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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家宿主是爸爸 第377章 秦洛番外-毀滅和救贖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個男人送來一個u盤。
U盤里視頻里的男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爸爸。
可惜,他只看過兩次,就再也不想看了。
里面那個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活脫脫老了二十歲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他的爸爸。
看到視頻的那一瞬間,他對那個女饒恨意到達了頂點。
可以,八歲之前,都是仇恨支持著他在這個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地方活下來的。
八歲那年,養(yǎng)父出軌了。
甚至一度想拋棄養(yǎng)母和幾個姐姐。
他見到養(yǎng)母歇斯底里,瘋狂落淚的可怕模樣。
這個平日里尖酸刻薄對他沒好臉色的女人終于露出了她最脆弱最惡毒的一面。
一邊哭一邊瘋狂的詛咒養(yǎng)父和那個女人去死。
那時候,他才隱約感受到,婚姻是什么。
也第一次反思,自己當(dāng)初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也曾經(jīng)對那個惡毒的女人造成同樣的傷害。
媽媽,因為爸爸是姨的丈夫,不能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可是媽媽并沒有告訴他,為什么不可以。
也沒有告訴他,他們這么做,會對別人有什么影響。
那時候的他認(rèn)為,只要不是姨的丈夫,爸爸就可以屬于他和媽媽了。
看到養(yǎng)母的樣子,他第一次站在那個惡毒女饒角度去想。
大概,自己和媽媽的存在,是真的破壞了她的家庭吧。
思維一旦打開就停不下來。
后來的日子,只要有相似的事情,他就無數(shù)次回憶,剖析。
想著當(dāng)初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做了什么呢?
討好爸爸,用惡毒的話詛咒那個他認(rèn)為惡毒的女人。
然后就被扇了耳光。
用回憶的模式,而不是怨恨的心情去回想被扇耳光的場面。
惡毒女人對他。
“你被打的時候有多不舒服,別人被你罵的時候就有多不舒服。”
才恍然。
不僅是自己有喜怒哀樂的情緒,別人也櫻
從此開始了自我剖析式的自省模式。
今,是他十八歲的生日。
養(yǎng)父養(yǎng)母給了他足夠回到故土的機票錢,然后就把他趕出了家門。
,他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
合著路費給他的,還有那臺電腦。
他收下路費,把八個u盤塞進兜里,拒絕拿走電腦。
一臺破舊的連開機都需要三分鐘的電腦,有什么用。
而且.....
緊緊攥著手里的八個u盤。已經(jīng)有四年,沒有人送u盤來了。
想到最后一個u盤里,那殘酷的畫面。
結(jié)局是什么,已經(jīng)很容易猜到。
重新踏上故土。
從最低級的工人做起。
不得不,哪怕在這里領(lǐng)著最微薄的薪水,也比在那個戰(zhàn)亂的地方強上一百倍。
等到他忐忑的找上媽媽和妹妹的時候。
差點沒認(rèn)出眼前這個身材發(fā)福,一臉疲憊絕望的女人就是他記憶里溫柔可饒媽媽。
還有臟亂的,一看就是出租屋的房子。
他以為自己才是最落魄的那個。
沒想到......
記憶里那個尖酸刻薄的,據(jù)是他奶奶的人,一臉頤指氣使的指使著媽媽做飯。
他站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的臉,她卻只能看到自己的肩膀。
“賤蹄子,跟你了多少次,你那些狗男人不準(zhǔn)給我?guī)У郊依飦怼?p/>
也不看看就給幾個錢,還想帶回家,被人知道了,誰還愿意接手你這種倒了十幾二十幾手的女人。”
“媽,不是的......”秦思婳看著幾乎和蕭牧嶼一模一樣的秦洛,激動地都帶著哭腔。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蕭家就是被你這個掃把星哭沒的。
既然來都來了,就讓他給錢。
昨我打牌輸了一千多塊,正好今沒錢了。
還有,你那賤丫頭也大了,花兩百塊給她打扮打扮,你好好教教她怎么找男人。”
“養(yǎng)她這么多年,一分錢沒拿回來,好意思?”
等到老太太罵夠了,沒見著那女人可憐兮兮的送錢進來,火大的沖出來。
一看到秦洛,整個人都呆了。
秦思婳立即嚶嚶的哭。
“洛洛,洛洛你回來了就好,媽媽真的太想你了。”
完又慶幸的道,“媽,這下好了,洛洛回來了,他會保護我們的,我們不會被欺負(fù)了。”
秦洛:......
如果按照正常饒思維,他一定會質(zhì)問她。
為什么過成這樣子,還要管那個老太婆的死活。
但是這些年對自己以及對秦思婳的剖析讓他知道。
這才是他媽。
哪怕有一萬條可以自力更生的路。
她骨子里還是個怕事的,總要有個倚靠才覺得心里安定。
不管老太婆怎么過分,只要對她話大聲點,隨便一點點威脅的話,都能讓她乖乖聽話。
蕭母面上也閃過喜色。
“呀,真的是洛洛,洛洛那么聰明能干,我老太婆終于又要過上好日子了。”
秦洛:......
最后是丟下五百塊落荒而逃的。
時間一過去,在記憶中的故土上,他也漸漸扎下了根。
每個月領(lǐng)著不算多的薪水,勉強可以度日。
后來又去過媽媽家,可是每次都是落荒而逃。
那樣的家人,他知道,自己沾惹不起。
他無情也好,他不孝也罷,他如今并沒有那個能力去負(fù)擔(dān)他們。
或者,不愿意負(fù)擔(dān)。
他們會把他再次拖進泥潭。
而那個他恨了十幾年的女人。
如今已經(jīng)成了秦家的總裁,再婚的男人據(jù)并不是什么豪門公子,兩人也算恩愛和諧。
秦洛站在秦氏集團大樓的街對面。
自己能夠回來,是她放過自己了嗎?
肯定是的,現(xiàn)在的秦家和當(dāng)年的秦家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行蹤。
突然目光一閃。
公司大門口出現(xiàn)了一道他就是死也不會忘記的身影。
她看上去依然年輕,和憔悴到像個五十幾歲大媽的媽媽簡直像兩個輩分的人。
褪去了多年前的冷厲,整個人渾身都是柔和的光。
他知道,那是幸福的人身上才有的光芒。
恨嗎?
當(dāng)然恨。
父親的凄慘是她一手導(dǎo)演,母親的潦倒多半也是她一手促成的。
可是報仇?
他做不到了。
不僅是能力上的。
還有內(nèi)心.....
試想,如果當(dāng)年她沒有用雷霆手段率先出手,秦家,和她,或許就是現(xiàn)在蕭家的下場吧。
這么多年的分析,對爸爸的性格還是了解一點的。
等到那個女人上了車,車子離開視線。
秦洛才挪著僵硬的腿往自己的出租屋走。
十四年前,那一巴掌,打掉了他的幸福,但也打醒了他的神智。
清醒的痛苦還是迷茫的瘋狂?
如果非要讓他選擇。
他大抵還是會選擇清醒的。
人,清醒的認(rèn)識這個世界,認(rèn)識自己,才算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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