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超神武道系統(tǒng) 第一百二十五章 憤怒的紫荷
薛仁貴呵呵冷笑道:“莫非師妹不知嗎?”
“不知什么?”紫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極為不妙的感覺。
“師妹是真不知,還是裝糊涂?畢竟你可是云峰主的真?zhèn)鞯茏影。 毖θ寿F臉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道。
“少廢話,速速道來!”紫荷急怒道。
“呦呵,脾氣不小啊,莫非你還真當(dāng)你是木雷峰的大師姐呢?哈哈哈!”薛仁貴說完,身后眾執(zhí)法弟子便哄堂大笑,似乎在嘲笑紫荷的不自量力。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給我讓開!”紫荷先天真氣轟然炸響,綠色的雷芒將其牢牢包裹。
阿牛不解,趕忙站到紫荷身旁,一臉茫然。
薛仁貴絲毫不懼,迎面攔住紫荷,身上也爆發(fā)出金色的雷弧,喝道:“小師妹,莫要自誤,沖撞執(zhí)法堂,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這是我?guī)熥鸬牡胤剑繛槭裁床蛔屛疫M(jìn)去?”紫荷怒道。
“哎,看來師妹當(dāng)真不知,三個月前你師尊頂撞仙盟褚大人,被宗主封禁修為,禁足百年,你身為他真?zhèn)鞯茏樱趺纯赡懿恢兀俊毖θ寿F奇道。
“什么?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紫荷瞠目結(jié)舌,完全不相信薛仁貴所說。
她師尊身為木雷峰峰主地位如何尊崇,更是因?yàn)樯砑婺纠字ǎ耸俏湫蕻?dāng)中為數(shù)不多可以煉丹制藥之人,是以不僅僅在宗門內(nèi)地位斐然,即便是在西海岸中,不少修士也欠其人情的。
此外,自幼跟隨師尊修行的紫荷,從未見過師尊動過真怒,一向是溫婉嫻靜,端莊大方,怎么可能與他人發(fā)生沖突,甚至被宗主封禁修為?禁足百年?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根本就是謠言。
“師妹,我堂堂律法堂副堂主,豈能在如此大事上說謊?”薛仁貴肅然道。
紫荷雖又驚又急,可那薛仁貴就算借他個膽子,也不敢編排一峰之主的壞話,不然隨便一峰的長老就可出手將其擊殺,哪怕是律法堂堂主都沒用。
“我不信,我要進(jìn)去,我要親自面見師尊!”紫荷周身綠色的先天雷霆真氣暴漲,似乎就要硬闖。
“大膽,師妹莫要逼我出手!”薛仁貴面色一冷,道。
紫荷一掌推出,一道兒臂粗細(xì)的雷蛟便張牙舞爪的向薛仁貴擊去。
“哼,論攻伐之道,宗門哪個峰能比的上我金雷峰的?”薛仁貴絲毫不懼,單手一劃,一道金色的雷霆化作半月斬了出去。
綠的雷蛟瞬間就被金色的半月斬為兩半,而半月卻其勢不減,仍舊朝著紫荷斬去。
“莫傷我?guī)熥穑 ?p/>
紫荷反應(yīng)極快,剛側(cè)身避讓開來,卻猛然見到一尊碩大的身影橫在自己面前,卻是那阿牛情急之下背對著薛仁貴擋在紫荷身前,意圖用血肉之軀擋下此擊。
“轟”的一下,阿牛后背遭此重?fù)簦鄣囊豢邗r血噴出,便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橫飛數(shù)丈,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哼,不自量力!”薛仁貴極為不屑,區(qū)區(qū)淬體境弟子也敢螳臂當(dāng)車,自己先天境的雷武金法一擊,即便是同級別的武修也不敢硬擋,這傻大個后背看起來焦胡一片,估摸著早就被斬死了吧。
“阿牛,阿牛你怎么了阿牛!”紫荷再也顧不得硬闖大殿,趕忙飛身查探阿牛傷勢。
阿牛后背殘余的金色雷絲時隱時現(xiàn),不住的跳躍不休,而且從肩頭至下腰還有一道寬大的金色焦痕,呼吸也是出氣多,近氣少,能以淬體硬接先天一擊而不死的也是極為罕見的了。
紫荷左掌泛起綠色的雷芒,貼在阿牛后背之上驅(qū)逐金色擂臺真氣,同時右掌取出一枚通體翠綠的丹藥喂服阿牛吞下,道:“阿牛你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去見師尊,他肯定能救活你。”
“小師妹,一個區(qū)區(qū)淬體境的傻大個而已,用不著浪費(fèi)如此珍貴的丹藥吧?”薛仁貴將阿牛打成重傷倒是心緒平穩(wěn),不起半點(diǎn)波瀾,反倒是見到紫荷拿出丹藥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不由得出聲道。
阿牛吞服下丹藥后呼吸漸漸平緩,顯然那顆丹藥并非凡品,而后紫荷將其小心翼翼的放下之后,臉若寒霜,緩緩起身,對薛仁貴道:“你知道什么是雷靈之體嗎?”
“啥?什么意思?”薛仁貴被紫荷突如其來的一問搞得有些發(fā)懵。
“雷靈之體,天生親近雷法,不僅修行事半功倍,招式威力也數(shù)倍與常人!”紫荷每說一句,身上的綠色的雷弧就裝大一分。
話畢,紫荷猶如身披綠色霞衣的仙女,凌空而起,天空之中也不知何時飄來一朵濃重壓抑的烏云,條條綠色的雷電從天而降,將紫荷牢牢護(hù)在其中。
一時間,紫荷好似掌控雷霆的神女,雷霞披肩,雷霆護(hù)體,威勢無兩。
“爾等只知木雷之法可煉丹問藥,卻不知木雷之法攻伐之道尤勝各峰一籌!”紫荷雙眸遍布綠色雷芒,熾烈無比,令人無法直視。
“秘術(shù),生雷禁法!”
紫荷屈指成抓,遙遙一抓,薛仁貴頭頂立刻憑空凝聚一尊數(shù)丈方圓的綠色雷霆巨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當(dāng)頭抓下。
薛仁貴早已目瞪口呆,從來不知一幫子煉丹制藥的女子居然能夠使出如此威勢的拳法,簡直無可匹敵。
一個念頭還沒轉(zhuǎn)完,便覺得頭皮發(fā)麻,周身發(fā)癢,奇經(jīng)八脈之中的先天真氣、氣血精元、乃至丹田氣海都控制不住的向頭頂?shù)木G色巨爪溢散而去。
“這,這是什么邪門功法,快,快停下!”薛仁貴只覺得一波波強(qiáng)烈的虛弱感襲上心頭,意識也逐漸模糊,似乎那極為遙遠(yuǎn)而恐怖的死亡即將來臨,不由得魂飛天外,面色大變。
“大膽妖女,膽敢以邪術(shù)害人?”云層之中金色的雷霆轟轟作響,數(shù)息之間便驅(qū)散了漫天的烏云,而后一只金色的雷鷹從天而降,跳下一個面容陰蟄的青年。
“大師兄,大師兄來了!”
“大師兄快快出手鎮(zhèn)壓那妖女!”
“大師兄快救救薛副堂主吧!”
眾執(zhí)法弟子自從擔(dān)任此職位以來,一向高人一等,在宗門之中橫行無忌,作威作福,甚至一般的執(zhí)事見到他們也是好臉相迎,從未有人敢以怠慢,更別提狠下辣手了。
今日驟見紫荷如此威勢恐怖的招式,個個心驚膽顫,別說出手,沒有當(dāng)場四散奔逃已是難能可貴了。
此刻見到大師兄溫廣仁從天而降,一舉破掉了紫荷的雷法,立時大喜過望,像是找到了救星,趕忙上前紛紛訴苦,指責(zé)紫荷的種種不是。
溫廣仁冷酷異常,聽了片刻便已心中了然,走到紫荷面前,居高臨下的道:“小師妹,此事便是你的不對了,還是速速退去,莫要讓師兄難做!”
“今日誰來也不行,那薛仁貴差點(diǎn)打死我徒弟,豈是你輕飄飄一句話便能揭過的?”紫荷威力巨大的招式被溫廣仁一招破去,其實(shí)已有內(nèi)傷在身,但阿牛為他挺身而出,身負(fù)重傷,此仇豈能不報?
溫廣仁一聽,撇了一眼趴在地上生死未知的阿牛,道:“這阿牛不過區(qū)區(qū)淬體境弟子而已,且年紀(jì)已經(jīng)與我差不多大了,你百般維護(hù)他又有何意義?”
溫廣仁隨意一掃,便認(rèn)出這是三個月前,蕭峰令他緝拿之人,為此還受了馮長老氣勢沖擊,受了點(diǎn)輕傷,以至于蕭峰親至去索拿此人,聽說最后差點(diǎn)打起來,要不是仙盟使者蒞臨,估摸著此事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后雷殛拳宗舉宗加入仙盟,成為仙盟眾多的附屬之一,歸屬玉仙觀節(jié)制,且頂頭上司便是那玉仙觀外門執(zhí)事褚長老。
阿牛據(jù)說也一只跟隨紫荷修行,他溫廣仁也并未收到蕭峰的命令,所以便暫時放過了阿牛,沒想到今日又給撞見,只不過看起來阿牛傷勢頗重,背上還留有殘余的金色先天真氣,明顯是被金雷峰雷武之法“半月斬”所傷。
此招威力極大,看來薛仁貴那小子也是下了狠手的,如此作為自然是為了討好他這個堂主大師兄了。
因此,溫廣仁于情于理自然是維護(hù)律法堂弟子了,甚至要借此機(jī)會好好整治下這個曾經(jīng)的天之嬌女,峰主真?zhèn)鞯淖虾闪恕?p/>
如此以來也能重新樹立他律法堂和他溫廣仁的聲威。
“阿牛乃是我?guī)熥饸J定,我的徒弟,木雷峰第一百零八代弟子,且有宗門登記造冊的,豈能因?yàn)樾逓楦叩途屯T相殘?”紫荷憤然道。
雖然平日里總是蠢牛蠢牛,甚至?xí)r不時的揍他三拳兩腳,可卻從未動過這怒,反倒是這憨直的阿牛給他帶來不少快樂。
阿牛沒有絲毫心機(jī),不貪紫荷美色,不圖紫荷的勢力,唯一貪圖的就是吃喝。
可阿牛也極為聽話,紫荷讓干什么從來沒有絲毫怠慢,哪怕是練武也是一樣,從未見過又想阿牛練武如此下勁的,紫荷說練到什么程度,阿牛就拼命去做到什么程度,甚至好幾次差點(diǎn)出現(xiàn)危險。
這樣的阿牛紫荷打心中喜歡,不用有任何男女之防,不用有任何的顧慮憂愁,兩人整日除了練武便是玩鬧,這是自幼在師尊嚴(yán)加管教下的紫荷,從未體驗(yàn)過的另一種生活。
因此,阿牛被打成這樣,紫荷心中如何不怒?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