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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農(nóng)家清荷 第四百二十五章 詔書
“屬下也有些奇怪,畢竟那時爺已經(jīng)被救活了?!斌@雷發(fā)表自己的想法,“而且雖然爺出事跟呂書畫死是同一年,相差的時間也沒多少,就在爺被下毒后的半個月之后難產(chǎn)死了?!?p/>
“聽花世子說的,呂書畫的死被掩蓋成呂府勾心斗角之下的意外,是枉死的,可這明顯是精心準(zhǔn)備之后的結(jié)果,要等呂府三房那個原三小姐跟未來的姐夫偷情,要懷上孩子,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
“如果是這樣,那呂書畫知道的秘密就不是下毒這事了?!斌@宏淡然道,“畢竟按著時間順序,爺中毒反倒是在后了,先計劃的殺人,才給爺下的毒。”
驚雷皺著眉頭,右手摸著摩挲著下巴,“好像也有問題,因為總不能是呂書畫這人導(dǎo)致爺被呂閣老下毒吧,這就有些說不通了,爺跟呂書畫之間沒有任何交集?!?p/>
“其實當(dāng)年我被下毒這事真的是有些突然。”封云墨說道,“我知道這其中定然有那位的手筆,可多少有些說不通,感覺沒有什么動機,那年我才八歲,八歲的孩子能礙著已經(jīng)皇位穩(wěn)定的他什么事?!?p/>
“可如果不是他允諾的,誰人敢那么大膽在皇宮里下毒,還毒害堂堂大封朝的王爺,皇上的嫡親弟弟?!狈庠颇托Φ?,“一直住在宮里,也從沒得罪別人,如果不是他,還能是誰。”
“不,得罪人了還是,得罪他了?!狈庠颇珖@息道,“他嫉妒父皇對我好,嫉妒父皇凡事都想著我,嫉妒都使他扭曲了內(nèi)心了?!?p/>
“毒害我,也是存了一勞永逸的想法?!狈庠颇睦餂鰶龅?、悶悶的,“只可惜,他又再次失望了,我活的好好的。”
驚雷和驚宏眼底帶了憐惜,好什么。
“爺,屬下之前也說過,有時爺該爭取些的。”驚宏神情平靜道,“其實影衛(wèi)一直有傳統(tǒng)的,只有繼承皇位的人才能擁有影衛(wèi),先皇把屬下們給爺,屬下覺得先皇多少是存了心思的。”
封云墨笑了,“無論存沒存,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畢竟當(dāng)年父皇的詔書里寫的是讓皇兄繼位,我再如何爭取,都是名不正言不順,雖然我不喜他,但大封朝這些年還是國泰民安的,百姓其實不關(guān)心誰當(dāng)皇上的,他們關(guān)心的是他們自己的日子,更何況只要動亂,遭殃的必是百姓?!?p/>
“何必呢?!狈庠颇珜τ谀莻€位置真的不是很向往。
“爺即使不爭,那位仍是不放心?!斌@宏說道,“以前爺是自己一個人,以后可不是了?!?p/>
封云墨沉默了,“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想,該如何做才最好,才能護住想護住的人。”
“對,詔書。”驚雷雙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封云墨和驚宏一同看過去。
驚雷激動道,“爺,詔書啊,是詔書,當(dāng)年呂書畫是不是看到了詔書,先皇其實是傳位于爺,不是那位,那位和呂閣老合謀,奪了那個位子,然后不放心爺,所以對爺下毒,永訣后患。”
“不對,不對,沒那么快動心思?!斌@雷絮絮叨叨,“是呂書畫先發(fā)現(xiàn)了這個驚天秘密,呂閣老當(dāng)然不能放過她,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斌@雷提起右手比劃道。
“這一不做二不休是不是有些晚了?!斌@宏撇了驚雷一眼說道,“那位繼位的時候,呂書畫還沒出嫁呢,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呂府就解決了,還要去英國公府解決?”
驚雷摸了摸頭,頓時雙眼一亮,右手握拳敲在張開的左手上,“終于弄明白了?!?p/>
“呂書畫是初嫁后回呂府后才發(fā)現(xiàn)的這個秘密,看到的詔書,呂書畫帶著花五小姐一塊兒去的,那時花五小姐年紀(jì)小,能明白什么?!?p/>
“呂閣老怕呂書畫把秘密說出去,所以計劃著殺人,可也得有由頭,所以策劃了這么一出。”
“呂書畫再怎么說也是姓呂的,這等驚天大事哪能說出去就說出去,呂閣老就是看中了這個,計劃的天衣無縫?!?p/>
“不過呂書畫在等那位繼位后還在呂府發(fā)現(xiàn)了詔書,這說明什么?”驚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說明呂閣老留了底,他防著那位,他怕那位過河拆橋,怕呂府傾倒,所以留了底牌,只是這張底牌讓別人看了去,這底牌就成了呂府的致命點了,因為他怕那位知道了這事?!?p/>
“他也怕呂書畫會跟旁人說,特別是傳到爺你的耳朵里,怕你再次成為那位的勁敵,所以他才謀略?!?p/>
“至于那位怎么同意的,那太容易了,只要鼓動,永訣后患,就成了?!斌@雷看著封云墨說道,“爺,你覺得會不會是如此?!?p/>
“因為這樣就說得通了?!斌@雷自信滿滿道,“我就覺得奇怪,先皇把影衛(wèi)給了爺,帶爺認(rèn)識了野先生,乾清宮先皇批改奏章的時候手把手教爺,請蕭太傅給爺啟蒙還講治國之道,這用意很明確了啊?!?p/>
“不止給我。”封云墨有些怔愣,但還是糾正道,“那時蕭太傅給所有皇子都啟蒙,都講治國之道,因為父皇會考校?!?p/>
“可先皇還親自給爺講解啊,其他皇子那時可沒有這樣的待遇?!斌@雷反駁道。
封云墨沉默了,那時他雖然還小,但早就記事了,父皇偶爾表達(dá)的意思多少帶了些明示,可他還太小,且有嫡親的兄長,還是即將而立,孩子都比自己大的。
更重要的是,那時兄長待他特別好,特別親近,就跟對待自己的兒子一般疼寵,那份真心誠意,封云墨能感受得到,也就是因為這樣,之后他的冷情、狠厲才讓自己心涼,原來之前所以的好都不是真的,不,也不是說沒有用心,只是這心太廉價了,只要有沖突了,可以隨時收回,也是,不然怎么能坐上那個位子呢。
“去地牢,炸一炸他們?!狈庠颇鹕?,他心里其實也有些傾向驚雷的說法,如果真是那樣,那就是名正言順的事了,如果本是他的東西,即使拿不回來,也不能讓他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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