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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未來的神探 087新線索
何詩蕊去了酒吧附近,監(jiān)控就看不到了。
兩人再查其他監(jiān)控,卻沒有再發(fā)現(xiàn)何詩蕊的蹤影。
“這不會是何詩蕊死前最后一個監(jiān)控吧?”李輝猜測。
韓彬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咱們?nèi)ゾ瓢蓡枂枴!?p/>
“說的對,是該走動走動了。”李輝扶著桌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韓彬笑了笑:“又犯病了。”
“呸呸呸,我只是坐的久了,不舒服而已。”李輝哼道。
“年輕人得多運動,坐的時間長了,不光對后面不好,對前面也不好。”韓彬擠了擠眼睛。
“去去去,哥還沒用過,是新的,怎么就不好了。”李輝像是踩了尾巴的貓,咋呼道。
“哈哈……”
韓彬哈哈一笑,走出了監(jiān)控室。
李輝的臉色更加難看:“你小子給我站在,說清楚笑什么!”
兩人出了酒店,走了沒多遠就到了小酒吧。
韓彬經(jīng)常來海邊玩,但這種露天小吧臺從沒去過,原因很簡單就一個字‘貴’。
此時,吧臺周圍沒什么人,韓彬坐在柜臺前的高腳椅上準備體驗一番。
李輝猶豫了一下,站在了韓彬身邊。
“兩位帥哥,想喝點什么?”一個年輕的女酒保問道。
韓彬打量了四周一番:“美女,就你一個人?”
“平常這個點是兩個人,今天客人少、我一個人就夠了。”女酒保道。
“昨天晚上你在這嗎?”韓彬問道。
“打聽這個干嘛?”女酒保問道。
韓彬拿出警官證:“警察。”
“警察哥哥,你們是來調(diào)查海邊女尸的吧。”女酒保問道。
“聽你的口氣,像是知道點什么?”
“我知道這件事一天不解決,我們的生意一天就不好做。”女酒保嘆息道。
“你一個打工的替老板操什么心,沒客人就歇著唄。”李輝道。
“大哥,您是吃公家飯的,我們這些打工的可不一樣,客人多、賣的酒多才有提成,指望著那點死工資,連吃住都不夠。”女酒保嘆了一口氣。
“你們酒吧有監(jiān)控嗎?”
“沒有,用我們老板的話說,不找那麻煩事。”
“都像你們老板這種想法,犯罪率不高才怪。”李輝哼道。
“昨天晚上你在這嗎?”韓彬問道。
“那個女的是昨晚淹死的?”女酒保反問。
韓彬皺了皺眉:“想不想讓我們早點結(jié)案。”
女酒保毫不遲疑,道:“想。”
“我問你答,OK?”
“OK。”女酒保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昨晚你在這嗎?”
“不在,我是白班。”
“昨晚誰在這負責(zé)?”
“九點半以前是兩個人,九點半以后客人少了,一般都是留一個人。”
“九點半以后誰在這?”
“蔣安陽。”
“有他電話嗎?”
“我們都是在微信群聯(lián)系,不過這個點估計在睡覺,可能不會回話。”
“嗡……”韓彬的手機響了一下,打開一看是二組微信群。
曾平發(fā)的消息:“有新線索到派出所會合。”
韓彬拿出筆和紙,寫上了自己的手機號:“蔣安陽上班了,讓他聯(lián)系我。”
……
十分鐘后,韓彬兩人回到派出所,田麗和趙明也陸續(xù)趕到。
鄭凱旋和曾平在一旁低聲說話,看到眾人都到齊了,才走了過來。
鄭凱旋看了一眼手表,道:“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大家外出調(diào)查了三個小時,正好匯總一下線索。”
“鄭隊,我聯(lián)系了死者父母,他們已經(jīng)往這邊趕了。”田麗道。
“嗯。”鄭凱旋點點頭,追問:“通信公司那邊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我打印了一份死者的通話記錄和短信,有幾個人跟死者聯(lián)系比較頻繁,我已經(jīng)查到了他們的身份信息。”田麗說著,拿出一份資料,放在了一旁的投影儀上。
“其中有一個手機號比較特殊,在何詩蕊死前的三天里,這個手機號撥打了十一次電話,何詩蕊只接聽過一次剩下的十次都掛斷了。”
“機主是誰?”
“死者的前男友毛毅然。”
“三天打了十一次電話、被掛斷了十次,算不算是千里奪命扣。”趙明說道。
“要是有人這么掛我電話,我肯定會被氣個半死。”李輝聳了聳肩膀。
“趙明,何詩蕊的房間里有發(fā)現(xiàn)嗎?”
“技術(shù)隊沒什么發(fā)現(xiàn),倒是我有點發(fā)現(xiàn)。”
“別賣關(guān)子了,說。”
“這個何詩蕊家,應(yīng)該挺有錢的,她住的房間是觀海房,站在陽臺就能看到大海,一天的房費、加上早餐要一千八百塊。”趙明說道。
“跟你家比呢?”李輝擠了擠眼。
“輝哥,我家是拆遷戶、不是暴發(fā)戶,要是這么花錢,我爸肯定會揍我一頓。”趙明笑了笑,補了一句:
“當然蜜月旅行除外。”
“一個光棍想的還挺遠。”李輝哼道。
“別貧了。”鄭凱旋擺了擺手:“李輝,把你那股子勁用在說案情上。”
“鄭隊,我們查看了酒店和周圍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唐瑜描述的情況屬實,昨晚八點何詩蕊離開酒店,十點十分左右出現(xiàn)在附近的一家酒吧,從那以后就沒在監(jiān)控出現(xiàn)過。”李輝介紹道。
“八點和十點之間死者在干嘛?”鄭凱旋追問。
“監(jiān)控里看不到。”李輝聳了聳肩膀。
鄭凱旋思索了片刻,指了指一旁的曾平:“還是說說你的發(fā)現(xiàn)吧。”
“我去網(wǎng)絡(luò)公司調(diào)取了死者的微信記錄,發(fā)現(xiàn)死者最后的聊天記錄是在昨晚十點半,對象是她前男友毛毅然。”曾平說著,將一份聊天記錄,放到了投影儀上:
“這是兩人的對話內(nèi)容,何詩蕊邀請毛毅然來海邊,要跟他好好聊一聊,將兩人的事情說清楚。”
“嘖嘖,看來這個何詩蕊昨晚喝了不少酒。”李輝砸吧了砸吧嘴。
“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后來,我又往前翻閱了之前的聊天記錄,發(fā)現(xiàn)毛毅然在8月23號、也就是前天,已經(jīng)趕到了琴島市。”曾平道。
“毛毅然8月23號來的琴島,何詩蕊8月24號就死了,這也太巧了吧。”田麗驚訝道。
曾平用右手食指,指著投影儀上的聊天記錄內(nèi)容:“更巧的是,昨天晚上十一點,毛毅然來到了金沙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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