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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慕容領(lǐng)命出 北宮下臨渭(上)

作者:趙子曰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趙子曰 | 即鹿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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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鹿 第九章 慕容領(lǐng)命出 北宮下臨渭(上)

天空瓦藍(lán),白云朵朵。

陽光斑駁,透過落葉曬在地上。

雖然才剛剛初夏,但是久雨過后,日頭暖而不熾,空氣涼爽,風(fēng)吹著也很舒服,慕容瞻卻感覺好像是初秋一般的天氣。

進(jìn)入宮城以后,滿目都是綠色,其中繁花點(diǎn)點(diǎn)。樹葉的清香和花的濃香,混雜摻和,隨風(fēng)拂面。沿著石板鋪成的宮中主干道,在內(nèi)宦的前導(dǎo)下,慕容瞻朝前行走。經(jīng)過層層的宮殿樓閣,最后到了一座小殿外頭。——蒲茂正在這里等他。

內(nèi)宦先進(jìn)去通報。

慕容瞻趁這空閑,仔細(xì)地整頓了下衣冠。

不多時,內(nèi)宦出來,請他進(jìn)殿。

殿中除了蒲茂,還有仇畏等幾個大臣。

不等內(nèi)宦示意他行禮,慕容瞻已恭謹(jǐn)?shù)叵掳菰诘兀f道:“臣慕容瞻拜見大王。”

蒲茂溫和的聲音響起:“將軍請起。”

慕容瞻站起身來,接著向仇畏等幾人行了個揖禮,隨后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

仇畏位高德重,年齡也大,是殿上群臣中唯一一個坐著的。

蒲茂吩咐內(nèi)宦,給慕容瞻也取個坐榻來,請他入座。

慕容瞻堅(jiān)辭不肯,說道:“仇公年高德劭,是我朝士民之望,大王賜座,此禮賢敬老之意也,固是應(yīng)當(dāng)。臣不過是個小人,論以德行,莫說仇公,就是茍、楊諸公,臣亦不能比,怎敢就坐?臣聞之,尊卑有序,這是治國的根本。大王此旨,恕臣不敢遵。”

“茍、楊諸公”,說的是殿中的另幾位大臣。

這幾人都是氐、羌族中的貴酋,素與仇畏走得很近,皆是仇畏一黨之人,隨著仇畏的掌權(quán)當(dāng)政,他們也水漲船高,如今早已都是蒲秦新的顯赫重臣。

對慕容瞻的回答,蒲茂應(yīng)是相當(dāng)滿意,撫須而笑,半帶責(zé)備,半帶贊賞,說道:“公總是此般拘謹(jǐn),這可不好!孤以國士視公,公切勿過於自謙。”

仇畏在旁,插口說道:“大王,若是朝中眾臣,都能像慕容將軍這樣,忠謹(jǐn)事君,乃心王室,則吾王的大業(yè)何愁不成?海內(nèi)何愁不定?”

這話似乎有些深意,但慕容瞻謙虛了兩句罷了,沒有多言。

蒲茂沒有聽出仇畏話中隱含的意思,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仇公所言甚是。”與慕容瞻說道,“今天孤召將軍來,不為別的,主要是有兩件事,想與將軍商量。”

慕容瞻捧笏在手,彎腰低頭,說道:“回大王的話,不知是什么事?敢請大王示下。”

蒲茂說道:“這頭一件事,便是孤已經(jīng)選好了宗女,選的是孤從祖父家的孫女,陸渾翁主。陸渾今年十四歲,相貌美麗,品性嫻熟。將軍若無意見,這門親事就可定下了。”

慕容瞻的長子慕容美已經(jīng)被蒲茂許配了個宗女,兩人已然成婚;蒲茂又選出的這個宗女,是準(zhǔn)備嫁給慕容瞻的次子的。此事挺早之前,蒲茂就與慕容瞻提過了,只是后來先打隴西、后又備戰(zhàn)進(jìn)攻代北,故是拖延至今,蒲茂才把出嫁宗女的人選挑好。

聽了蒲茂此話,慕容瞻再次拜倒,感激十分地說道:“大王對臣的深恩,對臣犬子的厚愛,臣真不知何以為報!唯有為大王肝腦涂地。”

蒲茂爽朗地笑道:“將軍,公之子可不是犬子。有道是,虎父無犬子嘛,對不對?”哈哈笑了兩聲,真誠地說道,“公家,慕容之貴種也,與孤家正可謂門當(dāng)戶對,孤是想和公,咱們兩家世代結(jié)為姻親的!慕容公,你說可好?”

慕容瞻伏拜說道:“大王錯愛深恩,臣沒齒難報!”

“公請起!”

慕容瞻爬起身,依舊恭謹(jǐn)站下。

蒲茂略作沉吟,繼續(xù)說道:“這第二件事,就是南陽那邊傳來軍報,言說桓蒙親率荊州兵,號稱十萬之眾,沿水北上,悍然犯我境,已入南陽郡界。這件事,將軍已知了吧?”

慕容瞻說道:“回大王的話,臣聽聞此事了。桓蒙不自量力,斗膽包天,竟然敢侵犯我境,他這一來肯定是會大敗而歸的!”

“桓蒙之所以這個時候進(jìn)犯我南陽,孤料之,不外乎兩個緣故。”

慕容瞻適時接腔,說道:“敢請大王開示,是哪兩個緣故?”

蒲茂豎起一根手指,說道:“他聞我王師北伐拓跋倍斤,以為這對他來說,是個趁虛而入的機(jī)會,此緣故之一也。”又豎起一根手指,說道,“江左北府的謝崇今年初時,僥幸贏了燕公一仗,北府之設(shè),為的正是制衡桓蒙,因是,為保證他在江左的權(quán)柄不失,與謝崇爭功,他遂乃進(jìn)犯我境,此緣故之二也。”

慕容瞻說道:“大王英明!想來桓蒙悍然犯我王土,必是因此兩個緣故無疑!”

蒲茂將兩根手指并在一處,晃了晃,嘆道:“桓蒙五十多歲了吧?五十老翁,上不思忠君報國,下不恤郡縣百姓,而為一己之私,屢興攻戰(zhàn),亦是可發(fā)一嘆,孤不取也!”

慕容瞻說道:“回大王的話,臣聞江左風(fēng)議,唐室主臣對桓蒙皆是久懷不滿,桓蒙在江左,堪稱道路側(cè)目。其之狼子野心,不軌之圖,已是人盡皆知矣!”頓了下,說道,“桓蒙雖奸人,然以臣愚見,這對我大秦而言,卻是件好事!”

“好事么?”

慕容瞻說道:“主弱臣強(qiáng),此亡國之道也,將來大王伐江左,事半功倍矣!”

蒲茂卻無喜色,他搖了搖頭。

慕容瞻問道:“臣敢問大王,是臣說錯了么?”

蒲茂面現(xiàn)憐憫,說道:“偽荊、江左的士民,現(xiàn)在雖在敵國,然在孤眼中,皆我大秦之子民也!可桓蒙為其非分私求,數(shù)興不義之師,不僅使得我南陽百姓不能安居樂業(yè),并且令偽荊士民亦苦不堪言,如處水火!每思及此,孤即轉(zhuǎn)輾難安!”

他顧視慕容瞻、仇畏等臣,擲地有聲地說道,“孤寧愿桓蒙忠臣,不勞孤之子民,然后待孤伐之,他若肯獻(xiàn)表而降最好,便是不肯,卻也至少叫偽荊士民不用再受如今的苦罪!”

“偽荊”也者,如前文所述,蒲秦也有個荊州。

蒲秦的荊州原本不大,主要只有豐陽這一個縣的轄地。

豐陽,位處咸陽東南,距咸陽兩百多里;南陽西北,距南陽五百多里,正扼於從南陽入關(guān)中的必經(jīng)之地上。此州之設(shè),最早是為了和江左的荊州做生意,互通有無。

不過,當(dāng)然了,現(xiàn)而下,蒲秦的荊州已經(jīng)是擴(kuò)大地界,南陽等這些新得之地都被納入了荊州的管轄范圍。——南陽郡,早在前秦時期,就是荊州的轄地。

且不必多說。

只說不管蒲秦之荊州,地域是如此前的狹小也好,如現(xiàn)今的小成氣候也罷,既有這么個荊州的行政單位,那么江左的荊州,盡管相比之下,才是真正的荊州,自也只能是個“偽荊”了。

仇畏從坐榻上下來,行禮說道:“大王宅心仁厚,雖然敵國之民,而大王一視同仁,雖歷代之仁主圣君,臣未嘗有聞能仁義如大王者!大王的這番話,要是讓桓蒙聽去,只怕會羞煞他也!大秦有大王,是臣等之幸,更也是普天下諸種萬民的幸運(yùn)!”

說實(shí)話,聽到蒲茂的這通話后,慕容瞻亦是欽佩得很。

慕容瞻稱贊說道:“何止歷代之仁主圣君,仁義未有如大王者,大王的這份氣度,遍觀古今,亦是無一人能比!”

余下的諸臣也都是齊聲贊頌。

蒲茂擺了擺手,笑道:“仇公、慕容公,不要多禮。公等都請起身。”

等諸人皆起身,又等仇畏坐回榻上。

蒲茂與慕容瞻說道:“桓蒙此次犯我南陽,下不得民心,上定不得唐主支持,……孤聞之,偽豫的所謂‘西府軍’,去年冬時,就已經(jīng)屯兵於偽豫、偽荊兩州的邊界,是桓蒙且有左顧之憂,所以將軍方才所言,說桓蒙不自量力,悍然犯我南陽,必會大敗無功,孤以為,將軍此料甚是。但雖然如此,桓蒙到底頗有知兵之名,猶不可大意。

“故是,孤欲勞煩將軍率部馳援南陽,未知將軍意下何如?”

慕容瞻接到蒲茂召他進(jìn)攻的旨意時,就已經(jīng)猜到桓蒙召他,只能是為南陽此事。這時聽完蒲茂的話,他又一次下拜,當(dāng)即回答說道:“臣謹(jǐn)遵令旨!”

蒲茂大喜,下到殿中,親把慕容瞻扶起,說道:“有將軍去援南陽,南陽一定固若金湯!”

慕容瞻說道:“臣必竭盡全力,保南陽安穩(wěn)!”

蒲茂負(fù)手踱步,面授機(jī)宜,說道:“而下孤的用兵重點(diǎn)是代北,南陽那廂,暫不宜掀起大戰(zhàn)。將軍率部至南陽后,只要把南陽守住就好。……偽豫陳兵於偽荊的東界外,桓蒙后方不穩(wěn),他此攻南陽,定會急於速戰(zhàn)速決。當(dāng)他搦戰(zhàn),將軍無須理會,堅(jiān)營固守,與南陽城犄角互助便可。孤斷定至多個把月,桓蒙就會主動撤退了。

“且等孤滅掉拓跋倍斤,再擒獲莘阿瓜這個小戇的家伙,咱們再做謀取江左的計(jì)議!”

慕容瞻應(yīng)了聲“是”,遲疑了一下,說道:“大王,臣聞秦州同蹄將軍遞呈軍報入朝,報稱說是唐艾進(jìn)犯新興?敢問大王,不知大王對此,欲何以應(yīng)置?”

新興被莘邇攻下的軍報還沒有傳到咸陽,不過同蹄梁的第一道軍報,昨天下午已送到咸陽。

很明顯,相比南陽那邊,蒲茂對新興這邊好像是不太重視。

他說道:“孤與仇公等商量過了,此事不足為慮。”

慕容瞻問道:“不足為慮?臣愚鈍,敢問大王,緣何如此判斷?”

蒲茂轉(zhuǎn)回到王座上坐下,看向仇畏,笑道:“仇公,就勞你給慕容瞻公解釋一下?”

仇畏應(yīng)諾,便給慕容瞻解釋,說道:“莘阿瓜和桓蒙沒甚區(qū)別,也是個野心奸賊,仗著唐室給他的幾個偽官任命,近年越來越不把令狐樂放在眼中,驕橫跋扈,并且極力打壓麴爽,欲取代令狐氏而自立於隴的企圖,昭然若揭矣!

“令狐樂盡管年少,然據(jù)情報,卻非懦弱之人,早在他親政前,他就甚是尚武,現(xiàn)下他已然親政,當(dāng)然是不甘令狐氏的基業(yè)被莘阿瓜奪去。方今他不僅在隴地大舉征兵,乃至通由白純,在西域也廣泛地征募兵士,還專門組建了一支號為‘虎賁郎’的新軍。

“莘阿瓜、令狐樂兩下,極有可能很快就兵戈相見。……唐艾這次進(jìn)犯新興,原因應(yīng)該是如同蹄梁在奏報中分析的那樣,大概的確是為了使莘邇能夠在與令狐樂即將的內(nèi)斗中,后顧無憂,不使他兩府所在的金城縣,受到我軍從后方的威脅,所以才會趁我大軍北伐代北的此個機(jī)會,犯我新興。不足為慮也!”

慕容瞻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決定把心中的擔(dān)憂如實(shí)進(jìn)與蒲茂,說道:“大王,仇公所言誠然在理,然觀莘幼著以往歷戰(zhàn),非謀定而絕不輕動,唐艾此次進(jìn)犯新興,原因或許會是同蹄將軍分析的那個,可臣之陋見,似亦不宜掉以輕心。”

蒲茂頷首,說道:“孤上午已經(jīng)傳旨,令姚桃率部往援秦州。將軍與且渠元光相識么?元光之父是莘阿瓜的義弟,他自言非常了解唐艾,孤把他也隨軍派去了。同蹄梁非是浪戰(zhàn)之將,得了元光參佐,知己知彼,就算擊潰不得唐艾,守境總是沒有問題的。”

他摸了摸頷下胡須,又說道,“去年伐隴,因孟公當(dāng)時病重,孤不得不半途而止,這倒是叫莘阿瓜上躥下跳起來!沐猴而冠,此是謂也。他今趁孤伐代北之機(jī),犯我新興,也罷,就容這家伙得意幾天,待孤取下代北,轉(zhuǎn)師西進(jìn),再獲他不遲!”

仇畏笑道:“大王,現(xiàn)在莘阿瓜犯我新興,趁的是我王師北伐;卻等大王滅掉拓跋倍斤,轉(zhuǎn)攻隴地時,我軍正好也能抓住他與令狐樂內(nèi)斗的機(jī)會!到的那時,隴地、西域,一鼓可下之!”

蒲茂以為然,撫須而笑。

慕容瞻仍有擔(dān)憂,但他不是孟朗,也不是大秦朝中的那些死忠之臣,當(dāng)然是不會執(zhí)意力諫的,見蒲茂這般有信心,也就不再多言,應(yīng)諾而已。

蒲茂說道:“新興、南陽兩地,南陽為重。輜重等物,孤已經(jīng)給公備下,煩公至遲后日拔營,南下南陽,可好?”

慕容瞻應(yīng)道:“諾!”

蒲茂笑道:“孤明日就傳旨,令做婚事上的預(yù)備。且待公凱旋,孤便親自主婚,給陸渾和公之次子完婚!”

慕容瞻再又一次下拜,謝恩不已。

慕容瞻辭別出殿,趕緊去做出兵的準(zhǔn)備后,蒲茂和仇畏等又說了會兒代北方面的軍事。

蒲洛孤為主將、茍雄為副將的伐代北之軍,已正式展開了對拓跋倍斤的攻勢。

茍雄率領(lǐng)偏師,進(jìn)攻平城;蒲洛孤率領(lǐng)主力,朝盛樂方向進(jìn)攻。

照目前的軍報來看,兩路兵馬的進(jìn)展皆頗是順利。

日色漸晚,仇畏等也辭拜而退。

蒲茂想起又是好多天沒見茍后了,就令起駕還宮,去見他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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