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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嫁給了男主他親叔 1534 溫顏夫婦(70)
“我還沒退婚呢,她就是我未婚妻。”霍詞被她這句話給刺激了,火氣蹭的竄到了天靈蓋:“你就繼續(xù)激怒我,你看我退婚不退婚。”
“你就算是不退,我也有辦法。”南宮冷玉說完,抬腳就走。
“你高考成績沒我多,耍無賴是嗎?現(xiàn)在的機(jī)會,還是我大發(fā)慈悲賞給你的呢?”霍詞也惱了,看著她的背影:“小白臉,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他已經(jīng)給過她一次機(jī)會了,她自己高考沒考好,分?jǐn)?shù)沒他高,反過來還是他的錯了?
南宮冷玉想到這個就來氣,高考成績,她就比霍詞少了那么0.5分,就輸給他了,越想就越窩火,輸給誰都好,就是輸給霍詞,讓她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溫若水聽到后面好像在吵架,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南宮冷玉冷著一張臉過來了,小聲道:“你覺得霍詞跟玉兒,他們倆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兒高考的時候,分?jǐn)?shù)沒比過霍詞,輸給他了,婚就沒退成,兩人就繼續(xù)糾纏了下去,一直到了現(xiàn)在,誰知道是為了退婚而退婚,還是為了別的事情。
顏遠(yuǎn)非嘆了口氣,道:“老六要是不在意一個人,不會想方設(shè)法把她留下來的,他是當(dāng)局者迷,陷進(jìn)去了而不自知。”
溫若水皺了皺眉,壓低了聲音:“你是說霍詞他喜歡上了男人身份的玉兒?”
顏遠(yuǎn)非笑了:“他自己現(xiàn)在估計也在抑郁中,懷疑他自己的性取向呢!”
老五倒是跟他提過,又一次跟老六一起喝酒,老六喝醉了之后,就開始說什么喜歡男人,不喜歡男人之類亂七八糟的話,還拉著老五跟他做實(shí)驗(yàn),還要親老五,試試感覺來著。
溫若水低嘆一聲,又回頭看了眼他們兩個,她得找個時間問問玉兒,到底是怎么想的,這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她來到華夏都一年多的時間了。
她嘴里一直說是為了退婚,可別是只拿著退婚當(dāng)借口,其實(shí)已經(jīng)對霍詞有所動心了。
霍詞這個人,熟悉了之后就知道,品性還是不錯的,可這樣的人,做兄弟行,能兩肋插刀,可做男朋友,做伴侶不行,他太花心了,沒有定性,不合適。
“老六他只是沒有碰到合適的人。”顏遠(yuǎn)非像是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幫霍詞說了一句:“等到他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定下心來,非她不可了。”
他自己的兄弟,他還是了解的,之所以這么勤快的換女朋友,只是不愛而已,也是做給霍家那邊的人看,表明他不想家產(chǎn),只想游戲人間,做一個花花公子。
可他要是一直這樣,等他醒悟過來,最后受傷的只會是他自己。
溫若水跟顏遠(yuǎn)非一起。
南宮冷玉怕自己打擾到他們,也怕因?yàn)樗粼~吵架的事情影響他們的心情,干脆就開車下山了,去營地等他們。
霍詞眼睜睜的看著她開著車跑了,在后面追:“小白臉,你給我等等,你給我停下來聽到了沒有!”
呵,就她那破技術(shù),在這種都是石頭,坑坑洼洼的山路上,要是出了危險怎么辦?
嘁,出了危險就出危險,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算她出了意外,掉山溝溝里,又關(guān)他什么事兒呢?
“大壩就建在那邊。”顏遠(yuǎn)非指著很遠(yuǎn)處的峽谷,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不久的將來,恢弘的大壩。
溫若水看著男人的眼睛,他說起這些的時候,眼底都是光,像是沉了萬頃的星芒一樣耀眼,讓人止不住的心動,仰慕。
她知道,她喜歡的人,是很了不起的人,是會被華夏的人民永遠(yuǎn)記住,永遠(yuǎn)愛戴敬仰的人。
顏遠(yuǎn)非跟溫若水,走了一圈之后,找了個大石頭并肩坐著休息,看著面前的大好河山,只覺的胸間都是激昂澎湃。
溫若水才發(fā)現(xiàn),霍詞還在,就在不遠(yuǎn)處的地方站著,往山下丟石頭呢,動作極為用力,一身煞氣,明顯就是發(fā)泄情緒似。
霍詞沒想到自己就一句話,小白臉就生氣了。
她那是什么德行,大男人的跟個女人似的,小肚雞腸的,動不動就生氣,慣的她!
她走就走了,愛去哪里去哪里,他要是再管她,他就不是霍詞!
“你去看看?”溫若水看了眼顏遠(yuǎn)非。
玉兒開車走了,他還沒走,肯定是兩個人還在生氣鬧別扭,看看霍詞這副樣子就知道了。
“我去問問。”顏遠(yuǎn)非拄著拐杖,走到了霍詞身邊。
霍詞用力丟了一塊大石頭,一臉的臟話,最后就吐出了一個字:“艸!”
然后,又是一腳踹飛了一塊石頭,黑著一張俊臉,像是跟石頭有仇似的,踹飛了之后還是沒消氣。
顏遠(yuǎn)非嘆了口氣,看著他:“老六,你這是跟誰置氣呢?”
霍詞冷笑一聲:“我跟我自己,不行嗎?”
顏遠(yuǎn)非不置可否,只問他:“她一個人下山,你放心的下嗎?”
霍詞嗤了一聲,死鴨子嘴硬:“她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擔(dān)心她?她是我什么人啊?”
顏遠(yuǎn)非笑了:“對,跟你沒有關(guān)系,那你在這里跟石頭鬧什么脾氣,這山里的石頭得罪你了?”
霍詞眼底神色驀地一凝,又踹飛了一塊石頭,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溃骸暗米镂伊耍牡轿夷_了,等改天,我就把這山給炸了。”
顏遠(yuǎn)非無奈的低嘆一聲:“那邊有車子,擔(dān)心的話就跟去看看,你在這邊拿石頭撒氣,她也不會知道。”
霍詞冷哼一聲:“老子不去,老子為什么要去?”
顏遠(yuǎn)非也不再勸他,就他這臭脾氣,他自己不想通了,誰跟他說什么都沒用:“我聽水水說,她開車技術(shù)不是很好,這山路崎嶇的,要是萬一……”
“二哥!”霍詞一聲厲喝,打斷了他的話:“這種話是能瞎說的嗎?”
顏遠(yuǎn)非心道不是不在乎嗎?他還沒說什么呢,這么緊張做什么?
霍詞冷著一張俊臉,抬腳走就,一邊走一邊問:“車在哪?給我鑰匙,我餓了,回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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