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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主只想營業(yè) 第24章:末日移動商店23
時間一晃
一直到六月底,黎弘也沒有回來。
花哨猜測他是受了不輕的傷,外出覓食恢復(fù)去了。
能把他傷成這樣,白驍也是個能人。
這段時間,花哨把姚佳萱訓(xùn)練出了一身廚藝,
雖然做的沒紀(jì)欽雨好吃,但也勉強能下口。
比泡面好吃。
她的傷也養(yǎng)的也差不多了,雖然背后留了很多疤痕,但她也沒在意。
姚佳萱給她換藥的時候,每次都是麻著頭皮換的。
“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傷?新舊交錯的?”看得她都覺得疼。
那些可不只是玻璃扎傷,還有很多類似于鞭子抽打過的痕跡。
可能是世間長了,顏色稍微淡,但能看出來是長期受傷,一點點累積的。
以至于后背的皮膚就沒有一寸完好的。
花哨叫她去洗衣服,不該問的別問。
姚佳萱識時務(wù)的閉嘴,乖順的拿著花哨沾血的衣服去衛(wèi)生間洗。
花哨怕她又水漫金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盯著她,頤指氣使的使喚她如何用洗衣機。
上次就是,讓她去洗個衣服,差點將整個房間都淹了。
花哨的槍都被泡了一遍,拿起來槍管里直冒水,跟把水槍似的。
姚佳萱真是她帶過的最差的跟班。
但看她每次逆來順受的樣子,一兇她,那大眼睛就水汪汪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暴風(fēng)哭泣了,花哨就發(fā)不起來火了。
其實姚佳萱這女孩除了手笨腳笨,膽小又愛哭,但到底不是什么惡毒女配。
最重要的是乖巧聽話,不敢反抗她,不會什么也主動學(xué)。
姚佳萱洗完衣服,將衣服拿到花哨房間晾曬,看到她又在削那根木頭。
這木頭是從一張木椅上拆下來的。
花哨削了好幾天了。
姚佳萱也不敢問她要做什么,默默的低著頭墊著腳晾衣服。
這時,樓下忽然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花哨迅速將削尖的木頭扔進空間里,朝窗下看去。
黎弘回來了。
他壓根沒有花哨想象的那么狼狽,反而一身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讓人從車?yán)锇嵯聛泶蟀“臇|西。
姚佳萱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臉色就驟然灰白下去。
顯然,黎弘現(xiàn)在不僅是她的未婚夫,還是她的噩夢。
花哨瞇著眼睛對她說:“記住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不想死就放聰明點。”
姚佳萱用力點點頭。
然后花哨迅速的躺回床上,裝作養(yǎng)傷的樣子。
姚佳萱打理好自己的情緒,下樓去迎接。
“她怎么樣了?”黎弘第一句就這么問。
姚佳萱澀聲說道:“上個星期醒的,傷養(yǎng)的差不多了。”
黎弘把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物資,分了不少營養(yǎng)品交給姚佳萱,讓她做給花哨。
姚佳萱看著手里補品,愣了一愣,忽然紅著眼睛問道:
“你就不問問我怎么樣?在你心里我算個什么?”
把她當(dāng)什么了?
保姆嗎?
她從小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被人伺候著生活的!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被他和紀(jì)心雨這樣糟蹋?!
黎弘幽深的眼眸瞬間就沉了下來,嗓音不帶一絲感情:
“你想離開,我不攔著你?!?p/>
不攔著?
怎么可能!
她親眼見到他將堂哥和親弟弟殺害,還吃了他們!
她知道他太多秘密,怎么可能輕易逃脫?!
這一刻,姚佳萱真的死心了。
她沒有再說話,眼中一片死灰。
黎弘沒再理會她,也沒有心思理會她。
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心雨。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面吞吃其他異能者,恢復(fù)自己的傷勢。
實在是過了一陣野人般的生活。
而且他還特意去了臺南市最大的商貿(mào)城,將里面女人的衣服首飾全都帶了回來。
他將購物袋堆在花哨的房間里,笑著跟她說道:
“你還想要什么跟我說。”
他似乎恢復(fù)成了以前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面容俊朗,笑意溫和,一舉一動都帶著富家公子的氣質(zhì)。
花哨隨手拿起一個袋子打開看了一眼,是輕奢化妝品。
現(xiàn)實生活中,她其實特別喜歡奢侈品,越貴越喜歡。
什么三萬塊的雨衣,四千多的手機殼,甚至有一次腦子有問題的買過五千多塊錢的塑料手提袋。
別跟她扯什么越貴的東西,質(zhì)量越好,或者其他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喜歡買,就一個原因——貴,可以拿來裝逼。
不然買奢侈品用來干嘛?
還不是讓別人看看她多有錢,看她生活過得有多好多精致。
但現(xiàn)在,這草蛋的末世,再貴的東西都不值錢,她用著也沒逼可裝。
所以,不要也罷。
“拿走,占地方。”她沒什么表情的說道。
黎弘也不生氣,讓影子過來一個個扔出去。
花哨冷笑:“別人的東西,你用著可真順手?!?p/>
影子,可不就是別人的嗎。
不,還不能說是別人,是自家人。
黎弘身形一頓,面色的笑意漸漸收斂了起來。
似乎剛才如陽光般和煦的富家公子從來不曾存在過。
“那賤人跟你說了什么?”他陰沉著目光問道。
花哨直視著他,嗤笑道:
“你就這么稱呼你未婚妻?”
“我就說你就跟那二維碼一樣,不去掃一下,還真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東西?!?p/>
黎弘周身的氣壓瞬間就低了下來。
他一把抓住花哨的手腕,指尖竟然縈繞著黑色的煙霧,陰翳的說道:
“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你們這些人害的!”
花哨掙脫不開,心下駭然,但嘴上依舊不饒人:
“別他媽什么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紀(jì)心雨!!”
“要不是你當(dāng)初趕我下車,我能被感染?!”
“要不是那人偷了我們的物資,逼得我不得不覺醒,我能殺了我哥哥和我弟弟?!”
“都是你們!全都你們的錯!”
說著他就面目猙獰的掐住花哨的脖子,黑色的煙霧驟然鉆進她的五官。
花哨頓時疼的五臟六腑都緊縮起來,四肢絲毫動彈不得。
“你也覺得我是個怪物,想離開我對不對?!”
“你想也別想!我要殺了你!把你變成我的一部分!讓你死也別想離開我!”
然而,就在這時,他身體猛得一僵——
一根尖銳的木棍徑直從他后腦勺扎了進去!
而他身后正站著拿著木棍另一頭的牽線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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