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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之道士風(fēng)云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二次夜探高家院
幾個人把桌子搬到了床邊上,楊以德和姜聽云坐在床邊上,其他四個人坐著椅子,一邊打牌,一邊說著楊二娥的案子。
楊以德問道:“灤縣這邊是誰給斷的案子呀?”
周德權(quán)答道:“是灤縣的推事牛成。他現(xiàn)在是代理縣長?!?p/>
楊以德道:“灤縣現(xiàn)在沒有縣長嗎?”
周德權(quán)道:“沒有,之前的馬縣長被拿下之后,牛成就靠著背后的關(guān)系霸占了灤縣的行政大權(quán)。”
楊以德道:“查出來牛成是什么背景了嗎?”
周德權(quán)道:“查出來了,是何國柱的小舅子?!?p/>
楊以德拿出一張1拍到桌子上,說道:“那可是我的仇人呀!沒想到報仇的機會來的這么突然。”
上家的姜聽云打了一張2,說道:“什么仇呀?”
楊以德又打出一張3,說道:“當(dāng)年我冒用我哥哥的功名剛走上仕途的時候,他去揭穿我。要不是恩公唐紹儀警告了他一下,我差點又得回火車站買票去?!?p/>
就在,楊以德要倒牌的時候,他對家的沈溫晚一張大王拍到桌子上,然后打出一對4。
楊以德看了看沈溫晚,道:“剛第一圈,不至于這么著急下大王吧?”
沈溫晚道:“我一直就這么大牌,違規(guī)嗎?”
楊以德?lián)u搖頭,道:“倒是不違規(guī)。沒對,不管?!?p/>
姜聽云道:“咱就隨便打著玩吧。另外知道高家是通過誰向劉成進行行賄的嗎?有相關(guān)的證據(jù)嗎?”
周德權(quán)打了一對10,說道:“是通過高家莊的保長找牛成的手下給牽的線。從銀行找到了牛成存入二千銀元的證據(jù)。再直接的證據(jù)就沒有了。”
姜聽云打出一對q,說道:“他一個推事,一年也就不到一千的薪水,這個證據(jù)應(yīng)該夠用了。”
楊以德打出一對2,說道:“看來權(quán)利太大,薪水太低不是什么好事呀?!?p/>
胡九河直接打出了一對3,說道:“大王都出了,我應(yīng)該最大了吧?”
楊以德道:“你們有容茶社也都這么打牌?”
胡九河搖搖頭,說道:“有容茶社里就我一個人這么打牌,所以他們平時都不帶我玩?!?p/>
沈溫晚看了看他,說道:“那以后你來跟我們打牌吧,我們這大部分人都是你這個風(fēng)格的。”
打了幾圈之后,輸贏暫且不說,楊以德打的太郁悶了。
對面沈溫晚牌打的很硬,而且專打?qū)﹂T,說是“打?qū)﹂T,不死人”;下家胡九河也是有牌就砸,管上了就給沈溫晚送小牌;上家姜聽云的打牌風(fēng)格更絕,他是有小的也不愛出,寧可和下家同歸于盡。
最后楊以德一邊嘆氣,一邊對周德權(quán)說道:“你在我這待太久了不合適,你先走吧,咱們回頭在聯(lián)系。”
周德權(quán)一走,牌局五缺一,在唐山也很難再找出來會打砸六家的人了。楊以德終于算是解脫了。
姜聽云站起來說道:“正好牌局也散了,我想去睡一覺。晚上我和張先生還得再去一趟高家。今天正好高占英去了天津,我想去翻翻他的屋里有沒有有用的東西。
今天高占英那院應(yīng)該沒有少兒不宜的節(jié)目,沈溫晚你也跟著吧,在外面給我們放風(fēng)。胡九河,今天暫時換換,你就和楊以德睡在一屋吧。”
晚飯的時候,在四比一的民主投票之后,大家要求老板菜還是昨天的菜,但是所有的菜就不要加蒜苔了。
難得回到家鄉(xiāng)的楊以德有些垂頭喪氣,好在善解人意的老板單給他抄了一個小份的雞蛋肉片炒蒜苔。
晚飯過后,姜聽云和張三立約定好先睡一小覺,等二點的時候再一起出發(fā)。
差一刻兩點的時候姜聽云和張三立就起床了,穿好夜行衣后喝了口水。不多時,門上響起了幾下輕輕的敲門聲,姜聽云知道這是沈溫晚來了。
張三立帶著兩個人,熟練地在黑夜中穿行,不多時就到了高家的小院。
三個人搭在墻上觀察了一會兒,確定左右沒人后,姜聽云和張三立翻入院內(nèi),沈溫晚則躍到房上去放風(fēng)。
姜聽云來到門前,掏出一根鐵絲,對著門搗鼓了兩三分鐘打開了銅鎖,推門走入房中。張三立也緊跟著姜聽云進入房中。
姜聽云看著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張三立小聲地說道:“我去,忘了今天是跟著您來的。開鎖這活哪用我來呀?開了半天,是不是丟人了?”
張三立笑了笑,說道:“客觀的說,還是高于行業(yè)平均水平的。而且不用特別工具,敢用鐵絲撬鎖本身就是高手的玩法。在哪學(xué)的撬鎖技術(shù)呀?”
姜聽云道:“沒特意學(xué)撬鎖。我是唐門的,制鎖開鎖也算是基礎(chǔ)課程吧。師父只讓用鐵絲,說這樣才能鍛煉手上的感覺?!?p/>
張三立道:“對,你師父說的沒錯。這樣練對暗器功夫也有好處。你這輕功和開鎖都很有功底,很有當(dāng)飛賊的潛質(zhì)呀!”
姜聽云道:“您別開玩笑了,我要當(dāng)一名遵紀(jì)守法的大學(xué)生,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p/>
張三立道:“這不是前幾年被楊廳長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的那個周先生說的嗎?”
姜聽云道:“他和魯迅先生都是我的偶像。咱回頭再聊吧,先找找東西?!?p/>
開始動手之后,張三立再次顯示了“民國第二飛賊”的專業(yè)性。
一摞書用眼輕輕一掃,就知道哪本里夾了紙條;一排抽屜打開稍微一看,就知道哪個的墊子底下藏了東西。
床鋪底下藏的日本春宮圖、衣柜里面藏的日式房中術(shù),就連皮鞋底下藏得私房錢都被張三立翻了出來。
姜聽云和張三立簡單地翻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日記本和幾張書信和本案關(guān)系巨大。
接著張三立手中手電筒的微弱燈光,姜聽云拿出袖珍照相機對著認為比較重要的信息拍了照片。然后張三立將記事本、書信、私房錢等東西都放到隨身的小包里。
兩個人整理好現(xiàn)場之后,出門叫上沈溫晚一起離開。
回去的一路上本來還算順利,但是就在馬上回到金元寶客棧的時候,張三立突然停住了腳步,喊了一句:“小心?!?p/>
姜聽云和沈溫晚也收住了腳步,站在張三立的兩旁。
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的姜聽云開始讓自己的靈力在風(fēng)中擴散,而沈溫晚直接向張三立問道:“沒看見人呀?怎么了?”
可是還沒等張三立回答,便有幾個日本忍者走了出來,最麻煩的是跟著他們一起走出來的還有十幾個拿著槍的日本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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