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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79.無(wú)可奈何花落去(50)
凌霄宮
鳳清塵一襲白衣,清冷如雪,他端坐在屏風(fēng)前,修長(zhǎng)玉指放在琴弦上,輕輕撥動(dòng)。
琴音裊裊,空靈悅耳,只是比起以往的無(wú)波無(wú)瀾,今日,似隱約多了一分歡快。
他寢殿的一切,與七年前沒有任何區(qū)別,似乎特別保留著,只待一人歸。
殺意突至,鳳清塵淺淡眸子微動(dòng),琴音一轉(zhuǎn),淡淡化解了襲來的紅綾。
甄善收回紅綾,落在寢殿中央,眸色凜冽,殺意驚人。
鳳清塵抬眸,看著她,觸及她身上的紅裙,淺淡眸子劃過一絲異光,淡淡道:“雪蓮,紅衣,不適合你?!?p/>
“我丈夫喜歡紅色,關(guān)你何事?”
鳳清塵劍眉幾不可見地蹙起,“天道并不認(rèn)可你們的婚約?!?p/>
甄善指尖凝聚靈力,“何須它認(rèn)可?”
鳳清塵搖搖頭,不再糾結(jié)這個(gè)問題,見她殺心如此重,實(shí)事求是地說道:“雪蓮,你不是本尊的對(duì)手?!?p/>
甄善淡淡勾唇,鳳眸漫上一絲血色,周身氣息倏而暴漲,無(wú)數(shù)花瓣環(huán)繞著她,屬于她本體的魂力覆在花瓣上,朝著鳳清塵涌去。
鳳清塵眸中劃過一絲詫異,神色一凝,揚(yáng)手,強(qiáng)大的靈力化為屏障,擋住那些花瓣。
封逍遙剛靠近凌霄宮,便被那恐怖的靈力碰撞余波給震得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他愕然地看著變?yōu)橐黄瑥U墟的凌霄宮寢殿。
怎么可能?
雪蓮哪里來如此恐怖的力量?
她不要命了?
塵土散去,鳳清塵站在廢墟中,一襲白衣被鮮血染紅,俊美無(wú)雙的容顏有幾道血絲,盡管看似狼狽,但他依舊波瀾不起,淡漠若掌控眾生的神靈。
不過,封逍遙從未見過有人能將神主傷到這般地步,連祁御都未曾。
她究竟……
甄善也沒好到什么地方,她動(dòng)用自己神魂的力量,被天道反噬,若非這具身體乃是上古雪蓮所化,早已破碎不堪了。
她唇角溢出鮮血,強(qiáng)忍著不倒下去,似還想再動(dòng)手。
“即便你與本尊同歸于盡,也救不了他?!?p/>
鳳清塵眸色清冷淡漠,看著她,平靜地說道。
甄善鳳眸恨意更甚,“鳳清塵,你這個(gè)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本尊何曾有過言而無(wú)信?”
“呵,玩弄字眼,你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放過他?!?p/>
“本尊并未說過不殺他,不是嗎?”
他先前只說祁御立心魔誓言,他便解開紅繩,從未承諾過任何放過他的話。
“你……”
甄善氣極,靈力耗盡,她抓過旁邊的一塊石頭,狠狠朝他砸去。
鳳清塵微微一側(cè),避開,“雪蓮,你本就不該和他攪和在一起的。”
“老娘跟誰(shuí)在一起,關(guān)你這個(gè)偽君子什么事情?”甄善再砸一塊石頭過去,怒罵。
老、老娘?
鳳清塵眉心微抽,抬手接住石頭,“果然跟他在一起久了,你的禮數(shù)全都拋諸腦后了?!?p/>
“閉嘴,誰(shuí)給你膽子說我丈夫壞話?”
“雪蓮,夠了,別再放肆了!”
甄善還想再拿起一塊石頭砸死那王八蛋,卻猛地噴出一口血,整個(gè)人無(wú)法控制地往后仰去。
鳳清塵還未思考,身體便先一步,將她接住,看著她身上溢出淡淡的光華,趕緊握住她的手,呼吸微窒。
他眸色很沉,輕嘆一聲,溫和的靈力沒入她的體內(nèi),修復(fù)她幾近破碎的本體。
直到幫她維持住人形,鳳清塵才收了靈力,“咳咳!”
“神主,您沒事吧?”
封逍遙調(diào)息一下,終于能站起來,見鳳清塵唇角溢出鮮血,擔(dān)憂問道。
“無(wú)礙,”鳳清塵將甄善抱起,往旁邊的偏殿走去,“這里處理一下,對(duì)外就說是本尊修煉出了一點(diǎn)岔子所致?!?p/>
“是?!?p/>
封逍遙無(wú)奈應(yīng)道。
美人誘人,美人也是禍水啊。
甄善這一昏迷,就是好幾日。
她剛醒來,觸及坐在她床邊的白衣男子,眸色一冷,又想爬起來,跟他拼命。
只是她剛一動(dòng),臉色煞白,身體的劇痛讓她跌了回去。
鳳清塵扶住她,“不想死,就乖乖躺著?!?p/>
甄善忍著身上的劇痛揮開他的手,“假仁假義!”
鳳清塵收回手,淺淡眸子看著她,似沒有半分情緒的波動(dòng)。
“你又在打什么壞主意?”甄善警惕地問道。
“你若再鬧,本尊就將你變回本體,等祁御消失,再放了你?!?p/>
“你敢?”
“你覺得呢?”
甄善氣得渾身發(fā)抖,“鳳清塵!”
“雪蓮,你來凌霄宮,真的只是來跟本尊拼命?好為祁御報(bào)仇?”
她一頓,閉了閉眼,“你究竟對(duì)他做了什么?”
“你怎么不覺得,他厭煩了跟你的平凡生活,野心復(fù)燃呢?”
“鳳清塵,他不是你?!?p/>
“雪蓮,你覺得我所做一切,是因?yàn)橐靶牟獑幔俊兵P清塵突然反問道。
“難道不是?”
“你很了解我?”
甄善似聽到什么笑話,“我為何要了解你?”
“不了解,你如何拿我跟祁御相比?”
甄善眸色淡淡,“也對(duì),我為何要拿自己的丈夫跟你相比?”
鳳清塵神色冷了一分,起身就想離開。
“鳳清塵,站住!”
甄善不管身上的傷口,撐著坐起來,慘白著臉,“你到底做了什么?他都已經(jīng)放棄了一切,甘于平凡,你為何還那么容不得他?”
鳳清塵攏在袖中的手微緊,“本尊說過,他即是從本尊的魂魄分離出去,本尊就有權(quán)利處置他?!?p/>
“憑什么?鳳清塵,就因?yàn)槟悴灰咔榱?,他就活該去死嗎?那為何死的不是你這個(gè)冷血的怪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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