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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傾天之妖妃好甜 第七五章 禿瓢扉煙
東臨王靜靜地看著我,忽而問道,“你的一魄在我手中,想要嗎?”
我記得他手中,明明只有幻境圣女的殘魄啊。
“什么意思?”我提防地看著他,反手去頂門扉上的門閂,如果他想將圣女的殘魄強(qiáng)行引入到我體內(nèi),我好第一時(shí)間破門而出。
“傲因,進(jìn)來。”東臨王將我?guī)霊阎校荒_踹開了門扉,叫喚著門外鬼鬼祟祟的傲因。
傲因心虛至極,連連將手中的桃木盒子藏到了身后,“主人,我沒有親盒盒,絕對沒有!”
傲因竟對一盒子動(dòng)了心思,我真是哭笑不得。
盒子砰地一聲頂開盒蓋,“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宿主,本大王差點(diǎn)被這蠢獸氣死!”
“怎么了呢?”我心里偷著樂兒,想不到頑劣不羈的盒子,這么輕而易舉地被傲因降服了。
盒子打開盒身的小屜,一堆猩紅的腦汁不停地溢出,“宿主你看!這蠢獸每天都往我身體里塞奇奇怪怪的腦子,惡心死盒盒了!”
我憋著笑,安慰著盒子,“它是喜歡你,所以才把它最愛吃的腦腦全部贈(zèng)你啊!”
“但是盒盒不喜歡腦腦,盒盒喜歡美男,喜歡春宮圖!”桃木盒子委屈地抗議著,蔫成了一只黑盒子。
我好奇地看著盒身不斷變黑的盒子,偏頭看向東臨王,“你對它做了什么?”
東臨王一手捧著盒子,指甲從盒蓋上的縫隙輕輕一挑,一撕一拉,桃木盒子的桃木外身被揭了去,露出起烏木底子。
傲因更加興奮地抱住了盒子,綠寶石般的眼珠子里,只剩下黑得發(fā)亮的盒子,“黑盒盒,傲因原以為你百年前就死掉了,能見到你真好!你的桃木外衣很好看,你的烏木里衣也很香!傲因超喜歡你!”
我眸色一凜,詢問著東臨王,“你是說,桃木盒子就是黑盒子?”
盒子對此也十分訝異,“盒盒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呢!”
“你入北璃月的夢境看看,不就水落石出了?”東臨王摟著我,往屋外走去。
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北璃月精心安排的?
東臨王繼而說道,“南偌九指出你的記憶被刻意抹掉之時(shí),本王就在懷疑北璃月。”
我眉頭深鎖,兩只手胡亂絞作一團(tuán)。
東臨王見我情緒不對,出聲安慰道,“不值得為北璃月傷心。”
事實(shí)上,我對北璃月的感情早就淡如清水。
我眼下糾結(jié)的是,照東臨王的說法,我應(yīng)當(dāng)就是失憶過后的幻境圣女。
這么一說,我豈不是在百年前就和東臨王定了終身?
小乖,小卓,以及那位小眼道長,在不知不覺間占據(jù)了我的腦海。
我正想著昨兒個(gè)入東臨王夢境,看到的那位銀發(fā)少年,不成想他已然活生生地站在了我面前。
他膚白勝雪,銀發(fā)銀瞳,一雙精靈耳在縷縷銀發(fā)中若隱若現(xiàn)。
“小卓?”
“姐姐!”
他銀眸微縮,如一道疾風(fēng),將我摟入懷中。
“姐姐,我好想你。”小卓將我越摟越緊,使得我呼吸困難,臉頰憋得通紅。
“我快不能呼吸了!”我剛剛認(rèn)清了自己即是幻境圣女這個(gè)事實(shí),再不敢推開眼前這個(gè)面帶憂郁的少年,只好輕言提醒著他。
小卓羞赧地紅著臉,朝后退了一步,原先如死灰般沉悶的臉上現(xiàn)出了少年特有的神采。
我尚未找回缺失的記憶,也不知如何開口同小卓搭訕,杵在原地,突然生出幾分尷尬。
小卓臉皮薄,似乎是有很多話想對我說,但他瞥至邊上的東臨王,瞬間噤了聲,一言不發(fā),只拿那雙攝魂勾魄的銀瞳定定地望著我。
為了打破這十分尷尬的場面,我輕咳出聲,“小卓啊,你自己現(xiàn)在府中逛逛,我同東臨王去去就回。”
語落,我便拽著東臨王往府外走去。
誰知,我前腳剛跨出門檻,小卓砰地一聲摔倒在地,標(biāo)致的五官因?yàn)樘弁磾D到了一處,十分惹人憐愛。
“你還好嗎?”我雖奇怪小卓怎么平白無故地跌倒在地,但出于禮貌,還是耐心地詢問了一句。
小卓微微晃著腦袋,銀瞳中蓄滿了委屈,但嘴角卻扯出了一抹十分牽強(qiáng)的微笑,“小卓沒事,姐姐不必?fù)?dān)憂。”
東臨王臉色黑到了極點(diǎn),拎著我隱入霓虹之中,朝著北璃王宮飛去。
我不滿地說道,“小卓愿意用苦肉計(jì),你應(yīng)當(dāng)高興才是,這證明他已經(jīng)嘗試著從陰霾中走出了。”
東臨王悶哼出聲,“你明知他在用計(jì),還對他如此溫柔?”
我有些焦慮地答道,“我若真是幻境圣女,那就意味著會(huì)多出很多身份。我會(huì)是小卓的姐姐,會(huì)是小乖的娘親親,會(huì)是小眼老道的徒兒。這對我來說,太過突然,甚至有些難以接受。”
“你只需要記得,你是本王的女人即可。”
東臨王說著,轉(zhuǎn)眼就飛到了北璃王宮。
他牽著我的手,大搖大擺地穿過迂回廊道,完全沒將往來宮娥看在眼里。
“東臨王,我們這樣不會(huì)打草驚蛇?”
東臨王答道,“會(huì)。但本王不屑做偷雞摸狗之事。”
他說得理直氣壯,以至于我都不知如何反駁。
寢宮中,北璃月獨(dú)坐案幾前,雙眉緊擰,黯然神傷。
扉煙端著一盅熱氣騰騰的雞湯盈盈上前,諂媚地說道,“王,消消氣!”
北璃月淺藍(lán)色的眼睛掃了一眼用頭巾將腦袋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扉煙,大概是嫌扉煙丟了他的臉,氣悶說道,“等你頭發(fā)長好之前,別來煩我!”
扉煙癟著嘴,小聲應(yīng)著,“是。”
她許是走急了,跨出寢宮的那一刻,頭上豆綠色的頭巾突然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滑落。
我只覺一道亮光刺痛了雙眼,瞇眼一看,原是被扉煙異常明亮的后腦勺給照的。
北璃月似是被扉煙的后腦勺所擾,不悅地皺起眉頭,索性以銅鏡擋著那耀目的光芒。
我和東臨王正坐在北璃月頭頂上方的房梁之上,正巧被北璃月手中的銅鏡照個(gè)正著。
他驚愕地抬頭看著房梁之上的我們,“你們在做什么?”
我指尖結(jié)了蛛網(wǎng),朝著北璃月那雙淺藍(lán)色的眼珠子擲去。
等他意識(shí)到我要入他夢境,想要躲閃開來的時(shí)候,已然遲了。
------題外話------
早上好鴨小寶貝們
評論區(qū)又打不開啦
見不到大家的一天
想雞想鴨想鵝想你
大概是二姐反射弧比較長
現(xiàn)在才意識(shí)到征文結(jié)束啦
感謝大家這幾個(gè)月的支持
謝雞謝鴨謝鵝謝可愛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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