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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章 高麗得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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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九 105章 高麗得一分 “是有什么活動嗎,一會還有獎賞給的嗎?” “不一定,說不好,看情形很可能。據(jù)我所知,樸老師行事低調(diào)樸素,如今搞出這樣的排場定然是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只要我們能夠好好配合樸老師定然是少不了獎賞的。” 一人這般說,身邊一群人都很認(rèn)同。 拿劇本湊熱鬧的這些群眾都不明真相,胡亂想腦補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有一點并不是胡亂捏造,樸老師行事低調(diào)不是什么稀罕事,如今的這般陣仗足以表明有事,是樸老師有一些事情需要公開處理一下下,需要百姓的配合。 尋常百姓不懂瞎理解是很正常的操作,可這些拿了錢的群演中也有一些有身份的人,眼力勁還是有的,雖沒人能一眼認(rèn)出c位的高麗王,可認(rèn)出蔡一涼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憋著不說而已,只是揣摩著c位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何如此的牛掰。 你想啊,一左一右是統(tǒng)領(lǐng)蔡一涼和樸老師,中間這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幾乎是透明的,王的可能性很大。 高麗王眼神一直都是一種很玩味的眼神,是不是裝出來的就沒誰清楚了,可能高麗王所想的就是不能露怯,更不能裝作一副想不通很驚訝的事情,畢竟身在高位的時間長了,對于一些突發(fā)事件什么的看的也都淡了些,裝出一副淡然的狀態(tài)才更符合他高麗王的身份。 某人的眼神也很玩味,心想你丫的還挺淡定,一會看你還能不能繼續(xù)淡定。 完全不怕高麗王離開的,身處這樣的高位遇到事情不是說想走就可以走的,何況有這么多的百姓擱著架著,硬撐也要撐到點,理論不理論是他個人的事情。某人完全不操心這些,也不怕高麗王所說的理論,他越理論越好,剛好可以懟一懟。 都已經(jīng)好久沒有懟人了,有點懷念的說。 群演總有飽和的一刻,眼瞅著四周都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某人也就起身了,“容本少爺自我介紹一下,本人乃是大明公主使團五人組里的少爺。”出場亮個相而已,跟出臺是一樣的,對某人而已不存在什么壓力。 要這樣自我介紹的嗎?柳飛飛想了想,也起身,亮了一個相,自我介紹;“也榮本姑奶奶自我介紹一下,本人乃是公主使團五人組里的姑奶奶。” “既然這樣,本公主也就不隱瞞身份了。沒錯,本公主就是大明公主使團五人組里的c位公主。” 即山山亮相后,蒼天書也不再閑著了,也亮相說;“本人就是大明公主使團五人組里的翻譯,思密達。”既然是翻譯,自然會是表演一下下的。 原來真的是個翻譯,竟然會高麗語,還很正宗。 某人沖夜叉妹使了一個眼色,夜叉妹也很無奈,起身道;“大名公主使團五人組里的夜叉。” 這個介紹,所有人都是一愣。 挺驚訝的一個姑娘,怎么叫夜叉啊? 當(dāng)然,對于夜叉妹的過去,大多數(shù)人不是很了解,了解也就不會驚訝。 不存在什么揭自己傷疤,夜叉妹一點不排斥夜叉的這個稱呼,只因少爺喜歡,而且都已經(jīng)被叫了好些年,早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 最懂夜叉妹的也就是某人了,沒看出夜叉妹的表情有什么復(fù)雜變化,也算是安心了一些。 大明公主使團五人組都一一出場介紹了,群演一個個的都驚訝了。 不是說,大明來的公主使團五人組消失了嗎? 不是說,大明來的公主使團五人組都已經(jīng)葬身火海了嗎? 怎么突然就冒了出來,這是怎么一回事。 好端端的獎賞說沒就沒了呀。 甚至都有人開始合計,這時候去領(lǐng)賞不曉得行不行。 然而,這時候也有人站了出來。 流川楓起身的那一刻,直接成了全程焦點。 是的,所有人的眼神都鎖定了這個一直坐在小馬扎上的男人。 都有一個相同的疑問,為何這個男人如此的與眾不同,別人都是椅子,唯獨他只有小馬扎,是真的身份不夠嗎? 不理會那些不懂的眼神,流川楓上前亮個相,也有自我介紹說;“沒錯,本大人是來自東瀛使團的川楓大人。” 又是使團的人,東瀛?? 給人一種不小心就能聽錯的感覺,原來是東瀛來的,不是大明。 東瀛怎么了?流川楓完全無所謂的,繼續(xù)道;“我們東瀛雖然只是個番邦小國,成長空間是巨大的,也會和別的番邦小國合謀相處的。可偏偏,有些人就喜歡晚一些栽贓、陷害的陰謀,甚至還背地里悄悄下手。就在三天前的那個晚上,我們東瀛來的船被燒成了灰燼,死傷慘重。” 不是胡說,有些群演也是聽說過這件事的。 可高麗王就很無奈,竟然把這種事情拿到臺面上來說,合著你好像說本王的不是?插嘴自然是要插嘴一句;“流川楓,聽你的意思好像是說,你們東瀛的那艘船被燒是本王指使的?” “不是嗎?” 兩人的眼神對上了。 不是也不能愣說是,高麗王搖頭;“自然不是。” “你說不是就不是,可有憑證?” 本王需要跟你什么憑證,高麗王隨便給了理由;“當(dāng)晚,本王一直都在王宮沒有外出。” “你不外出,不代表不可以派人去做。” “笑話。本王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若真的是本王指使人做的,自然會承認(rèn)。” “你是王,你不承認(rèn)誰能拿你怎么樣?反正人都已經(jīng)被你抓走了。” “抓走,誰?” “這個就不需要我挑明了,你應(yīng)該很清楚才對。就是三天前的那個晚上。” “胡說,那天晚上,本王沒離開過王宮。” 高麗王已經(jīng)是有點生氣了,這家伙還較上勁了。 “身為高麗的王,敢做的事情就要敢承認(rèn)。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要裝不知,人明明就已經(jīng)被你打昏了過去。” “本王打昏誰了?” “不是你還有誰,就是那天晚上!” 不知不覺,流川楓加重了語氣。 “就是那天晚上,敢做就要敢承認(rèn)!” “哪天晚上?”高麗王也是來了脾氣,人都快要坐不住了。 “就是你讓蔡一涼放火的那晚。” “本王早就跟你說過了,讓蔡一涼放火的那天晚上,本王壓根就沒……” 話說到這,高麗王也就是止住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還真是那天晚上。 流川楓擺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步步緊逼,“承認(rèn)都承認(rèn)了,都招了吧。那天晚上為何派蔡一涼放火,莫非是有意一把火燒了大明公主使團的五人組,好嫁禍給東瀛?”一套接著一套,讓高麗王承認(rèn)放火燒船太便宜他了。 可是這話一說,高麗王的神色就不是很好看。 “好一招趕鴨子上架,你這個舅舅還是太大意了。”某人撇了山山一眼,說著。 誰舅舅啊?山山是不想承認(rèn)了,湊近了一些;“少爺可別胡說了,本公主可沒有這樣的舅舅。”若是樸老師算是一個舅舅還勉強,高麗王這個大舅是山山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秘密,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的。 “不如,咱們來打一個賭。”某人觀察了一眼高麗王的神情,突然冒出一句;“等一會,高麗王一定會大方承認(rèn)燒船的事實,而且還會很嘚瑟。” 這話就沒人敢相信了,有這種可能嗎? 如今的高麗王明明是騎虎難下的表情好不好,談什么嘚瑟。 絕無可能有嘚瑟的資本,難道要得得瑟瑟的承認(rèn)是他指使蔡一涼縱火燒了驛站,真要承認(rèn)就有給流川楓無線挖坑的理由,到時候倒霉的就是高麗王,即便口口否認(rèn)也否認(rèn)不完流川楓要挖的坑。可若是嘚瑟承認(rèn)讓人燒了船,了不起賠你一艘也就說了。 打賭就打賭好了,沒有什么不敢的,五人組里面有三人不相信,只有夜叉妹是某人的堅實擁護者,相信是完全相信的,也有絕對的理由相信事情一定朝著少爺所說的方向發(fā)展。 果不其然,高麗王愣了只是一會會的時間,突然笑了,放聲大笑。 這個笑,流川楓不是很懂。 包括現(xiàn)場的這些群演們也都懵了。 不需要解釋一下下的嗎,我的王。 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竟然還哈哈大笑。 笑了一會,止住笑后,高麗王表情明顯嘚瑟了起來,“沒錯,是本王指使蔡一涼燒了你們東瀛的船。” 八嘎! 流川楓要怒了,燒船你還有理了,瞧把你給嘚瑟的。 一大票群演的內(nèi)心只有一個獨白,霸氣! 簡直是霸氣側(cè)漏,這就是我們的王啊。 瞧,燒人家船都理直氣壯的,你能咋地? “不怕告訴你,本王想燒你們東瀛的船已經(jīng)很久了,這種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燒船沒有別的理由,只是本王個人感覺上次送你們的那艘船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拿不出手?? 流川楓整個人都是懵的。 某人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看來東瀛來的那艘船是高麗王送的,真是大手筆。 “你也知道的,本王做事一向很講究原則。送人的一定要最好的,次品是絕對不行的。對了,方才本王聽你說船上有人,死傷慘重,果有此事?” 話說到此,流川楓咬牙回答;“沒有!半個人也沒有!” 白癡才會回答說有,若說有,這邊一定會問,為何有人偷偷藏在船上,你想干嘛? “沒有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本王感覺也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我們兩國之間的信任還是有的。再者說了,若是真有人,船上著火,絕對有逃走的時間。真的沒有嗎?” 還不需要你重復(fù)問一遍啊,八嘎! “沒有!” 流川楓的回答,永永遠(yuǎn)遠(yuǎn)是沒有倆字。 縱然流川楓內(nèi)心堅強,此時此刻都要被氣炸了。 實在是懟的啞口無言,根本就不敢反駁的什么的,簡直是自招不快,早知道還不如安安靜靜看戲,現(xiàn)在倒好,把自己給帶進去了。若是那艘船是真真正正來自東瀛的船怎么都好說,關(guān)鍵船是高麗王送的,送的啊!人家話說的多漂亮,船小,拿不出手啊! 八嘎的,既然你拿不出手,當(dāng)初為何要送! 肺都要氣炸了,只能回去小馬扎那邊坐著。 一大票群演都看了出來,這場熱鬧是以王這邊完勝,東瀛來的那個流川楓都要被氣炸了,愣是沒什么可反駁的,高麗這邊得一分! 收拾了流川楓,高麗王似乎并不是很滿意,那表情還是嘚瑟未盡,心想你老老實實坐著看熱鬧不就好了,非要挑出來找懟,這下被懟的啞口無言,你滿意了? 某人看戲也是喜歡插一嘴的,剛巧距離流川楓也很近,悄悄來了一句;“川楓兄,好端端的看戲,他不香嗎?” 香?流川楓瞪眼,哪來的香? 這種話,流川楓能聽懂才真的是有鬼了。 和高麗王的想法是完全一樣的,某人也認(rèn)為是流川楓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畢竟這里不是你們東瀛,一個人就想給高麗王頂罪,未免有些兒戲了。當(dāng)然,最重要的一點也就是高麗王的話說的漂亮,拿不出手就問你氣不氣。 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就是因為拿不出手才燒了的。 第一階段已經(jīng)是結(jié)束了,高麗王很清楚第二階段馬上就要開始上演,眼神鎖定了大明公主使團五人組,合計著誰會第一個挑出來指責(zé)。指責(zé)是必然的一種局面,高麗王能想到一些事情,畢竟連老家奴都已經(jīng)現(xiàn)身了,足以說明一切。 身為高麗王有什么秘密是他不清楚的,何況他本人也是秘密的核心人物,心里更是清楚老家奴對誰最忠誠,忠誠的第一代是公主的姥姥,忠誠的第二代是公主的娘親,那么自然而然就對公主忠誠。這一點也是高麗王一開始沒能預(yù)料到的,也是最致命的一點。 怕是不怕的,高麗王不怕任何人指責(zé)什么,敢來這里就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zhǔn)備,能扛得住一切的壓力。任何的職責(zé)都可以用王的方式化解,一般人自是不能了解其中深意。 眼神來來回回尋摸著,最后鎖定了某位少爺。 是的,樸老師和蔡一涼的眼神也同樣鎖定了某位少爺。 三人的認(rèn)知里,出場的一定是他。 可偏偏,事宜愿為。 柳飛飛第一個站了起來,眼神看向了高麗王,“可還記得姑奶奶?” 張嘴就雷倒了一大票人。 這姑娘瘋了不成,敢在王面前自稱姑奶奶? “本王聽過了,也記住了,姑娘就是公主使團五人組里的姑奶奶。” 王的配合,對一大票群演來說也是二次驚雷。 注意身份啊王,要如此配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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