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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江織金屋藏嬌,星瀾的小祖宗賣保險(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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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382:江織金屋藏嬌,星瀾的小祖宗賣保險(二更 江孝林答非所問:“剛剛那男的多大?” 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問題? 唐想回了句:“三十多吧。”她把合同拿過去,問,“哪個數據有問題?” 他還是答非所問,語氣不是很好,平時斯文儒雅都被狗吃了,嘴角噙著幾分揶揄人的笑:“才三十多啊,我還以為快四十了。” 哪里像四十了? 唐想白了他一眼:“你管人家多大。” 江孝林坐著,抬頭瞥她:“你怎么還好這口。” 越說越胡攪蠻纏了。 唐想看著那張欠揍的俊臉:“我好哪口了?” “專挑老的下嘴,也不怕牙口疼。” 她牙口不疼,有點癢,想咬人:“合同簽不簽?不簽就給我滾。” 江孝林起身:“不簽,下回再談。” 他第一次見唐想是在新生報到那天,她幫他追回了被飛車賊搶走的電腦,可屏幕碎了,他留了號碼,讓她賠。 幾天過去了,她沒打來過。 第二次見她,是在09屆金融專業的班會上,她坐在他前面兩排,回頭的時候看見了他。 “同學,真是你啊。”她語氣跟見了老鄉一樣。 他早就看到她了,扎個馬尾辮晃來晃去。他站起來,坐到前面一排:“怎么沒聯系我?” “啊?” 他提醒:“電腦你還沒賠。” 她臉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我暫時沒那么多錢。” “微信給我,可以分期。” 唐想把微信給他了。 當時她想,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白長了一張招人稀罕的俊臉。 坐在旁邊的室友偷偷問她:“唐想,誰呀?” “債主!” 麻蛋! 她一腳踹在桌子腳上,拿出手機,埋頭找兼職。 他們專業的導員是位三十多歲的男士,很風趣幽默,穿著打扮都很干凈。 室友在底下跟她耳語:“我們導員還挺帥。” 她抬頭看了一眼:“是挺帥的。” “你喜歡這款?” 她專心在找兼職:“嗯。” “那我不跟你搶了。” 她心里默算著學校步行街一家冷飲店的時薪:“嗯。” 在她后面,江孝林看了一眼講臺上妙語連珠的男人,無聲地嗤笑: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哪帥了。 十八歲的江孝林覺得三十多歲的男人是老男人。 二十八歲的他依然這么覺得。 第五醫院。 江織不讓護士碰,是男醫生來給他換的藥。 他在跟喬南楚通電話。 “駱常芳吞了三億,但那筆錢沒有走她的賬戶,目前還下落不明。” 醫生把換下來的輸液袋帶出去。 江織讓他關上門,才回喬南楚:“她拿去給江老二送禮了。” 江維禮想往上爬,夫妻倆一個在明面上裝模作樣,一個在背地里八面玲瓏,這幾年,沒少干這種勾當。 正事說到下半,江織下了床:“我這有事兒,先掛了。”他直接掛了手機,推著輸液架走到窗邊,“周徐紡?” 一個頭從窗戶外伸進來:“江織,幫我開窗。” 江織:“……” 醫院的病房沒有裝防盜窗,她兩只手就那樣扒著窗戶邊緣。 江織看著都覺得心驚肉跳,趕緊開了窗戶:“你怎么又爬窗。” 她身手敏捷,麻利地翻進來了,身上還穿著護士的衣服:“你門口有個鬼鬼祟祟的人,一直沒走,我覺得她很可疑,就沒敢走正門。” 病房外邊。 那個鬼鬼祟祟的人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門邊一左一右有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都穿黑西裝,站得筆直。 這位可疑人士是個女孩子,看著人畜無害的樣子,她怯生生地搭訕:“兩位大哥,你們是保鏢嗎?” 兩位大哥都不理她。 她表情囧囧的,撓撓頭:“當保鏢是不是很辛苦?一定很危險吧。” 兩位大哥用異樣的目光看她。 她一副很怕很怕但是也要勇敢面對的神情,弱弱地問:“大哥,要不要買份保險?”她從背包里掏出一份來,“投保十萬,意外身亡就可以拿到一千萬。” 大哥面無表情:“滾。” “……哦。” 她縮縮脖子,好兇啊。 這是她第一次賣保險,要賺到十萬去找恩人,她就得賣出二十份,好難啊。 “香臺。” 她回頭:“在這兒。” 是她的朋友,林東山。 她跟林東山都是學護理的,林東山來了第五醫院,她去了常康醫院,林東山是正式工,她是臨時工,林東山是學霸,她是學渣,但她們是好朋友。 “我們走吧。” “你交完班了?” 林東山已經換好衣服了:“嗯。” 兩人手挽著手,正要回合租的家中—— “東山,”林東山同科室的護士追來了,“403的病人有點異常,護士長讓你過去一趟。” 林東山看看時間,都快六點了。 陳香臺說:“你去吧,我去學校幫你接谷雨。” 林東山說好,跟科室的護士走了。 陳香臺在走廊逗留了一小會兒,猶猶豫豫了很久,還是壯著膽子去那位保鏢大哥的腳邊放了一張保險的宣傳單。 宣傳單下面,紅色筆寫了一句話:“買保險的時候一定要說是陳香臺小姐介紹來的哦,你會有福報的。” 后面,還畫了一個笑臉。 保鏢大哥把宣傳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這個賣保險的,有點蠢。 病房里的周徐紡:“……” 鬼鬼祟祟蹲了半個小時,居然是賣保險的。 “周徐紡,”江織板著臉在訓她,“你是不是忘了你肚子里還有顆‘蛋’?” “沒忘。” “那你還敢爬窗。” 周徐紡是真誠表情:“想快點見到你。” 江織:“……” 這火發不下去了。 他舍不得對她說重話,輕聲輕語地:“以后不可以再爬窗了。” “二樓也不行嗎?” 江織的病房在二樓,對她來說,就是隨便蹦蹦就能夠到的高度。 江織很堅決:“不行。” 周徐紡:“哦。” 他拉了把椅子,讓她坐下:“因為陸家的事,許九如一直派人盯著我,你待我身邊不安全,我和方理想他爸爸說好了,送你去那邊的小區住幾天。” 周徐紡立馬問:“那我怎么見你?” “晚上我會過去。” 她又問:“白天呢?” 江織笑,彎著腰親她的臉:“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偷著過去陪你。” 她仰著頭:“好。” “但不可以一直玩手機,會有輻射。” “嗯嗯。”她抱著他的胳膊,拿臉去蹭他的手,“江織,我們這樣好像偷情啊。” 江織把輸液架拉過去一點,伸手摸摸她亂拱腦袋,糾正:“是金屋藏嬌。” 周徐紡笑瞇瞇地點頭。 他站著,俯身去吻她。 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他任手機響了一頓,親熱夠了才去接。 “江少,親緣鑒定的結果出來了。”孫副院在電話里說,“您和陸星瀾先生,的確是堂兄弟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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