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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司笙:就,露一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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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149章 司笙:就,露一手吧 影視劇里的鐘裕,形象不一,性格各異,神秘莫測。 采訪里的鐘裕,沉默寡言,惜字如金,清冷高貴,最讓記者頭疼的對象。 影迷、粉絲心目中的鐘裕,高冷、神秘、強大,是被上天眷顧的神之子。他從不在影視劇、跑通告之外于大眾視野出現,自然而然的,又給他添上一層神秘色彩。 這也是為何,司風眠和蕭逆都并非他的狂熱粉,但在見到他時,仍會有這般驚訝、懵逼的反應。 而眼前—— 冷淡卻禮貌,傲然又隨和,氣質平易近人,像極了鄰家哥哥。 形象之反差,讓人驚愕,一時接受無能。 “你好,我叫司風眠。” “蕭逆。” 司風眠和蕭逆一前一后地自我介紹。 先前司笙口中的“兩個弟弟”,蕭逆并未放在心上。 微微頷首,鐘裕問:“不進來?” 門開著,風往里灌,蕭逆和司風眠二人并肩站立,就這么堵在門口。 “哦。” 司風眠推了蕭逆一下,迅速進門。 蕭逆慢吞吞跟在后面。 家里多了一個客人、一只貓,氣氛徹底變了。 貓咪纏著凌西澤,幾次凌西澤都把它拎開,但剛一轉身,貓咪就跑來扒拉他的褲腿,直至他將其抱在懷里才停歇。 鐘裕吃著醋,偶爾給凌西澤幾個冷眼,不過,還得一一跟司笙交待注意事項。 鐘裕和凌西澤二人視線一對視,客廳里的氣氛總有凝固跡象。 坐在沙發上,鐘裕拉開背包拉鏈,把貓咪的玩具、零食一樣樣往外拿。 逗貓棒、玩具球、貓抓板、貓零食……不多時,擺滿了整桌。 素來話少的鐘裕,難得如此耐心,一一介紹其用途。 司笙聽得心不在焉,敷衍地聽到一半,最后想起什么,問:“它叫什么?” “霜眉。” 站一側的凌西澤,聞聲,眉毛一揚,感覺肩膀一拉一重,側首一看,“霜眉”已經爬上他的肩。 司風眠好奇地探過來,“霜眉?嘉靖皇帝那只愛貓?” 鐘裕:“嗯。” 蕭逆莫名地問:“什么?” 司風眠解釋:“明朝的嘉靖皇帝,是個資深貓奴,養了很多貓。最喜愛的一只,就叫‘霜眉’,后來封其為‘虬龍’。據說‘霜眉’死后,嘉靖皇帝悲慟不已,下令將其葬于萬歲山北側,命名‘虬龍冢’,并立碑祭祀。” 蕭逆:“……”閑得蛋疼。 凌西澤不置一詞,對鐘裕這般貓奴嗤之以鼻。 “喵嗚” 霜眉親昵地蹭著凌西澤頸窩,凌西澤陰著臉,把它拎到懷里。 司笙看得想樂。 凌西澤:“……” 被他眼風一掃,司笙收回視線,伸手從鐘裕的百寶背包里拿出一盒點心來,“貓還吃這個?” 鐘裕目光詭異地看她,說:“這是送你的。” 司笙挑眉。 唔,是她喜歡的那款點心。 不過,將送她的點心,跟貓咪玩具放在一起? 鐘裕又拿出一卷物品來,遞給司笙,“還有這個。” “哦?” 司笙饒有興致地拿過來。 那是一套炭筆,是限量款的,鐘裕早兩年前的。司笙去他家時,一眼就相中了,但給多少錢都不賣,說什么都不給,司笙只得放棄。 沒想,為了一只貓,鐘裕竟是將這套炭筆送來了。 司笙輕笑,“收買我呢?” 鐘裕叮囑:“好好照顧它。” 蕭逆在一旁看了眼司笙,心想,這人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甭想讓她照顧貓。 在場人中,最為細心的司風眠,看著鐘裕背包空了,發現端倪,“霜眉的貓糧和貓砂呢?” 鐘裕說:“在車里。” 打量炭筆的司笙,倏地一挑眉,笑問:“稀罕啊,你能開車了?” 鐘裕忍無可忍地白她一眼,看在霜眉的份上,沒說話,起身出門拿貓娘和貓砂。 旁邊,蕭逆和司風眠倏地一愣,默然地對視著。 司風眠好奇地問:“‘能開車’,是什么意思?” 司笙道:“他怕開車。” 蕭逆蹙眉,“他在戲里不是還飆過車嗎?” 飆車的那一幕,令觀眾血脈噴張、無比刺激。據說,那是鐘裕親自上陣拍的,沒有一個鏡頭用的替身。 “嗯。”司笙將炭筆卷起來,輕描淡寫道,“他可能人格分裂,生活跟戲里兩個人格。” 司風眠+蕭逆:“……” 調整了下情緒,司風眠又問,“他私下里是個怎樣的人啊?” “就你們看到的那樣。” 司笙漫不經心地回答,看凌西澤被霜眉折磨得不耐煩,拾起一包貓咪零食就朝凌西澤扔過去,笑意浮現,“貓跟你,還挺配。” 將她笑顏看在眼底,凌西澤眉目的清冷淡去幾分,再一低頭,看著懷中毛絨絨的貓咪,頓時覺得順眼不少。 司風眠和蕭逆又互看了一眼。 司風眠:“毫無代入感。” “嗯。” 蕭逆不置可否。 他們在屏幕里見到的鐘裕,跟剛剛親眼見到的,完全就是兩個人。 有些違和感,卻又覺得……挺新奇。 不過—— 一個是傳聞中的戲瘋子,對合作的團隊要求極其苛刻,一個是以演技爛出名的明星,細數起來都是爛劇……這二人,究竟是怎么認識的? 這世界,真玄學。 鐘裕去拿貓糧、貓砂時,剛得到新炭筆的司笙,迫不及待想試試手,將貓扔給凌西澤、司風眠、蕭逆三人,然后就去臥室里試筆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叩叩叩。” 門被敲響。 司笙剛一回頭,就見門被推開,同時響起鐘裕的聲音,“有事。” 定在門口,鐘裕先掃視一圈,確定各個家具的方位,然后才走進門。 “什么事?” 手指玩轉著鉛筆,司笙狐疑地詢問。 鐘裕道:“要一個你的機關玩具。” 他路過靠墻的書架,停留,視線一一掃過那些漫畫書,滿目琳瑯。 司笙愣了一下,“你不是不感興趣嗎?” 閑的沒事的時候,司笙會設計機關玩具,有時是設計好圖紙給別人做,一時興起也會自己動手。鐘裕知道這事,不過對她做的機關玩具,總是興致缺缺。 “嗯,送禮。”鐘裕微微點頭,解釋道,“聽說他挺喜歡機關。” “要怎樣的?” “隨便拿一個就行,”鐘裕答得非常敷衍,微頓,又補充說,“我不喜歡那老頭。” 機關,老頭。 靈光一現,司笙不由得問:“你口中的老頭,莫非是司銘盛?” 鐘裕有點意外,“嗯。你認識?” “聽過,沒見過。”司笙說著,往書架最下面一層指了下,“收納箱里有很多,你自己挑吧。” “哦。” 鐘裕便走過去,蹲下身,把收納箱拿出來。 打開。 雜七雜八的一堆。 他也不客氣,一樣一樣地挑著。——不是挑好的,而是挑差的。 如他所說,他不喜歡那老頭,若非鐘母安排他過去、讓他備禮,他才不會參加壽宴。 手肘往椅背上一搭,司笙微瞇了下眼,問:“你家跟司銘盛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鐘裕淡聲道,“請帖遞家里來了,給他點面子。” 司家并非世家,從司銘盛那一代,才做生意起家,子孫輩也不爭氣,勉強維持住家族生意,唯一一個爭氣的司尚山,都基本脫離了司家。 論底蘊,跟封城真正的世家比,相差甚遠。 不過耐不住司銘盛臉皮厚,借著一個七十大壽,廣發請帖。帖子都送上門了,自是難以推脫,不想鬧得難看的,都會派晚輩走一趟。 不巧,鐘裕乃鐘家獨生子,想耍賴都無法,只得應下這任務。 哦了一聲,司笙點點頭,問:“你家是做什么的?” 司笙交友,從不問身家。 朋友是何來頭,說,她就聽;不說,她也不問。 而她結交的朋友,基本與她一樣,都對這些漠不關心。 “從政。” “哦。” 那他的發展方向還挺特殊。 鐘裕拿出個半橢圓狀木制品來,“就這個。” “行。” 司笙點頭,毫不在意地應了。 鐘裕把收納箱放回原位,繼而起身,抬手拋了拋手,又抓在手里,問司笙,“怎么用?” 這都是司笙早些年做的小玩具了。 想了下,司笙才記起機關設計,道:“你摁一下最下面的按鈕。” 鐘裕便一按。 下一刻,嚴絲合縫組裝成的機關道具,倏然,掌心的道具,從上往下往四處彈開,一片一片的,呈現出盛開狀態,中心環繞著一塊雕刻成花蕊的玉,整體一看,狀似荷花。 再一按,所有花瓣自動合攏。 稀奇古怪,創意十足,滿是奇思妙想,卻,毫無用處。 鐘裕表情木然,見怪不怪。 叩叩。 門被敲響,凌西澤站在門口,神情冷漠,道:“吃飯了。” “哦。”司笙應了一聲,把炭筆一放,爾后問鐘裕,“要一起嗎?” “嗯。” 想到霜眉,鐘裕不假思索地點頭。 凌西澤:“……”動不動就留人吃飯,你也不怕家里米不夠。 凌西澤有怒難言,偏生霜眉還在他腳邊上躥下跳,頭疼不已。 司笙渾然未覺,同鐘裕一起走出門。 凌西澤臉色黑了幾個度。 鐘裕是吃完飯走的。 天色已黑,凌西澤和司風眠賴了會兒后,沒法久留,凌西澤送司風眠回去,一起離開。 至于霜眉,司笙喂了點貓糧就沒管事了,伺候貓主子的任務,自然而然落到蕭逆頭上。 送走客人,一如既往,司笙陪著易中正待會兒,等約摸九點,才洗澡回屋。 手機來了新的消息,是上午加的陳校長的朋友。 杭教授:老師,我跟負責人談了,經得他的同意,我現在把我們遇到的難題發給你。 杭教授:[圖片] 杭教授:[圖片] 杭教授:你看這個問題怎么解決? 司笙眉毛一揚。 司炳警惕性挺高,不參與項目,就不準看設計圖紙。今天跟杭教授聊過后,稍微露了一手,杭教授連忙表示想推薦她,然后就去找司炳談了。 司炳授意杭教授給她看這些圖、解決問題,大抵是抱著想試探的心思。 這人真討厭。 Z、:稍等。 回了兩個字過去,司笙關上臥室的門,走至書桌旁邊。 抽出一張圖紙,捋平,坐下。 與此同時—— 還在工作室里頭疼的杭教授,聽到回復的消息,差點兒沒被剛入口的茶水嗆到。 稍、等? 聯系對話,杭教授左看右看,仔細研究,也只能領悟出一種含義:稍等,我把難題解開。 困了他們三天的難題,如今你就輕描淡寫地回了個“稍等”? 你的時間概念是不是有點模糊? 于是,一刻鐘后。 讓他“稍等”的人,為了證實自己的時間概念,又一次發了消息過來。 Z、:[圖片] Z、:[圖片] Z、:臨時畫圖,有點麻煩,慢了點兒。 杭教授:??? 這位老師你是不是幽默大學畢業的? 內心無限吐槽,杭教授直接不屑地哼出聲,然后點開圖片—— 三分鐘后。 跪了。 ------題外話------ 就,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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