煉氣十二層的時候,那黑袍身影又是誰?
想念及此。
陸番便進(jìn)入了傳道臺中,開始推演。
欲要推演出那黑袍身影。
然而,傳道臺這一次竟是失敗了,無法推演出那黑袍身影,不管陸番如何推演,甚至連對方的眼眸都無法看清似的。
“那黑袍身影,難道是超越系統(tǒng)層次的力量么?”
陸番眉宇凝起。
超越系統(tǒng)層次的力量,會是何等層次?
星空圣人?
亦或者是圣人之上?
不過,不管如何,陸番至少能夠確定一點……他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圣人,及圣人之上的存在給盯上了。
陸九蓮?fù)黄迫肓舜罅_仙,繼竹瓏之后的第二位五凰大羅仙。
柴風(fēng)和羅陽二者相繼而至,紛紛獻(xiàn)上了恭賀,這二人作為人族天帝,很清楚,跨入天帝層次意味著什么。
至少,對于人族而言,增添兩尊天帝,那是天大的好消息。
讓人族在于神魔的戰(zhàn)爭中,增添了幾分力量。
柴風(fēng)和羅陽都很喜歡五凰的這種氛圍,而有火焰山和金字塔兩大修行圣地,五凰修行人簡直太幸福了。
之前人族需要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入神魔參悟地,進(jìn)行奧義的參悟,若是表現(xiàn)的太優(yōu)秀,還有可能會被神魔們所留下,甚至找個借口斬殺。
因為這樣無辜而亡的人族天才,占據(jù)了大多數(shù),可是,人族也沒有辦法,為了變強(qiáng),唯有忍氣吞聲。
如今,人族也有了屬于自己的獸祖雕像,這對于人族的崛起是大好事。
柴風(fēng)最終還是選擇在金字塔中參悟奧義。
而羅陽選擇了火焰山,他們都欲要將自身的奧義沖擊到五成。
參悟的奧義成數(shù)每往上推一成,那都是極大的好事,對戰(zhàn)力增幅可是巨大的。
而相比于金字塔,火焰山有一大好處,便是擁有鳳凰血池,在鳳凰血池中沐浴,不僅僅能夠讓身體對火源之力更加有感應(yīng),甚至能夠增強(qiáng)對奧義參悟的成數(shù)。
這讓柴風(fēng)羨慕的啊,可惜,柴風(fēng)在火源奧義上的天賦很一般,與其花費時間在這其上,不如努力的堆起金源奧義。
羅陽沐浴了鳳凰血池之后,火源奧義再度增幅,一鼓作氣登上了火焰山,第八千梯,火源奧義掌握達(dá)到了四成!
而還有比羅陽更優(yōu)秀的,那便是白青鳥,抱著九只雞崽沐浴了鳳凰血池,竟是亦是登臨到了八千梯,火源奧義掌握達(dá)到了四成。
讓羅陽都感慨不已,不愧是能夠在神魔參悟地中,披荊斬棘,在第二輪奧義漣漪釋放之時,便抵達(dá)終點的大佬。
要知道,他羅陽可是天帝級別的強(qiáng)者,以火源奧義成就的天帝,放到五凰,那便是大羅仙層次。
而白青鳥如今亦是九轉(zhuǎn)金仙罷了。
金仙級別的白青鳥,在奧義參悟上,竟是不弱于他。
而火焰山的開啟,火源星辰之上,每一日都會有修行人在沖擊,在參悟奧義。
如今,五凰的天人境界修士,每天都會有所增加,而人仙,真仙之流的,亦是在不斷的增多。
可以說,這是一個繁華大世,真正的仙武大世。
人族祖地,混元仙域。
這是一片浩瀚的世界,仿佛一個圓球,圓球中有無數(shù)的塵埃般的星辰在懸浮,類似于一個宇宙。
這個宇宙在太古星空中徐徐橫移,奇異的能量在其中幻滅不定,在宇宙的邊緣,則是有炫目的霞光在籠罩。
遷徙,對于人族祖地而言,不是什么稀罕事,畢竟,在與神魔對抗的日子里,人族祖地遷徙過太多太多的次數(shù)了。
當(dāng)然,每一次的遷徙,亦是興師動眾,還是需要消耗頗多的資源。
只不過,與兩尊獸祖雕像比起來,這些消耗的資源就算不得什么了。
通古道人混元仙域中飛馳而出。
道袍獵獵,手中的拂塵一掃,瞇起眼,望向了前方。
他明顯發(fā)現(xiàn),人族祖地外,多了一尊又一尊的天神階神魔在探查。
顯然,遷徙這番舉動,讓神魔們有些驚擾。
亦或者對方是猜測到了人族祖地遷徙的目的,是為了靠近兩尊獸祖雕像。
通古道人蹙起眉頭。
他沒有再讓人族祖地繼續(xù)前進(jìn),主要是,人族的星空暗探傳回來的消息,讓他不由的重視了起來。
“最近到底是刮起了什么風(fēng)……怎么參悟之地,一個接一個的開啟。”
通古道人搖了搖頭。
星空暗探傳來的消息,其實并不復(fù)雜。
虛空一陣扭曲,通古道人的身側(cè),一道模糊的身影浮現(xiàn)而出,爾后,漸漸清晰,化作了一位青衫小生。
“消息你得知了吧?掌握木源獸祖雕像的那尊混沌生物……從沉睡中蘇醒,木源參悟之地……開啟了。”
“比起之前的金源和火源兩個參悟之地,木源參悟之地對人族而言,更是機(jī)遇。”
“這可以說是太古星空中,唯一一個沒被神魔所掌握的獸祖雕像了。”
通古道人對這青衫小生道。
青衫小生瞥了通古道人一眼,搖了搖頭:“通古,你可莫要忘記了,那尊混沌生物的強(qiáng)大……”
“能夠獨自掌握一尊獸祖雕像,哪怕是神魔都無法奪走,足以證明這尊混沌生物的恐怖,我可是曾聽說,元素之界的一尊混沌階神魔皇者出手,與那混沌生物大戰(zhàn),卻都未曾搶下那雕像。”
“所以,這既是機(jī)遇,也是風(fēng)險……很有可能全軍覆沒的風(fēng)險。”
青衫小生逍遙子說道。
“做事情,哪能沒有風(fēng)險,老道我說服你等遷徙人族祖地,不同樣蘊含著大風(fēng)險?”
通古道人笑了起來,目光中閃爍著精芒。
“木源獸祖雕像很不一般,擁有磅礴的生機(jī)力量,若是能夠為人族所掌握,人族許多強(qiáng)大的,副作用極大的秘法就可以進(jìn)行深層次的研究,一旦研究出來,與神魔的戰(zhàn)爭,就能獲得壓倒性的優(yōu)勢。”
青衫小生瞥了通古道人一眼,道:“你想的到的事情,神魔想不到么?”
“我逍遙子的建議是,這一次的事情,我等人族暫且不要插手……反正我們以及得到了金源和木源獸祖雕像,坐擁兩者,好好修行,人族的實力,自然能夠提升上去。”
逍遙子開口。
而通古道人卻是搖了搖頭,道:
“這樣不可,機(jī)遇是要去爭,去奪……”
“這兩尊獸祖雕像不就是從神魔手中爭來的,奪來的?”
“逍遙子啊,人族變強(qiáng)了,你們的血性怎么也弱了?”
青衫逍遙子面容上的神色卻是漸漸的消失:“通古,那混沌生物很有可能是跟圣人,以及神魔皇者一個級別的,我不能拿人族的根基去賭。”
“其他老頭子也是這種想法?”
通古道人瞇起眼,道。
青衫逍遙子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我既然出來與你說道,自然代表了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而少數(shù)幾個老家伙,他們選擇保持中立……”
通古道人笑了笑,倒也沒有惱怒,只不過語氣中有幾分失望罷了。
“人族崛起于微末,在神魔的圍剿下,一次次的突圍,一次次的化險為夷。”
“那時候,人族雖然不強(qiáng),可人人都有血性,都是敢戰(zhàn),敢拼……可如今有了些家底,卻又慫了,抱著些家底,就想茍全到時間長河盡頭,你可曾想過,神魔會給你們這個機(jī)會嗎?”
“一旦神魔一方得到了木源獸祖雕像,神魔一方將得到整體上的加強(qiáng),人族的處境必然更加艱難!”
通古道人壓抑的聲音縈繞。
逍遙子則是搖了搖頭:“理念不同罷了,神魔們得不到木源獸祖雕像,那尊混沌生物,可不弱。”
“老道我不敢賭!”
通古道人怒道。
“你們不搞,那老道我自己搞!”
通古道人氣的鼻孔中都在冒熱氣,然而逍遙子,依舊是搖了搖頭。
通古道人回首,人族祖地中,一尊尊人族準(zhǔn)圣虛影浮現(xiàn),他們亦是表達(dá)了各自的意志。
“人族如今正在飛速發(fā)展時期,況且,坐擁兩尊獸祖雕像……亦是有資本快速發(fā)展,只要再過萬年,十萬年,依靠獸祖雕像,人族必然成長到足以與神魔抗衡的地步。”
“到時候,人族與神魔將相互制衡,太古星空將一片和平。”
一位位人族準(zhǔn)圣的意志涌動著。
通古道人很失望,道理他自然能懂,可是,神魔真的會給那么多時間于人族嗎?
“罷了罷了,老道不與你們說。”
通古道人搖了搖頭。
撕拉。
下一刻,通古道人撕裂下一片衣袖,抬起手,手指間銀芒迸發(fā),在布帛上繪制出了星圖。
“這是五凰在太古星空中的坐標(biāo),你們慢慢遷徙吧。”
“你們不敢搞的事,老道我去搞……人族的未來是搏出來的,不是茍出來的!”
通古道人隨手一掃,頓時布帛飛速迸射向了逍遙子。
逍遙子接過,神色萬分復(fù)雜。
“通古……”
然而,話語未出,通古道人卻是擺了擺手,止住了他的勸誡話語。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老道不想跟你說話。”
話語落下。
通古道人一步邁出,周遭的虛空頓時寸寸重疊。
“瞅什么?沒見過吵架啊?”
通古道人掃了一眼隱匿在虛空中的一尊天神階神魔,爆吼道。
下一刻,掄起手,一掌拍出。
空間似乎化作牢籠,牢籠不斷縮小,蘊含可怕的切割力量。
那尊天神階神魔從虛空中震出,氣的臉都發(fā)白。
你吵架就吵架,拿他撒什么氣?!
噗嗤!
這尊天神階神魔猛地反抗,便遭受到了巨大的重創(chuàng),咳著血,便掠走。
通古道人回首瞥了一眼逍遙子,怒哼一聲,撕裂空間亂流,消失不見。
逍遙子,以及諸多人族準(zhǔn)圣,望著通古道人消失的背影,不由慨然嘆了一口氣。
“通古的空間奧義掌握近九成,在準(zhǔn)圣之境,亦是頂尖的那一批……”
“希望他此去能夠活下來吧。”
眾人嘆息,爾后,人族祖地便開始繼續(xù)徐徐在星空中往強(qiáng)橫移。
通古道人怒氣滿滿,當(dāng)然,他也知道,那些老家伙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畢竟,如今的人族正在飛速發(fā)展階段,若是能夠穩(wěn)穩(wěn)的發(fā)展,完成過渡,自然是最好。
如今,人族的圣人,以及神魔一族的皇者都不在,雙方都沒有底氣爆發(fā)大戰(zhàn)爭,而這時候是人族發(fā)展的最好時機(jī)。
可是,通古道人還是心中很不舒服。
畢竟,這一次木源參悟之地的開啟,一旦神魔一方得到了木源獸祖雕像。
陸番搶奪兩尊獸祖雕像,所帶來的優(yōu)勢……可就沒了啊。
木源獸祖雕像的定位其實很古怪,木源之力,不擅于攻伐,可是,在治療一道上卻是極致。
誰掌握木源獸祖雕像,就等同于立于不敗之地。
搖了搖頭,通古道人沒有再思索。
他揍退了監(jiān)視他的天神階神魔,遁入了空間亂流中,他打算親自前往,哪怕不能奪取獸祖雕像,亦是要擾亂一下神魔的部署。
“或許可以去找陸老弟聯(lián)手……”
“陸老弟背后站著一尊星空圣人級別的師尊,未嘗沒有機(jī)會。”
通古道人瞇起眼,心中有所意動。
“先入五凰,與陸老弟詳細(xì)聊一聊吧……看看陸老弟的想法是如何。”
通古道人如今猜測再多也沒有意義,所以,一步踏出,仿佛踏著空間長河而行,五凰方向而去。
木源奧義參悟之地的開啟,陸番還真的不知道。
畢竟,他沒有什么星空探子,他只不過是守著五凰這一畝三分地。
自從他融合木源不滅魔軀,已經(jīng)過去了百年,當(dāng)然,是在時間陣法流逝下的百年,但是,五凰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
或許是因為五凰蛻變?yōu)橄晌涞木壒剩缃瘢鹣设滂舯绕鹬叭趿撕芏啵絹碓蕉嗟慕鹣烧Q生。
其中,妖族在金烏妖帝的帶領(lǐng)下,誕生了諸多的妖帝,大多都是之前擁有特殊血脈的妖族。
巫族的十二巫王也皆是跨入天巫層次,如今他們一旦融合,天巫的戰(zhàn)力怕是能夠得到飆升。
海族在顧茫然的精心培養(yǎng)下,強(qiáng)者數(shù)量亦是越來越多。
雖然,顧茫然不過初入金仙,但是,他培養(yǎng)人才的手段,卻是不凡,雖然沒有讓海族誕生新的金仙,但海族的力量,卻也不可小覷。
至于人族就更不用說了,天才縱橫,妖孽叢生。
在一個浩瀚大世中,諸多天驕橫空出世。
可能是因為成長環(huán)境的不一樣,有仙源引導(dǎo),如今修行起來,比起之前可要輕松太多,涌現(xiàn)出許多的天才修士,刷新著最短玄仙,最短金仙的突破記錄。
不過,比起那些老一輩的,艱難克服天道阻礙,突破的金仙玄仙,這些新生的天才,的確是少了許多的磨礪,在韌性上比之老一輩有所不足。
湖心島上。
陸番端坐,檀香悠悠,茶水濃香。
棋盤上,棋子星羅棋布,仿佛一張大網(wǎng),網(wǎng)查五凰天下諸多事。
五凰大陸在時間大陣的流逝下,已然過了數(shù)千年時光,千年光陰,讓白玉京的名頭早已經(jīng)沉寂了下去。
而隨著新生代修行人的崛起,許多歸隱修行的老一輩強(qiáng)者的名頭威壓,越來越弱了。
天下間響徹的都是新生代修行人的名聲。
凝昭安靜的站在陸番的身邊,看著陸番杯子中茶水飲盡,便不急不忙的給陸番斟滿。
卻發(fā)現(xiàn),陸番一笑,指著棋盤。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現(xiàn)在的年輕人,很狂啊。”
陸番笑著搖了搖頭,而剛斟完茶水的凝昭也好奇的望向棋盤。
卻見棋盤之上,呈現(xiàn)出五凰大陸中的畫面。
五凰,天元域。
天虛宮。
如今的天虛宮氣氛森嚴(yán),一尊尊修士寬袍厚袖,御劍騰空,神色冷厲。
而天虛宮外。
一位渾身布裹在金色甲胄中,握著一桿金色長槍的身影踏空而來,每一步踏下,虛空皆是會震蕩起漣漪。
“在下大玄神朝三皇子,趙慶之,乃柴風(fēng)天帝弟子,如今處于玄仙瓶頸數(shù)余載,苦思不得突破,便親自登臨天虛宮,欲與天虛公子一戰(zhàn),令念頭通達(dá),沖擊金仙!”
而天虛宮中。
諸多強(qiáng)者,面色冷厲。
大多數(shù)都是新生面孔,畢竟,天虛宮更新?lián)Q代還是挺快的。
“大玄神朝三皇子,趙慶之……此子天賦妖孽,乃當(dāng)世最璀璨的天驕,如今已然臻至玄仙巔峰之境,槍法之強(qiáng),蓋絕五凰……”
“不過,此人極度狂傲,不把天下修士放在眼中,哪怕是那些老一輩的修士,亦是不在乎,甚至曾狂言,若他突破入金仙,他敢一人一槍,挑戰(zhàn)天機(jī)閣所發(fā)布的五凰金仙榜上所有金仙!”
天虛宮中,話語響徹不絕。
但是,大多數(shù)人都是感覺到憋屈。
畢竟,曾經(jīng)的天虛公子,與武帝城杜龍陽,絕刀門葉守刀,還有乾女宮女帝倪春秋三人,稱之為天元四杰。
然而,如今另外三杰都已然證道金仙果位。
而唯獨天虛公子……
還卡在玄仙瓶頸,如今更是淪為了年輕一輩挑戰(zhàn)目標(biāo)。
趙慶之很狂傲,金甲之下的他,目光凌厲。
他的老師,柴風(fēng)天帝稱他為最有天賦的修士,他亦是這般覺得。
雖然他的老師屢屢教導(dǎo)下,要謙虛,莫要驕縱,但是,趙慶之覺得,他有這般天賦,他為什么不能狂?
年少,亦是要輕狂!
而他卡在玄仙瓶頸多年,便萌生了挑戰(zhàn)老一輩強(qiáng)者的想法。
在他眼中,那些老一輩的修士其實也沒有什么了不起,他們只不過是修行的時間比較早罷了。
若是他趙慶之生在那五凰崛起的時代,他的成就,怕是可以直逼那位神秘的白玉京陸少主!
他就是這么狂!
畢竟,他趙慶之兩歲凝丹,五歲體藏,七歲開天鎖,九歲入元嬰,十五歲嬰變,二十歲跨入三神境……
他的天賦,哪怕是他的老師柴風(fēng)天帝都贊不絕口,稱有大羅之姿。
而他的成長歷程也的確如此,崛起至今,蓋壓同階,乃最璀璨的妖孽星辰,未嘗一敗。
本來,他擅長槍法,最先想到的是挑戰(zhàn)武帝城城主,杜龍陽。
不過,杜龍陽入了金仙之境多年,所以,趙慶之打算先挑戰(zhàn),被稱為金仙守門員的天虛公子,挑戰(zhàn)天虛公子后,一念入金仙,再揚手中長槍,直指杜龍陽。
他要打出屬于他的無敵之姿。
虛空中。
杜龍陽,葉守刀,女帝倪春秋三者高高騰空,面色有幾分古怪的望著底下的情況。
“天虛這老東西……這么多年了,怎么依舊卡在玄仙極致?”
“如今,更是淪為年輕人挑戰(zhàn)的目標(biāo),簡直丟我們天元四杰的臉啊。”
倪春秋大眼睛瞇起,不由笑道。
“此子狂傲至極,若非柴風(fēng)之徒,我都忍不住想揍他。”
杜龍陽冷哼道。
“對前輩要保持尊敬……這點意識都沒有。”
“你們練槍的不都是這樣?一根筋的貨。”
女帝瞥了杜龍陽一眼,笑道。
“老夫與他能一樣?”
“你在維護(hù)他?”杜龍陽瞪眼。
葉守刀獨臂獵獵,背負(fù)著一柄刀,瞥了女帝一眼,道:“此子曾說……若給他足夠時間,白玉京陸少主都能被他踩在腳下。”
女帝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眸,“什么?”
“他在想屁吃呢?!”
“什么垃圾貨色也敢跟我陸哥比?!”
女帝怒的幾乎就要挽起袖子,痛揍這趙慶之一頓。
不過。
天虛宮中,有鈴音搖曳,氣息沖霄而起。
天虛公子端坐著轎椅,在四位絕色少女抬轎間,飄然而出。
女帝這才是安靜下來。
杜龍陽也瞇起眼:“天虛這老東西,這么多年依舊花里胡哨的,不過,他這次閉關(guān)似乎有點東西啊……”
“他將之前虧空的基礎(chǔ)全部給補(bǔ)足了,要以最圓滿的姿態(tài)沖擊金仙!”
葉守刀也是頷首:“天虛的目標(biāo)不是金仙,而是大羅……”
女帝其他的都沒聽進(jìn)去,她還在怒,趙慶之居然敢瞧不起她陸哥。
“天虛,給老娘往死里揍!一個毛頭小子,不過生在了一個好時代,就敢這般囂張!沒有咱陸哥,你連屁都不是!”
女帝罵罵咧咧。
而底下。
氣氛愈發(fā)的嚴(yán)肅。
“來來來,本皇子的無敵之路,便從鎮(zhèn)壓你這老古董開始!”
“哈哈哈!”
趙慶之看到天虛公子應(yīng)戰(zhàn),頓時大笑起來。
渾身氣息一震,金槍璀璨。
萬千槍芒虛影橫掃,仿佛遮蔽了天日,將整個天虛宮城池都籠罩在其中。
轎椅之上。
天虛公子一身紅衫,面色蒼白。
四位抬轎的絕色少女在這股槍芒之下,嬌軀微微顫抖。
天虛則是輕笑:“小寶貝們莫怕。”
下一刻,翻出了一個木盒,打開木盒,盒中只安靜的擺著一把迷你小劍。
兩根手指捏住迷你小劍,屈指一彈。
“去。”
天虛遙指,趙慶之。
下一刻。
轟隆隆!
劍光席卷,趙慶之的槍意竟是在這一瞬間,分崩離析。
天虛公子的眼眸中滿是歷經(jīng)磨難的滄桑,還有毒打后的感悟。
他的根基圓滿,他的基礎(chǔ)扎實,他看似虛,其實不虛。
畢竟,他天虛,乃是陸少主唯一占據(jù)過肉身的男人。
他的劍,融合了陸少主的意志和氣息……
宛若風(fēng)雨欲來,山河傾倒。
恐怖的氣息席卷,天地色變,風(fēng)雨飄搖。
爾后,戰(zhàn)斗結(jié)束了。
趙慶之單膝跪地,身軀輕輕顫抖,他的金冠破碎,發(fā)絲凌亂飄揚,他的胸口處,一抹劍痕安靜的停留。
噗嗤。
趙慶之口鼻溢血,目光中流露不可置信之色。
“我敗了?”
趙慶之望向了天虛公子,“你已不是玄仙?”
“不,我還是玄仙……不過,我若想入金仙,早就可入。”
天虛平靜一笑。
“小伙子,狂傲沒有錯,不過,修行之道,沒有誰能一帆風(fēng)順,多遭受點毒打,對你有幫助,還有……”
“不要小看我等老一輩的修士,我們崛起于微末,所經(jīng)歷的苦難和戰(zhàn)斗,非你個毛頭小子所能比擬,沒有我等老一輩修士,就沒有你們這些年輕小家伙。”
“還有……”
趙慶之身軀一顫。
還有?
“不要拿自己和陸少主比,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他的強(qiáng)大,非你所能想象。”
“越是對比,你就會越絕望。”
天虛公子道。
他跟女帝一般,亦是地地道道的陸番吹。
他的話語,給了趙慶之極大的心靈震撼。
爾后,天虛公子輕笑間招手,神劍飛回,化作小劍入木盒,在四位絕色婢女鶯鶯燕燕的笑聲中,抬著轎椅,伴隨著飄灑的桃花花瓣,以及悅耳鼓磐之聲,重新隱入了天虛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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