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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九龍奪嫡開始 第二百章 貶官西北
瓔珞離去了,白牡丹離去了,苦竹離去了。
很多人都是離去了。
三天后,八公主姬雪薇蘇醒過來,還是大宗師圓滿,只是氣息變化著,似乎變得成熟起來,似乎長大了很多。
“對不起!”李牧說道。
“這不怪你!”姬雪薇說道:“我在昏迷著,可外界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二……二哥死了……人總是要死的。那時我七歲,母妃死了;在我八歲的時刻,一個弟弟剛出生,就是死了!”
“再后來,我養(yǎng)的一個狗狗死了,從那以后,我再也不養(yǎng)狗了……現(xiàn)在二哥也死了!”
姬雪薇說著說著,身上氣息變化著,似乎化為了無情的天道,天道無情,太上忘情。
下一刻,姬雪薇也是消失不見了,似乎從未出現(xiàn)一般。
“這位公主變了,也領(lǐng)悟了……她變得更強(qiáng)了……”李牧嘆息道。
下次見面,這位公主會變成什么樣子,他也不知道。
大幕落下,金陵又是恢復(fù)了平靜,世界又是恢復(fù)了安靜。
風(fēng)雨樓覆滅了,黑白二樓主死了,其中多數(shù)精銳也是死了,損失慘重,全軍覆滅也不為過??衫钅撩靼祝@只是一個開始,只要風(fēng)雨樓那位主宰不死,風(fēng)雨樓還有死灰復(fù)燃的可能。
書房中,李牧在寫著請罪奏折,奏折分為明暗兩個部分,一個暗處的奏折,寫著事情的經(jīng)過,寫著事情的真相;一個是明處的奏折,寫到風(fēng)雨樓來襲,燎原侯率領(lǐng)軍隊激戰(zhàn)逆賊,在激戰(zhàn)中與白衣樓主同歸于盡。
燎原侯為國盡忠,其行為是何等的可歌可涕。
壞事情都是白衣樓主干的,好事情都是燎原侯干的。
燎原侯無罪,有罪的是白衣樓主。
“送上去吧!”
李牧說道。
“是!”孫夢兮說道。
“最近江湖上,有什么大事情!”李牧問道。
“世人都在說著,圣女瓔珞邁入天人的事情,不過她成為了天人,也不再是圣女了,而是太上長老!”孫夢兮說道:“與這個大事比較,風(fēng)雨樓覆滅,燎原侯身亡等,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魔教圣女瓔珞,成為天人的消息,快速傳播到天下各個角落。
頓時,天下震驚,天下駭然,有人歡喜,有著慶祝,有人憂愁,天下的棋局也在劇烈變化著,又是多了一個下棋人。
“老二死了,魔教圣女成為天人……”
北方,帝都。
此時,江南已是春暖花開,已經(jīng)是一個美好的季節(jié),農(nóng)民們開始忙著春耕;可在北方,還是嚴(yán)寒,大地還未解凍,天氣還有一絲絲寒冷。
晴天之下,白云悠悠,在皇宮后花園中,沒有花兒,只有干枯的樹枝。
偌大的皇宮,各個殿宇華麗而典雅,顯得富麗堂皇,富貴逼人,只是一些地方已經(jīng)顯得陳舊,好久沒有修飾了,行走在其中,有一絲絲冷清之感。
“殿下,心魔老人來襲,魔教圣女瓔珞,在生死大戰(zhàn)之中,明
悟了本心,打破了生死桎梏,成為了天人,一道天子劍術(shù),擊退了心魔老人!”一個官員稟告道。時間過去不到五個時辰,遠(yuǎn)在江南的情報,就是傳到了帝都。
“天子望氣術(shù),談笑殺人,無上的皇道功法,與先天乾坤功,皇極驚世錄等等,都是頂級的皇道功法!”皇帝嘆息道:“可惜了,瓔珞投錯了胎,錯生為女子,若是為男兒,必然為一代無上大帝!”
官員道:“天下很大,有著九洲,我大周王朝只是占據(jù)了東方的一角,在無盡的西方,海外,還有諸多國家。其中一些大國,論及面積,人口等等,不遜色于我朝!”
“這些暫時不說了!”
皇帝說道:“瓔珞成為天人,速度太快了,超越了我的預(yù)料,昔日一枚棋子,成為了棋手,天下局勢多了變故!”
天下如棋局,眾生如棋子。
多數(shù)百姓都是棋子,先天武者算是大一點棋子,宗師算是重要的棋子,大宗師算是頂級棋子。就好似下象棋時,可以輕易的舍棄小卒子,卻不會舍棄車馬炮這等頂級棋子。
隨著瓔珞成為天人,再也不是棋子,而是成為棋手。
“下詔書,獎勵燎原侯為國盡忠,賜厲工接任爵位!”
“金陵通判李牧辦事不利……貶官西北白銀縣縣令……”
“是陛下!”
幾天后,消息傳來,一褒一貶,褒獎的是燎原侯,貶官的是李牧。
這次,從金陵通判,成為西北白銀縣縣令。
白銀縣,位于西北的一個下等縣,那里人煙稀少,百姓貧瘠,算是荒涼之地,比起江南大大不如,可謂是貶官了。
可李牧聽到消息后,卻是松了一口氣……不怕皇上生氣,就怕皇上不生氣。
現(xiàn)在生氣了,發(fā)火了,發(fā)火之后,一切也消散而去了??扇绻F(xiàn)在不發(fā)火,憋在心里,以后就是麻煩事了。
孫夢兮不甘道:“主人有功,卻是貶官;燎原侯無罪,卻是褒獎。一點也不合理!”
李牧略有所指道:“這就是政治!”
大約是一個月后,新官上任,李牧交接了任務(wù)之后,開始北上而去。
在離去的那一天,正是下著小雨。
可一個個百姓,卻是紛紛到了路上送別,送了一把萬民傘,上面有著百姓的名字。
“我愧對百姓,在金陵任期內(nèi),有十八個命案,至今沒有找到兇手,萬民傘受之有愧!”李牧嘆息道。
后世看了太多精彩絕倫的推理小說和電影,見識了太多詭譎復(fù)雜的犯罪手段,以至于李牧認(rèn)定斷案就應(yīng)該是這樣子。
可在金陵這一段時間,李牧才明白,在真實的案件里,沒有奇跡,沒有轉(zhuǎn)折,沒有巧妙的安排,沒有精妙的密室詭計。
只有枯燥的搜索、查詢、錯過,反復(fù)地推敲,乏味到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要浪費生命,去追尋這個不確定的結(jié)果。
很多案子,并不復(fù)雜,可現(xiàn)在還是沒有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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