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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兄弟重逢

作者:司徒少雄  分類: 武俠 | 傳統(tǒng)武俠 | 司徒少雄 | 雍杰傳奇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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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杰傳奇 第137章:兄弟重逢

張雍杰雖然知道人犯落馬,但順天府的人員并不告訴自己是誰向葉師弟下毒的。好在次日便要升堂辦案,中間也就一天時間,不用那么著急。

次日清晨,順天府升堂了,張雍杰被一名衙役領(lǐng)到大堂。

葉飛馳這時候早已在大堂等候,張雍杰快步過去,抱著葉飛馳的臂膀,上下打量全身,連聲詢問道:“師弟,你現(xiàn)在可好?”

那葉飛馳經(jīng)過太醫(yī)院的診治,早已痊愈。身體并無問題,只是錯過了今年的科考,心情頗為惆悵。

張雍杰連忙安慰道:“師弟,別氣餒。你還年輕,大不了咱們?nèi)旰笤購念^再來。”

鄭大人驚木一敲,正要押解人犯。門外傳來幾通鼓聲,鄭大人聽得聲音,連忙快步站起來,想必又有高官到來。

眾人向大門方向望去,只見一名衙役躬著身子,帶領(lǐng)著胡部堂大人,還有曹公公兩位官員進入順天府。

沒想到胡部堂大人竟然親自前來了!張雍杰知道此番若不是碰巧遇見胡部堂大人,此案便不能直接傳入圣上的耳朵,順天府尹辦案定然不會這般快捷。

想到此處,張雍杰連忙向葉飛馳道:“師弟,胡部堂大人來了,趕快謝謝胡部堂為我們做主。”

鄭大人雖然是正三品大員,而且順天府并不像其他州府的長官那樣。順天府尹是有資格直接進宮面見圣上的,地位并不能算低。

但是在胡部堂大人面前,鄭大人萬萬不敢托大。胡部堂可是重臣,朝廷柱石,在地方上,稱為部堂大人。若是京官,恐怕有資格進入內(nèi)閣,成為閣老,中堂大人等等。

只見鄭大人連忙湊近胡部堂身邊,半躬著身子,笑道:“胡部堂大人操勞軍國大事,異常繁忙,小小科舉案件,怎能讓部堂大人費心?”

那胡部堂并不停留,邊走邊揮手,怒道:“科考出了這樣的案件,事情能小嗎?若是讀書人都如這般,我大明朝豈不是要亂套了?”說完胡部堂徑直走到鄭大人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立馬便有衙役在那大桌子的斜前方,又側(cè)放了一張小桌子,供鄭大人斷案。給那曹公公搬出一張八仙椅子,讓其旁聽。

葉飛馳當(dāng)即跪拜,道:“學(xué)生叩謝部堂大人救命之恩,叩謝部堂大人為學(xué)生做主。”

胡部堂當(dāng)即嗯了一聲,說道:“身體可好些了?”

葉飛馳再拜,說道:“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想來并無大礙。”

胡部堂點頭道:“年輕人多遇磨難,不見得是壞事。今番錯過科考,你可要好好調(diào)節(jié)心態(tài)。”

葉飛馳再拜,如此三拜之后,胡部堂大人方才說道:“地上涼,你起來說話。”葉飛馳方才站起身來,立在原地。

張雍杰本來站起的,但這時候那曹公公卻偷偷來到自己的身邊,一腳踢向自己的屁股,張雍杰回頭一看,心想這曹公公干嘛老是找自己的麻煩?

那曹公公陰陽怪氣道:“你是什么身份?怎地不下跪?”

張雍杰也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角色,自己一時疏忽,忘記向胡部堂大人行跪拜之禮,旁人出言提醒即可。

但曹公公卻動手動腳的,本想給那曹公公兩巴掌,這不是故意找事?但轉(zhuǎn)念想到胡部堂大人在此,豈可放肆?當(dāng)即向那胡部堂三拜首。

胡部堂這時候說道:“那日見你急忙奔跑,欲要相救師弟,想來你二人兄弟情深,是條漢子,你也起來說話。”

張雍杰本無功名,但胡部堂叫他站起來說話,還有誰敢反對?張雍杰當(dāng)即站起身來,向著那曹公公微微一笑。

那曹公公這時候居然也注意到張雍杰的表情,心想這個鄉(xiāng)野小子是什么表情?剛想起身來打擊張雍杰,卻聽胡部堂說道:“鄭大人,現(xiàn)在你趕緊斷案,待會兒本官還要進宮面圣。”

胡部堂既然這樣說了,曹公公也只能靜靜的坐著。心想若有機會,得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小伙子。

要讓這鄉(xiāng)野間的小伙子,認識到曹公公,可不是一般的公公。那將來可是有資格,有可能當(dāng)廠公的厲害角色,小伙子要看的到遭頭。

鄭大人當(dāng)即一拍驚木,示意大家安靜。案件非常簡單,鄭大人出示了太醫(yī)院的診斷書,顯示當(dāng)日葉飛馳是水銀中毒。

原來那案犯的動機并不想要葉飛馳的命,只是要叫他科考那天清晨起不來。所以他使用的水銀劑量是比較微弱的。

待葉飛馳體內(nèi)化解了微弱水銀的毒性之后,自然能醒來,但那時候已然延誤了科考時機。

鄭大人又出示了一方殘布片,說道:“此張殘布上,還殘余一些水銀,是在學(xué)士樓后排屋瓦上找到的。”鄭大人向眾人展示,當(dāng)然主要是給胡部堂大人展示。

鄭大人接著說道:“眾所周知,水銀極易揮發(fā),幸好現(xiàn)下清明時節(jié),氣節(jié)濕潤,就連此刻還能檢查出上面有所殘余。”

現(xiàn)在大家關(guān)心的問題是,這張殘布片是誰的呢?鄭大人當(dāng)即喝道:“帶人犯。”

少時,兩名衙役將那案犯帶上大堂。張雍杰,葉飛馳舉目望去,那人竟然是相處了一個多月,來自釘州的舉人何士渠。

張雍杰,葉飛馳簡直不能相信這件事。科考前一天,這何士渠還口口聲聲說要報答葉飛馳的一飯之恩,難道就是這樣報答的?

那何士渠現(xiàn)在已然被戴上枷鎖,跪在公堂之上,看那囚服上的血漬,想必昨晚已經(jīng)是挨了飽打的。

這時候鄭大人一抬手,當(dāng)即有兩名差役拿出何士渠平日里所帶的那方竹制書柜,扔在大堂之上。

這時其中一名衙役從那書柜中,拿出一件青衫,那青衫缺了一處衣角,正好于那殘布能夠完美重合。

張雍杰見過這青衫,在常山首次相遇的時候,何士渠身上就穿著這襲青衫。張雍杰當(dāng)下確信這幕后黑手就是何士渠。

鄭大人這時候接過那衣衫,翻到內(nèi)衣口袋里,里面有何士渠平日里書寫的便簽。

將那便簽取出,又將何士渠在貢院里已經(jīng)回答的部分試卷調(diào)出,一起程給胡部堂大人查看。

兩者筆跡完全一樣,證據(jù)天衣無縫,何士渠毫無辯解的余地。

如此案情,根本不需審問何士渠,真相便已經(jīng)大白于天下。

當(dāng)然鄭大人到禮部提人的時候,并未見到何士渠試卷的筆記,那時候他只是憑借著何士渠的書籍上留下的筆記,判斷案犯正是何士渠,所以他才進宮向圣上請示是否可以立即抓人。

不需要口供,就可以憑借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鐵證,證實幕后黑手就是何士渠。

這鄭大人斷案的能力,當(dāng)真是讓張雍杰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鄭大人作為順天府尹,確然不是吃干飯的。

真相已然大白,張雍杰這時候再也無法忍受,當(dāng)即喝道:

“你這狗賊,葉師弟見你窮困潦倒,這一月以來,替你付了住店吃飯的錢。前日你還口口聲聲說要報答,你就是這樣報答的?就是養(yǎng)條狗,也比你強。”

張雍杰這話說的本來沒有錯,但是這是公堂之上。曹公公見張雍杰口出粗言,當(dāng)即喝道:“臭小子,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張雍杰一時沖動,喝道:“難道我說的是錯的嗎?”

那曹公公看了一下胡部堂大人,又回頭過來看張雍杰。張雍杰經(jīng)此提示,深知失態(tài),當(dāng)下無奈站在原地。

胡部堂是何人?經(jīng)過張雍杰這么一陣嘶吼,當(dāng)即猜測這何士渠的作案動機是嫉妒心作怪,正所謂恩大成仇,想必這何士渠是想讓葉飛馳落榜,將來再施恩與他,以還這月余以來的款待之恩。

胡部堂當(dāng)即站起身來,走到那何士渠身邊的時候,稍作停留,冷冷道:“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盡是讀書人。”

說完胡部堂大人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葉飛馳,說道:“距離下場科考,還有整整三年之久。你且回鄉(xiāng)探望父母,稍后來南京軍營中歷練。”說完,遞給葉飛馳一方令牌。

場上有很多人眼中均是羨慕的神色,這葉飛馳竟然因禍得福。此番錯過科考,雖然遺憾,但舉人已經(jīng)具備做官資格。

這番入了軍營,又幸得到胡部堂大人的提攜,前途豈可限量乎?正所謂亂世出英雄,若有戰(zhàn)功,恐怕比那科舉晉升的還快一些。

葉飛馳當(dāng)然也知道胡部堂點明征招自己,那自然是有意要提拔。當(dāng)下深為感動,接過令牌,當(dāng)即躬身拜謝,說道:“謹(jǐn)遵部堂大人手令。”

胡部堂大人又回頭對鄭大人交代道:“接下來的案情,就交給你收尾。”說完直接走了。

曹公公見此情況,盯著何士渠,眼珠一轉(zhuǎn),陰笑了幾聲,方才追上胡部堂,跟著胡部堂大人一起進宮了。

鄭大人當(dāng)即送出幾步,拱手道:“部堂大人軍務(wù)繁忙,下官恭送。”

鄭大人回到坐位之后,又是一拍驚木,冷冷的對何士渠說道:

“部堂大人軍務(wù)繁忙,沒有功夫聽你內(nèi)心的那些骯臟齷蹉的想法。本官雖然也不想聽,但這是本官的職責(zé),你這便老實交代,少受點皮肉之苦。”

何士渠作案之前,本來設(shè)計巧妙,見張雍杰回來的甚晚,想來第二日必然一覺睡到正午。

等到張雍杰睡著了之后,他才偷偷起身,撕扯了衣角,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水銀,滴了一小滴在葉飛馳嘴里。何士渠作案完畢,當(dāng)即將衣角扔到房屋頂上,水銀揮發(fā)較快,只要天氣干燥,時間稍長,必然揮發(fā)的干干凈凈。

次日,何士渠還是等王劍南走了之后,他看了看躺床上蒙頭大睡的張雍杰,和暈迷的葉飛馳,心中得意一笑,方才離開了學(xué)士樓。

他萬萬沒有料到這王劍南,竟然在距離科考還有半個時辰的時候,會奔跑十幾里路,回到學(xué)士樓呼喚葉飛馳,畢竟這樣王劍南自己也有錯失科考的風(fēng)險啊。

王劍南當(dāng)時回學(xué)士樓的時候,何士渠并不知道危險已然到來,他還信心慢慢的答題,憧憬著未來金榜題名的場景。

等到第三日兵勇進場抓人的時候,何士渠還以為這些兵勇是進場抓某些作弊的舉人,心中還洋洋得意。

直到這些兵勇將自己提出禮部,何士渠才知道東窗事發(fā)了。

如果不是王劍南跑回學(xué)士樓呼喚葉飛馳,等到葉飛馳中午蘇醒之后,也只道是自己睡的太死,就算懷疑被人下毒,但那殘布片的水銀早就揮發(fā)干凈了,那么這件事就永遠石沉大海了。

也幸好王劍南及時返回學(xué)士樓,后來又碰見胡部堂大人,葉飛馳被送往太醫(yī)院,太醫(yī)們用銀針將葉飛馳體內(nèi)的微量水銀引出體外,葉飛馳才沒有留下后患。

如若不是如此,葉飛馳定然肝臟受損,留下創(chuàng)傷。(備注:作者對水銀的功效,以及中毒后的癥狀,了解并不是很清楚,因此這段寫的并不嚴(yán)謹(jǐn),書友朋友們不必在意這些細節(jié)。權(quán)當(dāng)文中的‘水銀’是一種新型的,可以揮發(fā)的蒙汗藥就可以了。)

按照何士渠的算盤,這事本來可以做的天衣無縫,但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何士渠也終將為他的惡行,付出代價。

原來何士渠的作案動機,和胡部堂大人猜測的一模一樣。畢竟胡部堂幾十歲的人生,什么大風(fēng)大浪的大場面沒有見過?只不過何士渠這種場面確實沒有親自見過。

鄭大人審?fù)臧讣螅涣乓讶粚懞昧藢彴赣涗浀陌妇恚?dāng)即拿了出來,讓那何士渠簽字畫押。

何士渠顫抖的手,拿著毛筆,簽字之時,回頭看了一眼葉飛馳,目光中似有悔意,但已經(jīng)晚了。

葉飛馳心想自己千里迢迢,從蜀地來到燕都,走過名山和大川,徒步行走幾千里。卻沒有想到,到了燕都,遭了這樣一場暗算。

這事?lián)Q著誰能想的過?此時不拳腳相加,已經(jīng)是最大的客氣了。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葉飛馳除了眉頭緊鎖,也別無辦法。畢竟,他無法讓時光倒流啊。

何士渠簽字畫押完畢,鄭大人當(dāng)即命令左右將何士渠押入大牢。如何處置,還得整理成卷宗,上報圣上,畢竟此事是圣上已經(jīng)知曉的事情。

張雍杰和葉飛馳當(dāng)即出得順天府,行走在返回學(xué)士樓的路上。一路上見到葉飛馳悶悶不樂,心里也感同身受。是啊,這一番耽誤,錯過了科舉,又得等待三年。

本來葉師弟是有機會連中三元的,現(xiàn)在遇到這破事,這正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換著誰人也高興不起來。

張雍杰想起那日自己和沙通天比試,吃了個敗仗,司徒瑾在旁邊安慰,說什么打了個敗仗,更應(yīng)該吃喝一番,痛快享受一番,忘卻煩惱。

這話說的有道理,張雍杰當(dāng)即提議道:“事已至此,師弟毋庸煩惱。今晚師兄請客,咱們到臥云樓大吃一頓。”說完拉著葉飛馳往那臥云樓方向前進。

臥云樓可是燕都非常高檔的酒樓,有部分老燕都人都直夸這是燕都最好的酒樓。

前些時日,張雍杰在燕都大街小巷尋找李靈等人的時候,早就聽說過這臥云樓的名聲。

只是那時候自己心里著急找人,也沒有去品嘗一下到底是怎么個好法。那里面的廚子,做出來的菜,難道比皇宮大內(nèi)的菜品還要厲害?這回正好見識見識。

臥云樓是木磚混合房屋,主樓一共修了五層,頗具氣概。

張雍杰心想師弟葉飛馳遭遇這般挫折,既然是排解憂愁,那自然要找一個比較高的位子,盡可能的將燕都收入眼底。

正所謂‘登高望遠’,看著遠處的美景,也可以抒發(fā)心中郁結(jié)。

小廝將張雍杰和葉飛馳領(lǐng)到五層,尋了一個位置就座,打開旁邊窗子,得意道:

“兩位相公,這里夠高了吧?在這里吃飯,都能望見紫禁城的宮墻了。要是再高的話,只能到五樓樓頂上去了。”

張雍杰大手一揮,示意就坐這里。兩人靠窗而坐,桌子甚大,酒樓小廝很快便擺了十幾樣菜品。

只見葉飛馳呆呆著看著窗外,張雍杰見他心情實在不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也只好自顧吃飯。

片刻之后,葉飛馳舉著筷子,往窗外一指,向張雍杰說道:“師兄,你看那人是誰?”

張雍杰順著葉飛馳手指的方向,回頭向街道望去。但見一名少年身穿白衣,留著高高的發(fā)髻,一束發(fā)絲在臉邊搖曳,少年手中還提著一把青色的佩劍。

那少年身前還有兩名年齡相仿的女子,和少年同樣裝束。兩位女子在街道兩邊的店鋪晃蕩,少年則牽著一輛馬車,緊緊跟隨。

那兩位女子顯然在采購貨物,每隔幾步,購買了物品,少年便將貨物打包放入身后的馬車上。

張雍杰當(dāng)然能夠認識那位少年是誰,畢竟哪位少年和云頂山的三位師兄弟一同生活了十幾年。

沒錯,那人正是四師弟李宏達。宏達師弟從小聰明,又會討人喜歡,經(jīng)常纏著萬東師叔教他武功。也許是宏達師弟比較機靈,幾乎達到人見人愛的地步。

那萬東師叔經(jīng)常教宏達師弟劍法,而到了張雍杰,周少坤這里,卻是經(jīng)常命令做農(nóng)活,劍法也不教。

所以宏達師弟其實當(dāng)初的武功,是四位師兄弟之中最高的,劍法耍的賊溜的。所以三年前被師門派到“黔東”去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兄弟重逢,分外高興。這可不是簡單的他鄉(xiāng)遇故知,師兄弟之間,能在燕都聚首,是何其痛快?葉飛馳正想開口呼喊,讓李宏達師弟上樓來相聚。

但張雍杰想起一事,連忙阻止了葉飛馳。張雍杰心想這李宏達師弟不是被派往黔東了嗎?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燕都?

張雍杰沉思片刻,心想那日在洛陽,萬東師叔暗示我千島派在天海妖教也安插的有眼線。天海仙教的總部就在燕云一帶,難道千島是把李宏達師弟派往燕云?

千島為什么一直說李宏達去了黔東呢?張雍杰尋思如果宏達師弟當(dāng)真是去做臥底,那么他的真實去處,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張雍杰又猜測,那時候云頂山上的師兄弟年紀(jì)還小,師門怕我們守不住秘密,因此謊稱去了黔東,也是有可能的。

張雍杰心想,雖然這只是自己的猜測,并不一定是真的。

但是李宏達師弟現(xiàn)在身邊還有兩位女子,假如真的是臥底,自己和葉飛馳可不能冒冒失失的,揭穿的宏大師弟千島弟子的身法,使他陷入危險之中。

張雍杰當(dāng)下悄聲道:“三弟,四弟本應(yīng)該去黔東,今番又出現(xiàn)在燕都。此刻他身邊還有人,咱們對情況不了解,可不能亂來。”

葉飛馳,十六歲便高中解元,這種人能笨?經(jīng)張雍杰這般一說,雖然對事情一無所知,但也明白必有別情,當(dāng)下說道:“師兄提醒的對。”

張雍杰當(dāng)下說道:“這事我來處理,你見機配合我。”說完張雍杰朝著窗外吹了兩聲口哨,當(dāng)即哈哈大笑:“喲,哪里來的兩位美貌姑娘,上來一起喝兩杯怎么樣?”

張雍杰這番口哨附上了一點點內(nèi)力,就算身處五樓,傳到街面之時,也有足夠的響聲。

張雍杰這番吹口哨的行為,頗有調(diào)戲的味道。葉飛馳見狀也提著酒杯,搖晃著身體,看向窗外,笑道:“師兄,你說的不錯,兩位姑娘當(dāng)真漂亮。”

街道上有不少百姓都聽見張,葉談話,紛紛笑道:“哪里來的兩位小相公,人小鬼大,竟然惦記著別人家的姑娘。”

那兩位少女和李宏達自然也能聽見張,葉二人的對話,紛紛往臥云樓上張望。街道上百姓的取笑,讓她二人頗為不好意思,當(dāng)即轉(zhuǎn)化成憤怒。

李宏達當(dāng)然也能夠一眼認出那兩人正是和自己朝夕相處十幾年的師兄弟。

那兩位少女紛紛抽出腰間青劍,怒道:“哪里來的鄉(xiāng)野小子,瘋言瘋語的,活膩歪了嗎?”

李宏達見狀,連忙阻止她二人道:“天子腳下,兩位姐姐別動怒。”

兩名女子聽到李宏達的提醒,方才收起了青劍。其中一名女子怒氣未消,當(dāng)即道:“小達,你說該怎么辦?”

李宏達說道:“不如咱們上去理論理論,若是那兩人好言道歉,咱們也就放過他們。如果他們繼續(xù)瘋言瘋語,咱們便約了地點,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

那兩名女子覺得這樣處理非常好,當(dāng)即同意。三人怒氣沖沖的進入臥云樓,來到五樓之上。

李宏達怕兩位女子一言不合便動手,在上樓的路上提議道:“兩位姐姐切莫動怒,瞧那兩位神態(tài),不像是好人。不如由我先去交涉,如若那兩位不肯道歉,我就直接約地點了斷,你們看如何?”

兩位女子對望一眼,心想那兩名潑皮竟然對自己吹口哨,還出言調(diào)戲。這番上去,要是再被調(diào)戲,那不是自找無趣?當(dāng)下兩人同意李宏達的提議。

三人沖上五樓,那兩位女子當(dāng)即站在樓口,遠遠的盯著張葉二人,李宏達便直接走上前去交涉。

李宏達這時候背對著兩位女子,當(dāng)即抬手于胸前,手掌貼于胸膛,這是千島派弟子首次相識的見面禮儀。張葉李三人共同生活了十幾年,化成灰都能認識,又何須通過這種方式表明身份?

這時候李宏達眼睛缺快速的眨了幾下,張葉二人當(dāng)即明白,絕不能讓身后的兩名女子看出來三人是師兄弟關(guān)系。

張雍杰假裝張望著樓口的那兩位女子,同時手中快速的粘了一些酒水。

只見張雍杰口中用著比較調(diào)皮的口吻繼續(xù)說道:“兩位姑娘怎地還不過來?哦,我知道了,還比較認生,嘿嘿。”同時手中粘著酒水在桌子上快速寫出:“你在明陽宮?”

李宏達見張雍杰在桌上寫字,當(dāng)即移動身體,將張雍杰的手臂遮住,防止那兩位女子瞧見。張雍杰寫字的時候,僅僅只是手腕移動,動作幅度極小。

而那兩位女子瞧見李宏達的動作,還以為李宏達不讓這探頭探腦的鄉(xiāng)野小子再做出打量自己這等無禮的行為,反而心中還比較感激李宏達。

李宏達飄了一眼桌上的字跡,當(dāng)即快速眨了三下眼睛。口中卻說道:“在下李達,青天白日,天子之都,兩位一表人才,竟然出此輕薄之語?”

張雍杰,葉飛馳這時候才知道李宏達現(xiàn)在化名李達,但他們并不知道李宏達快速眨三下眼睛是什么意思。

所以張雍杰又快速寫道:“眨三下眼睛表示正確?”

葉飛馳在一旁插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咱們見兩位姑娘貌美,相邀一聚,有何不妥?”

李宏達看到張雍杰寫的第二句話,快速眨了三下眼睛以表肯定。口中卻道:“若是如此,便可下樓近身相邀,豈有你二位這般唐突冒失?弄的街上人盡皆知?”

葉飛馳疑問道:“這有什么冒冒失失的?難道還要弄的靜悄悄的?咱們家鄉(xiāng)就不是這樣,在我們那里,但凡看中哪位姑娘,有時候還唱著歌兒呢,好讓街坊鄰居等大伙兒都知道。”

張雍杰隨口補充道:“那不是啥?在遠古時候,還直接一棒敲暈,扛回山洞呢。”邊說邊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大字:“我要進入明陽宮,你想辦法。”

‘那不是啥?’表示‘就是’‘贊同’的意思。李宏達聽見張雍杰說‘那不是啥?’這句充滿濃厚鄉(xiāng)音的句子,頓感親切。

李宏達見此情況,口中說道:“在下好生講理,二位卻如此說話?既然如此,明日黃昏,咱們在燕都西邊四十里外,臺戒寺做個了斷,有種的別失約。”

說完李宏達不再停留,當(dāng)即轉(zhuǎn)身離去,但右手卻放到背后做了一個手抓的動作。

畢竟是共同生活了十幾年的師兄弟,李宏達這手抓的動作,換著別人是萬難理解其意。

但張雍杰已然明白,李宏達的意思是到時候戰(zhàn)斗的時候,假裝被俘虜,借機潛入明陽宮。

那兩位女子也聽得張,葉,李三人的言語對答,本來先是很憤怒。

但后來他們聽到葉飛馳說什么在他們家鄉(xiāng),只要看中姑娘,都會像剛才那樣大膽相邀。心想這是他們家鄉(xiāng)的習(xí)俗,怒氣也就消失了一大半。

待到張雍杰說到遠古的時候,看上姑娘,還一棒打暈。當(dāng)即想象那情形,又好笑,又面色紅暈,頗為害羞。

其實到了這時候,她們已經(jīng)相信這兩位鄉(xiāng)野少年確然是看上自己了。只是地方不同,風(fēng)俗不同而已,這才讓自己誤以為他們在出言調(diào)戲。

既然如此,兩位女子已經(jīng)沒有了再找麻煩的意思了。畢竟這世界上的女孩子,聽見別人鐘意自己,大多都會感到高興,自豪。

但李宏達已然和他們約戰(zhàn)臺戒寺,又如何能收回?何況到時候來一場不打不相識的戲碼,豈不是更好?想到這里,兩位女子心態(tài)扭捏的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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