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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億次拔刀 第五百二十一章 宗師?
“外公,不要……”
看到龍五一拳砸向沈侯白的拳頭,陳青鸞本能的驚叫了起來。
而此時的沈侯白,其實(shí)早就注意到龍五。
雖然龍五沒有釋放出任何的殺意,但是沈侯白還是察覺到了他的存在。
所以龍五的偷襲對于沈侯白而言,根本談不上偷襲。
也因?yàn)槿绱?,沈侯白甚至連招教的動作都懶得做出來,目視著龍五一拳砸向自己。
“砰”。
龍五的一拳已經(jīng)砸到了沈侯白的胸膛。
不過龍五的拳勁雖然強(qiáng),但產(chǎn)生的氣浪也就三五米的樣子,和妖魔世界那邊,動不動沖擊波就能將方圓數(shù)十公里夷為平地可謂一個天,一個地。
仿佛一拳砸在了鐵板上,沈侯白紋絲未動的同時,龍五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竟隱隱的有些生疼。
吃驚之下,龍五腳下一沉,已經(jīng)退到了五六米開外。
而此時的沈侯白,看著一臉驚訝的龍五,他依舊沒有動彈,有的只是伸出一只手撣了撣胸膛,就像在撣灰塵一樣。
龍五并沒有使出全力,他沒有想要致沈侯白與死地的打算,所以僅僅用出了三層的力道而已。
但即便是三層的力道……
介于龍五是一名八品的高手,三品以下的話,三層的力道也足以讓他撫胸跪地了。
“你……你沒事吧?”
心眼圓睜之際,陳青鸞伸出一只手按了按沈侯白的胸膛,想著沈侯白會不會有事。
不過當(dāng)她看到沈侯白一臉平靜的模樣,陳青鸞便意識到自己的擔(dān)心似乎有些多余。
“新姑爺看起來不錯啊。”
因?yàn)樯蚝畎淄耆粸樗鶆?,所以龍五不免有些尷尬,怎么說他也是一名八品的高手。
“爸爸。”
此時,龍希兒已經(jīng)來到了龍五的身旁。
“希兒,你這個女婿有點(diǎn)厲害?!?p/>
雖然尷尬,但龍五還是承認(rèn)了沈侯白的實(shí)力,所以便對著女兒龍希兒說出了你這個女婿有點(diǎn)厲害這句話。
“還好吧,是爸爸你手下留情了?!?p/>
龍希兒看的出來,自己的爸爸是有留手,畢竟外孫女的老公,怎么可能下死手,在她看來……自己的爸爸頂多用了一層的力量而已。
不過即使一層的力量,在龍希兒看來也非常多了,畢竟自己的爸爸可是修煉了五六十年的老武者了,沈侯白就算在怎么厲害,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伙而已,再強(qiáng)能強(qiáng)到哪里去呢?
“爸爸?!?p/>
沈巖拽著沈侯白的褲腿,仰著腦袋……
雖然沈巖才三歲而已,但是他還是露出了擔(dān)憂之色。
見狀,沈侯白蹲下了身子,然后摸著沈巖的腦袋道:“爸爸沒事。”
“這個世界上,能傷爸爸的人還沒有出世呢?!?p/>
“真的?”沈巖撫著沈侯白的胸膛道。
“真的。”沈侯白伸出一只手,做出了發(fā)誓的動作。
“好狂的口氣?!?p/>
“竟然說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傷的了你?!?p/>
正在這時,葉威廉的身旁,與葉威廉一道前來的王子豪在聽到沈侯白的話后,似對沈侯白的話有些不感冒,便當(dāng)眾對著沈侯白叫囂了起來。
王子豪走了出來,同時繼續(xù)說道:“嶺南王家,王子豪,不知道沈兄愿否與在下切磋切磋?!?p/>
言語間,王子豪朝著一旁的葉威廉看了一眼,然后用著只有葉威廉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葉兄,老弟幫你搓搓他的銳氣,事后……葉兄可要請客啊?!?p/>
“嶺南王家的繼承人,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里?!?p/>
聽到王子豪的話,在場的賓客們又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嶺南的王家呢,所以一時間賓客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交頭接耳了起來。
“不止是王家的繼承人,還有葉家的葉威廉,李家的李云京?!?p/>
當(dāng)王子豪從葉威廉與李云京的身旁走出來時,葉威廉和李云京因?yàn)闅赓|(zhì)非凡,所以很快就有人認(rèn)出了二人。
沈侯白站了起來,看著此刻一臉邪笑的王子豪,看著王子豪身后的葉威廉與李云京,沈侯白卻是什么話都沒有
“不要理他們?!?p/>
畢竟是大喜之日,陳青鸞不想鬧出什么不愉快,所以便示意沈侯白不要理會。
“切磋!”
“切磋好啊?!?p/>
不過就在這時,龍五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
經(jīng)過剛才的一拳,龍五知道自己小看了沈侯白,但又不能再次出手,可他又想知道沈侯白的實(shí)力,所以面對王子豪的切磋,龍五那是一百個贊成的。
“外公,你搞什么?”
聽到龍五的話,陳青鸞本想息事寧人,沒想到自己的外公卻是和她唱起了反調(diào)。
“怎么……說出這樣的大話,卻連切磋都不敢?”
因?yàn)樯蚝畎谉o動于衷,所以王子豪便繼續(xù)挑釁道。
“弱智?!?p/>
一旁,一直站在未曾說過話,也不曾動過的陳清令,目光盡顯銳利的說出了弱智二字,而這個弱智自然說的就是王子豪。
“什么時候不好切磋,偏偏選擇人大喜的日子,找事的意圖太明顯了?!?p/>
人群中,一名少女微微搖頭道。
搖頭的同時,少女扭過脖子看向了身旁站著的一名青年,接著又道:“對吧,哥?!?p/>
被少女喚作哥的青年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西裝革履顯得非常的帥氣,透過青年西裝的袖口,那幾顆紐扣上,若仔細(xì)看去便能看到一個凌字。
所料不錯的話,這青年與少女應(yīng)該是天池凌家的人。
“弱智。”
和陳清令一樣,青年說出了弱智二字。
“弱智?”
“哥,你什么意思?”少女顯得有些困惑道。
“這些世家子囂張跋扈慣了就算了,連眼都瞎了,若他們的家族最后由這些弱智掌權(quán),遲早完蛋?!?p/>
“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越來越聽不懂了?”少女又道。
余光瞥了一眼少女,青年看著少女滿臉問好的模樣,便說道:“這個沈戟不簡單?!?p/>
“剛才龍五的那一拳,最少使出了三層的力道,雖然我也可以接下,但絕對不可能像這沈戟這樣,如此的輕描淡寫,連腳都不動彈一下,若我估計的不錯,這沈戟的實(shí)力可能在我之上。”
“什么?”
聽到青年的話,少女立刻便瞪大起了雙眼。
“哥,你扯吧你,你可是我們凌家近百年來最天才的一個,不過三十歲就已經(jīng)來到了八品,照你的意思,這沈戟得九品了啊?!?p/>
少女還以為自己的哥哥在開玩笑,然而……
“有這個可能?!鼻嗄暾f道。
看著自己的哥哥臉上流露出的認(rèn)真,少女知道了自己的哥哥不是在開玩笑,于是……她那瞪大起的雙眼立刻就來到了沈侯白的身上,然后上下左右的打量起了沈侯白,以便找出沈侯白的不同尋常。
“你……”
這時,見沈侯白依舊沒有切磋的打算,王子豪便打算在激一激沈侯白。
不過這次,王子豪只說出了一個你字,他便失聲了。
因?yàn)榫驮谶@時,沈侯白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而當(dāng)他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了王子豪的身后,同時一只大手已經(jīng)蓋在了王子豪的后腦勺上,伴著砰的一聲,王子豪的臉面已經(jīng)與大地親密接觸了。
“今天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我不想殺人,倘若有人一心想死,我會成全他?!?p/>
居高臨下,沈侯白掏出了一塊手帕,然后旁若無人的擦拭起了手心,因?yàn)槭中闹姓瓷狭送踝雍李^上涂抹的發(fā)蠟。
“送他去醫(yī)院吧。”
言語間,沈侯白將沾了發(fā)蠟的手帕扔到了生死不明的王子豪身上,然后看向身后一臉目瞪口呆的葉威廉與李云京道。
“這……這怎么可能?!?p/>
看著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王子豪,葉威廉吃驚的同時,腦袋莫名的嗡嗡作響著。
他知道沈侯白很強(qiáng),但直接秒殺王子豪,這就有些太扯了,因?yàn)橥踝雍涝趺凑f也是個入了品的武者,還是個三品的武者,要不然他也成不了王家的繼承人。
然而,三品的武者在沈侯白的面前竟然連一絲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被秒殺了,想要做到這種程度,即使是四品也做不到,甚至五品也玄,這樣的話……葉威廉只能想到一個可能了,沈侯白至少六品……
“六品,這怎么可能……”
“會不會是有人暗中幫他?”
想到這里,葉威廉的一雙眼眸四下的打量了起來。
王子豪沒有死,雖然沒有死,但腦震蕩肯定是免不了的,因?yàn)樗娘B骨都骨裂了。
無視周圍看向自己的目光,沈侯白走到了陳青鸞的面前,然后說道:“回家。”
說著,沈侯白抱起沈巖,在眾多賓客的注視下,帶著陳青鸞離去了。
而就在沈侯白離去的同時,葉威廉與李云京已經(jīng)來到了王子豪的身前。
“昏過去了?!?p/>
李云京簡單檢查了一下王子豪后說道。
“不要動他,叫救護(hù)車,他的顱骨應(yīng)該骨裂了?!?p/>
凌天此時也來到了王子豪的面前,雖然沒有檢查,但他還是直接說出了王子豪顱骨骨裂這一事實(shí)。
“你是……凌天。”
葉威廉看到凌天后,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他。
“你的女婿,是真的有點(diǎn)厲害啊。”
龍希兒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陳清令的身旁。
瞥了一眼龍希兒,陳清令沒有回應(yīng),不過他的心下卻是說道:“我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同意這門婚事。”
“你們這女婿……什么來頭?”
龍五來到了龍希兒與陳清令的面前,詢問起了沈侯白的底細(xì)。
“不知道?!?p/>
陳清令隨口回應(yīng)道:“反正我這個當(dāng)岳父的,不是他的對手。”
“那是嶺南王家的人,你這樣不怕……”
挽著沈侯白的手臂,陳青鸞不無擔(dān)憂的說道。
“你對我沒信心?”沈侯白說道。
“不是沒有信心,只是……嶺南王家的勢力很大的。”
話音未落,被沈侯白抱著身前的沈巖插話道:“媽媽,爸爸說了,他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
聞言,陳青鸞不由得朝著沈巖看了一眼,接著不無寵溺的說道:“是是是,你爸爸最厲害了?!?p/>
“嘻嘻?!?p/>
沈巖嘻嘻一笑道:“爸爸,我說的對不對,你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
“對,你說的沒錯,爸爸是這世上最厲害的?!鄙蚝畎滓稽c(diǎn)也不謙虛的說道。
片刻后,沈侯白已經(jīng)帶著陳青鸞與沈巖回到了公寓。
回家后,和往常一樣,沈侯白與沈巖看著動畫片,而陳青鸞則呆在了臥室中,抬頭看著床頭上那掛著的自己與沈侯白的結(jié)婚照,仿佛怎么都看不厭似的,陳青鸞就那么趴在床尾,一直凝視著。
而她的面前,則是兩本她與沈侯白的結(jié)婚證書。
“我結(jié)婚啦?!?p/>
一個小時的樣子,臥室內(nèi)……陳青鸞突然大吼一聲。
使得客廳中的沈侯白一陣無語……
“爸爸,媽媽怎么了?”被嚇了一跳的沈巖顯得有些吃驚的看著沈侯白道。
“沒什么,你媽媽瘋了而已?!鄙蚝畎状蛉さ?。
“我沒瘋。”
正在這時,陳青鸞終于走出了臥室,然后黛眉微挑的同時,雙手叉腰的看著沈侯白道。
說完,陳青鸞便又回到了臥室。
往床上一躺,陳青鸞的手上又多出了一本紅皮的小簿子,此乃沈侯白的戶口本。
只不過沈侯白現(xiàn)在的戶口本已經(jīng)不在是沈侯白一個人了。
翻開戶口本,看著第一頁的戶主沈侯白,第二頁的自己,第三頁的沈巖,看著關(guān)系一欄的夫妻,陳青鸞不由得在床上翻滾了起來。
“爸爸,媽媽沒有事吧?”
站在臥室的門口,沈巖看著在床上滾來滾去陳青鸞,沈巖人雖小,卻意外懂事,所以便有些擔(dān)心的向沈侯白問了起來。
看到沈巖擔(dān)憂的目光,沈侯白不禁搖晃起了腦袋,只因他沒有想到陳青鸞這個做媽的竟然會讓一個三歲大的孩子擔(dān)心……
另一邊……
王子豪已經(jīng)被送到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的全力搶救下,加上本身三品武者,以及沈侯白手下留情下,命是撿回了一條,但智商直接降到了弱智的程度,這下正印證了陳清令對他的評語弱智。
只是,沈侯白也算惹了麻煩了,將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直接打成了弱智,王家要是沒點(diǎn)反應(yīng),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幾乎是連夜,王家就派了十多名高手來到了云海市。
晚些時候,正看著手機(jī)的沈侯白,接到了陳清令的一條短信,然后他便知道了,王家要來對付他了,可能會連平云宗一起對付。
對此,沈侯白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望著窗戶外漸漸落下的夕陽,沈侯白雙手插兜道:“青鸞,我出去買點(diǎn)菜?!?p/>
“買菜?”
“好啊,那我……”陳青鸞的話沒有說完,沈侯白直接打斷道。
“不用你做,你做的我也不敢吃。”
說著,沈侯白看向了一旁的沈巖,接著說道:“沈巖,對不對。”
聽到沈侯白的話,沈巖望向了媽媽陳青鸞,然后說道:“媽媽,你還是別做了,讓爸爸做吧?!?p/>
“臭小子,媽媽做的飯就那么難吃嗎?”
說完,陳青鸞看向了沈侯白,接著又道:“那你快點(diǎn)回來?!?p/>
朝著陳青鸞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侯白離開了公寓。
離開公寓后,沈侯白找到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接著御空而起,然后化作一道流星朝著嶺南而去了。
沈侯白不是那種喜歡等候的人,既然嶺南王家要對付他,那他就索性就送上門上去……
嶺南距離云海市坐飛機(jī)大概需要五個小時的樣子,不過以沈侯白的實(shí)力,肯定是用不了那么久的,也就半個小時的樣子,沈侯白已經(jīng)來到了嶺南地界,這個時候夕陽還健在……
沈侯白原以為會需要一點(diǎn)時間才能找到王家。
不過一經(jīng)來到這里,不用問沈侯白就已經(jīng)確定了王家的所在,因?yàn)槟俏挥谑兄行淖罡叩囊粭澖ㄖ希且粋€大大的王字,除非是瞎子,否則就是想看不到都不行。
落在王家這地標(biāo)性的建筑上,沈侯白透過天臺的安全出口進(jìn)入了王氏大樓。
和陳清令的平云大樓一樣,王氏大樓的最頂層也是王家高層所在地方。
只不過天臺下去后,沈侯白看到了一個密碼門,看樣子想進(jìn)入王氏大樓也沒有那么簡單。
不過因?yàn)橛邢到y(tǒng)的關(guān)系,所以沈侯白很容易就能透過系統(tǒng)搞到密碼門的密碼。
如此,猶若無人之境,沈侯白大大方方的進(jìn)入了其中……
沒有五分鐘,沈侯白來到了一間門牌上寫著家主門牌的房間前。
一樣的,這房間也是一個密碼門,但對于沈侯白仍舊形同虛設(shè),使得在透過系統(tǒng)得到密碼后,沈侯白便進(jìn)入了房間內(nèi)。
這是一個像是書房一樣的房間,一進(jìn)里面沈侯白就看到了一個木質(zhì)的書桌,書桌的后面是一個書架,書架上陳列著許許多多的書籍,其中絕大部分書籍是關(guān)于修煉的。
書桌上則有著很多的文件,對此,沈侯白興致缺缺。
書桌前,隔了三四米的地方有著一張真皮沙發(fā),沙發(fā)上的煙灰缸中,還有一支沒有燃盡的卷煙,上面還有青煙繚繞著,也就意味著就在剛才,這里還有人。
一個巨大的落地玻璃,透過落地玻璃,沈侯白可以俯視大半個嶺南……
看著玻璃外,那一棟又一棟的高樓,想來……王家的家主一定經(jīng)常站在這落地玻璃前眺望,因?yàn)轱L(fēng)景確實(shí)不錯。
“滴滴滴。”
正在這時……
密碼門傳來了輸入密碼的滴滴聲。
不過沈侯白并沒有回頭去看,他依舊站在落地玻璃前,雙手插兜看著那些高樓慢慢亮起的一盞盞的霓虹燈,隨著夜晚的降臨,嶺南的夜景更是絢爛奪目。
“噠噠噠”。
密碼門已經(jīng)完全打開,打開的同時一個腳步聲走進(jìn)了房間。
似沒有察覺到站在落地玻璃前的沈侯白,腳步聲徑直走到了書桌前,然后嘎吱一聲,坐到了一張真皮的老板椅上,伴隨著的是一聲呵的吃力之聲。
他閉合著眼眸,同時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直到兩三分鐘后他才睜開了雙眼,接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到了一旁的酒柜前……
不過,就在他拿起酒柜上的一瓶洋酒,拿起一支玻璃杯準(zhǔn)備給自己倒上一杯的時候,他終于察覺到了落地玻璃前的沈侯白。
“你是誰?!?p/>
略顯駭然的,他的一雙眼睛瞪圓了起來,因?yàn)樗麩o法想象這里竟然有人,更無法想象半天他才察覺到,倘若是刺客,他現(xiàn)在不就……
“終于看到我了嗎?”沈侯白透過落地玻璃的反射,看到了玻璃上倒映出的一張吃驚的面龐。
“你到底是誰?”他再次問道。
聞言,沈侯白余光朝著身后瞥了一眼,接著才說道:“哦,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沈戟。”
“幾個小時前,你應(yīng)該從未聽說過我,不過現(xiàn)在……我相信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了。”
“沈戟?”
“不可能,他在云海,怎么會……”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yàn)樯蚝畎状驍嗔怂?p/>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p/>
言語間,沈侯白轉(zhuǎn)過了身軀,隨著沈侯白轉(zhuǎn)過身,他看到沈侯白的面龐,他不由得嘶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下信了吧?!?p/>
“不信的話,你可以拿起你辦公桌上的照片在仔細(xì)辨認(rèn)一下。”
他的書桌上除了有文件外,還有幾張沈侯白的照片,在此不得不說,王家不愧是大家族,這就已經(jīng)弄到了沈侯白的照片。
余光朝著辦公桌上看了一眼,他確認(rèn)了,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沈戟。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沈戟怎么會來到王氏大樓,甚至還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辦公室。
“噠噠噠”,沈侯白走向了對方,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走到酒柜前,然后一點(diǎn)也不客氣的拿起了酒柜上的一瓶洋酒,接著又拿起一支玻璃杯,然后為自己倒上了一杯。
“滋”微微抿上一口。
此刻,透過玻璃杯,可以發(fā)現(xiàn)沈侯白那寒光畢露的雙眼……
“你是王家家主?”
抿上一口洋酒后,沈侯白看向了對方。
這會兒……這王家家主終于鎮(zhèn)定了下來,鎮(zhèn)定的同時說道:“你能來到這里確實(shí)有點(diǎn)本事?!?p/>
“僅僅是有點(diǎn)本事?”沈侯白略顯囂張的說道。
“你想怎么樣?”看著沈侯白囂張的模樣,王家家主瞇縫起眼眸道。
“這不是該我來問你嗎?”
“你們王家想怎么樣?”
“是想死,還是想活?”沈侯白囂張不減的說道。
說完,轟沈侯白的身上,一股霸道的氣息宣泄了出來。
氣息之強(qiáng),王家家主縱然有準(zhǔn)備,還是瞬間便被沈侯白的氣息彈飛了出去,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罡氣,伴著砰的一聲巨響,王家家主直接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密碼門上,使得密碼門瞬間便凹陷成了一個c字。
“宗師?”這一刻,王家家主全身疼痛的同時,腦海蹦出了宗師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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