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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商旅記 第二百二十五章:如果妹子夠可愛,做壞事又如何(1)
第二百二十五章
鬼爵站在鏡子面前,滿意的看著自己這一身。
從很久以前他就想要這樣穿了,這是一身渾身漆黑的修士袍,和之前仁愛者給自己找的袍子不一樣,這個的配色非常的奇怪。
他扛著一把看起來很像樣子的鐮刀,然后給自己戴上了烏鴉面具。
在他上的那個三流本科里,美術(shù)專業(yè)和護(hù)理專業(yè)共用一個教學(xué)樓。學(xué)護(hù)理的妹子特別多,其中不乏幾個穿著洛麗塔裙子上課的奇葩。
那個家伙就有點小小的被觸動,這個宅男沒有什么愛好,只是對于虛幻的東西感興趣。不然也不會喜歡畫畫和,順便點了居家必備的做飯和打掃的技能。
因此當(dāng)時就去某寶上買了這樣一身,鐮刀,教袍,烏鴉面具。
說真的,混進(jìn)去的元素太多,已經(jīng)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開始吐槽了。他穿著別人還會問他到底是穿的什么鬼東西。
這種中二的小心思應(yīng)該只有他自己明白,因為他的第一本正式上架的當(dāng)中,就有一個是帶者烏鴉面具的主角。
而教袍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個教徒,對此他并不感覺奇怪。而且對于教袍這種東西他有著獨特的偏愛,總覺得真是太好看了。
再然后,鐮刀是中二時期迷戀和死神香相關(guān)的東西。甚至好長一段都用著一個扛著鐮刀的小骷髏當(dāng)作自己社交平臺的頭像。
而當(dāng)他想要裝扮的時候,這樣的一身造型就出來了。像是一個融合怪,看不出來像什么。
現(xiàn)在這身可比自己當(dāng)時那身強多了,至少鐮刀不是塑料的,是純金屬的。
而近視眼也因為太長時間的經(jīng)歷恢復(fù)到了正常的水準(zhǔn),想要戴個烏鴉面具再也不用容忍自己像是瞎了一樣。
他想要拿著鐮刀做一些更加帥氣的動作,可惜太沉了,還沒有揮舞起來就摔在地上。
這玩意對于他來說太難了,這么久過去了,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沒有任何的長進(jìn)。
除了治好了自己的近視。
他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鐮刀重新扛起來,扭頭對著在打掃的衛(wèi)生的那位問道:
“我這身好看嗎?”
“不明所以?!蹦莻€家伙居然真的看了一眼回答了。
鬼爵無奈的慫肩,然后繼續(xù)看著鏡子。
他還是給這個家伙取了個名字的,叫她魚。
因為腦子不好用,所以他也用了一個腦子不好用的動物來給她命名。
不過實際試下來,這個家伙除了什么命令都聽以外,倒是也看不出來智商有問題。
倒不如說有點像是一個固執(zhí)的家伙,除了離開這個房間這樣的命令不執(zhí)行之外,打掃什么的都會造作。
鬼爵還試過讓她去里面的洗浴間洗澡,這樣的基礎(chǔ)生活能力也是沒有問題。
有點像是壞掉了。
但是無所謂,鬼爵也不覺得自己是完好的。很多時候,有著自己思維的家伙還不一定有這些傻子好。
鬼爵默默的拾起來鐮刀,看著連劃痕都沒有的大理石墻壁。
他用盡全力將手中的鐮刀揮出去,但是卻被反沖力撞的摔在地上。
他即便是揮在了鏡子上,也沒有任何的效果,無論是鐮刀還是玻璃都完好無損。
“這個東西為什么這么硬?”鬼爵問著那個干完活后被命令著坐在椅子上的家伙:“你知道嗎?”
“它們說里面被灌注了圣法力?!?p/>
“明白了,類似于查克拉的東西就是強無敵?!?p/>
鬼爵撐起來身子,坐在床邊嘆氣,看著自己的胳膊。
這個東西的重量有夠讓人絕望的,或許自己還是適合用塑料的比較合適。
從仁愛者讓自己成為她的下屬后,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天。
時間或許在那些家伙和自己的眼中有很大的不同。
這一天的時間里,其中有絕大多數(shù)是用在了睡覺上,一部分的時間用在了看書上,很大一部分用在了和魚的交流上。
還有一小部分用來犯二。
“你會用這東西嗎?能給我演示一下嗎?”鬼爵向著魚問道:“拜托了?!?p/>
“略知一二。”她起身,過來抓起來鐮刀。
然后鬼爵就看到的她把這東西揮舞的密不透風(fēng),這種武器用好了靠著慣性幾乎攻防一體。
當(dāng)然,如果出現(xiàn)失誤的話因為慣性的緣故會有很嚴(yán)重的破綻,被抓住了機(jī)會后就是被切片的命。
鬼爵看著這個家伙的樣子,忽然想起來什么。
“拜托了,能不能換身衣服?”他做出來請求的樣子看著魚說:“拜托了?!?p/>
鬼爵看著她看自己的表情,這個原本不該有情緒的家伙,居然露出來了一個厭惡的眼神不過或許是自己太敏感了,畢竟眼神這種東西可說不清。
“賽高?。?!”鬼爵歡呼著看著面前的女孩,高興的樣子像極了傻子。
本來魚長得就是很好看的,畢竟都是個傻孩子還會被仁愛者留在身邊,想必得在外表上有過人之處。
而這個家伙現(xiàn)在身穿著斗篷,用繃帶纏繞著身上,還帶著烏鴉面具,扛著鐮刀站在面前。
它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不過這種時候不多做動作,只是顯得鬼爵像個傻子。
她沒有吭聲,鬼爵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板子對著她畫了幾張速寫,換了幾個動作,用了半個多小時。
“太感謝了?!惫砭綦S口說著,看著那個面對著鏡子的魚。
里面混了自己最喜歡的元素,果然同樣的東西自己穿肯定不如萌妹子穿出來的效果好。
如果說剛才鬼爵對于這家伙沒有多余的邪念,現(xiàn)在看著換了身裝扮的魚,鬼爵覺得自己可以。
不過這好像也不算是什么有失道德的事情,本來仁愛者讓自己使用這個家伙就沒有說過不能做的事情。鬼爵對于那個家伙還是有點熟悉的,只要是沒有說過不能做的事情,干了都不會被指責(zé)。
可是還是覺得良心說不過去,所以還是這個念頭閃出來后就消失了。他默默的看著自己板子上畫的速寫,或許自己在這種莫名奇妙的地方有了很深的造詣。
“你覺得好看嗎?”鬼爵把手中的畫對著魚問道。
這個家伙還是能夠回答這種只有對和不對兩種選擇的問題,畢竟這種東西本身也不需要很深的主觀概念。
“這是我嗎?”
可是鬼爵卻從她的嘴里聽到了不一樣的回答。
“哎?”鬼爵忽然意識到這個家伙或許不像仁愛者說的那樣傻:“當(dāng)然是你,要是覺得不好看直說??墒撬∥矣靡郧暗霓q解解釋一下,我就畫了幾分鐘,只有大動態(tài)而已?!?p/>
“很好看。”她輕聲說,再次再次沉寂。
鬼爵有點尷尬的把畫收回來,這有點自己跟某個冰冷的家伙對話的感覺了。雖然冰冷冷的萌妹子還是很萌的,可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
“你聽過天堂的故事嗎?”鬼爵忽然問道這個問題。
她搖了搖頭,鬼爵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自己托著腦袋有點無奈。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這里的人只談地獄不講天堂。
以著自己原來世界的宗教觀,有地獄肯定有與之相對應(yīng)的天堂。
可是這里好像認(rèn)為神和惡魔已經(jīng)死掉了,所以死后只會進(jìn)入虛空當(dāng)中的地獄。承受無窮無窮盡的痛苦。
至于為什么不會上天堂?
因為說不通,神和天使都已經(jīng)死掉了,天堂當(dāng)然也就沒有了。
“人死了以后,有一個叫做天堂的地方。”鬼爵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地方是樂園,在里面能夠終日享樂。沒有壞人在那里,沒有勾心斗角?!?p/>
他詞窮了,一個寫的不知道該怎么描述天堂。
或許就是那樣一個地方吧?能夠滿足自己在凡間的。
說起來說道這里真是感覺有點奇怪,很多人一輩子嚴(yán)于律己就是為了上天堂。但是他克制自己是為了能夠滿足自己實現(xiàn)不了的愿望。
“沒有那樣的地方?!彼浅9麛嗟幕卮?。
“有的。”鬼爵確定的回答:“有那樣的地方,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當(dāng)中。沒有天災(zāi),沒有怪物。食物充足,溫度不冷也不熱?!?p/>
他輕聲說著:“只要愿意做好事,誰都能上天堂。”
魚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就是從天堂來的?!惫砭粝肫饋碜约涸谵D(zhuǎn)生之前來到的地方,有些細(xì)節(jié)被回想了起來。
天使帶者他去見了所謂的上帝,他看著自己,很是糾結(jié)。
他沒有做過壞事,不值得下地獄。但是又是個脫線的二貨,也沒少做不潔的事情。經(jīng)常表達(dá)了對于神的不滿,顯然也不該加入天堂。
如果不是鬼爵嘴欠說自己要去一個有萌妹子有魔法有龍和圣騎士的異世界,順便懟了他幾句。
自己或許也不會來到這里。
不然的話他應(yīng)該轉(zhuǎn)生成一個正常的人類才對。
鬼爵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家伙,無奈的嘆氣。
果然自己還是沒有辦法用言語來感化一個人,自己的口才還是太差勁了。
“你這是在做什么?”熟悉的家伙站在門口,看著坐在了墻邊的鬼爵。
“主子,找我啥事?”鬼爵實在想不到更好的稱呼,只好如此喊道。
“這個稱呼真是讓我渾身發(fā)毛,你最好換一個稱呼?!彼櫫税櫭碱^,不滿的看著鬼爵。
“至少請告訴我該如此稱呼你?!惫砭魪牡厣险酒饋恚淖哌^去然后像模像樣的對著她行禮。
當(dāng)別人的仆人是要這么做吧?他猶豫著想,自己還真的沒有這樣鍛煉的機(jī)會。
“你問道我了,那就叫我艾吧,和愛的發(fā)音類似?!彼裏o奈的說道:“你也別喊我大人,別人喊著都沒啥事,就你說出來的感覺讓我渾身發(fā)毛?!?p/>
“這就是你的偏向性了?!惫砭袈犞@個稱呼,被稍微的觸動了一下,無奈的說道:“我有給你說過沒有?我以前的世界當(dāng)中有個妹妹,用的就是艾這個網(wǎng)名。”
“是嗎?”仁愛者愣了愣,但是并沒有很在意。
鬼爵的話聽一半就好了,信多少都無所謂。信了也沒用,這個家伙就是個廢物,任何對他的高估都是再給自己找不自在。
閑聊到此為止,她扭頭離開,鬼爵跟在身后。
雖然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但是自己現(xiàn)在算是仆人了,跟在她的身后就是自己的工作。
他自己還是很高興的,畢竟現(xiàn)在自己也算是有了第一份正經(jīng)工作。雖然沒有商談過報酬,但是好像在這個世界當(dāng)中交易本身就是一件稀有的事情。
畢竟因為這里的物資調(diào)度是很集中的,所以錢好像本身在這里就沒有什么用。
“一天不見,去干什么了?”鬼爵隨口問道:“你看起來很煩躁。”
她愣了一下,看著他輕聲說:“你怎么看出來的?”
“你走起來的時候,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惫砭舄q豫了一下說:“你走的稍微有點快了而且你以前會刻意的壓腳步,現(xiàn)在你走路的聲音我已經(jīng)能聽見腳步聲了。”
“我的確很煩躁?!彼p聲說:“你這讓我覺得自己還算是沒有找錯人?!?p/>
“多謝,我也感謝你能夠讓我有一個容身之處。說來慚愧,我一直都沒有所謂的家。至少這里,我有個能夠立足之地。”鬼爵慫肩:“怎么了?能讓你煩躁的事情你的樣本被偷了?”
“這倒沒有,它們都好好的放著。”仁愛者輕聲說:“只是我以前的一個仆人來找我了,他說現(xiàn)在外面發(fā)生了一些事情?!?p/>
“外面能發(fā)生了什么?安全區(qū)能夠擴(kuò)充了?”鬼爵隨口說道:“我要是家我也這樣寫,畢竟現(xiàn)在的世界的確是太過平靜,我如果想要一個故事再次開始有,那么得安排一個足夠改變世界的節(jié)點。”
空氣寂靜了下來,仁愛者停下來,扭頭看著鬼爵。
鬼爵停了下來,看著她那副表情,咽了口吐沫,覺得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或許我給你安排的職責(zé)有點大材小用了?!彼p聲說:“真被你說對了,我甚至懷疑你和它們有串通?!?p/>
“你知道的,這不可能?!?p/>
“的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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