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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種田之后 0134 驚世駭俗
“會把妹嗎?和你撩妹一樣,向她們釋放某種信號。”
啊哈?
這也可以?
會不會有點騷?
“不會,上吧。”白束淡定道。
沒有絲毫起伏的音調(diào),聽得風蕭瑟更想死。
他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回憶自己以前是怎么撩妹的......不對啊,都是妹子在撩他,哪里有他風小爺撩別人的時候!
等等!
要不要轉(zhuǎn)變一下性別?
想到這,福至心靈,風蕭瑟突然來了靈感。
將火凝聚成一個姑娘的模樣,而后對著明顯變得活躍的土系靈氣跳起舞來。
舞騷弄姿,還別說,居然真的有效果,那些土系靈氣居然自己游了過來,越聚越多,很快就把他手里的小火人給包圍了。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他要是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那他這些天跟在師父身邊就算是白跟了。
正好武北使出水系法術(shù),水蟒呼嘯著朝他卷來,看在外人眼中,風蕭瑟已經(jīng)被水蟒包圍,面色發(fā)白,呼吸困難,一副敗象。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敗局已定之時,地面突然掀起猛烈煙塵,土粒沖天而起,又猛的落下,居然直接將水蟒沖散,死死壓住,再翻身不得。
“天吶,這是土系法術(shù)!”有人驚呼出聲。
還有的人不明所以,疑惑問道:“這有何驚訝之處?”
“風少爺是單一火靈根你不知道嗎?能使用靈根之外五行法術(shù)的至少都是元嬰修為,可我聽說風少爺年前才剛剛筑基,這怎么可能!”
“道友,你說的可是真的?”
“不錯,風小子的的確確是單一火靈根,也的的確確是剛剛筑基不久。”有人回道。
眾人齊齊扭頭看去,見說話的居然是奴隸場老板陸老板,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既然陸老板都這么說了,那便是真的了。
突然,場內(nèi)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眾人聞聲看去,就看到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一座灰撲撲的三角尖塔不知何時突然出現(xiàn)在場內(nèi),正在一團人形小火苗的“勾引”下,一次又一次朝武北砸去。
是的,沒錯,就是“勾引”。
那火苗人身姿婀娜,只把土色尖塔迷得團團轉(zhuǎn),它讓往東便往東,它讓往西便往西,詭異得讓人心顫。
“這是何種功法?竟詭異至此?”有人感到疑惑。
但在場所有人,除了白束以外,誰也不知道這其中原理,只能跟著發(fā)出驚嘆。
武北被這番變故嚇了一大跳,本可以利用土系靈氣輔助木系法術(shù)的他一時間居然忘了這些基礎(chǔ)常識,接連被尖塔拍下地去,臉上寫滿了驚恐。
先前他之所以跑下場來,就是因為清楚的知道風蕭瑟是單一火靈根,而自己本身的水木靈根正好能夠克制他,這才想要在美人面前一展雄姿。
可現(xiàn)在火系法術(shù)變成了土系法術(shù),完全將他的水系法術(shù)壓制下來,簡直匪夷所思。
驚恐著,敗局已定,眼看風蕭瑟不管不顧就要讓尖塔將自己活埋,在強烈的求生欲下,武北抬手大喊了一聲:
“我認輸!!!”
聽見這話,風蕭瑟動作一停,卻并不像要放過他的意思。
“武北,這可是生死場,你認輸是沒用的。”他得意的說道。
臉上那張狂的笑容充滿譏諷,看得武北心中一涼。
他慌忙朝看臺望去,本以為盧州月會有所動容,哪曾想,她居然沒有半分露出半分別樣情緒,只是驚訝的看著他面前的風蕭瑟。
看到這情況,武北便知道,自己敗得一塌糊涂。
尖塔壓了下來,他已經(jīng)做好的接受命運的準備,可上天又同他開了一個玩笑,尖塔斜著從他頭頂飛了過去,“轟”的一聲,在他身旁化成流沙,將他埋了起來,只露出個腦袋喘息。
命是救回來了,可這面子和里子也丟光了。
武東焦急的從看臺上躍下,沖到弟弟身前將他從土里挖了出來,兄弟兩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現(xiàn)在他們再也沒有心思去討好女神,也不敢以這幅窘迫的樣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恭喜風少爺,成功以五十萬下品靈石拿到那名奴隸!”
管事跑了上來,激動的舉起風蕭瑟的手臂,想大家揮舞著。
臺上響起激動的掌聲,這一場驚世駭俗的戰(zhàn)斗,非常有意思!
那名與眾不同的男奴被帶了上來,手腳套著鎖魂銬子,靈力被鎖,比尋常人還要稚弱,根本不用擔心他會逃跑。
“風少爺,這是鑰匙,您收好。”侍從把鑰匙交給風蕭瑟,又把奴隸牽到他面前,這才退下。
風蕭瑟看看眼前低著頭的努力,又看看手里的鑰匙,不停深呼吸,都無法抑制心中的激動。
他舉起手里的鑰匙,得意的沖盧州月那邊揮了揮,結(jié)果卻直得到一個淡漠的眼神。
很快,人便走了,仿佛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要得到這個奴隸。
眼睜睜看著盧州月的身影消失,風蕭瑟眉頭緊皺,不知為何,看著手里的鑰匙,他有種被這個女人坑了的錯覺。
“風少爺,請付賬。”管事諂笑著說道。
風蕭瑟是城主的侄兒,區(qū)區(qū)五十萬應(yīng)該不會賒賬的吧?
然而,他最不想聽見的話被從風蕭瑟的嘴里說了出來。
“記在我叔叔賬上。”毫無歉疚的說完,招手示意新買的奴隸跟上自己,轉(zhuǎn)身便朝看臺上的白束走去。
“師父!給你!”他興奮的把鑰匙遞給她,“看看,你徒弟我厲害吧?”
白束看看鑰匙,又看看遠處管事那敢怒不敢言的神情,理直氣壯地接過了鑰匙。
風蕭瑟樂了,有種特別的成就感,大方道:“師父,今晚我請客,咱們?nèi)シ畼浅砸活D怎么樣?”
“不去,我娘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好晚飯等著了。”
言下之意,敢不給劉氏面子,你小子就死定了!
風蕭瑟當然不敢不給面子,見此情況,趕忙催促白束快點回去,一邊走一邊嚷嚷著“十分想念劉姨的手藝”,要不是白束早已經(jīng)看清他的本性,差點都要被他這逼真的演技給騙咯。
“等等!”
剛走出奴隸場不遠,師徒倆這才想起來自己兩人好像忘記了什么。
齊齊回頭一看,就見到新買的奴隸,正垂著頭,幽靈似的跟在身后,一點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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