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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齡剩女之顧氏長媳 521睡不著
郁初北還沒有說完呢,怎么會放過他,這么沒有幽默感會被社會淘汰的!
郁初北轉(zhuǎn)身去開門!發(fā)現(xiàn)往里面開的門怎么也打不開!
郁初北繼續(xù)使勁!沒有道理啊!門是向自己這邊開的,鎖、防盜都在自己這里,怎么會打不開!
郁初北使勁拽!
顧君之在外面輕松的握著門把一動不動!他要是讓她拽開了——才怪!
郁初北不死心繼續(xù)使勁,但猛然想到,這扇門的門把手的形狀和周圍環(huán)境擺設(shè),而且這么短的時間,他根本不可能把門別住。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在外面使了反作用力!
郁初北立即不拽了,隔著一扇門,什么聽不見,而且想到他無聊到在這件事上跟自己角力,哭笑不得,又覺得他可愛。
是的,每一個顧君之都很可愛,可愛的點(diǎn)還莫名其妙、沒有常識,就是這位這么可惡,也有讓人忍俊不禁的一面,尤其忍著的樣子……要笑死她了。
郁初北的聲音能掐出蜜來“你扔人家也就扔人家了,可怎么能不撲上來呢,勾引了人家還不做數(shù),害得人家空虛——”咦?門能打開了?
郁初北打開門看看門外,沒人了?走了,這才哪里到哪里,這就不想聽了。
郁初北整理好斗志繼續(xù)去次臥敲——
次臥的門猛然打開!顧君之陰沉著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神色明顯比第一次開門時更陰郁。
郁初北也不是不怕他,畢竟這個人——只是不管他……她也不太能做的到“要睡嗎?就是單純睡?不做什么?”多有誠意。
顧君之看著她的臉,想想剛才她惡心人的樣子,再看看現(xiàn)在又?jǐn)[出另一幅嘴臉“你當(dāng)我真不會對你動手。”
郁初北點(diǎn)頭,對理智尚在的顧君之沒什么壓力“不會,你這人挺好的,原則性強(qiáng),而且就算你對我動手,我也打不過你,小顧,你真不睡。”
“滾——”哐!咔嚓,上鎖的聲音,門鎖上了。
郁初北懵逼,有那么點(diǎn)不懂,難道是自己說的不夠感人?她都表示相信他人品了,他難道不該‘一愣,然后覺得自己格外貼心,格外懂他,是他的小天使、一縷光’!“真是難搞!”
郁初北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過去,敲下門“那我不打擾你了,記得好好睡,睡不著了喊我,我又沒事,你也不能白養(yǎng)我是不是,讓我給你做個按摩,發(fā)揮下余熱啊。”
郁初北等了一會,沒有人回應(yīng)。
又敲敲門“你上床了沒有?該上床了?”突然想到他房間有監(jiān)控?驟然一陣欣喜,然后悲催的發(fā)現(xiàn),好像監(jiān)控影像也在他房間里。
郁初北轉(zhuǎn)身,看看時間,快到凌晨一點(diǎn)了,折騰到現(xiàn)在估計他也不可能出去了。
郁初北也回了房間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的太多,郁初北一點(diǎn)睡意也沒有,翻來覆去,覆去翻來,最后起身,去次臥門口坐著了,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好無聊啊,要不要再敲一敲!
他睡著了嗎?
萬一沒有呢?
可萬一睡著了呢,豈不是把他吵醒了?
郁初北的手幾次抬起來,又放了下去,就在次臥門口坐著,因?yàn)樗_實(shí)睡多了比較無聊,總之也沒事,就在這里坐著守會他。
郁初北在寂靜的黑暗中沉默著,手指在黑暗中張開,看眼看不出顏色的指甲,又收起來,看向次臥的門,腦子放空,亂七八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郁初北覺得過了很久很久,久的坐的有些腰疼了,決定再待一會就去刷會手機(jī)打發(fā)時間。
次臥的門突然開了。
失眠會讓情緒非常焦躁,身體已經(jīng)達(dá)到了疲倦度能承受的極限,不停的叫囂著想睡覺,大腦皮層內(nèi)的精神神經(jīng)卻在不停的亢奮,根本無法將疲倦的身體帶入休眠。
像是被折磨了幾天幾夜的囚徒,完全喪尸了對身體的掌控力,又像是被固定在精密實(shí)驗(yàn)室的小白鼠,被活著拋開了胸腹,讓人來觀摩里面的真像,沒有人問的茫然和不受控制的痛苦。
顧君之打開門的時候意味著他需要一場暢快淋漓的廝殺,才能宣泄完儲藏在精神中的興奮!才能讓身體睡著!
顧君之看到了郁初北。
郁初北也看到了他。
接下來似乎水到渠成,不用廢話,不用開燈。
巨大的恒星,高速旋轉(zhuǎn)著!直接撞上太陽!還不夠余波一起撞向藍(lán)色的星球,攜帶著巨浪一路向前,所到之處分崩離析!
上午八點(diǎn)二十,郁初北打著哈欠,沒洗涑、沒弄頭發(fā),甚至沒有睜眼,但還記得夏侯執(zhí)屹的話,而且她也不想讓易朗月他們?yōu)殡y。
郁初北把坐在沙發(fā)上冥想的顧君之拽起來,力道小的可以忽略不計“上班了……”聲音也不大,拽了沒有兩下,人直接靠在他身上,有氣無力,但還不忘提醒他“上班了,會遲到的……””
顧君之看著她,沒有伸手,看著她從肩頭滑到腿上,一副她已死請燒紙的樣子。
郁初北是真的沒精力,她覺得她還可以再泡一天的溫泉,可自己做的事不能給別人添麻煩“醒了嗎?”
“再說你自己嗎?”聲音低沉清冷,看著像尸體一樣趴在他腿上不修邊幅的人,頭發(fā)像雜草已經(jīng)揉成一團(tuán),再搬一臺電視機(jī)可以直接演個鬼片。
郁初北聽到他的聲音滿意了,聽他們說他這種‘入定’一定就得半小時,如今都‘醒了’,還定什么定“去上班……”她卻沒有動。
顧君之也沒有動。
兩人維持著這個詭異的,沒有任何美感的姿勢,在時鐘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聲音里,靜靜的沉默。
在八點(diǎn)三十的指針走過,顧君之不等郁初北開口,直接將尸體搬開,出了門。
尸體聽到關(guān)門聲,沒有動,任務(wù)完成,她可慷慨赴死矣!
但‘死’在這里太冷了,郁初北又不情不愿的起來,飄到床上,用厚厚軟軟的被子蓋住自己,繼續(xù)睡。
一切如常,毫無波瀾,虛弱的陽光讓冬天顯得越發(fā)寒冷。
公司里的人來來往往忙忙碌碌。
所有的聲音、所有的音浪、積極地、消極的、驚喜的、落寞的,占據(jù)了這座都市三個小時的時間。
時間也來到中午。
顧君之按下計時器的一刻,思緒從成線成片的文件中抬頭,目光森然。
天顧集團(tuán)內(nèi)。
夏侯執(zhí)屹一邊走一邊問,顧先生這時候找他做什么?天顧的新項(xiàng)目目前推進(jìn)的十分順利,而且昨天剛與顧董商談過,為什么今天還有傳喚!
易朗月也不知道,他只負(fù)責(zé)傳話。
半個小時后,隸屬于天顧集團(tuán)的一座馬場內(nèi)。
草原周圍站滿了安保部的保鏢,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顧君之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一片一望無際的枯草白云間正打高爾夫,寒風(fēng)吹過,絲毫不影響這里的一切。
不遠(yuǎn)處跑著幾匹吃草的馬匹,甚至堪稱一派祥和氣氛。
夏侯執(zhí)屹一到,便瞬間停了腳步,覺得氣氛不對,陡然看向易朗月。
易朗月不知道,顧先生下班后說讓夏侯先生來這里,而且來了以后什么都沒有說,在這片看似開闊,其實(shí)沒有高爾夫這個項(xiàng)目的草原上自娛自樂的打起了高爾夫,一切非常正常?
所以他也猜不出顧先生叫夏侯先生來做什么,能給夏侯執(zhí)屹反饋的消息不多。
夏侯執(zhí)屹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大腦里開始快速搜索他最近在工作中有沒有失誤、有沒有做錯事。
可越是想不出來越害怕,他站在那里一動不敢多動。
顧君之仿佛換球桿的時候才看到他,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
夏侯執(zhí)屹瞬間覺得腿肚子打顫,可再不敢磨嘰,疾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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