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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不可能是深淵監(jiān)視者 Chapter018 說起來那時候有個阿道夫的人在搞事情
“你昨天幾點睡的啊……”
文嵐看著靠在候機廳座椅上昏昏欲睡的基友:“過安檢的時候你好像差點靠在人家那睡著了對吧……”
早上的時候是文嵐強行闖入他的房間把這家伙從床上拉起來的,而他直到現(xiàn)在還一臉萎靡不振的樣子。
“昨晚玩一款新游戲,直播到凌晨三點,然后熬夜收拾東西……”基友像是夢囈一般說道:“大概四點才睡著吧。”
文嵐思索了一下自己去叫他的時候大概是四點一刻,感情他一晚上只睡了十五分鐘……
“你可勁睡吧,登機的時候我再叫你。”文嵐聳了聳肩:“反正行李托運不用我們操心,你注意著別把自己手機給人偷去了就行。”
基友疲倦的點頭,閉上雙眼,隨后秒睡。
文嵐則是站起身來,兩步走到了正在候機樓窗邊出神的看著外面客機的艾琳身邊。
此時是早上五點,入秋后的五點天色仍然是黑的,停在停機坪上的客機因為人造燈光的作用下而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應(yīng)該在十四個小時之后到達。”文嵐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艾琳說話一般說道:“所以說你完全不必著急。”
“嗯,我理解你的意思。”艾琳目光仍然在看著窗外的客機:“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文嵐猶豫了一下:“方便嗎?”
“沒什么不方便的,就是跟我的那個伙伴有關(guān)。”艾琳笑了笑,緊接著笑容逐漸暗淡:“它的信息告訴我,在它藏身處的周圍感受到了簡陋探測儀器的波動,所以我在擔(dān)心是不是你們的監(jiān)測人員注意到了它的位置,在尋找它的存在……”
文嵐一愣,他沒想到這其中會出現(xiàn)這檔子事,畢竟按照他的理解,艾琳的伙伴也是與深淵戰(zhàn)斗的強者,所以自然會有成熟的藏身經(jīng)歷,既然能聯(lián)系艾琳那就不至于被人發(fā)現(xiàn),但現(xiàn)在艾琳卻告訴他這位不知名的伙伴感受到了探測儀器的波動……
“這……我雖然不太清楚,不過有個猜測。”他深吸一口氣,隨后安慰艾琳:“應(yīng)該是地質(zhì)人員吧,畢竟我們要去的那地方是個死火山,所以整天有各種各樣的火山地質(zhì)學(xué)家拿著儀器去探測,應(yīng)該不至于暴露你那個伙伴的位置,所以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
艾琳也不知道是真的因為文嵐的寬慰而感到了放心,還是只是表面上在表示安心,她對著文嵐點了點頭。
文嵐則是拍了拍她的肩:“具體怎么樣,我們再過十幾個小時不就知道了嗎?”
“我知道的。”
艾琳說道,隨后仿佛不像讓文嵐跟她一起擔(dān)心一樣強行開始岔開話題:“說起來,我們深淵監(jiān)視者一族中,曾經(jīng)有個前輩來到過這個文明。”
“你這岔開話題所選擇的新話題可夠勁爆的。”文嵐瞪大雙眼:“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艾琳回憶著說道:“不過我也是在很小的時候聽他們說起過這個未進入星際的文明,也沒怎么專門去記憶。所以在剛到地球上的時候沒什么印象,最近才回憶起來的。”
“你那前輩也是因為某個人激活了源能裝置傳送過來的?”文嵐隨口吐槽道:“他也遇上了深淵爆發(fā)?”
“你別鬧,深淵爆發(fā)這種事情可不常見,在宇宙中有記載的深淵爆發(fā)事件可都是以千年為跨度的。”艾琳翻了個好看的白眼:“我這次只不過是運氣不好而已。”
“所以你那前輩來地球的目的是?”
“我的記憶中是他接到了星際聯(lián)盟的任務(wù),太陽系出現(xiàn)了不明的深淵反應(yīng),不過后來確定是誤報,所以他過來檢修一下探測器,順便到唯一的這個文明星球看了看。”艾琳回憶著說道:“不過他也沒講自己在地球上遇到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他的具體經(jīng)歷,如果不是自己真的來到了這個星球,我根本不會意識到這個文明的存在。”
文嵐仗著自己歷史學(xué)的還算不錯,問道:“那他有沒有說當(dāng)時地球是什么樣子的?”
艾琳一指窗外的客機:“至少當(dāng)時還是沒有這種飛行器的,他說當(dāng)時地球上還在用螺旋槳式的飛行器。”
“嗯,那應(yīng)該是十九世紀(jì)到二十世紀(jì)這段時間。”文嵐心里點頭:“那么,他有沒有說什么具體的歷史事件呢?比如哪個人在干什么之類的。”
“這個……我想想……”
艾琳冥思苦想,隨后如同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哦對了!那位前輩是個喜愛藝術(shù)的人,他當(dāng)時好像還和一名地球上的畫家同行過,只不過那個畫家后來因為沒被賞識改行了,聽說去做了一個國家的總理……還是總統(tǒng)?”
文嵐腿一下子就軟了……
這尼瑪接下來是不是要接入他參加一戰(zhàn)然后在某個啤酒館搞事的劇情啊!
“前輩因為覺得有趣,所以就跟著他,給他出謀劃策。”艾琳自顧自的說道:“后來那個叫阿道夫還是阿道爾的畫家在成為總理后好像還掀起了一場戰(zhàn)爭,那個前輩剛好在那時要回程,所以對此記憶猶新。”
文嵐擦著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說道:“姑娘,真的,你那前輩還干了些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
“其實挺多的,等我想起來跟你講。”艾琳歪著頭想著說道:“或者你可以直接問我那個伙伴,它比我年紀(jì)大很多了,所以它對這方面的事情應(yīng)該比我了解。”
說起年齡,文嵐突然意識到一個事情,如果艾琳那位前輩是在一戰(zhàn)前夕來的地球二戰(zhàn)前夕離開的地球,然后回去告訴了小時候的艾琳這件事,那么我們按照星級文明可以直接空間跳躍的尿性來看……
艾琳現(xiàn)在的年齡得多大了?
文嵐看向艾琳的眼神猶猶豫豫的,艾琳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
“我對你已經(jīng)有了解了,你這種神情就是有話想說。”艾琳問道:“所以有什么想問我?”
文嵐深吸一口氣:“我要問的問題,你聽了后千萬別打我……”
“我是深淵監(jiān)視者,只會對深淵動手,你請說。”
“那我就說了啊……我剛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艾琳你今年的年齡……大概多大?”
艾琳一愣,隨后臉上一紅:“問女孩子的年齡可不是禮貌的表現(xiàn)哦。”
文嵐內(nèi)心思索你這估計比新中國的年齡都大的姑娘還在這說自己是女孩子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
似乎是看出了文嵐內(nèi)心的糾結(jié),艾琳似乎是在憋笑,她深呼吸兩口后說道:“算了,不跟你賣關(guān)子了,明確告訴你吧,按照你們的紀(jì)年算的話,我應(yīng)該出生于1926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93歲了。”
文嵐當(dāng)場就沒忍住自己想要膜的心情:“在?你也是1926俱樂部的?”
“啊?”艾琳茫然了。
她之前了解的只是地球的文化,并沒有過多的對這些梗元素進行搜集,所以文嵐現(xiàn)在這么一說她直接茫然無措。
文嵐害怕這章被封,所以果斷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個……那你九十三歲,我今年二十三歲,你大我七十……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尊稱你為長……啊不對,老者?”
“我就知道,這就是年齡和壽命長度的誤區(qū)了……”艾琳像是無力一般嘆了口氣:“你們?nèi)祟惖膲勖L度在一百歲,平均壽命只有七十多歲。而我們深淵監(jiān)視者因為科技發(fā)達和一些小程序的幫助緣故,壽命有八百三十五年之久,所以我這個年齡換算下來可是比你小啊。”
“那好了,金蟾蜍比賽第一名……等等,你這壽命是有限的啊,那你怎么都拿不到第一名了,現(xiàn)在領(lǐng)跑那兩位可都是萬壽無疆……”文嵐信口開河:“如果你愿意的話也可以搞一個國土煉成陣,讓大家給你續(xù)……”
“所以你從剛才開始就在說什么呢……”艾琳無話可說。
“說起來,你們的平均壽命呢?”文嵐終于不再作死,轉(zhuǎn)化話題好奇的問道:“預(yù)期壽命應(yīng)該是最好條件下的最高壽命吧,那么預(yù)期和平均應(yīng)該也有差距才對。”
“我們的平均壽命在四百三十歲,但是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的科技就決定了只要不出意外,人人都能活到最高預(yù)期壽命。”
“臥槽!你們這平均壽命和預(yù)期壽命差距有點大啊,四百零五年的差距……”文嵐沒有管后半句什么活到預(yù)期之類的問題,而是只聽了前半句就驚悚的說道。
“畢竟要與深淵戰(zhàn)斗嘛,我們作戰(zhàn)人員的負(fù)傷后陣亡的概率可是在百分之九十三左右,基本上一旦在作戰(zhàn)中負(fù)傷就等于陣亡。”艾琳語氣平靜的說著這種話。
文嵐不清楚這么高的陣亡率和后勤之間的問題:“等等啊,我想想,二戰(zhàn)的時候德國受傷和死亡的比也不超過三比一,蘇聯(lián)也在二比一左右,那你們這近乎一比一實在是……”
他想說是不是你們的后勤和醫(yī)療科技處于短板,所以對被深淵攻擊到的士兵無法及時的進行治療,所以導(dǎo)致受傷后的死亡率那么高……
艾琳在他發(fā)問前就解釋道:“被深淵侵蝕是無藥可治的,除非受傷并非深淵直接引起那還有救治的可能,但是一旦傷口因深淵而生,受傷的士兵為了防止自己被侵蝕之后將槍口對準(zhǔn)友軍,通常會選擇在喪失意識之前加入自殺式攻擊自行了斷。”
文嵐倒吸一口涼氣——畢竟候機樓里面的空調(diào)開的還是挺涼的。
他不由得想到如果某宮崎英高的惡意游戲里,那些深淵監(jiān)視者似乎就在互相殺戮自己原本的同伴,只因為那些同伴被深淵所感染。
說起來自己進入法蘭街舞大廳的時候,聽到里面?zhèn)鱽淼牡秳ε鲎猜暎偌由辖治桕犼犻L就算是在和灰燼對戰(zhàn)時仍然要分心對抗不時復(fù)活的自己人,真的讓文嵐感受到了震撼。
那畢竟算是自己在游戲中記憶最深刻的一個場景。
不過他清楚這時候不是說這種話的時機。
從艾琳的話中,他清楚深淵是一種對全宇宙都十分不友好的,應(yīng)該被消滅的,就跟網(wǎng)絡(luò)上的杠精、噴子、媚外和鍵盤俠一樣的存在,所以艾琳她們的種族,應(yīng)該是和試圖感化這批人一樣的網(wǎng)友一般,有著十分高尚的情懷,拿她們這些實事和游戲相比有點不厚道……
他感覺這時的氣氛有點凝重,于是似乎是為了緩解尷尬一般四處看了看,便猛然看到了登機口外已經(jīng)排起了長隊。
“哦,說起來,我們是頭等艙哦……”
文嵐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掏出自己的登機牌看了看,發(fā)現(xiàn)果然有提前登機免排隊的特權(quán)。
于是他回到座位那邊,把沉睡的基友從睡眠中拍醒過來:“喂,別睡了,該登機了。”
基友剛睡醒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排著的長隊:“這還這么多人呢……讓我再睡一會。”
“你上飛機再慢慢睡不成嗎?”文嵐沒好氣的說道:“頭等艙睡著總比這里舒服吧。”
基友砸吧了一下嘴,仿佛還沒清醒,不過下一秒他就一瞬間從座椅上彈了起來:“頭等艙?!”
文嵐把登機牌遞給基友:“我沒跟你說過嗎?”
“這得多貴啊!”基友接過登機牌,抽著嘴角高呼道:“這樣三萬塊錢真的夠?!”
“我說夠那就夠了。”文嵐聳聳肩:“所以,我們就先登機吧,從安城到首都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還不夠你睡覺?”
基友瞥了一眼文嵐和捂嘴輕笑的艾琳:“我總感覺你們這對狗男女在演我。”
文嵐對于這么小小的侮辱不以為意:“順便跟你說一下,聯(lián)程的跨洋航班也是頭等艙,不過你放心,不讓你多出的錢不會讓你多出的,預(yù)算就我跟你說的那么多。”
話說完,他便立刻拎起手提包,帶著艾琳往登機口那邊走去。
基友斷了根弦的腦子抽著思考了半天跨洋航班的頭等艙價格,隨后認(rèn)為自己如果再糾結(jié)這種事情能給自己累死,于是加快腳步,碎碎念著些什么跟著文嵐往登機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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