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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家宿主是爸爸 第987章 仗勢欺人的公主18
刑部尚書見狀,緊接著說道。
“微臣覺得不妥,太后不僅害死孝賢太后,甚至還和梁王勾結(jié)謀反,此等罪責(zé),哪怕她是皇上嫡母,也決不能姑息,微臣以為不僅應(yīng)該褫奪太后封號,還應(yīng)該在玉蝶除名,打入冷宮,終生不得出宮?!?p/>
“長公主覺得如何?”
這下夠重了吧?
楚蘊依舊點頭,“不錯?!?p/>
不過手還是沒有從尚方寶劍上離開。
刑部尚書也懵了。
這都不行,那還想咋樣。
皇上雖然剛得上天庇護,萬民歸心,但是這剛剛死了那么多人。
按理來說,難道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樹立仁君形象嗎?
太后好歹是皇上和公主的嫡母,總不能真的殺了吧。
就算要弄死,也不應(yīng)該在三司會審上直接判處斬首啊。
丟進(jìn)冷宮以后,還不是皇上和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誰能知道。
不僅賺了孝順的名聲,說不定還可以更加解恨。
畢竟宮里那么多折磨人的方法,又不是擺設(shè)。
最最關(guān)鍵的是,歷朝歷代,從來沒有對太后,有比這個更重的處罰了啊。
三人面面相覷,欲哭無淚。
最后還是大理寺卿狠狠咬牙。
“長公主殿下,微臣以為,太后雖然是皇上和公主的嫡母,但其所作所為,不配為萬民表率,更不配為太后,應(yīng)該先褫奪太后封號,貶為庶人,再以謀反罪論處。”
“依照大秦律例,謀反罪當(dāng)誅九族,就判處太后姚氏秋后處斬,其母族九族以內(nèi),流放嶺南?!?p/>
“長公主覺得如何?”
楚蘊微微一笑,看了眼站在那里,一臉寡白的姚太后,“三位大人自行決定便是。”
同時,收回放在尚方寶劍上的手。
負(fù)責(zé)審判的三人:呵呵!
姚氏被戴上枷鎖后,冷冷的盯了楚蘊好一會兒。
聲音顫抖又破碎的道,“長樂,算你狠?!?p/>
她想過在爭奪聽政權(quán)的時候,可能會爭不過她。
但是卻沒想到,自己會輸?shù)倪@么慘。
“你之前都是裝的吧,就等著抓到我的把柄才拿出玉璽,呵,算你技高一籌。”
太后被帶下去后,接下來就是對溫家的定罪。
溫家一家就沒什么爭議了。
謀逆,大不敬,陷害公主。
三位主審在經(jīng)過太后那里一通折騰后。
很自覺的鐵面無情。
直接按照謀逆罪,最重的量刑來判。
溫氏滿門抄斬,不知情的三代以外血親以及溫家下人,全數(shù)流放嶺南。
大理寺卿義正言辭的說完判決詞,卻看長公主的手又搭在桌子上了。
頓時感覺腦門心突突的。
“黃大人,高祖曾經(jīng)說過,律法范圍內(nèi),也可講人情?!?p/>
主審的三人臉都木了。
之前對太后按照傳統(tǒng),法外開恩,你不干。
現(xiàn)在要對溫家鐵面無私,這位祖宗又不干了。
到底是要怎樣?
果然圣賢說的好,唯女子和小人難養(yǎng)。
“那長公主的意思......”大理寺卿放棄思考。
“溫家雖然咎由自取,但是溫公子和柳姑娘之間的情,卻讓本宮有些觸動?!?p/>
“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他們冒著大不韙的罪名,也要在一起,難得有情人啊?!?p/>
楚蘊笑了笑,手指隨意的摸了摸劍柄上的寶石,“當(dāng)然,三司會審自然還是三位大人做主,你們?nèi)羰菆猿?,本宮自然支持。”
三人:......
呵,女人!
他們倒是想就事論事。
可他們敢嗎?
最后的判決是,溫氏其余人等,滿門超斬,但鑒于溫亦亭和柳希月之間的感情令人動容,特赦免其死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依然還是要流放。
楚蘊笑瞇瞇的看了三人一眼。
“幾位大人不愧是我大秦的棟梁之臣。有你們在,本宮和皇上就安心了?!?p/>
大理寺卿三人,臉都木了。
楚蘊臨走之前,深深的看了眼溫亦亭和柳希月兩人。
“溫公子,整件事情說起來,開端都是你們決定假裝跳湖殉情,才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后果。
如今柳氏一門算是被你們溫家害死,就剩柳姑娘一人,往后你可得好好對她,才不辜負(fù)柳姑娘九泉之下的親人。”
“至于柳姑娘,你也不要怪溫公子,畢竟溫公子可是為了和你在一起,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希望你們這輩子就算流放了,也要好好在一起。
畢竟真情難得,可千萬別讓當(dāng)初幫你們說話的百姓失望啊?!?p/>
話落。
原本還在疑惑楚蘊,為什么要單單放過溫亦亭和柳希月的大理寺卿三人,瞬間明悟。
看著跪在地上,像是被幸運之星砸中的兩人。
心里一陣唏噓。
以為長公主真的想要放過他們嗎?
沒有經(jīng)歷過流放的人,不會知道,真正的流放,到底有多難。
那是每時每刻,都得用盡全身力氣才能活下去。
在生存都困難的時候,談情說愛簡直就是笑話。
更何況,還有長公主現(xiàn)在給兩人埋下的,相互埋怨的種子。
這種子在如今生死存亡時刻,可能不起眼,但是在未來,他們被現(xiàn)實磋磨的時候。
便會生根發(fā)芽,茁長成長。
誰說讓他們活著,就是饒恕。
到那個時候,活著,才是需要勇氣的。
溫氏所有人被關(guān)回大牢。
所有人都是臉色灰敗,滿身絕望。
除了江婉。
“嗚嗚嗚,老爺,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绷闱偬壹t色絲質(zhì)錦袍上,全是污垢。
頭發(fā)散亂,往日里風(fēng)韻猶存的臉上鼻涕眼淚一起流。
讓溫茗起看她一眼都煩。
“滾開,能不能不要哭了,哭有用嗎?要不是你生的好兒子做出那等混賬事,會有今天嗎?”
柳茹琴哭的更傷心。
“那也能怪我嗎?也能怪亦亭嗎?
誰讓你不告訴我們真相,害的我們以為真是公主看上亦亭,非嫁他不可。要是早知道,早知道公主根本不喜歡亦亭,就是借亦亭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溫亦亭臉上一燒。
滿是被人戳破的尷尬。
對啊,他當(dāng)初心里依仗的,不就是長樂公主的喜歡嗎?
想著就算和希月計劃失敗,還是要娶公主。
但是既然公主喜歡他,他就有把握,不讓公主傷害希月。
“所以這就是你們輕舉妄動的理由,混賬東西,給老子滾開?!睖剀鹋豢啥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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