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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紅塵 第五百六十章 打包喂狗子
“狗子你不開心嗎?”清點(diǎn)整理戒指里的東西時,秦弈發(fā)現(xiàn)了趴在那里死狗一樣的黑毛球。
“當(dāng)然不開心,每一樣都很想吃,一樣都不能吃……”
秦弈的反應(yīng)和流蘇一模一樣:“這些東西很重要,你敢瞎吃,我拔了你的毛!”
饕餮:“……”
瞥眼看去,一直面無表情閉目養(yǎng)神模樣的流蘇變得笑瞇瞇。
真是天造地設(shè),怪不得這倆能混一起,本來以為這倆性情差別挺大的,如今看來其實(shí)骨子里一個德性嘛……
饕餮無力吐槽:“別人都知道打個巴掌給個甜棗,你們就這不讓那不讓。”
“這話說的,我們沒給你吃東西似的?”秦弈道:“吃了幾個暉陽了你自己數(shù)數(shù)?一個那么大的宗門,連建筑帶寶庫都被你吃得干干凈凈還嫌不夠?”
“沒點(diǎn)特殊的,沒意思……”
“你這叫得隴望蜀,吃飽了飯就想吃肉,吃了肉就想吃龍肝鳳髓似的。”
“難道這不是很正常?我是饕餮,無盡的貪就是我的靈魂,我可不是真的狗子!”
“好有道理……”秦弈倒被說得無言以對,摸著下巴想了想,打了個響指:“有個地方非常適合你。”
“嗯?”
秦弈拎出黑毛球,直奔吃宗。
萬道仙宮最強(qiáng)悍的地方,就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有……
吃宗不純粹是貪吃,他們是愛好“吃”這件事,包括了做出特別的食物、以及品嘗,還有做出的東西得到別人的品嘗與欣賞。
吃宗和饕餮,難道不是天造地設(shè)?
到了吃宗,四處飄香。各種各樣的飯菜和食物香味溢散空間,饕餮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這、這是哪里!”
“仙境。”秦弈拎著它直奔最熟悉的金師兄那里:“金師兄,有吃撐包嗎?”
“咦?秦弈你這個球挺好玩的啊。”金師兄一眼看見了秦弈拎著的黑毛球,黑毛球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他邊上的蒸籠,口水都滴到地上了。
繼而滴到地上的口水迅速化為黑霧,“嗖”地鉆進(jìn)了蒸籠。
“喂喂喂,那不能亂吃的!”金師兄忙喊:“那可不是吃撐包,那是一吃就炸包,會死人的……呃,呃?”
掀開蒸籠,里面已經(jīng)空了。
秦弈手上的黑毛球變成了一個大氣球,又慢慢消了下去,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嘆息化為霧氣,顯出一個滿足的惡魔臉,滿足的神情幾乎只是剎那,就很快變成了渴求不滿。
永無止境的貪,是為饕餮。
而其中貪食暴食,幾乎是它最顯著的代名詞。吃宗的這些人其實(shí)也有個代號,就叫老饕。
大家是一伙的。
“這……”金師兄直著眼睛:“這球到底是啥?”
“嗝”黑毛球眼巴巴地看著他:“好吃,還有嗎?”
“神獸啊這是!”金師兄大喜地抱過黑毛球,興奮地揉搓:“來來來,請你吃好東西!”
秦弈提醒道:“喂,師兄,你這里會被它吃空的。”
“怎么可能?我們堆了多少食物銷不出去,它能吃得空,我們吃宗這幾千年也白混了。”
“……”秦弈伸出手:“我得給你保留一點(diǎn)東西,比如那什么直接引發(fā)人的脹氣難除的吃撐包,給我?guī)讉€。”
“你要那個干嘛?”
“某種意義上這比什么劇毒都厲害,而且解毒手段根本無用。有類似性質(zhì)的都給我一點(diǎn),體積越小越好。”
金師兄瞥了他一眼,露出會意的笑容,整理了一個戒指遞給他:“不少種類,自己慢慢研究。”
“謝了。……還有我真的要提醒你,它真能把你吃窮。”
金師兄不耐煩地?fù)]揮手:“怎么可能,又不是饕餮現(xiàn)世。”
一炷香后。
金師兄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發(fā)呆。
他幾百年的存貨,被幾口就吃完了……
不管是有害的也好,有益的也好,似乎都沒啥區(qū)別,全部吃了個一干二凈。
還要夸他:“好吃,還有嗎?”
金胖子臉上肥肉抖了一抖,甚至不知道該謝謝夸獎還是感到驚恐。
因為他總算看出來了,這他娘的真是饕餮。
世界上不存在其他物種,可以把他這些足以吃撐無數(shù)仙人的高能量食物不分損益地吃了個干凈。
還要問還有嗎!
這不是饕餮是啥?
“別人養(yǎng)狗,你養(yǎng)饕餮……”金胖子癡呆地看著秦弈:“你要命嗎?”
“幫個忙,把吃宗好吃的打包幾個戒指,我家狗子就靠這了。”
“狗子?……打包?”金師兄覺得世界觀開始崩塌:“不是……你確定養(yǎng)饕餮不會出事嗎?”
秦弈沉痛地按著他的肩膀:“如果你還養(yǎng)過狼牙棒,那對一切都會變得淡定的。”
金胖子:“……”
流蘇:“……”
打包了幾戒指有益有害各種各樣的仙家食物,秦弈拎著心滿意足的黑毛球離開了吃宗。
誰說饕餮難養(yǎng)來著……
吃宗幾千年做了多少形形色色亂七八糟的東西,銷不出去的……打包喂了狗子也是皆大歡喜,這豈不就是最好的狗糧嘛!這幾戒指食物夠狗子吃一段時間了,總不會看見個飛艇都想吃。
左想右想該做的戰(zhàn)備算是做完了,目前來說也實(shí)在沒有什么更多可以準(zhǔn)備的,唯一還能問問狀況的就是去過遠(yuǎn)海的宮主,不知能不能從他哪里掏點(diǎn)經(jīng)驗出來。
秦弈飛向了仙宮宮殿處。
這次回來還有一個與往年最大的不同點(diǎn),就是以前他是作為后輩形象出現(xiàn)的——哪怕他的輩分其實(shí)挺高。
但這次回來,已經(jīng)成為一個宗門中堅了,在大部分弟子眼中是大前輩,在各峰之主眼中都平等交流,即使口稱“賢侄”,也完全沒把他當(dāng)成晚輩。
因為他已暉陽。
到了仙宮內(nèi)務(wù)各殿,表現(xiàn)就更明顯了。走進(jìn)去周圍肅然屏息,路過的都躬身在邊上行禮,這是對仙宮高層的禮儀待遇,往年只有宮主和各大宗主才能享有。
他秦弈在外的表現(xiàn),同樣也打出了威望來。
就連身上的血?dú)舛急纫话闳酥匦芏嘈奘勘芫由介g一千年,身上不可能有秦弈這種殺出來的凌厲。平時不怎么覺得,倒還覺得他挺祥和出塵的,可當(dāng)?shù)搅诉@種真正四處休閑祥和的氛圍,那種凸顯就比較重了。
就像一頭老虎走過去一樣,哪怕他看著很清秀。
這是一個剛剛滅過別人的門,威震草原的……
但是剛剛興起了幾分自豪感,就在進(jìn)入宮主殿中時,被擊了個粉碎。
如今的他已經(jīng)可以判斷乾元實(shí)力了,只要對方不刻意隱藏的話。
他第一時間就從殿中寄魂的感覺里,察覺到了乾元之巔的恐怖氣息。
如果說乾元是人世修行天花板,那乾元之巔就是金字塔的最頂端。
你這么屌,還會跟人兩敗俱傷?
“受傷時我是乾元后期。”仿佛感受到秦弈的困惑,宮主的聲音縹緲地傳來:“受了那次傷,反而有點(diǎn)好處,因為老子真的太久太久沒受過傷了,潛修幾年反而有了長進(jìn)……然后又有了點(diǎn)別的造化。”
秦弈嘆了口氣:“那個澄元和尚最多乾元三四層,你后期了還跟他兩敗俱傷,逼格都沒了。”
“話不是那么說的。”宮主道:“神魂之戰(zhàn),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所體會,一著不慎就很可能出大問題。巴丹的魂力勝你多矣,為什么還是被你反噬得那么慘?”
秦弈沉默片刻,嘆了口氣:“知道了,也就是說你其實(shí)是被人越級打了。”
宮主:“……”
“然后能不能說說,你在遠(yuǎn)海被什么打了?”
宮主:“來人啊,把這不會說話的小混蛋給我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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