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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boss作死日常 第95章這章里有背叛者
男人眸色一沉,低頭就想吻。
這番話在他聽來,無疑是世間最動聽的情話。
“叮咚!”
門鈴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男人身形一頓,漂亮的唇,馥郁的美人近在咫尺。
門鈴鍥而不舍地響著,男人低咒一聲,以最快的速度在她唇上快速地啄了下。
殺氣騰騰地去開門,陳溪摸著余麻尚存的唇瞇著眼若有所思。
或許,是巧合...?
“剩剩,你說...我家隔壁這個活不太好的小鴨子,會不會是康銘?”
剩剩安靜如雞。
開門聲。
“我親愛的——”
“咣當(dāng)!”
油腔滑調(diào)的男聲還沒說完,伴隨的就是巨大的摔門聲。
黑著臉的男人轉(zhuǎn)身就看到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陳溪。
“有客人?”
“賣保險的。”男人面不改色地胡說八道。
“你要回去?”
“謝謝你的早餐。”她從他身邊淡定經(jīng)過,男人嘴角下垂。
明明一伸手就能抓到的距離,卻只能目送她漸漸遠(yuǎn)去。
門開了,門外站著個短發(fā)挑染黃毛的男人。
撞色Versace印花襯衫,領(lǐng)口向下四顆扣子全都沒系,淡色的卷曲毛毛若隱若現(xiàn),還搭配了條低腰仔褲。
這一身花里胡哨的打扮任誰看都是很輕浮,但奇跡的是出現(xiàn)在這貨身上,竟然還挺好看。
黃毛看到陳溪后眼睛一亮,上下看了陳溪幾眼,吹了個口哨。
“原來你就長這樣...”
陳溪挑眉,“我們見過?”
黃毛撩了下頭發(fā),一雙桃花眼使勁對陳溪放電。
“我們現(xiàn)在不就認(rèn)識了——啊!”話還沒說完就飛出去了。
一臉黑漆漆的男人收腿,黃毛被他踹到電梯上,發(fā)出輕脆的聲音。
“靠!你真動手啊!”黃毛捂著后腦勺。
男人無視他的控訴,抓著陳溪的小手按了下她家的指紋鎖,順勢就把她推進(jìn)去了。
“他是?”
“一個二百五,不要理會。”
仿佛擔(dān)心陳溪繼續(xù)追問,男人直接替陳溪關(guān)門。
門外傳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簦愊高^電子眼的監(jiān)控看,屏幕上男人把黃毛打趴下了。
這打法真是清新脫俗啊,陳溪看得津津有味的,連黃毛的哀嚎都沒錯過。
眼見著男人把趴下的黃毛拽著腿拖進(jìn)隔壁,進(jìn)屋前還朝著陳溪家的方向投下深深一眼。
隔著門板,倆人對視,一個嘴角含笑一個滿臉不爽。
“現(xiàn)在的特殊行業(yè),競爭這么激烈嗎?”陳溪自言自語。
轉(zhuǎn)身往屋里走的時候,卻覺得好像哪兒不太對。
舉起手,那上面還留著他抓過后的感覺。
所以,她家是指紋鎖啊...
那他說進(jìn)不來她家門才抱她去他家?
“奸商,一定是想趁我睡著了多賺十塊錢,無恥啊。”陳溪勾著嘴角走到電腦前,心情超好的開始一天的碼字工作。
說是碼字,耳朵卻一直豎著。
隔壁鴉雀無聲。
他會不會把黃毛打死了?
這墻壁隔音會不會太好。
她確定這是第一次看到黃毛,為何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陳溪正琢磨那似曾相識的感覺,門鈴響了。
門外站著倆姑娘。
一個穿著休閑服高個圓臉留短發(fā),看著二十四五歲。
另一個穿著精致的連衣裙長發(fā)披肩,年紀(jì)稍長幾歲,看著很沉穩(wěn)。
陳溪剛開門,短發(fā)姑娘就撲過來,摟著陳溪的脖子一通喊。
“老二,你嚇?biāo)牢伊耍 ?p/>
“老大老三,你們怎么來了?”
陳溪讓她們進(jìn)門。
“我們剛好來這邊開會,想到你們這地震過,老三很擔(dān)心你就過來看看。”長發(fā)的老大月茹說道,她比陳溪和老三年長兩歲。
被她稱老三的那個姑娘叫柳欣荷,相對活潑點。
這倆女孩跟陳溪一樣都是網(wǎng)絡(luò)作家,級別比陳溪稍微低一點,但也是熱銷作家。
雖然在不同城市,卻能從每年的聚會上見幾面,久而久之就熟了。
按著年紀(jì)排輩,月茹是老大,陳溪是老二,柳欣荷是老三。
陳溪這出了狀況,這倆人開會順便看看,這份對朋友的關(guān)懷陳溪還是挺感動的。
倆姑娘進(jìn)門后看了一圈,老大臉色暗了暗,老三吹了個口哨。
“老二,你是背著姐妹賣了版權(quán)還是發(fā)了洋財,這房子比你之前住的還好啊。”
作家雖然收入不低,但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么大的三室,還裝修的這么奢華,稿費肯定是不夠的。
陳溪給她們遞上水,“上面賑災(zāi)有補(bǔ)助,我自己又添了點。”
這事兒陳溪也沒想明白。
別的災(zāi)民還都排隊等著重建方案呢,她這邊就被通知分好了,上面給出的解釋是分批,但分到這種中心地帶房價好幾萬一平的地方,陳溪也覺得很奇怪。
老大對陳溪的解釋顯然是不信的,臉上滿是懷疑,淡淡地說了句。
“你現(xiàn)在身價不同往日,跟姐妹們說話也隔了心了。”
陳溪皮笑肉不笑,“要不你寫本總裁,身價馬上提上來了。”
“你怎么不寫?我看你就很有寫總裁的天賦。”老大嘴笑眼冷。
柳欣荷見火藥味已經(jīng)起來了,忙打圓場。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見此面,一人少說幾句。”
這都是在一起聊了幾年的交情,平時相互懟也習(xí)慣了,沒人把這個放在心上。
剛聊了幾句,陳溪的手機(jī)響了。
“喂,編輯啊。什么?買我版權(quán)?哪本?”
這幾句話讓坐著的倆姑娘同時坐直,豎著耳朵聽。
對作家來說,能夠賣版權(quán)就意味著自己的文字會變成影視劇,是無上的榮譽(yù)。
“要我去簽約嗎?嗯,行,哪家影視公司買的?哦,toolate影業(yè)啊。”
掛斷電話,老三迫不及待地追問。
“老二,你哪本賣了?”
“就是最開始寫的一本心理文。”陳溪的一雙眼看著倆人,波瀾不驚。
“米雅和秦正那本?”月茹的臉變了變。
“是。”
“老大,你對老二的那本書倒是很了解哦。”老三隨口說了句。
老大看了陳溪一眼,“那是老二的成名作,我記憶猶新,當(dāng)時我倆還爭過榜,她壓了我好幾個月。”
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你什么時候去簽約?”月茹問陳溪。
“明天坐飛機(jī)過去,后天回來。”
陳溪將手機(jī)鎖屏。
如果這倆姑娘能看到,一定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最后一個電話,根本不是來自網(wǎng)站。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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