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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死了一千年 第四百二十七章 犯了忌諱
林蒙還記得在記載中,史官用簡潔拗口的官話這般寫道:
“帝乘駕于東郊,不悅,言曰:圣駕不妥,圣乃天地高修,古來不知凡幾,朕已圣駕自居,豈非天下獨(dú)一?天駕亦不妥,天字雖貴,古今用者亦不知凡幾。
帝言畢,沉吟片刻,欣然開朗,大笑曰:朕便將這天和圣二字合一,以天圣寶駕為名,方能顯朕大元國威,顯朕之尊貴!
帝言畢,忽有晴空霹靂轉(zhuǎn)瞬即至,駕毀,余人皆無恙,唯帝崩,尸骨無存,灰燼不留。此乃天怒也,不可不記之,以醒后世之君!”
那些記錄的史官將這當(dāng)成帝王太過猖狂引來上天之怒,必須得將其記錄下來,以警醒后世的君王。
可林蒙當(dāng)時(shí)在看到這些記載時(shí)可是清楚的很,這哪里是天怒,分明就是這皇帝猖狂作死,犯了那位大人物的忌諱,被天地間冥冥升起感應(yīng)降下一道天雷滅的渣都不剩。
要怪只怪這皇帝好死不死,居然敢以天圣自居,怕是無知者無畏,殊不知這天圣乃是這片天地間古來最強(qiáng)之人,就連圣人都忌憚不已不敢直呼其名,唯恐招惹因果。
若是尋常人哪怕無意間說起天圣,亦或者將這天圣二字連在一起寫,也是不合真正的天圣沾染因果的。
可奈何帝王之身纏繞著一國之運(yùn)和當(dāng)今人族的龐大氣運(yùn),哪怕是其不知這天圣二字的真正含義,在這龐大氣運(yùn)的引動之下,還是牽動了天圣的因果。
先前同老龍交談,林蒙得知了古來不少的秘辛,其中就有天圣取走了天心道髓鑄劍,那是這片天地運(yùn)轉(zhuǎn)的核心,天圣取走了這玩意,便在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這片天地的主人。
因此他的因果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這片天地間的禁忌,天圣用大手段抹去了他在世間的因果,哪怕是他真身早已出離這片天地,但林蒙若是寫下他的圣號,依舊會被抹去。
只不過那并非是天圣親自隔空出手抹去這些因果,而是他成了這片天地的主人,留下了禁制手段,后世之中便是由這片天地替天圣抹去他的因果。
那皇帝身帶龐大國運(yùn)和人族氣運(yùn),無意中猖狂自稱天圣,便引動了天圣留下的禁制手段,被這片天地自動降下一道天雷滅去,抹掉了這因果。
而后世史官哪怕是在記載中同樣將這天圣寶駕四個(gè)字記錄其中,字跡卻沒有消失,只因這四個(gè)字的因果在哪皇帝身上,而不在天圣身上,記錄的史官也沒有皇帝那種大氣運(yùn)可以觸動天圣留下的禁制手段。
當(dāng)初林蒙看到這里時(shí),不僅對大元這連著三代的皇帝干出的蠢事唏噓不已,更加感到一陣的后怕。
僅僅是說出這兩個(gè)字,觸動了天地禁制,后果就這么可怕,想不通自己當(dāng)初是得有多大的膽子居然敢親手寫出那天圣的圣號來。
林蒙哪怕是回想起來也是冷汗直流,那可是讓自己的師傅都閉口不談的人物,自己居然敢寫下那人的圣號,真可謂是膽大包天。
好在老龍靠譜,沒有引來像那皇帝一般的下場,僅僅是天地抹去了那四個(gè)字的痕跡罷了,沒有什么天雷降臨。
林蒙轉(zhuǎn)念一想,或許僅僅是書寫并不會引來天雷,只是天地抹去這因果,便會抹去字跡,而若是口述的話,天地抹去因果便會抹去說話的人?
林蒙不敢斷定,不過也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去試驗(yàn)自己的猜測,史書上那皇帝的下場可是白字黑字寫在哪兒,尸骨無存灰燼不留,可是死的連渣都不剩。
一位統(tǒng)一人族的大國之君,就算是用國運(yùn)堆起來的修為,沒有什么真材實(shí)料的空架子玄悟境,可修為卻是實(shí)打?qū)嵉男蚓承逓椤?p/>
就那么突然的被滅了,死的渣都不剩,任是誰都會覺得驚悚,林蒙可不相信換做自己能擋的下來,估計(jì)也是連反應(yīng)的功夫都沒有就會被抹殺。
細(xì)想來,自己當(dāng)初寫下極道天圣四個(gè)字的名號,雖然沒有招來什么天雷抹殺,可卻引動了天圣本身的因果,令其隔著一片天地合蒼茫混沌窺竊而來。
被這么一位曠古爍今的大人物窺竊注視,這其中的驚險(xiǎn)程度絲毫不亞于那能輕易滅殺玄悟境強(qiáng)者的天雷。
“還是得小心警慎謙卑處事才行!”
林蒙心想到,這如今聽聞的大元皇朝連著三任皇帝做出的蠢事,著實(shí)給自己敲響了一個(gè)警鐘。
一位好死不死居然觸犯天圣的禁忌因果,一位狂妄到要與天下槍修為敵拆槍神殿總殿,如今這位更是剛上任沒多久便輕薄裴家惹來亂天尊裴濟(jì)震怒。
這都是狂妄惹的禍,先不說是否是因這些皇帝都被混淆的國運(yùn)影響了心智從而做出那般糊涂事。
就說這三位中最早的那位,也沒有得罪什么江湖中人和大修士,就是太狂了,一句胡言竟無意間觸犯了天圣這種層次的大人物的忌諱,招來了殺身之禍,可謂是死的冤枉至極,恐怕他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么東西滅殺,又是因?yàn)槭裁幢粶鐨⒌摹?p/>
林蒙算是打算將“謹(jǐn)言慎行”這四個(gè)字刻在心里了,他可不想日后因狂妄或是無知,莫名其妙的因一句話就犯了什么惹不起大人物的忌諱,招來什么天大的麻煩。
“后來啊,那皇帝便打算將他自己的皇宮朝堂大殿重修,拔高兩丈,既然拆不了槍神殿的總殿,那就拔高他自己的宮殿,只是那幾年出了一些變故,重修朝堂大殿也是工程浩大,便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也沒辦成。”
就當(dāng)林蒙反思之時(shí),林進(jìn)望向皇宮的方向,緩緩嘆息一句,感慨道:
“說來這天下槍修,除了千年前那個(gè)槍道盛世之外,一直都是槍道式微,除了沒出幾個(gè)頂尖高手之外,人數(shù)上也是一直稀少,這天下還是以劍修刀修為主流的天下。”
“可這天下諸多武道道統(tǒng)之中,卻最屬這槍道之修最為團(tuán)結(jié),其他的別管是劍修、刀修還是拳腳武師、體修,都是各掃自家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狀態(tài),哪里會出什么事一呼百應(yīng),就連史上幾次天外天進(jìn)犯,那些宗門世家除了被打到自家頭上之外,也多有出工不出力。”
“這一切也都是因這槍神殿存在的緣故,天下槍修才有了共同的榮譽(yù)感,共同的歸屬所在,而其他的門道可沒有什么劍神殿、刀神殿、武神殿一類的存在。”
“照我看,這槍神殿才是這天下最為強(qiáng)大的勢力所在,那是全天下槍修的命根子。別說是拆了總殿,就是動槍神殿一磚一瓦,天下槍修都要跟你拼命,這般凝聚力若能對外,該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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