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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4章 教化的重要性

作者:圣誕稻草人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圣誕稻草人 | 北頌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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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 第0944章 教化的重要性

寇季看著趙潤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曹皇后的惡行,就知道曹皇后這一次確實做的有點(diǎn)過分了。

一個銅板也沒給趙潤留下,趙潤不哭才怪。

換做是他,哭的可能比趙潤還慘。

可惜,后世的父母他再也找不到了。

今世又父無母。

父親別說管他了,能在他面前直起腰理直氣壯的說話,就不錯了。

“你也是個大孩子了,手里應(yīng)該有點(diǎn)閑錢。”

趙潤如今年齡還不算大,放在后世就是一個還在讀書的娃娃,父母皆寵著。

可在大宋,趙潤已經(jīng)有資格單獨(dú)處理一些事情了。

既然如此,曹皇后就不該將趙潤搜刮的過于干凈。

好歹也是嫡長皇子,出去跟人喝個酒、游個園,別人一揮手,金銀入雨下,他一揮手,兩袖清風(fēng),太過難看。

造成趙潤今日慘劇的始作俑者寇季,絲毫沒有作惡以后的羞愧心,反而十分憐憫的對趙潤道:“些許錢財而已,不算什么大事。有道是千金散去還復(fù)來,錢沒有了可以再賺。”

趙潤仰起頭,有些傷心的盯著寇季,質(zhì)問道:“您覺得我現(xiàn)在賺錢還有用嗎?賺了就被收,賺了就被收,那我還賺什么。”

寇季見趙潤眼眶有點(diǎn)紅,就知道他是真?zhèn)牧恕?p/> 趙潤雖然年齡不大,但并不是一個喜歡落淚的人。

自從經(jīng)歷了遼地的歷練以后,他就相當(dāng)皮實。

平日里在宮里犯了錯,被宦官們打板子的時候,吭都不吭一聲。

如今卻紅了眼。

看得出曹皇后的絕戶法,對他的傷害很大。

寇季為了安慰他,就笑著道:“你可以暫時將錢財存放在我這里。需要用的時候就過來拿。

你母后再兇,總不可能跑到我府上來取錢吧?

她真要是這么做了,那我就得進(jìn)宮問問你父皇,看看我這個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到底算不算數(shù)。”

趙潤有些不相信的道:“真……真的……”

寇季失笑道:“你出去打聽打聽,看看誰有膽子從我手底下搬東西。”

趙潤遲疑著道:“那您……會不會貪我的錢?”

寇季一瞬間臉就黑了。

“滾!”

“滾就滾,您先給我寫一副字。”

趙潤一邊摸著鼻子,一邊理直氣壯的站直了身子,從袖口取出了一封短書,遞給了寇季,“您隨便寫的字已經(jīng)不值錢了。現(xiàn)在得照著人家的要求寫。”

寇季見此,氣的直瞪眼,“我堂堂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隨便寫一個字可抵百萬貫錢財。什么時候容得了別人挑三揀四了。”

趙潤撇著嘴道:“再值錢的字,一個月賣出去兩百多副,也就不值錢了。”

寇季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就不知道物以稀為貴嗎?”

趙潤翻了個白眼道:“我也想等它們值錢了以后再拿出去賣,可外地那些冤大頭等不了啊。

汴京城的人,誰敢堂而皇之的買您的字。

他們都知道您的厲害,沒您的許可,將您的字掛在府上,八成要被弄死。

所以他們根本不會買您的字。

只有外地那些冤大頭,才敢明碼標(biāo)價的買您的字。

反正他們只知道您的盛名,又不知道您的厲害。”

寇季瞪了趙潤一眼,從趙潤手里拿過了短書,上下打量了一眼就破口大罵,“讓我抄寫別人的祝壽詞,謊稱是自己所作,還得用上私印?

想都別想。”

趙潤坦誠的道:“詞是人家花錢買的,署誰的名字都行。您說是您做的,也不會有人戳穿。”

寇季揉了揉眉心,將短書甩給了趙潤。

趙潤說的沒錯,也只有外地那些暴發(fā)戶、冤大頭,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花錢讓他抄詞。

他們根本不知道寇季的厲害,甚至將此當(dāng)成寇季的一種索賄和斂財?shù)姆绞剑圆鸥颐髂繌埬懭绱诵惺隆?p/> 換成汴京城里的人,你試試。

寇季隨便寫兩個字,甩給他,要他兩萬貫,他會嫌潤筆費(fèi)少了。

無知是福,果然不假。

“拿著東西,趕緊滾,我是不會做這么下作的事情的。”

寇季不滿的驅(qū)趕著趙潤。

趙潤動也沒動,伸出了兩根手指道:“二十萬貫!”

寇季一愣,遲疑道:“有點(diǎn)大方過頭了啊。”

趙潤點(diǎn)頭道:“據(jù)說是一個土財主,兒子在文昌學(xué)館讀書,過來探望。聽說有您的字賣,就出價二十萬貫,想請您給他那馬上要過八十歲大壽的老父親寫一首祝壽詞。”

說到此處,趙潤頓了一下,著重強(qiáng)調(diào)道:“人家可是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了,要真跡。”

寇季略微愣了一下,疑惑的道:“合著之前賣出去的,人家都當(dāng)是假的?”

趙潤哭笑不得的道:“您可是我大宋有名的財神爺,家財巨萬,又位高權(quán)重,說您賣字牟利,誰敢信啊。”

寇季哭笑不得的道:“說的也是……但你賣出去的價錢可不低啊。”

趙潤趕忙道:“他們雖然不敢相信那字是真跡,但卻知道那是出自于名家手筆。所以他們才肯出那么高的價錢。

要知道,您用的紙可是澄心堂紙,那東西可是貢品,一般人可沒資格用。”

寇季疑問道:“即使如此,那為何還有人敢求取真跡?”

趙潤果斷給出了評價,“傻大膽唄。”

寇季嘆了一口氣道:“無知真的是福。罷了罷了,他老父親活到了八十歲,也算是高壽,即便是見了官家,也能討一副字。

我就給他寫一個字。

別人問起,你就說騙的。”

趙潤愕然的瞪起眼,“一個字哪夠?”

寇季沒好氣的道:“真跡!一個字二十萬貫,哪都虧了。那是要蓋上私印的。”

趙潤聽到此話,沒有再開口。

寇季走到了書桌前,吩咐趙潤磨墨。

待到濃墨在硯臺里形成了一團(tuán)后。

寇季提筆揮毫,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字。

那是一個‘壽’字。

趙潤看到那字,眼睛都亮了,他盯著寇季,目光灼灼。

“怎么,覺得別人說你先生我不學(xué)無術(shù),就寫不出一筆好字?”

寇季笑瞇瞇的問道。

趙潤猛點(diǎn)頭,“這個‘壽’字,比起之前那些字,強(qiáng)了可不止一星半點(diǎn)。以前您寫的那些,怕是隨手畫的吧?

這才是您真正的筆力。”

寇季在畫上用了私印,擺了擺手讓趙潤趕緊拿著字滾蛋。

趙潤如獲至寶的收起了字,悶頭往門外奔去。

剛到門口。

就聽見寇季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記得,二十萬貫,少一個子不賣。”

“說到底,您還是惦記那二十萬貫錢啊?”

“趕緊滾蛋!”

寇季喝罵了一句。

趙潤拿著字匆匆離開了。

寇季的書房再次恢復(fù)到了平靜中。

但汴京城卻因為他,再次掀起風(fēng)浪。

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寇季收學(xué)生了,一收還是兩個。

更重要的是,他們跟嫡長皇子成了師兄弟。

隨著王安石和曾鞏拿著寇季的名帖出現(xiàn)在了文昌學(xué)館以后,這個消息就像是一陣風(fēng)一般吹遍了汴京城。

一時間,豪門大戶都動了將家中子嗣送到寇季門下學(xué)習(xí)的心思。

跟王安石和曾鞏同齡的少年人,則動了跟王安石和曾鞏一教高下的心思。

一些年長的也隱隱動了心。

汴京城的文壇徹底的熱鬧了起來。

始作俑者的寇季,卻沒閑情逸致搭理此事。

在大宋和交趾商量妥當(dāng)了交易以后。

趙禎就吩咐戶部和工部的人準(zhǔn)備起了物資。

大宋以錢財收購了交趾的消息,也迅速的在朝堂上傳開。

文臣們當(dāng)中有人覺得,交趾乃是蠻夷之地,大宋收購交趾,存粹是一樁賠本的買賣。

此話一出,被王曾和蔡齊一起噴了個狗血淋頭。

武臣們當(dāng)中有人覺得,交趾,彈丸之地爾,朝堂根本沒必要收購。

給他們一支兵馬,他們能在年底之前讓交趾成為大宋的疆土。

寇季沒有發(fā)聲,武臣之首的楊文廣也沒有發(fā)生。

武臣們喊的再兇,也只能喊一喊。

大宋和交趾的交易,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

交趾需要的物資不少。

汴京城可拿不出那么多物資。

所以戶部和工部配合著向各地衙門攤派,以減免的賦稅,換取了地方上豪門大戶手里的物資。

然后由地方衙門派人運(yùn)送到府城,再由各府城,運(yùn)送到相鄰的港口,港口有大船接應(yīng),隨后會一起送到交趾。

物資徹底分派到了地方上以后。

交趾使節(jié)和前去交接的大宋官員也該上路了。

工部準(zhǔn)備的鐵料,以及弓弩,還有匠人,一起跟隨著大宋官員,前往了交趾。

蔡齊出任參知政事不足一載,就成了交趾的主事,要趕赴交趾。

此消息一處,朝野上下一片嘩然。

朝堂上的官員對寇季變得恭敬了不少。

此事明明是蔡齊主動奏請的,可是到了滿朝文武眼里,成了寇季威逼的了。

蔡齊就是寇季鏟除異己的第一個犧牲品。

送蔡齊出京的路上。

寇季和蔡齊一起坐在路邊的茶棚里,眼看著隨行的上萬人在不斷的押送著物資從他們身邊走過。

蔡齊喝了一口氣漿水,看向了寇季道:“不需要我?guī)湍憬忉尳忉專俊?p/> 寇季笑著道:“解釋什么?不需要解釋,被人怕的感覺挺好的。前些日子被一個臭小子騙了一副字,拿出去賣了二十萬貫,此事被御史們抓著不放,彈劾了我許久。

如今你一走,他們立馬偃旗息鼓。

拿你立威的感覺挺好的。”

蔡齊哭笑不得的道:“御史們也不容易……你別將他們欺負(fù)的太狠……”

寇季坦言道:“我始終覺得,御史們覺得一個官員有問題,可以請官員到御史臺去自便,然后再做一下調(diào)查。

拿到了真憑實據(jù)以后,再彈劾,才會有更大的作用。

聞風(fēng)奏事,很容易被人利用。”

蔡齊有點(diǎn)不認(rèn)同寇季的想法,“御史們?nèi)羰遣宦勶L(fēng)奏事,如何驚醒世人?若是先調(diào)查,再彈劾,那就是搶了刑部的職能。”

說到此處,蔡齊有些唏噓的道:“更重要的是,御史們得罪不起滿朝文武。我大宋如今雖然已經(jīng)在向盛世邁進(jìn),可終究不是圣人提到的大治之世。

皇子犯法,可沒辦法跟庶民同罪。

民間害人性命,那是死罪。

可皇子們呢?

頂多在宗人府關(guān)幾日罷了。

達(dá)官貴人呢?

有無數(shù)手段在殺了人以后還不擔(dān)責(zé)。

所以,有些人即便是有罪,查清楚了,也是白查,還容易得罪人。

跟滿朝文武死磕,將滿朝文武得罪光了,那朝堂上就沒有御史臺立足之地了。

所以,御史們只能聞風(fēng)奏事,沒事的時候敲打敲打皇親國戚,敲打敲打達(dá)官貴人,讓他們收斂一下作惡的心思。

如此,才能在不講他們得罪死的情況下保住百姓,保住自己。”

寇季自然知道這個理。

在這個一人治下的時代,人情二字,充滿了大宋上上下下。

所以總會有人在犯了錯以后,逍遙法外。

除非將這個一人治下的時代,變成很多人治下的時代,不然根本沒辦法避免。

但蔡齊一番話說完,寇季還是充滿了意外,“民間盛傳,你蔡公剛正不阿、不畏權(quán)貴,我很難想象到,這番話居然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

蔡齊幽幽的道:“我在宦海沉浮多年,什么道理不懂。但懂道理歸懂道理,做事歸做事。若是我這個御史中丞也畏懼權(quán)貴,不夠剛正。

那御史臺誰還敢剛正行事,誰還敢跟權(quán)貴叫板?

長此以往,那些權(quán)貴們失去了敲打,還不一個個四處為禍。

所以,有些時候,我明知道山中有虎,還得大踏步的往山里走。”

寇季沉吟了一下,深以為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此去交趾,蔡公就不要有太多負(fù)擔(dān)了,可以率性而為。”

蔡齊苦笑著搖了搖頭,“此前遷移到交趾的百姓,大概有十三萬左右。隨后從各地兵馬中抽調(diào)的人手,怕是也有十多萬。

二十多萬的百姓指望著我活命呢。

我怎么敢率性而為。”

寇季贊嘆道:“蔡公高義,我不能比啊。”

蔡齊搖著頭道:“行了,別奉承我了。你答應(yīng)給我的人呢?”

寇季笑著道:“他們帶著一些匠人,一些商人,已經(jīng)先行一步趕往了交趾。等你到了交趾,就能看到一個跟我大宋一般無二的交趾府府衙。”

蔡齊先是一愣,然后好笑的道:“不讓我住交趾王宮嗎?”

寇季感嘆道:“等你到了交趾,交趾郡王恐怕早就將交趾王宮拔的干干凈凈了。到時候給你剩下的就是一片廢墟。

難道你還想住在廢墟上不成?”

交趾郡王曹利用是行伍出身。

行伍出身的人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所過之處,掘地三尺。

曹利用要離開交趾,一定會將交趾搜刮的干干凈凈,給蔡齊留下一片白地和一大堆茫然的百姓。

蔡齊沉吟道:“交趾郡王不至于如此不近人情吧?連個住處都不給我留?”

寇季沒有回答蔡齊的話,而是反問道:“換做是你呢?”

蔡齊一愣,遲疑道:“恐怕連人都會帶走。”

說完這話,他便不再開口跟寇季討論這個問題。

因為換做是他的話,他會比交趾郡王做的更狠。

即使如此,就沒辦法再祈求交趾郡王仁慈。

寇季叮囑道:“我若是所料不差,交趾郡王在交出了交趾以后,不是入海,就是往西。但無論他去那邊,你都不能錯過。

他入海,你便讓人在海邊設(shè)立港口。

他若是去西邊,你便在西邊建立邊市。

他要為交趾再打拼出一塊立足之地。

對物資的渴求是源源不斷的。

交趾的大部分,可沒有我大宋的百姓勤勞。

所以他很有可能會將大量的戰(zhàn)利品出售給我大宋,換取物資。

所以你千萬不可錯過。”

蔡齊沉吟著看向了寇季,“趴在別人身上喝血?”

寇季一愣,反問道:“你看不慣?”

蔡齊搖了搖頭,問道:“喝多少?”

聽到蔡齊說出這話,寇季就知道蔡齊對此事并不反感。

大宋文人的性子很自私。

他們對自己最好,其次他們治下的百姓,最后才是域外的人。

他們在欺負(fù)自己治下百姓的時候,心里會有罪惡感。

但是在欺負(fù)域外人的時候,心里半點(diǎn)罪惡感也沒有。

即使李迪、張知白、蔡齊這種為了百姓的性命,跟所有人吹胡子瞪眼的人,在看著域外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一點(diǎn)兒波瀾也沒有。

仿佛,大宋的百姓是他們的命根子。

而域外的那些人,就是草芥。

這也是寇季唯一喜歡大宋文人的一點(diǎn)。

寇季面對蔡齊提出的這個問題,果斷作答,“李公喝多少,你就喝多少。不能壓榨過甚,要細(xì)水長流。

此外,你在率領(lǐng)著百姓們種地之余,也疏通疏通交趾的道路。

為隨后我們和交趾郡王交易提供一些便利。

一直從海上往來,或者是走山間小道,成本極大。

賺回來的那些錢,刨去了運(yùn)費(fèi),恐怕剩不下多少。”

蔡齊沉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寇季繼續(xù)道:“我府上派過去的人,不光熟悉交趾,也熟悉做生意,還熟悉朝廷邊市的運(yùn)行,具體的蔡公可以問他們。

總而言之,在別人眼里,交趾是一個貧瘠之地。

可是在我眼里,交趾就是一個寶庫。

交趾不僅有糧食,山林里還有許多寶石、金礦、銀礦、珠寶玉石、香料等物。

還有源源不斷找我們銷贓的戰(zhàn)利品。

只要經(jīng)營的好,交趾每一歲的稅收,能趕上我大宋許多富庶的府。”

蔡齊愕然的道:“能趕上江寧府?”

寇季哭笑不得的道:“江寧府自古繁華,想趕上江寧府,不僅僅的有貨物和錢財,還得有底蘊(yùn)才行。

什么時候有富商大賈在交趾落戶。

什么時候交趾府的學(xué)子能跟我大宋其他地方的學(xué)子分庭抗?fàn)帯?p/> 什么時候交趾才能比一比江寧府。”

交趾的寶藏固然多,可開發(fā)出來以后,立馬就離開了交趾,沒有財富停留在交趾。

那等到交趾的寶藏開發(fā)空的時候,就是交趾被拋棄的時候。

所以,一個地方短暫的富庶,并不算富庶。

唯有長久的富庶下去,那才是真的富庶。

像是后世,一些礦產(chǎn)大城,在礦產(chǎn)開采的鼎盛時期,繁花似錦,可一旦礦產(chǎn)開采殆盡,立馬就會快速的回歸于平凡。

只是依托于經(jīng)濟(jì)拉扯起來的城市,一旦失去了經(jīng)濟(jì)支柱,立馬會出現(xiàn)弊端。

所以,一個城市要長久的發(fā)展,不僅要發(fā)展經(jīng)濟(jì),還得發(fā)展政治、文化等其他的多項領(lǐng)域。

蔡齊也算是為官多年的人,當(dāng)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牧民管。

所以寇季的話,他能夠理解。

事實上不用寇季多說,教化方面他也會重點(diǎn)照顧的。

畢竟,交趾在他的治理下,就算是產(chǎn)再多糧食,在所有人眼里,它也只是化外之地。

但交趾若是能誕生十個八個的進(jìn)士。

那就大大不同了。

能誕生出進(jìn)士的地方,誰敢將其稱之為化外之地,會被舉國上下所有讀書人噴死。

所以,能讓大宋所有人認(rèn)可交趾的并不是糧食,而是教化。

李迪在河西多年,將河西治理出了一處大糧倉。

河西至今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有名望的讀書人,所以河西的官員在朝堂上話語權(quán)不高。

整個河西上下,也只有李迪、杜衍、以及如今還在河西的陳堯咨三人能向朝廷發(fā)聲。

其他那些有權(quán)利向朝廷遞奏本的知州,根本得不到朝廷重視。

河西百姓出了河西,到了大宋腹地,大宋百姓看人家的目光都有問題。

他們總會懷疑河西的百姓身懷蠻夷血脈。

所以,教化是讓大宋上下所有人認(rèn)可一個地方的重要一環(huán)。

“我怕是看不到那個時候了……不過我現(xiàn)在做一些,后面的人就少做一些。”

蔡齊感嘆了一句。

似乎想起了什么,蔡齊笑瞇瞇的道:“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慶幸,沒有像是李迪那樣,早早的讓家中的兒孫出仕。

我那些兒孫雖然算不上是什么英才,但是在我的調(diào)教下,取一個進(jìn)士還是很容易的。

等我到了交趾,立馬就在交趾各地設(shè)立蒙學(xué)。

然后開科。

下一次朝廷取士,我交趾必定有才子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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