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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未來的神探 第809章 意外收獲
韓彬問道,“你為什么指使范翔飛偷車?yán)锏臇|西?”
“哎……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吳江龍嘆了一聲,繼續(xù)說,“匯安小區(qū)附近是一片老小區(qū),沒有地下停車位,好多住戶停車不方便。我就琢磨著在這開個停車場肯定能賺錢,以前咱也做過啥好事,這次也算是為人民服務(wù)了。”
“誰曾想,這群業(yè)主太精了,他們將車停在路邊,占不占道他們不管,反正在只要不要花錢就行,一個個的沾上毛都成猴了。”
韓彬順勢說道,“你是不是把停車場的價位訂的太高了。”
“一點都不高,比租賃小區(qū)里的車位要便宜多了。不過,那群業(yè)主找到了不花錢的地,誰愿意去停車場停車,我也是事后才了解到的,等我知道了,也已經(jīng)晚了。”吳江龍有些無奈。
韓彬道,“所以為了讓附近小區(qū)的住戶去你的停車場停車,你就雇傭范翔飛偷竊附近的車輛,讓他們不敢在胡亂停車。”
“對,就是這么回事。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但我也沒轍了,我和手下的那幫兄弟都要吃飯,要是沒人停車,我的承包費都得打了水漂。”
“除了范翔飛之外,你還有沒有雇傭其他人打砸車輛?”
“沒有,就范翔飛一個,而且,我沒想過讓他打砸車輛,就是想讓他去車?yán)锿蹈`,盡量弄的真實一些。如果是惡意打砸,那些停車的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我的停車場,我也沒想到這個范翔飛會砸汽車,太沒技術(shù)含量了。”
韓彬和郭天旭對視了一眼。
郭天旭板著臉,哼道,“吳江龍,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老實。”
“我沒有不老實呀,我都已經(jīng)交代了。”
韓彬道,“據(jù)范翔飛交代,他并沒有砸車,砸車的是另一伙人,他只是再砸車后順手牽羊罷了。”
吳江龍松了一口氣,“原來這小子沒砸車,我就說嘛,我費半天勁找了個專業(yè)的偷,不可能干的這么糙。”
韓彬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還雇傭了其他人打砸汽車?”
吳江龍連忙否認(rèn),“沒有沒有,我就找了范翔飛一個人,汽車盜竊這種事比較常見,如果是派人砸車的話,很容易就聯(lián)想到我的停車場,我不會干這種傻事的。”
似乎害怕韓彬兩人不信,吳江龍補充道,“我也聽說過類似的事情,有的停車場生意不好,就派人打砸停放在路邊的車輛,我是不會干這種傻事的,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跟停車場有關(guān)。真要砸到一個惹不起的人,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聽到這,郭天旭冷笑了一聲,吳江龍不是不想干,而是沒人給他撐腰,郭天旭也有些慶幸,自己上一次拒絕了吳江龍宴請,這家伙沒準(zhǔn)是想把自己拉下水。
“吳江龍,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沒有再派其他人打砸汽車。”
吳江龍信誓旦旦的說,“絕對沒有,我干對天發(fā)誓。”
韓彬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又仔細(xì)詢問了一番,但是吳江龍只承認(rèn)雇傭了范翔飛一個人。
這件事,要么是范翔飛撒謊,要么是吳江龍撒謊。
如果兩人都沒有撒謊,就說明砸車的另有其人。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大家都熬了一天了,審訊只能暫告一段落。
先是抓人、再是審訊,連著折騰了好幾個小時,韓彬的肚子也餓了。
不過想了想,韓彬最終還是沒吃完,都這么晚了,吃了飯也不好消化,還不如早點睡,明天早上起來吃個豐盛的早餐。
雖說餓著肚子睡覺不舒服,但韓彬又困又累,睡意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困意。
翌日早上,韓彬是被餓醒的,肚子都餓扁了,咕嘟咕嘟的叫。
韓彬餓的難受,先啃了一個蘋果。
而后,他開車到了一家面館。
這家面館每天早上六點開始營業(yè),面是手工拉面,牛肉湯底,再放點醋和辣椒油,那叫一個香,吃到肚里熱騰騰的。
一般人吃碗面就飽了,不過,韓彬可不是一般人,他又要了一個肉夾饃,一頓飯吃下來安逸的很。
吃完飯,韓彬趕到了寶華派出所,一進院里就發(fā)現(xiàn)了兩輛車,應(yīng)該是來客人了。
果然,韓彬到了派出所大廳,發(fā)現(xiàn)了幾個玉華分局的隊員,其中還有一個熟人,薛強。
薛強一直是跟著趙英,韓彬在玉華分局的時候在一個中隊,兩人也一起辦過案。
后來,趙英被調(diào)到了二中隊任代理中隊長,薛強也被調(diào)了過去。
薛強笑著迎了上來,“韓隊。”
“呦,你們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薛強沒把韓彬當(dāng)外人,“我們是來提嫌犯的。”
韓彬愣了一下,隨后反應(yīng)了過來,“范翔飛和吳江龍?”
“是。”
韓彬遲疑了一下,叮囑道,“路上注意安全。”
“是。”
隨后,韓彬返回了辦公室。
“哎……”韓彬嘆了一聲,坐在椅子上,心中難免有些無奈和失落。
昨天下午抓到的范翔飛,晚上才抓到了吳江龍,對兩人也只進行了初步審訊,韓彬還準(zhǔn)備今天再次提審兩人,確認(rèn)這兩人是否有撒謊的嫌疑。
這倒好,被玉華分局截胡了。
其實,這種事韓彬以前也沒少干,只不過那時候是他截別人,只能說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郭天旭板著臉走了進來,小聲抱怨,“娘的,又被人截胡了。”
韓彬笑了笑,“師傅,您怎么這么大火氣,要不我給您倒杯水。”
“茶水。”郭天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兩個嫌犯都被玉華分局的人提走了,本來還想著這次能立個頭功,沒想到又屁了。早知道昨晚就該連夜審訊,沒準(zhǔn)這倆小子就交代了,這下可好,人被玉華分局的人提走了,想審也審不了了。”
韓彬?qū)⒁槐杷诺焦煨衩媲埃皫煾担麣猓弁瓿杀韭毠ぷ骶托辛藛h,他們把人提走了,咱們還樂得清閑呢。”
“燙死我了。”郭天旭喝了一口茶水,齜牙咧嘴道,“你小子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在市局順風(fēng)順?biāo)瓢钙频绞周洠匀皇遣蝗鄙倭⒐Φ臋C會。”
“再瞅瞅你師傅我,整天跟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打交道,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調(diào)解上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刑事案件的嫌疑人,結(jié)果還沒審訊明白,人被弄走了。我郁悶呀。”
韓彬想到以前在派出所工作的經(jīng)歷,“師傅,這種事咱以前也沒少遇到過,也沒見您這么窩火。”
郭天旭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說話,他總不能說是看著徒弟步步高升,自己也想進步。
這種話好說不好聽。
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心態(tài)有些不對,就像韓彬說的,這種事他以前遇得多了,而處理的態(tài)度就跟韓彬說的一樣,樂得清閑。
但這種事情有個積累,一次兩次的沒事,時間長了,看到太多立功的機會從手上溜走,心中難免會有些其他的想法。
說到底,還是郭天旭自身的心態(tài)有了一些變化,他的年級不算太大,他還有進步的想法,但是派出所一個蘿卜一個坑進步的空間不大,而且立功的機會也不多。
在郭天旭內(nèi)心深處,他也想過調(diào)到刑偵部門,立功的機會多,升職的可能大,但真要讓他去,他又沒有那個勇氣,畢竟過了二十多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沒有了那股子拼勁。
人呀,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只要有,就會有煩惱。
韓彬也沒在說啥,他相信郭天旭能自我調(diào)節(jié)好,無法就是嘴上抱怨兩句,發(fā)泄一下。
被玉華分局截胡的事,韓彬也有些不痛快,干脆就直接交給玉華分局,他也不再過問。
上午,喝了點茶水,看了看新聞,一上午就過去了。
中午,韓彬和郭天旭兩人出去吃飯。
這附近有一家川菜館做的不錯,韓彬以前經(jīng)常吃,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再回味一下。
兩個人要了三個菜,水煮牛肉、地三鮮、麻婆豆腐,每人一份炒餅。
這頓飯韓彬吃的很滿意,還是之前的味道,難得呀。
很多飯館,一開始做的還不錯,做著做著味道就偏了,雖然節(jié)省了成本,但根本留不住客人。
飯后,韓彬和郭天旭溜達(dá)著返回派出所,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嘴里還叼著煙,權(quán)當(dāng)是消食了。
一路上,主要是韓彬在說,郭天旭偶爾應(yīng)一句,看著像是有心事。
“師傅,您咋了,身體不舒服?”
郭天旭搖了搖頭,“彬子,你覺得我要是調(diào)到刑偵隊,能安排個什么職務(wù)?”
“師傅,您怎么會有這種想法。”韓彬有些意外。
郭天旭摸了摸鼻子,“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韓彬想了想答道,“您要是調(diào)到玉華分局刑偵隊,我估摸著應(yīng)該能當(dāng)個副中隊長。”
郭天旭點點頭,面露思索之色,沒再說什么。
“師傅,您怎么想起這茬來了?在派出所呆的不順心?”
郭天旭露出一抹苦澀,“恰恰相反,就是因為太安逸了,千篇一律的瑣碎案件,讓我有一種虛度光陰的感覺。”
說白了,當(dāng)警察的有幾個不想辦大案的?
韓彬沒在接話,郭天旭想要調(diào)到刑偵隊,也只能是調(diào)到分局刑偵隊,市局他肯定是進不了的。
而且,韓彬不是很看好他,他的年紀(jì)畢竟稍微大了一些,真要調(diào)到了刑偵隊,在派出所工作的經(jīng)驗就用不到了,想要在刑偵隊站穩(wěn)腳跟,肯定要付出不小的努力和艱辛。
相對來說,郭天旭的這個警長還是比較安逸的,他未必能適應(yīng)刑偵隊的工作。
當(dāng)然,任何事都沒有絕對,就像韓彬從派出所調(diào)到玉華分局可以說是如魚得水,郭天旭未必就不能如此。
只是,韓彬的成功有天時地利人和等因素,郭天旭未必學(xué)的來。
兩人溜達(dá)著,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就到了寶華派出所大門口。
派出所大門口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子,低著頭,踱著步子來回走,仿佛是有什么猶豫不覺得事。
韓彬一開始也沒當(dāng)成一回事,也沒打算主動問話,不過,當(dāng)他走進那名男子時,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
太像了。
韓彬查看過案發(fā)現(xiàn)場附近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了三個可疑人員,其中一個就是已經(jīng)被抓捕歸案的范翔飛。另外還有一個帶著帽子的男子,一路上都是低著頭,似乎有意遮蓋自己的容貌。
韓彬查看了沿途的監(jiān)控,都沒有看到這個戴帽子男子的正臉,不過,韓彬卻記住了對方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勢。
而眼前這個來回踱步的年輕男子,無論是身形還是走路姿勢,都跟監(jiān)控中的男子很像。
韓彬又盯著看了一會,幾乎可以確定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
“彬子,看什么呢?咋不進去?”郭天旭有些納悶。
韓彬沒答話,走向了那個年輕的男子,掏出了一根煙,“哥們,我的打火機壞了,借個火。”
男子瞥了韓彬一眼,有些不耐煩,“沒有。”
韓彬出去吃飯的時候沒穿警服,“哥們,你身上的煙味比我還大,怎么可能不抽煙。”
男子不滿道,“我抽不抽煙,關(guān)你屁事,我正煩著呢,一邊去。”
“哥們,你有什么事煩惱呢,要不跟我說說。”
“你干嘛的呀,跟你有屁關(guān)系呀。”
“說話別那么沖嘛。”韓彬亮出了警官證,“你看看我是干嘛的。”
“警察!”年輕男子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
“有那么驚訝嘛,你不就站在派出所門口,有警察出現(xiàn)也是很正常。”韓彬收起了警官證,追問,“說吧,你在這干嘛呢?”
“我……”男子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男子連著說了三個我,愣是沒說出來。
一旁的郭天旭也看出了不對勁,有意思的攔在了男子的身后。
韓彬愈發(fā)篤定自己的判斷,“把你身份證拿出來?”
男子的額頭布滿了汗水,猶豫再三后,長嘆了一口氣,“警察同志,我不是報警的。我就是想點事,現(xiàn)在想清楚了,要走了。”
韓彬攔住了對方,伸手道,“身份證!”
韓彬已經(jīng)認(rèn)準(zhǔn)了對方,又豈會讓他離開。
自動送上門的兔子,哪有不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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