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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九 103章 睹人思人
急是真的急,高麗王都急成了鍋上的螞蚱,正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呢,坐是肯定坐不住了。正著急,這一回神可算是眼前一亮,看到了蔡一涼帶著一男一女走了來,公主使團(tuán)?病急亂投醫(yī)的高麗王直接小跑迎了上去,“大外甥女,舅舅我可算是等到你了。”認(rèn)錯不認(rèn)錯的概念是完全沒有的,只因蔡一涼的表。
一聲大外甥女,夜叉妹怔住了。
某人倒是感覺很親切,跟穿越回去了一樣的。
“合著你的意思,本少爺就是你的大外甥女婿了?”
高麗王愣住了,也聽明白了,是本王搞錯了?
本想說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話到嘴邊也就是一句;“看清楚,看仔細(xì),這里沒有公主,也沒有你的大外甥女,ok?”
也不懂,高麗王跟著ok就完了。
“卑職來為王介紹,這位少爺就是公主使團(tuán)里的那位少爺。而這位姑娘就是其中的一位姑娘。”
不曉得夜叉妹叫啥,蔡一涼也只能暫時這樣介紹。
這就是那位少爺?高麗王眼神微微瞇起鎖定了某人,只一句;“消失三天不見人的這個主意,一定是這位少爺您想出來的了?”
您有的時候并不是尊稱,也可以是一種貶義。
說話陽怪氣的就讓某人很不習(xí)慣,無視高麗王話中的譏諷,淡淡然回答說;“本少爺本來是打算消失個把月,關(guān)鍵是玩消失也沒地方藏,藏在一個地方是很無聊的。沒辦法,只能提前出來了。”
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高麗王,很自然而然就說了出來。
高麗王是有點(diǎn)摸不準(zhǔn)了,回答要不要這么隨意的,難不成你妹看懂本王的眼神,眼神有一絲絲殺氣,一絲絲警告,這些你都沒看到嗎?
是沒看到,高麗王看到的是某人眼神中的無所謂。
“本少爺這次來,只是通知一聲,我們沒事。該說的也都說了,那就告辭了。”沖夜叉妹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手拉手一起走。走沒幾步,突然回頭補(bǔ)充一句;“對了,明午時,希望高麗王去一趟樸老師那邊,就在樸老師家,有點(diǎn)很重要的事和高麗王說一說。若是不來,我們就回去了。”
說完就走,頭也不回。
眼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高麗王看了一眼蔡一涼,“這算什么?”這算什么啊,這也太不尊重本王了啊,把本王當(dāng)成什么了。
王都?xì)獬闪诉@樣,蔡一涼也不曉得如何安慰,只是讓王淡定。
“本王淡定個錘子!你不是本王,無法理解本王這樣的高度被無視的憤怒。那位少爺是大明來的又如何,又怎樣?只要本王一個不高興,說宰了他就宰了他!”
“王!”蔡一涼襯出了刀。
高麗王的表很是那啥。
“干嘛,你要干啥?”
“刀!”
“刀怎么了,收起來!”
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怎么還認(rèn)真了。
承認(rèn)是不能承認(rèn)自己沒魄力的,份在這。
都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人家是大國來的上賓,有脾氣有格都是常態(tài),高麗王自己都想通了,“明天一定是要去一趟的,本王倒是要可能一看他能耍什么花樣。”
看破不說破,蔡一涼能看出王不過是自行給自己一個臺階罷了。
不去,人家就要走,真走成什么了?
招待都沒有好好招待一下的,就讓大明來的公主使團(tuán)不明不白的走了,等以后大明皇帝問起來,想編一個靠譜一些的理由都難。所以說,高麗王只能選擇明午時去赴約,順便看一看那邊究竟想要玩什么花樣,出什么幺蛾子。
決定都已經(jīng)決定了,今晚也能好好睡一個好覺了。
夜叉妹和某人回去以后,也是直接回了房間,說屬于兩人之間的悄悄話,“若是明午時高麗王不來,我們真的要回去嗎?”夜叉妹問了后,自行也合計了合計,“我估摸著,高麗王明天一定會來的,他不來的幾率很小。”
“來是一定會來的,他肯定會來的。既然他來,我們明天一定要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才行,不如,明一早就讓人到處散播消息,告訴所有人高麗王要來樸老師的府上說明一些問題,屆時希望百姓們是能來的就來。”
“能來就來不一定好使,若是有點(diǎn)賞銀,來就給銀子,一定會出現(xiàn)人山人海的場面。”
來就能領(lǐng)銀子,人山人海自然是一點(diǎn)問題也沒有的。某人完全認(rèn)同夜叉妹的說法,“明一早,怕是要讓樸老師破財了啊,也不曉得樸老師這些年有沒有攢下些財產(chǎn)什么的,傷腦筋啊。”很頭疼的樣子揉了揉腦袋,另外一種也是沒閑著。
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少爺?shù)膭幼鳎共婷媒z毫不反感,只是有些無奈,“樸老師是高麗人人盡致的樸老師,這樣的份地位有點(diǎn)財產(chǎn)也是應(yīng)該的。話說回來,就算樸老師沒多少財產(chǎn),口頭打個欠條也是可以的。老公,你說是吧?”
必須是啊!
“這還用說,樸老師三個字就是保證。”
能成為人人盡知的樸老師,本就是一種榮耀。
兩人聊了一會也就休息了,一切等明一早再說不遲。
該睡的都睡了,可是有一個人今夜無眠,完全不曉得被擺了一道的流川楓還在約定的地方等著,還是那行頭,大晚上的還冷,“吆西,怎么還不來?”凍的跟個龜孫子一樣的,裹緊了衣服,慢慢等待著。
等是等不到了,可惜沒人來通知流川楓。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就感冒了,打了個噴嚏,罵了一句;“八嘎!怎么還不來啊。”
等了溜溜一晚上,現(xiàn)在天都亮了呀。
天亮自然是有天亮的好處,天亮了一會,街邊來來往往的也就多了起來,人多了起來,閑話也就多了起來,流川楓聽到了閑話,這叫一個氣啊!配合著一個噴嚏,怒從心頭起,直接奔著一個地方去了,也就是聽到的閑話中提到的樸老師的府邸。
到那邊也算是去早了,還沒開始正式上人。
有過一次敲門的經(jīng)歷,這次說什么也不上前敲門了,敲門也是白敲。
從大早上開始等,一直等到了午時,說是等到了午時,其實(shí)就是蹲在了大門外左側(cè)靠墻睡了一上午,睜眼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打了個哈哈,面對一眾看來的眼神也不過是嘴角一笑;“怎么,沒見過這么拉風(fēng)的男人?”
拉風(fēng)?是的,蹲那睡了一上午,有臉說。
反正又不是在東瀛,一切對流川楓來說都無所謂了,在家自然是死要面子,可如今都已經(jīng)是在外,也就沒什么可顧忌的了,顧忌要給誰看?起也就是一丟丟的時間,流川楓眼角瞥見了一人,慌忙閃到了一旁。
人群中冒出一個一瘸一拐走路的人,正是蔡一涼統(tǒng)領(lǐng),蔡一涼邊還跟著一個上次對外介紹的參謀。流川楓怕的就是這位參謀,這位不愿意透露份的高麗王!高麗王這次來這里也做好了一定的思想準(zhǔn)備,最后的決定也就是悄悄來,不值得大張旗鼓。
來都已經(jīng)來了,蔡一涼自然是進(jìn)入了角色,“參謀,前面帶路。”
聽起來是很囂張沒錯了,可也是一種很隱晦的規(guī)矩,蔡一涼可不敢走在往的前面,只是說話的方式不怎么委婉,甚至是有點(diǎn)得瑟罷了。
無所謂的,高麗王完全無所謂的,早就習(xí)慣了蔡一涼的尿。
眼瞅著高麗王兩人都已經(jīng)進(jìn)了門,流川楓這次出來,也感覺到了后有人接近,回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面帶歉意,甚是誠懇道;“川楓先生,昨晚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是都已經(jīng)決定后的事,沒曾想少爺改變了主意,還沒告訴我。”
你的意思是要甩鍋給你家少爺了?流川楓合計了合計,“諒你也不敢騙我!”你是個什么份,你敢嗎的小眼神已經(jīng)是說明了一切,表明了流川楓的內(nèi)心想法。
“昨晚的地點(diǎn)已經(jīng)更換,變成了這里。”蒼天書解釋著。
“用你解釋?”
算是我多嘴行了吧?
蒼天書不在多說什么了,這就告辭。
對方要不要進(jìn)去是他的事,反正人已經(jīng)找到,話也已經(jīng)帶到,這就行了。
府內(nèi),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某人邊站著好多人,一副嚴(yán)陣以待的架勢,c位自然是某人,c位發(fā)話,“謠言已經(jīng)散播出去了嗎?”眼神看向了柳飛飛,這件事是讓柳飛飛一手辦的,自然是要詢問柳飛飛。
“廢話!姑還有辦不成的事。”
“不相信飛飛姐是不對的,是一種不信任。少爺既然如此不信任飛飛姐,以后就不要什么事都麻麻煩飛飛姐。”山山插嘴了一句,句句都在維護(hù)柳飛飛。
一個字,她認(rèn)為她的飛飛姐太辛苦了。
“你這么為何她,莫非你們兩個有一腿?”
“什么話!”山山嘿嘿一笑,一點(diǎn)不尷尬的,“有一腿沒一腿與你有何干系。對了,有一腿是什么意思?”
有一腿都不曉得是什么意思,你接個錘子啊。
改接必須要接啊,山山又道;“你敢說本公主沒文化?”
誰說了啊。某人開始否認(rèn),“本少爺說沒說與你有何干系。對了,沒文化是什么意思?”
一副很認(rèn)真的模樣,山山都想揍人了。沖柳飛飛使了一個眼色,“飛飛姐,揍他!”
公主有令,柳飛飛摩拳擦掌、躍躍試,上前道;“讓姑我來試試你的手如何,這次咱們都不跑。”
是一個很不錯的建議,某人起了,很是自信道;“咱們這些人,也不是本少爺吹,二前輩和夜叉妹除外,樸老師這樣的本少爺能打倆,小書這樣的也能打倆,公主這樣的……”說到山山,語氣故意停頓了一下下,被點(diǎn)名的很尷尬。
“怎么了我?”山山必須要問,自行解釋;“也打倆?”
“你錯了,我要打你十個!”本來是向著模仿一句電影里的臺詞‘打十個’可讀起來實(shí)在是拗口,只能多加了一個字。
打十個有什么了不起的?山山完全無所謂的,表示道;“反正我也不跟你打,打一百個也沒用。關(guān)鍵是本公主讓你打,你都不忍心下手的。我勸你要多加練習(xí),完事沒事的時候,就拿夜叉姐姐練習(xí)。”
跟我有啥關(guān)系,練習(xí)打我啊?夜叉妹是一臉無辜,可細(xì)細(xì)想來,到深處還真是沒少挨打。
比試一下也沒有什么不好,兩人都已經(jīng)拉開了架勢,而高麗王和蔡一涼也到了這邊,看到了這邊的況。選擇自然是選擇暫時沉默,一切都這邊的比試結(jié)束以后再說。當(dāng)然,看也有看到那邊的老家奴,高麗王的眼神刻意回避了與其對視。
蔡一涼自然是有責(zé)任為高麗王介紹,“樸老師邊的那個男人是半道加入的,能說一口流利的高麗語,是一個很厲害的家伙。”一口流利的高麗語讓高麗王很是震驚,竟然還有這種人的,莫非是小時候從高麗長大的孩子。
甭管是不是,高麗王認(rèn)準(zhǔn)了蒼天書就是從小從高麗長起來的。
“那人邊的那個就是公主了。”
提到公主,高麗王的眼神早已經(jīng)鎖定了山山,“一模一樣,簡直是一模一樣。”山山的長相和當(dāng)面的妹妹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那形,那面龐,就好像二十年前一樣的,她又回來了。
高麗王陷入了回憶中,不可自拔。
沒有要打擾王的意思,蔡一涼想也能想到,一定是王陷入了曾經(jīng)的回憶,也就是所謂的睹物思人換一個字,睹人思人。不難解釋,畢竟是母女,母女的長相一模樣是常有的事,這種幾率只是比雙胞胎的相同幾率要小那么一丟丟而已。
蔡一涼也沒講過曾經(jīng)的那位樸美人,自然是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也評價不了。
入宮滿打滿算也就是十年,樸美人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十年前了。
高麗王的眼神一眨不眨盯著山山,山山自然是有所察覺的,自打看到高麗王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一個事實(shí),他一定是高麗王,也就是自己的舅舅,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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