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一年 第六百一十六章:爆更

，謝謝了。）

好不容易才結(jié)束了通話，可是黃馨、黃顰甚至于黃道舟都有些興奮。

去美國看看，在此時恐怕是絕大多數(shù)中國人夢寐以求的。

以前是不敢想，因為這種機會根本不可能落到尋常人家，即便有機會，如果沒有公費報銷，絕大多數(shù)中國人也拿不出路費。

現(xiàn)在么！以黃瀚家的經(jīng)濟條件，去歐美玩幾年都算小事一樁。

黃道舟道：“都說歐美國家多么發(fā)達，我早就想去看看了，我可不是為了能夠玩玩。

我是真心想看到差距，我要特別留意美國人家安裝的空調(diào)，我還要盡可能多買幾臺帶回來研究。”

“美國人家使用的空調(diào)又不一定是美國生產(chǎn)的，有可能是德國貨或者小鬼子生產(chǎn)的！”

“我不管誰生產(chǎn)的，都買回來拆開好好研究。我們的產(chǎn)品需要不斷改進，能夠把全世界的空調(diào)品種買全了才好呢！”

“嗯！你這樣做是對的！必須取長補短，不能閉門造車。”

黃馨喜歡關(guān)注實質(zhì)性問題，問道：“我們是挑格萊美獎的那段時間去美國，你剛才好像說了是二月初對不對？”

“嗯！格萊美獎好像不是年年有，大概是兩年舉辦一次吧，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反正蓉兒剛才說了下一次是在明年二月初。”

“應(yīng)該是春節(jié)前后，那時我們正好放寒假，對不對？”

“咦！好像還真的就是寒假期間。”

“呀！太好了，剛才我還一直擔心會缺課呢。”小顰歡喜道。

“哎呦喂！八字還沒一撇，你們是不是想得太遠了。”

“根本不是八字還沒一撇，我們家有中美合資的‘華美風’呢，況且我們肯定是自己花錢。”這一刻黃顰無比驕傲。

黃道舟點頭道：“對，我們用不著公費，自己花錢，這事兒不難辦。”

黃瀚道：“好了好了，現(xiàn)在談明年二月份的安排為時過早，都十一點多了，趕緊洗漱睡覺去。”

小顰道：“哥哥，好哥哥，你千萬要上點心，不能錯過這種好機會呀！”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不，你要保證，要不然我不去睡覺。”

“行，我保證，保證讓你這一兩年有機會去美國看看。”

“太好了，我睡覺去嘍！”心滿意足的小丫頭跑了。

黃道舟見兩個女兒都去了衛(wèi)生間，問黃瀚道：“你真的準備讓一家子都去美國看看啊？”

“那還有假？況且不帶上小顰，她能依？”

“我是怕人太多，簽證不太好辦。”

“嗯！我其實也不太懂這個，明天問問秦淑潔就清楚了。”

第二天中午，秦淑潔按時打通了電話，得知黃瀚是要了解火腿腸或者臘腸的罐裝生產(chǎn)線，準備再弄一個合資公司。

她沒有立刻表態(tài)，因為她需要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約了黃瀚三天后的中午繼續(xù)電話聯(lián)系。

她還說了，用不著多久她就要去香港分公司處理一些事情，屆時來三水縣跟黃瀚面談，她還有一件好事情要告訴黃瀚。

原本黃瀚還準備談?wù)労炞C的事兒，知道秦淑潔沒幾天回來一趟，就沒開口，見面時談更加好。

有了資本的秦淑潔干得不錯，這也得益于中國的改革開放。

中國的輕工產(chǎn)品不僅僅價格低，有些其實屬于傾銷，是國家為了創(chuàng)匯給企業(yè)補貼，以低于成本價出口。

因此從中國倒騰輕工業(yè)產(chǎn)品賣到歐美的貿(mào)易公司都相當好賺。

秦淑潔公司里雇傭的職員、經(jīng)理經(jīng)歷都跟她差不多，絕大多數(shù)中國人，不完全是來自大陸，有香港人、臺灣人。

她已經(jīng)離職兩個多月了，原因很簡單，打拼七八年，資源吃透了，經(jīng)驗學(xué)到了，翅膀硬了唄！

能夠調(diào)用數(shù)千萬美金，擁有美國、香港兩家貿(mào)易公司，員工接近一百人，她已經(jīng)算得上是個中等老板。

不對，應(yīng)該是黃瀚已經(jīng)算得上一個中等老板，秦淑潔一直把她定位為合伙人、懂事、ceo。

因為秦淑潔經(jīng)常下單，浙省外貿(mào)總公司的秦淑珍成為了業(yè)績最突出的經(jīng)理，今年已經(jīng)被提拔了一級當上了副總經(jīng)理正處級。

秦淑潔心不黑，做生意基本上是一手托兩家，本著不坑國內(nèi)廠家的態(tài)度。

有時候甚至于告訴秦淑珍底價，或者讓秦淑珍告訴她什么價錢能夠讓國內(nèi)企業(yè)有利可圖。

秦淑潔是浙省杭城人，老板黃瀚是蘇南省三水縣人，因此她的兩家公司的貨源地盡可能選江浙滬地區(qū)。

這樣做其實蠻好的，避開了跟珠三角的公司搶客戶。

黃瀚知道分寸，不可能讓秦淑潔吃虧，秦淑潔代辦的生意或者投資，黃瀚給她算百分之十的股份。

但是秦淑潔領(lǐng)導(dǎo)公司賺到的利潤就不能這個樣子分配，黃瀚主動說了，他出本錢，秦淑潔出力，利潤二一添作五。

人都會算賬，如秦淑潔這種高智商心里明白得很，黃瀚如此夠意思，她也就不矯情了，用心做好生意，多賺回利潤，大家都有得賺，蠻好的。

秦淑潔信任黃瀚，得知他有意弄個生產(chǎn)火腿腸的合資公司，沒有反對，第二天就開始咨詢。

人最是奇妙，黃瀚不僅僅通過兩次博彩賺到了大錢，指示秦淑潔調(diào)用所有能夠籌集的資金入美國股市，并且指令加四倍杠桿做多。

不僅于此，做多哪幾只股票還給了大框架。

也就怪了，這半年多，美國股市總體上一路上揚。

黃瀚選中的股票漲幅不同，但是平均漲幅接近三成，直接導(dǎo)致資本翻了倍。

加上四倍的杠桿，秦淑潔股市里的估值以最近一個收盤日計算，已經(jīng)達到八千多萬，屬于自己的本金已經(jīng)達到兩千多萬美金。

股市還在漲，秦淑潔還在往股市里不斷加碼，因為黃瀚給出的截止日是八月底，還有半年多時間呢！

秦淑潔服了，也不得不服，她想不通黃瀚怎么做到的，干脆不胡思亂想。

人家既然回回正確，那就不折不扣按照人家的指令操作唄！

說實話，人的本性都是喜歡不勞而獲的，即便是睿智的秦淑潔和沈曉蓉，也難免俗。

做生意賺到的利潤，相對于在股市里加杠桿賭贏的錢，簡直是不值一提。

秦淑潔一直提醒自己保持冷靜，可是股市一開盤，她就沒法冷靜了，仿佛有無數(shù)綠票子往自己口袋里飄。

賭對了這一把，足夠奮斗一輩子，賭輸了也不要緊，全當以前的一切是黃粱一夢。

這段時間秦淑潔簡直是五味雜陳，焦慮、煩躁、期盼、期待、茫然，最后都是一次次驚喜。

她有太多喜悅要找人分享，可是天下之大誰是知己？茫然四顧，秦淑潔發(fā)現(xiàn)她其實太寂寞了。

貌似只有一個知己在大洋彼岸，因此她決定過年前抽空去三水縣住兩個晚上，好好跟黃瀚談一談，要不然非得逼出抑郁癥來。

黃瀚團隊都很認真，從首都回來后一直都在利用星期天下午的時間彩排，其余時間當然是認真學(xué)習(xí)。

沈曉蓉沒有特意給張春梅打電話，她讓黃瀚代為問好，把她組建的樂隊將要角逐年度大獎的喜訊告訴張春梅。

星期天下午，黃瀚在大禮堂把下午的排練內(nèi)容布置好了后，喊來張春梅，倆人走在幾乎沒有人的操場上。

冬日溫和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人覺得暖暖的。

黃瀚把沈曉蓉的近況跟張春梅講了，張春梅很高興，一臉向往，估摸著她特想能夠去美國看看。

這一刻黃瀚心里打鼓，因為原本軌跡的張春梅應(yīng)該是考上了國內(nèi)名校，后來分配到省城工作。

她具體上了哪所大學(xué)、學(xué)了什么專業(yè)，后來干什么工作黃瀚一無所知，但是知道她肯定沒出國留學(xué)，這些支離破碎的信息應(yīng)該來源于蕭薔。

因為還有聯(lián)系并且來往密切的小學(xué)同學(xué)只有蕭薔一個。

那時哪曾想到還會重來一回，會成為張春梅最要好的朋友，因此根本不關(guān)心張春梅的情況。

家庭聚會時蕭薔偶爾提起在外地混得不錯的同學(xué)，黃瀚從來沒有刨根問底。

原本軌跡，張春梅僅僅是跟沈曉蓉認識而已不是朋友，后來沈曉蓉干嘛了，張春梅肯定不太清楚。

如今發(fā)生的改變太多，沈曉蓉的情況她一清二楚，從張春梅眼中流露出的神情，從她不服輸?shù)男愿衽袛啵@個姑娘恐怕存了出國留學(xué)的心思。

“班長，你是不是特羨慕沈曉蓉啊？”

“想聽實話嗎？”

“我們之間還需要假話、客套話？”

“我其實最信任你，跟你說的話比跟我兩個哥哥都多。”

“我比你大一個月，也是你的好哥哥。”

這話一出口，黃瀚恨不能抽自己，用詞不當啊，“好哥哥”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我心里一直是這么認為的。有你在身邊，我總是覺得安心，做什么都覺得有意義。”

黃瀚其實有些尷尬，也有些后悔，剛才應(yīng)該叫上蕭薔或者成文閣跟著，兩個人單獨談話真的不太好。

他連忙補救道：“我不僅僅跟你兩個哥哥一樣，還有點父母心，真心希望你好，最喜歡看到你有大出息！”

“咯咯……，我知道，就是那種如父如兄的感覺。”張春梅面孔有些紅，說這種話時很害羞，偏過臉不敢和黃瀚四目相對。

額！繞來繞去怎么繞不出來了，貌似越描越黑呀！

黃瀚郁悶了，干脆岔開話題，道：“提起沈曉蓉你總是一臉向往的表情，你是不是也想去美國留學(xué)呀！”

“嗯！我一定努力，考上大學(xué)后還要加油，我要爭取公費留學(xué)！”

“公費留學(xué)不太容易，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

“我知道，但是努力總會有希望呀！”

“你就這么在意能否留學(xué)？”

“嗯！應(yīng)該是夢寐以求。”

“其實以你的成績，去美國留學(xué)不太難，我可以幫你圓夢。”

“真的嗎？”

“這不算啥，自費留學(xué)只要找得到擔保人，能夠被人家的大學(xué)錄取就差不多了！”

“自費留學(xué)？我家哪有可能出得起那么高的費用？”

“沒關(guān)系，這錢我?guī)湍愠觯俊?p/> “那怎么成？又不是幾百幾千塊，有可能是幾萬美金呢！”

“十萬美金對于我來說都不是個事兒，只要你需要隨時拿！”

張春梅貌似心里更加歡喜，但她是驕傲的，她拒絕道：“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不要，我要靠自己。”

“你呀！你！咱們都不是孩子了，要懂得審時度勢，我認為順勢而為、借勢而為、順水推舟都是你要認真學(xué)習(xí)的！”

“咯咯……，又來說教，但我就是喜歡你這樣。你繼續(xù)說吧，我愛聽！”

小姑娘心情特好，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緊挨著黃瀚。

她是矜持的，可不好意思主動來挽黃瀚的胳膊，也不可能跟黃瀚手牽手，以前好像經(jīng)常手拉手，記憶太遙遠了，那時他倆還是小學(xué)生。

“我不是愛說教，是真心實意教你學(xué)會變通，大領(lǐng)導(dǎo)還經(jīng)常說遇上紅燈繞道而行呢！”

“可是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能花你的錢去留學(xué)呀！”

“你太傻了，投資是可以獲得回報的，舉個例子，我借錢讓你去留學(xué)了，你學(xué)成后肯定能夠掙美元，然后你就可以把借我的錢還給我。

你心存感激，肯定特希望幫到我，于是乎，你竭盡全力幫我家把產(chǎn)品賣到歐美去，我家賺得盆滿缽滿，我哪里吃虧了？”

“咯咯……，你的口才我是知道的，反正不管怎么說，都是你有道理。唉！可惜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學(xué)生、初中生，不那么好騙了。”

“我哪里欺騙你了？我有過欺騙你的不良記錄嗎？況且我干嘛要欺騙你？我圖什么？”

“你其實經(jīng)常騙我……”

“我真的沒有？”

“你能不能把我的話聽全了？你這個樣子，都有點像陸瑤了。”

張春梅提到陸瑤，黃瀚立刻不一樣了，變得嚴肅起來。

“你怎么了？”

“我認真聽你說話，并且準備做出解釋！”

“咯咯……，你用不著解釋，從你說得天花亂墜，非得退給我買“雙肩包”的幾塊錢開始，我就知道你那是善意的謊言。”

“啊！那時你才是個三年級小學(xué)生，就學(xué)會裝糊涂了？也太早熟了吧！”

“唉！我特希望還是小學(xué)生，還和你手拉手唱《絨花》，可是恐怕永遠都做不到了……”

這一刻張春梅不由得悲從中來淚水模糊了雙眼。

黃瀚被觸動了心弦，此刻還能說什么？

“世上有朵美麗的花，那是青春吐芳華……”他輕聲吟唱。

張春梅跟上了節(jié)奏，同唱：“……世上有朵英雄的花，那是青春放光華，花載親人上高山，頂天立地迎彩霞……”

這一刻的黃瀚仿佛又回到了從前，所有一切都在重演，那昏黃的路燈下，瘦骨嶙峋的姐姐、妹妹，窮困潦倒的父親……

“我要做強者，我要頂天立地俯視人群，我一定要去美國留學(xué)。”張春梅這一刻又昂起了驕傲的俏臉。

忽然間黃瀚覺得手中一緊，那是張春梅伸出柔軟如棉的柔荑主動拉著黃瀚的手。

不能，我已經(jīng)是過了卻道天涼好個秋的心理年齡，明白了生活重點，哪能輕許諾言，哪能亂背感情債？

他假裝揮舞手臂做慷慨激昂裝，輕輕掙脫張春梅的手，道：

“世界很大，我們很藐小，趁著青春年少好好讀書，你是最睿智的，善于學(xué)習(xí)，如果能夠去美國留學(xué)，將來肯定能夠大有作為。

貧窮只是暫時的，你以后會擁有百萬千萬億萬財富，真的用不著介意在你最需要錢的時候，我給了微不足道的幫助！”

情不自禁的張春梅不知怎的就忽然間跟黃瀚手拉手了，一直覺得臉上發(fā)燒，正有些不知所措呢，此時好像得到了解脫，終于能夠輕松面對。

她道：“你真的認為我去留學(xué)會更加有出息？”

“肯定啊！你如果愿意，高中畢業(yè)就可以去美國讀大學(xué)。我可以托人幫你找擔保人，保不準你也能考上沈曉蓉讀的哪所大學(xué)和她再次成為同學(xué)呢！”

“這，這，我做不了主，我要問問我媽媽。”

“恐怕你媽媽舍不得你遠渡重洋呢！”

“嗯！肯定是這樣，唉！也只能想想了。”

“那不一定，反正時間還長著呢，你經(jīng)常跟你媽媽講出國留學(xué)的好處，估摸著你媽媽就能松口。”

“我肯定要征得媽媽同意。”

出國熱方興未艾。黃瀚少年時就聽過太多有關(guān)于歐美的傳說，應(yīng)該就是八十年代中期。

出國后過的所謂苦日子就是天天得吃雞肉，這樣的故事在全中國流傳，不知道多少肚子里沒什么油水的老百姓聽得直流哈喇子。

向往歐美，渴望出國的年輕人多不勝數(shù)，相信張春梅媽媽為了女兒的前途，會忍痛割愛的。

倆人在操場上又轉(zhuǎn)了三圈，黃瀚說了不少

絕大多數(shù)是勸張春梅用不著介意自己借給她出國的學(xué)費，并且告訴張春梅，僅僅是出版專輯賺到手的錢就足夠承擔三五個留學(xué)生的費用。

留學(xué)取得學(xué)位后，機會倍增，以張春梅的智慧肯定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還自己的人情對于一個強者來說輕而易舉。

想想六年前，自己賣茶葉蛋時，在場的幾百人有誰會想到今時今日？

一句話可以總結(jié)黃瀚的長篇大論“莫欺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唔信一世褲穿窿。”

反正結(jié)果很好，張春梅想通了，愿意接受黃瀚的幫助，只不過擔心父母難以接受這么大的恩惠。

黃瀚胸有成竹，認為這些事難不倒他，只不過現(xiàn)在為時過早。

表態(tài)到時候他會找張春梅父母聊聊青春、談?wù)劺硐耄o他倆樹立科學(xué)發(fā)展觀。逗得張春梅笑彎了腰。

倆人剛剛進了大禮堂，蕭薔立刻跑了過來，道：“你倆沒意思啊，出去這么久也不叫上我，你們干嘛去了？”

黃瀚團隊排練總能吸引很多本校觀眾，那是因為郭校長叮囑過門衛(wèi)，閑雜人等星期天進不了學(xué)校大門。

只要來看彩排的同學(xué)們自覺不隨意喧嘩，老師基本上不驅(qū)趕。

今天大禮堂里恐怕得有四五百同學(xué)，絕大多數(shù)是高一、高二年級的同學(xué)。

杜佳以前都會來看黃瀚排練，但是這兩次沒來，因為高三年級到了沖刺階段，時間更加緊。

黃瀚道：“我們沒干什么，聊了聊沈曉蓉。”

“是不是沈曉蓉給你打過電話了，她最近好嗎？”

“好，她也組建了一個樂隊，參加了一個頗有影響力的大獎賽，已經(jīng)殺入決賽圈，如果能夠拿得到名次，獎金就應(yīng)該超過十萬美金。”

黃瀚其實根本不知道有沒有獎金，也不知道獎金究竟是多少，想來資本主義美國的大獎賽，給的獎金不會太寒磣，因此隨口說了句“超過十萬美金。”

“媽呀！十萬美金，那該是多少錢呀！”

很明顯蕭薔根本不知道美元的匯率，也沒聽說過美元的黑市價，只知道美元值錢，根本不知道究竟值多少錢。

蕭薔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的同學(xué)，于是乎，大家議論紛紛。

幾個女同學(xué)拉著張春梅細問究竟，成文閣和錢愛國、王宇等等男生也特別感興趣，追問黃瀚那是個什么大獎賽。

然后錢愛國就得出結(jié)論，如果沈曉蓉的“伙伴樂隊”能夠奪取第一名，獎金恐怕超過一百萬美元。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得到的結(jié)論，有可能錢國棟在家里吹過有關(guān)于歐美發(fā)達國家的大牛逼。

反正不是黃瀚說的，但是黃瀚也沒有否認，因為這還特么的有可能。

況且美國全國性的流行音樂大獎賽影響力不同凡響，相當于整個歐美的大獎，拿到第一名，保不準能夠吃一輩子，價值肯定超過百萬美金。

黃瀚沒有辟謠，因此錢愛國的謠言成真了。

然后就起到了壞效果，少年們的心里留下了美國太好賺錢的第一印象。

實驗中學(xué)的高中生都是有實力的，此時留下這個印象禍兮福兮？

會不會導(dǎo)致原本軌跡根本沒有選擇留學(xué)的同學(xué)，發(fā)生了改變？這真的沒法預(y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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